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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七起身不得,他稍微再往上移动一点点,胸膛就能碰到念倾心胸前高耸的shuangfeng之上。
“呐……你身上的玉佩是哪里得到的?”念倾心的手慢慢滑到了白七的脖子上面,将他随身携带的玉佩给拉了出来。
白七眼睛一眯,突然一记惊蛰,自下而上,点向念倾心的胸口,动作毫无征兆,狠辣无比。微微发出闷雷般的声音。
念倾心柔软的腰肢往后面一折,白皙的脖子一仰,完美的曲线暴露在白七的眼前,白七的动作一滞,惊蛰擦着她的身子划过,无功而返。
不对,也不是无功而返,惊蛰一指虽然没有打中念倾心,不过却划开了她胸前的衣服。一对雪白的玉兔跳脱而出,上面还点缀着完美的嫣红。
念倾心一直挂笑的表情忽然一变,一手掩住胸口,一手一挥,一道雷电凭空出现,狠狠打向白七。
白七手臂交叉在胸前,硬抗了这一下,好在念倾心出手还比较有分寸,在这个小房间内也不可能下重手。
白七只是手上一麻,眼前一花,居然被这雷电爆出的强光灼得一时间睁不开眼睛。
等恢复了实力的时候,念倾心居然已经换了一件玫瑰色的衣服,这样鲜艳的颜色也只有她这样的女人才敢穿,也才能穿出那种味道。好像一团跳动的烈火,又好像一朵等待着别人人采摘的娇艳花朵。
“小弟弟啊,你惹姐姐生气了,快点告诉你的玉佩的来历,不然姐姐下次出手就没有这么温柔了哦。”念倾心笑容不减,但是眼神却开始冰冷起来。
“怎么,你也想染指这道器?你是修道者?”白七反问道。
“什么叫染指这道器,这本来就是我师姐的东西,你这个小贼是从哪里偷来的?”念倾心说道。
白七一愣,拿起了常年不离身的玉佩,盯着它发愣。
“你师姐……你师姐……你在说什么?”白七表情呆滞,双眼有些无神地看着念倾心。
“你不肯说我就自己来拿了。”念倾心不理会白七古怪的状态,伸手抓向那玉佩,想要把它从白七的脖子上面取下来。
不过抓了一个空,在她的手接近玉佩的时候,那玉佩突然变淡,好似成了一个幻影一般。念倾心的手穿过了那玉佩。
“咦……”念倾心迷惑地收回了手,道:“为什么会这样呢,这个是我师姐的本命道器啊,难道说是我师姐给你戴上的?”
“小白,告诉姐姐,你跟这个玉佩的主人是什么关系好不好,我知道你肯定不是这个玉佩的……”话才说道一般,念倾心突然惊叫起来,“你说你叫白七!?”
感情她刚才完全没有注意到白七的名字,只是顺口小白小白的叫着。
白七点点头。
“居然已经过去了这么久的时间啊……小白,你的玉佩是你母亲给你的?”念倾心还是有些不确信。
白七继续点点头。
念倾心脸上绽开笑容,伸手摸了摸白七的头发,说道:“小白,我是你母亲的师妹哦,你要叫姨娘,哎呀,不能这么叫,这么叫我都老了。但是如果叫姐姐我的辈分又会变小啊,小白,你说怎么办?”
念倾心顺手捏了捏白七的脸颊。
白七看着念倾心,问道:“你跟我母亲很熟悉吗?”
“说什么呢,我跟我师姐可是破军门的双姝,怎么会不熟悉。琳师姐她现在还好吗?”念倾心问道。
“原来你不知道啊……”白七声音有些迷离,“应该是很好吧。”
“什么叫应该是很好,你作为儿子难道不知道吗?自从师姐嫁给那什么白玄,我们已经二十多年没见面了,本来打算在这东临学院做满三年的导师就去找她呢,没想到在这里等到了你。”念倾心笑道。“对了,刚才你说什么我是不知道?”
“她死了。”白七道。
“……她死了?”念倾心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了。
“我母亲啊……我出生之后她就死了,我不知道她好不好,我从小到大对她的印象都一是一座清幽的小坟。”白七声音淡漠,以前的他是一个傻子,看到白麟几个人都有母亲,而自己只能跑到那里哭泣。
哭累了就会被白玄抱回去,就这样他带着母亲留给自己的唯一遗物——玉佩哭了整整五年,后来他恢复了神智,就再也没有哭过了。不是没有感情了,而是大悲无声,就像他父亲白玄。
白玄时常站在那里一整天,不动不说话,没有任何一滴眼泪,但是那种哀伤却是永远都挥之不去。
“怎么可能,琳师姐是元婴期的修道者,怎么会就这样死掉?”念倾心伸手抓住了白七的肩膀。
“不知道呢,父亲说她是难产而死,难产懂吗?等于说是我杀了她。”白七脸上露出一丝冷漠无比,让人心悸的笑容。
这件事情当然不是白玄告诉他的,而是他无意中听到的。
这个是他内心埋藏最深的黑暗。
“怎么会呢?”念倾心喃喃自语,看到白七眼中的冷漠,心中一痛,将白七拥入怀中,“不是你,小白,你想得太多了……”伸手摸了摸白七的有些凌乱的头发。
…………
十个时辰,距离念倾心进入房间已经十个时辰了,而白七没有出来,念倾心也没有出来,两个人在狭小的练功室内一起呆了十个时辰。
孤男寡女,在一个小房间里面呆了十个时辰能干什么?
什么?练功?兄台,你真是太纯洁了,太稀少了。而大部分人都是属于“不稀少”的类型。
所以,这是的一层大厅里面人数明显多了起来,很多知道了这个消息的人都开始过来看热闹了。
念倾心,内院之中最出名的美女导师,魔女导师,把大半的学生甚至其他男导师迷得神魂颠倒。
看上去放/荡/妖媚无比,有很多难听的名声。
但是大部分人都知道那只是恶意中伤的谣言罢了,学院内还从来没有出过可以一亲芳泽的人。
倒是有很多青年才俊被她撩拨的不上不下,却又无可奈何。这个是也是她魔女称号的来源。
不过今日一条爆炸性新闻传出来了,以一种比瘟疫还要快速的传奇般的速度在内院之中传开了,除了关在房间内修炼,在外执行任务的学生。
所以人都知道了念倾心和一个今年刚进入内院的新生,孤男寡女在她专用的房间内呆上了整整十个时辰。
嗯……到现在都没有出来。
“他们在干什么呢?”不少人猜测着,还有人时不时发出无比猥琐的笑声。
那个导师依旧呆在桌子后面,半死不活地低着头,对于嘈杂的情况视而不见,没有人注意到他眼中的闪烁的可怕眼神。
“来了,来了,贺兰空过来了。”人群之中突然传出一个声音。
一个一袭黑衣的男子从大厅上面跳了下来。很普通的面容,很普通的眼神,很简单的落地,不花哨,不华丽。
不过他周围的人却都明显退了一步,给他让开了一条道路。
撇开他作为内院最三大势力之一的“内院盟”的头号战将这个身份不谈,玄天武尊四重天的实力就足够让大部分人侧目了。
“大嫂还在里面?”贺兰空问旁边的一个人,那人显然也是内院盟的人,他说道:“是的,根据情报,似乎是十个时辰之前进去的……”
“嗯。”荷兰空答应了一声,走向大厅中间的那张桌子。
“你应该知道她什么时候进去的,而且你也应该知道那个房间是我们大嫂专用的吧?”贺兰空居然直接质问起了导师?
“嘿嘿……”那个男子终于发出了一些有生气的笑容,“不是很清楚呢,我从来不管这些事情的……”接下来的语气依旧半死不活。
贺兰空盯着那人看了几眼,转身直接走向念倾心所在的房间。这个大厅的负责导师一直是那种不温不火,半死不活的存在,很多厉害的学生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不过贺兰空记得自己大哥的交代,不要小看任何一个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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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打脸
贺兰空走到了那房间的门前,想了一下,还是敲了一下门。本来他打算一脚把门给踢开。但是念倾心是他的大哥——内院盟的盟主看上的女人。
他不能这么做,万一里面真的……有些东西被人看了去,贺兰空可承受不住他大哥的怒火。
内院盟的盟主叫贺兰敏之,是贺兰世家的人,贺兰空也一样,不过贺兰空只是旁支罢了。两人名义上是兄弟,其实根本不是近亲。
“干什么?”门一下子被拉开,一张魅惑众生的脸出现在了所有人面前,念倾心扫视了一下四周,突然大骂道:“你们这群人聚集在这里什么意思?把老娘当做猴子来看吗!”
所有人齐齐退后一步,念倾心如果真的发飙了,一般人可制不住这个魔女。
“怎么了?”白七从后面探出脑袋。
“没事哦,小白。”念倾心转头对白七温柔无比的说道,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确定了白七的身份之后,她最喜欢对这个可怜孩子做的动作。
“那个……大嫂……”贺兰空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了,这两人分明是奸情热恋的样子,自己不做点什么的话,贺兰敏之回来,自己肯定承受不住那怒火。
念倾心募得转头,盯着贺兰空,一字一顿道:“你叫、谁、大、嫂?”咬牙切齿的模样跟刚才的温柔判若两人。
周围人都在感叹,魔女不愧是魔女,这变脸的功夫都是一般人根本办不到的。
“……”贺兰空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贺兰敏之喜欢念倾心,将他视为内脔是大部分都知晓的,内院盟之中都称呼念倾心为大嫂,以博取贺兰敏之的欢心。
但是也从来没有人在念倾心面前这么说过。
今天贺兰空有一些激动,结果是“言不多,也失了”。
“念老师……”贺兰空退后一步,企图蒙混过关。
他本来来势汹汹,准备质问念倾心到底怎么回事,不过现在他才发现念倾心的气场到底有多强大,自己在她面前还真的是一个学生罢了。
这样的女人也只有贺兰敏之才能驾驭了——贺兰空这么想。
“老什么老,难道我很老吗?”念倾心狠狠地瞪了贺兰空一眼,“你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什么叫大嫂,贺兰敏之那个小鬼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口误,口误,在下一时口误……”贺兰空退后两步,别人能惹,这个女人千万不能惹。
撇开其他不谈,光是贺兰敏之就是注定了这个女人不能惹。
“都滚蛋!”念倾心转身拉起白七离开。
两人跟贺兰空擦肩而过。
“等一下!”贺兰空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窝囊下去了,好歹是玄天武尊的实力,被这个女人这么压制着也太丢脸了……
不过他这次很聪明地把毛头对准了白七。
“小子,你是谁?”
“白七。有事吗?”白七皱了皱眉头。眼前这个样貌平凡的男人虽然被自己的姨娘压制地死死的,不过实力恐怕远胜自己,最低也是武尊的级别,不可小觑。
“白七,白家人?”贺兰空问道,如果是白家之人,那就要稍微掂量一下了。
白家和贺兰家同为八大世家,自然要给对方几分薄面。
“不是,我跟白家没有关系。”白七有些好奇,白山来自的那个“白家”,似乎很有名的样子。
“那就好。”贺兰空心里暗道,不是白家,那就是不起眼的小虾米了,也不知道念倾心怎么就看上了他?
“是吗,那你应该摆清楚自己的位置。”贺兰空以一副居高临下训斥的口吻。
“位置?”白七道,“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