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虾皮道:“龙师傅的‘画魂刀’真是名不虚传,令晚辈等大开眼界。”
衡其的**早已不疼了,他伸出大拇指向莹莹夸赞道:“莹莹姑娘妙手回chun,真神医也!”
龙掌mén道:“你们几个好象都不会武功呀。”
虾皮道:“是呀,我们都是上京赶考的秀才,只知‘知夫者也’读圣贤之书,学孔孟之道,习八股文章,好换取功名,谋个一官半职,也好hun口饭吃,至于武术之道,却未曾习过。”
衡其晃着一顶软纱翅绿帽道:“赶明日请莹莹姑娘教我们几招防身之术。”
莹莹笑道:“你们这些酸秀才,不会武功也敢到江湖上luàn闯?你们要真心想学武,就拜我爹为师吧。不过,他老人家肯不肯收你们,还得看你们的资质和造化了。爹,您说是不是?”
龙应才捋着胡须微笑道:“武术乃国之jing髓,人人可得而习之。不过,练武者得讲个天赋和机缘,有天赋和机缘者无疑能事半功倍;当然没有天赋和机缘者也可成就大业,正所谓‘勤能补拙’,象你们几位,现在学武,年纪是大了点,学些简单的武术套路即所谓招数也还可以,但要研习内功心法恐怕不易……”
衡其道:“我们也就想学几路招式吓唬吓唬人,至于内功心法,我们想都不敢想……”
“武术的宗旨在于强身健体,并非用来打架斗狠,周公子所言差矣。”龙掌mén脸上似有不快。
农民连忙道:“小周的意思也就是强身健体而已,我们这些读书人,手无缚ji之力,哪敢和别人逞强斗狠?”
衡其道:“其实不必龙师傅亲自出马,有莹莹姑娘教我们几招简单的招式就可以了。”
龙应才道:“老夫并非说不教你们,只是,习武之人最重要的就是要讲武德……”
莹莹道:“爹,您就别给他们上课了,明儿孩儿教他们一路长拳吧。”
衡其喜道:“那真是太谢谢了!”
龙应才显然不愿与这些自诩为读“圣贤之书”的人多谈,看着朱氏兄弟道:“féi俊双侠之名,老夫也略有耳闻,想不到今日一见果然少年勇武,足见江湖人才辈出,老夫看来要告老矣。”
华军道:“老英雄过谦了。在下兄弟二人乃井底之蛙,哪敢妄称侠字?老英雄才是侠义道中的中流砥柱啊!”
莹莹道:“朱大哥,我看你的武功才智也还算一流,不过,你还不算最好的用剑高手。”
大头道:“莹莹姑娘,那谁才算是最好的用剑高手呢?”
“夺命剑杨一剑大哥。”莹莹自豪道。
大头道:“你怎知我哥打不过杨一剑?”
莹莹道:“那是一定的!杨大哥的剑又快又准又狠,招式简单,特实用,朱大哥的剑huā架子太多,刚猛有余、柔韧不足……”
龙掌mén瞪了nv儿一眼:“莹莹,怎可这么没礼貌?评人家长、评人家短的?”
妙手神偷道:“莹莹姑娘说得有理,我看俊侠的功夫就很一般。”
“死……”大头本想说死猴子,揭谢可的底,但又想到他现在尚未被ji醒,并不认识他们,不能将他惹火了于是改口道,“死做贼的,你不过是仗着轻功好,会上蹦下跳而已,要不是你逃得快,你早做了我哥的剑下之鬼!”
华军道:“休得胡说!莹莹姑娘所言极是!”
华军起身离席向龙应才等人抱拳道:“晚辈学艺不jing,还望前辈和莹莹姑娘多多指教!”
龙应才颔道:“俊侠过谦了。”
又谈了一会,华军问道:“龙老伯,晚生可否请教一个问题?”
“朱公子请说。”
“方才听郑姑娘说,那老五bi问她说出会党的秘密,究竟是怎么回事?”
龙应才长叹一声道:“这事说来话长,也牵涉到许多朝政上的是非……本来,这些事是不该让朱公子知道的——知道的人越多,只会给更多的人带来灾祸。二十年前,朝廷上一批正直的文臣武将秘密结社,组成了一个和东林党人齐名的‘西山党’,盖因他们常在北京西山聚会,由此得名。该党成员很多,不过到底有多少人却不得而知。他们结社的目的无非是想辅佐皇上,打击阉党的势力,以遏止宦官专权。郑美珠的父亲郑得功以及当朝宰相龙好声、礼部尚书郎简凡都是该都是该党的组织者之一。为防止阉党陷害,西山党人都是单线联系,是以到底有哪些人参加了西山党以及有多少党员,除了少数几个骨干分子,外人一概不得而知。最近十年来,魏忠贤把持朝政日益猖獗,皇上早已成为他们的傀儡。他早想废皇帝而自己登基,然而由于畏惧朝中一批握有实权的会党(他把东林党人、西山党人一概称之为会党)文臣武将,故而还不敢篡国夺权。所以,他的第一步便是把天下的会党分子一网打尽。”
龙应才喝了一口酒,继续道:“一年前,东林党人已经被抓、杀了不少。然而,魏忠贤却知道还有一个更隐蔽、更庞大的会党组织在对他形成致命的威胁。他必须要获得证据,查明该组织为非法,然后实施打击。然而,西山党人口风很紧,不是自称为东林党人就是宁死不招,因此魏忠贤一直找不到突破口。然而前不久宰相龙好声的入狱却给了他一个机会。龙好声本来是以东林党人的身份抓起来的,然而东厂特务头子、总理太监黄成欢却嗅出了西山党人的味道。魏忠贤大喜,下令不惜一切代价从龙好声身上打开突破口,顺藤mo瓜,来个一网打尽。龙大人非但未被他们突破,反而又让阉党难堪了一回,让杨一剑和郑得功挖出了他们用来起事的藏珍赈济给灾民。阉党恼羞成怒,他们知道龙好声必是会党中的重要人物,因此放出风声,要在下月十七日将龙大人处斩,好引会党前去搭救,以便趁此机会一网打尽。”
“想不到朝中还有这样ji烈的争斗。我等可算是孤陋寡闻了。”华军叹道。
龙应才道:“阉党计谋yin毒,会党志士却也不得不冒死赴险。郑得功便负责召集会党徒众的重任。然而阉党一伙早就因藏珍被劫事件而盯上了郑得功,故便有了罗刹鬼婆婆等阉党网罗的败类围攻居贤山庄一幕,可叹郑得功父子不幸遇害,只有郑美珠一人得以逃脱。然而江湖上谣传顿起,说郑得功临死之际将一份会党重要人员的名单jiāo给了他nv儿保存。宁信其有的阉党立刻组织了对郑美珠的截杀。想不到老五也被阉党收买,做出无耻之事。幸得朱公子兄弟和妙手神偷鼎力相救,郑美珠才化险为夷。”
“那郑姑娘到底得到了她父亲的名单没有?”大头问道。
“实际上,郑美珠并未得到她父亲的什么名单。”龙应才道,“不过她父亲临死前说的一句话却大有玄机:‘孩子,去找外婆……九泉……。’郑美珠的外婆早已去世,当然是去了‘九泉’,也即俗称的‘yin司’、‘黄泉’。但是郑得功绝不可能让他的nv儿去死,真的去yin间找她的外婆。因此郑得功的话只能归结为是一种暗示。到底暗示什么?去找人抑或是找物?真不知郑庄主在打什么哑谜?”
本故事,下一回将更加jing彩
剑舞江湖 正文 第二十一章 终释心结
衡其道:“这还不简单,那份名单肯定在她外婆的坟墓里!坟墓者,‘九泉’也。/”
大头道:“郑姑娘,你赶快告诉我们你外婆的坟墓在哪里,我们帮你去找!”
妙手神偷道:“此事万万不可!”
大头道:“为什么?”
“谁知道你们这些人是不是庵党一伙?郑姑娘为什么要把地点透lu给你们?”
大头气道:“你……你以为你是好人?”
妙手神偷道:“我没说过我是好人,不过我也从不打听别人的**!”
龙应才道:“好了,诸位休要争执。如今酒rou饭饱,咱们也该上路了,感谢各位仗义援手,日后有缘再见吧!”说着率领莹莹、美珠及王三起身离去。
妙手神偷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道:“诸位,我也少陪了。”
“慢着。”朱华军突然伸手点了妙手神偷的几处大**……
事起突然,妙手神偷简直是措手不及,根本无法作出反应,就象一个被施了定身法的人一样,可笑地“定”在了那里。但他却还能张嘴说话,不过语气却颇古怪骇异:“你们……这是干什么?”
大头笑道:“你放心,我们不会杀你灭口,只是想给你换个脑袋……”
“换脑袋?”妙手神偷大惊失sè。
“不是不是,我们只是想给你洗洗脑……”
“啊?脑袋割下来还要洗一洗?”
“别害怕,看着我的眼睛!”刘农月坐到了妙手神偷对面,一双眼睛直视着他……
约mo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妙手神偷忽然大叫一声:“你是‘农民’!刘农月!”
原来,农民的眼里竟含有一种ji醒bo,可以将人的意识ji醒——这也是当初实验设定的一个补救方案,如果有人没有被那场“天开眼”ji醒,那么可由农民代替进行第二次催醒。不过,农民只能ji醒其他的人,却没法ji醒杨浩。要ji醒杨浩,还是需要实行原先商定的那两套方案……
一剑伫立在窗前眺望着天上的一轮皎月,月光将他的身影拖得欣长而又寂寥。
寂寥?
他一下娶了七个老婆又怎会感到寂寥?
是的,他确实感到寂寥。这些天来,他的人仿佛苍老了许多。他的心中始终牵挂着一件事。这件事其实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根本就不必管。
但是现在他却非管不可。
他手按剑柄,喟然长叹……
“郎君,你有心事?”唐菁儿不知何时已来到了他的身边。他一回头,现七个新娘都在,七个新娘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憔悴,七双眼里都含着淡淡的哀思……
一剑道:“你们为什么不休息?”
七位新娘齐道:“你为什么不休息?”
一剑道:“好……我休息,你们也都休息。我不希望看到我的新娘早上起来有黑眼圈。”
一剑说着径直走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轻轻掩上了mén。
他莫非不与七位新娘同房?
是的,从拜堂那天起,七天来他一直都是独自一个人睡,并未与任何一位新娘同房。
莫非他不是个男人?错!他比任何男人都男人,他的jing力永远旺盛充沛!
莫非他不爱七位新娘?错!他非但爱,而且爱得要命!
他其实是在等待一个时刻的到来。只有到了那个时刻,他才会考虑儿nvsi情。
“叩叩叩”mén扉轻轻地响了三下。
一剑道:“请进。”
mén开了,明月仙子走了进来。
一剑并未回头,淡淡道:“仙子还有事吗?”
明月仙子道:“菁儿没有事,可是菁儿知道郎君有事。”
一剑心念一动,但他并没有回答,他知道明月仙子还有下文。
“菁儿知道,郎君其实一直都离不开你的那些朋友,还有那些你想做却又未做完的事……”
一剑缓缓转过身,定定地看着她:“你真的了解我?”
唐菁儿眼里含着淡淡的哀伤:“是的,不但我,她们都了解……”
“你说得对,我是放不下那些事……所以我必须走!”
“好。”唐菁儿一声低叹。
“好。”一剑也说了一声好。然后他收拾自己的行装——其实他除了一枝剑,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收拾的。
所以他只带了自己的剑,毅然决然地向mén口走去。
“郎君,请等一下。”唐菁儿叫住了他。
一剑回过头,看见七位新娘都走出了自己的房间。一剑看着她们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