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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棒打落水狗的本事。
“乱讲,”郝义翻了个白眼,“我知道你想什么,我和我家人也怕啊,所以我这一年多经常体检,他妈的都快成检察身体专业毕业的啦,每次的结果都让我吃惊,别害怕,吃惊的原因不是身体受损,而是好得不得了,KK,简直突飞猛进啊,以前住宿舍落下的什么爱放屁、老寒腿那些毛病都不治自愈啦,你说神奇不神奇?”
丁强:“你Y真傻叉,既然有这么多好处你还叫个P,好好地和那妖精处下去就是了——没准哪天你也成妖精啦,哈哈!”
郝义作出委屈的样子:“你以为我不想啊,俺老婆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挑战嘛,其实又有哪个妻子能接受到了这种事,同床共枕的人身上竟然有灵异事件,身为男主角的我,难啊,唉!”
丁强微眯着眼,用手指轻轻敲着沙发上的垫子。
他有七成的把握,那女人应该是一种闲散在世间的精神体,也就是幽灵。幽灵这种事物真实存在,这在他刚和公主接触时就知道那是千真万确的事,但是依郝义所说,和那女人JIAOHE反倒神清气爽、未有任何影响到身体,这就超出了他的知识范围。
嗯嗯,还是问一下老婆。
他做了个手势,然后迅速建立起与公主的心灵感应,问道:“僵尸小妹,你说幽灵和人办事,人类是不是会受损的,比如体瘦面黄,慢慢地丧失体力?”
公主羞道:“说什么呢,又发什么神经啊,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
丁强笑道:“不是啦,我在这边了解了一下,郝义本身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可能他被幽灵缠住了,那家伙倒不害他,只是时常过来和他疯狂一下,可是他的身体没象古书里写的那样被吸干,反倒越来越好,跟吃了万年青似的,呵呵,你说,要是和幽灵干几下就可以返老还童,那大家还研究什么长生不老药啊,都憋着劲出去找鬼去得啦!”
公主爆发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良久才忍住笑啐他道:“哪有那回事,没听过人鬼殊途那句话吗,纯实体怎么可能和精神体做……那个的嘛,你不要被表面现象蒙蔽,既然那女人可以做那种事,一定不会单纯是个精神体,要么她是一个精通虚幻之术的高手,要么她是幽灵族人,应该不会是冥界幽灵的,倒是有一些冥界幽灵在世间存在,但是都是弱精神体,哪那么巧让你同学碰到可以幻化出实体的幽灵,而且还能和人类交合,还能给予对方更好的精神和身体面貌,假如真的是那样的超高手,你告诉我,我一定去拜访她。”
“嗯嗯,明白啦,我会查出事实真相,老婆拜拜。”丁强被老婆说了一顿,思路着实宽广了许多,但是也许即将与冥界打交道,他总觉得那美女的来历和冥界有关。
郝义见他睁开眼,“怎么样老大,有眉目了吗?以你的本事,这点小卡司你应该很好处理吧,帮帮兄弟吧,虽然我舍不得可也不能和你弟妹闹得太僵啊,我可是真爱她的,我不想做陈世美。”
“安啦,不是说了吗,有你老大在,虾米事也不怕的。”丁强说了一句福建话,“你容我想一想,是主动出击、想办法把她给揪出来呢,还是玩暗的,等她自己露面再抓她个现行。”
这么多年过去了,丁强也不好意思将自己的能力总瞒着这些好朋友,所以在一个聚会上将自己的本事多少透露了一些,郝义、杨扬和宿舍五傻这才知道他那公司是个幌子,日常专门处理超自然事件,当时那些家伙还狠狠鄙视了他一番,说怪不得你这样的小子也能娶到那么多天仙一样的老婆还人模狗样地开了一家公司就知道你小子暗地里有什么倚仗不然就凭你过去那倒霉相开个屁公司开公共厕所还差不多……
想到这儿丁强笑了。记得当时他很温柔地给了那几个家伙一人一个头锤,好心肠地让他们每人长高了两厘米。
“我想你老婆能看见她并不奇怪,因为看样子她是受到你的某种吸引才找上你的,你老婆每天和你滚来滚去,当然身上也沾染着你的气息,所以就可以看到呗,再或者她根本就是故意让你老婆看到,向她示威呢。对了,你老婆和她说过话没有?”
“去你的,什么叫滚来滚去,怎么这么说你弟妹,难听死啦,道歉!嗯嗯,这才是我的好老大嘛。那个……她们聊过,其实也不是聊,呵呵,我老婆骂她来着,可是她只是笑笑,那真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来嘛照来不误,走时一晃就没,她的状态我老婆形容的非常准确:神出鬼没!”
虽然满嘴鬼话连篇,但丁强分明看到这小子没有一丝害怕,反而不断舔着嘴唇,这家伙不会是前世的聊斋人士转生吧,秀逗。
“嗯嗯,看来你是被当成她的面首啦,呵呵,好吧,”丁强站起身,“我看这样,一会儿我去你家吃饭,我在你们家所有人身上都放上监视的仪器,可以探测你们全部的感官那种,这样只要那家伙来了,我就可以第一时间赶过来擒住她……不过,我说小子,你确定真要这么做吗?享享艳福也是不错的嘛,哈哈!”
郝义愁眉苦脸,“老大你别逗我了哦,我可不想把生活搞得一团糟。”
丁强理解地拍拍他的肩,“她一般什么时候出现?我是说晚上,还是白天?还有地点呢?”
“嗯……都有的,有时晚上有时白天,地点也难确定,有时我走在大街上、正逛着商场她就来了,当然仍然只有我一人能看到她,别人毫无察觉。”
丁强觉得自己了解得差不多了,看看时间还早,边往外走边道:“好啦,你先办公,我自己一人出去游玩一圈,上几次来上海都没怎么玩。”
“那你可记得中午前回我公司啊,不然你找不到我家。”郝义连忙起身送他。
丁强向后挥挥手,“不用,我找得到你家,你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呆着吧,我走啦。”
郝义望着他的背影,可怜巴巴地喃喃:“老大,您可一定要来救苦救难啊,俺不想总和一只狐狸搅和在一起啊。”
丁强未再理他,直接下到寰宇大厦的地下停车室,开着炫车驶出来,直奔上海的各大景点及标志性建筑逛了一圈,他把小米召唤出来陪着他,夫妻俩边聊边游。
上海,这座中国最重要的城市之一,现如今已成为堪与美国纽约比肩的世界第二大都市,以中国经济的迅猛发展势头,假以时日定会取而代之。
到后来他们的兴致愈发大了,便由小米将远在北京的美女和孩子们也接了过来,凑成三辆车的车队,兴致勃勃地将上海玩了个遍,结果到晚上时他才送走老婆们,独自赶到郝义家,叨扰了他们一顿家宴,全部菜品均由郝义老婆一手包办,手艺倒也不错,只不过和雨露比还差得多。
吃过饭,丁强见郝义一家都眼巴巴地瞅着他,理解他们急切的心情,于是令他们闭上眼睛,迅速麻痹了他们的神经,为他们做了一个心灵手术——他哪有什么仪器,之所以那么说是不想费口舌和郝义解释什么叫心灵之力。
在确认了一遍手术成功后,晚上十一点他开着炫车离开上海,经高速公路返回北京。这次,他没有用小米的搬运术。
虽然自己的飞行速度早已超过这部炫车,但是两种感觉是不同的,他还是比较喜欢驾驶的乐趣,所以要在高速公路上好好过一把瘾——这家伙一度把炫车开到了极速六百公里,只有在见到别车时才放慢速度,即使那样他的时速也超过三百五十公里。
结果凡是被他超掉的车司机都吓了一大跳,羡慕之余只好骂一句:“靠,赶死去啊,开这么快!”
有同伴的自然会嘲笑那司机一番“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之类的话,那位始作俑者大虾米勇往直前,早一路直奔北京去也,事实上自他上大学时这种事就经常发生,他时不时地总要现一现他那领先地球科技N多的好车。
几天的时间倏忽就过去,上海那边的灵域一直未有触动。
郝义一家人全部在丁强的监控之下,因为动用了心灵术,那个监控是真正意义上的,即他可以以郝义一家的视角和感觉接触外界,他共享着他们的心灵,当然基于人道主义,那一家人在他面前也不是没有半点隐私,当对方或自己这边上WC、洗澡、做爱、吃饭、放屁的时候,他就暂时切断大半监视,只保留隐隐的一丝心灵感应。
公主语:小强,原来你还是很有礼貌很君子的人嘛,我好喜欢。
丁强:……可恶,这是哪国的夸奖法?
这天傍晚,丁强悠闲地看着老婆孩子在自家院落里玩耍。在第一空间“混”了一年多,时间长河又向前流淌了一截,现在已是二零九五年的五月,他有点郁闷地想:奶奶的,这也过得太快啦,不知不觉老子又长了一岁,二十五岁喽……算啦,和时间大神是算不清楚账的,至少老子青春永驻,哇哈哈。
他抬头望天。天边高远,彩霞映日,一群麻雀在蓝天下欢快地跳舞、飞翔,他轻易就看到了它们呢喃的小嘴在一张一合。
他很满意自己也是这美好生活的缔造者。经过地心锁事件,全球的森林覆盖率都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增高,外蒙古和中国西北部的土地沙化大大缓解、雨水增多、曾经可以长驱直入的强对流强风被阻隔,近年已极少有沙尘暴出现,北京市政府又大力治理工业废气和汽车尾气污染,空气质量大幅改善,天空在一年中大多数时间都能还原为它本来的颜色。
他自豪。
将视线下移,落日的余辉将妻儿身周涂上一层金边,妻儿们或静或动,整个画面恬淡融洽,让人心下一片喜乐安详。他微微地晃着头,甚是自得其乐、享受其中。
他从第一空间回到地球就应该正式上班了,但因为他的工作特殊,加上HXS近期都没有什么大事——即使有事也轮不到他老人家出马,所以每天仍然悠哉游哉,想干嘛就干嘛,基本上处于“老爷子”的三不管状态。
他舒服地向天伸个懒腰。这些日子难得如此放松,自从被师父安排比试他一直和雨露处于冥想中,抓紧每一分每一秒修炼,他们给自己定下的目标就是至少和刘浪打个平手,甚至把他干折。之所以这么拼命不光是为了荣誉,更因师父教导他们:你们谁打败刘浪,我就多教给谁一样本领。
刘浪那个家伙……等着瞧好啦,嘿嘿。
实力决定一切,从第一空间历练回来丁家人的信心空前高涨,特别是小强,在以前一见刘浪就如耗子见猫似的他,现在则只把刘浪当亲人看待,少了那种近乎神化了的敬畏,刘浪对他这样的心态大表欢迎,因为这表明他们的感情更加深厚了。
“爸爸,我要骑脖子。”已经五岁零三个月大的丁宝儿跑过来向他撒娇,继承全宇宙最优秀血统的小女孩各方面条件都超越同龄人,个子超出别人家的孩子一大截。
丁强笑着抱着她站起,将她于空中放到自己脖子上,猛地转了两个圈,“都这么大了还要骑脖子,小坏蛋。”虽然这样说着,他对孩子们的要求却总是尽量满足,不让他们的童年有任何遗憾。
这个大女儿淘气得很,比她的弟弟丁龙天还要淘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