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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的绰号是“黄业真人”,但更多的喜欢叫他“变态真人”。二十年前的那场变故之后,十一在翻阅了无数典籍后,终于从一个词上得到了启发,“红粉骷髅”。
十一许诺如果有哪个女人能够诱惑他春风一度,便给予千万。接着,十一又以道人之身创办了HK最大的色情杂志《黄业小王》,每日流连声色场所,但自己并不亲自上阵,而是在一旁观看,并绘下了无数活灵活现的活春宫。当摄影机出来以后,十一更是把这摄影机首先用在了拍摄A片上。见识了形形色色的盘肠大战,拍成了无数的片子,最后竟然成了HK的黄业大亨,黄业领头羊,但十一许下的千万重赏却一直没有女子能够得到。当终于能够完全无视女色,便连一次重金买来的年度HK小姐,脱光了十一也只是把她看成一堆白肉后,十一认为可以抵住屠龙者的百媚一笑。
但是,一旦真正再次面对屠龙者时,十一才知道这二十年来所做的努力不过是白废,真正的媚惑不是丽质天生,而是一种联想,一种致命的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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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追根溯源(上)
第二章 追根溯源(上)
起了个早,发个整章,5200字。下次更新,周三下午或周四早上。-乱语
“我以为我能把你看成一堆死肉,但是,我错了!”十一止住了干呕,“我以为越是美丽的女人我越能把她只看做一头长白条(注:巴蜀的一种猪,浑身白色,肉鲜美),但是...”十一没有再说下去,在这艳光四射的屠龙者面前,自己的语言和肉体才是苍白的。
“原来,你习的是天媚术,难怪...我想问一下,有人能挡住你的媚惑吗?”十一喘了口气,然后退后了两步。越隔这女人近,越是难以抵卸,尤其现在自己的道心已破,在织子面前更是不堪。在师门的典籍中,说这天媚术是无法抵挡的,但是,真的没人能吗?十一看了看织子幽怨的面庞,他不相信有人能无动声色的面对有着这样神情的女子。但他的内心里还是希望有那样一个奇迹出现。
“没有人能...”织子吐气如兰,但随即想到了那个人,面色一黯,媚力减了许多。
织子修成了天媚术后在本来的面孔上戴了一张很薄的面具,因为只凭忍术她已经能够纵横四海了,一旦暴露了真面孔,不论是在国内还是在华夏,只怕都会寸步难行,不论男女老少,都会拜倒在她的裙下。但在被那人伤了以后,便从来没有戴过面具,而且这些年在地下,她已经能够做到收放自如,“在华夏,如果有你打不过的人,只要把面具一取,这世间,没有男人能够全身而退。”这是父亲曾经给她的遗言。但是,真的没有人能够抵挡吗?
“便是现在,老八,十三,杀!”十一暴喝一声,从后腰掏出一把精钢折扇,点向织子。老八和十三在十一的吼声下神请一震,嘴里一声厉啸,扑向织子。
“妈!”燕伶俜看织子在十一的一句问话后好象傻了一样,对十一等人的攻击毫无所觉。
十一的精钢扇刚刚触到织子的衣襟时,十一等人眼前突然一花,织子不见了!十一急叫一声,“三才阵!”老八和十三在半空中硬生生刹住身形,与十一背靠背,组成了一个三角。这三角对于织子的忍技最为有效,今天上午的时候十一就给大家说了面对织子的时候这样子才不会被织子各个击破。
燕伶俜指着十一说道,“你们几个老人,怎么老是拦着我们不放,还要打我们呀!”十一看着正抱着织子腰的燕伶俜,哭笑不得,不知道她怎么会问出这样子的话来。但同时大家心里一凛,尤其是老八和十三,他俩知道就算刚刚不是因为认错了人停了手也伤不了燕伶俜,这小姑娘竟然会瞬移!
十一这边大眼瞪小眼的,发爷这边却打得不可开交。
冬叔接下了攻向老九的两条藤剑,但更多的藤条从藤毯里钻出来,从两侧袭向老九。发爷由于从来不使用兵刃,老五用的也只是一些带毒的暗器,都帮不上忙,只得干急着喊,“老九,小心两边!”冬叔的剑舞得更急。
在老九就要踏上藤毯时,老九突然停了一步,念了一句“土之力,封!”然后在藤毯边双脚一跳,小铲攻向副教主。老九的“土之力”三字念得很轻,除了老九,所有人都只听到一个字,“封”!
看到老九的小铲快到身前了,副教主双手向前一挥,从他的脚下钻出一条巨蟒般的粗藤迎向老九。老九却不闪不让,在空中举高了小铲,向副教主砍去。巨蟒已经到了老九的胸前,副教主脸上现出狰狞的笑容,而东叔发爷等人已经急叫出声。
但他的笑容立时凝在了脸上,变成了看到不可思议事情的惊讶,这两种表情溶在一起,说不出的怪异!
巨蟒和正在跟冬叔缠斗的藤剑,突然象被抽去了所有生命力一般,软垂了下去,冬叔刚刚还打得热闹,一时就失去了对手,变成了一个人在舞剑,而刚刚还郁郁青青的藤毯,现在也变成了被吸干了水份没有生机的枯黄的一片。
副教主发现不对时,老九砍向他的小铲距离他的头顶已经不到一寸了,副教主连把头一偏,左臂向上格去,由于距离太近,加上准备不充分,只听得一声脆响和惨叫,却是小铲将副教主的手臂砍断后余势不减,带走了副教主的半边耳朵后嵌在了他的肩膀上。
副教主象个不倒翁一样,先矮一下身,然后向后一仰,当背部几乎贴着地面后,又借脚后跟的力量直直的弹起上身,右拳捣向老九。老九在这记怪招下被打飞出三米远,重又落在发爷旁边。发爷过去扶起老九,老九咯出两口血来。
一时,两拨人马都僵住了。
燕伶俜觉得织子的身躯好象在好抖,抬头看时,落入眼帘的是织子梨花带雨的脸庞。难道仅仅因为那个从童颜变成橘皮的老头的一句话,妈妈就有了这么大的反应?
织子的童年是在无休止的训练当中度过的,每天她要学习忍术、剑术、易容术、媚术、本国的茶道以及中国的风土人情,对于只有一海之隔的那个国度,父亲总说那些华夏人都是最愚蠢、最贪婪也是最怕死的,倭国曾经3000人便占领了华夏的东三省,那是比整个倭国还大的一片地方,还在那里建立了一个“满洲国”。织子曾经问过父亲,为什么后来倭国的几十上百万的军人仍然会被赶出那个国度,父亲的神色变得很古怪,然后说,“他们会邪术。”父亲口中的邪术是那些华夏人当中总有一些人会唤起一大片人,而他们中的许多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对于这个父亲口中会邪术的国度,织子充满了好奇。织子知道一个叫“九一八”的日子,她知道这个日子是因为这一天两个和她最亲近的人,父亲和陈冲都不自然。
陈冲是父亲嘴里会邪术的人,他住的地方是家中后园一片竹林中搭的小茅屋,陈冲的屋里总有一些织子叫不出名的东西,只有到了这里,她才能随意地摸摸问问,在父亲和教习的面前,一句不经意的发问带来的后果也许是一天不准吃饭或是三拳两脚。在这个教授她中文的那个四十来岁的陈冲面前,她才能完全的放开自己,做回她自己。在这里丝毫没有来自于父亲对于那个国度的仇恨和来自教习的叫骂殴打,有种说不出的轻松写意。这个陈冲总是给她一种莫测高深和一种慈祥,痛恨华夏人的父亲竟然会让一个华夏人做她的教习,不由织子不对这个中年人产生好奇。
每年到“九一八”,陈冲会站在院里,一边喝着不知他从哪里弄来的几坛酒,一边一遍又一遍地唱着“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铸成我们新的长城...”,每唱一遍,这个平日里看来很平和的中年人会很激愤地摔坏一个又一个的酒碗,直到喝完所有的酒,摔坏所有的碗,“身既死兮神以灵,子魂魄兮为鬼雄。”再沉沉睡去...
而这一天,父亲也是在家中疯了似地喝着酒,一边念叨着,“就是这天,就是这天,那些可恶的华夏人,那些可恶的学生,用血来唤醒巨龙,不甘心失败呀...”
在织子的印象当中,父亲好象对这个陈冲又畏又怒,好象是父亲要他做什么,而他却抵死不做,但父亲却又不敢勉强他,说是怕灾祸降临东条家甚至是整个倭国。织子曾经问过父亲,这个陈冲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
父亲说古老的华夏拥有数不清的宝藏还有一些不可捉摸的本事,比如火龙,那个全倭的仇人,会随心所欲地控制火。而这个陈冲,他的本事是“批运”和“改命”。织子不懂。
陈冲和织子的父亲初会是在41年,那年以及之前的几年正是倭军在华夏不可一世的年头。
那天陈冲上了富士山,他要进行一个惊天的计划。
屹立在本州中南部的富士山(fujisan)是日本最高的山峰,海拔3776米,是典型的圆锥形休眠火山,山峰高耸入云,山巅白雪皑皑。富士山不仅仅是自然奇观,同时也是倭国民众崇敬的圣地,被倭国人誉为“圣岳”,是倭国民族的象征。倭国人认为富士山是通向另一个世界的门户,而火山口被称作神社。它在古老的倭国宗教神道教中也是至关重要的。神道教的信徒们相信神灵存在在于岩石、树木和其他自然物中。正是由于富士山在倭国的圣岳地位,陈冲才瞄上了它。
在富士山踩探了三天后,陈冲终于找好了地方。他以自己的鲜血为引,在富士山侧坡埋下了一具小石棺,然后布下了“乾坤挪转移天阵”。这个本来应该由至少两人施展的用来更改国运的上古奇阵,由于当时天机一脉仅存的三人,师父年迈,不堪远行,师弟道行不够,陈冲只得一力承担。
在阵法即将大成时,突然华夏的方向火红一片,陈冲掐指一算,却是愤怒的火龙在发威,是火龙在“烤肉肠”。本来应该是陈冲站在华夏的方向以剑自刎,并在死前以心火自焚,用血和火来烧红华夏的天空,未曾想却被火龙不经意间完成了这个阵法,而陈冲拣回了生命。
陈冲布这个阵法是专为了改倭国的国运,但要更改一个国家的国运,必须要以整整一族人的生命或运势做为代价,陈冲想以自己“天机”一脉作为交换,却没想到火龙的苏醒正是在他埋下石棺阵法要完成之时,倭国改运后的噩运竟然要由火龙来承受。这个本来就多难的“龙的传人”一族更要经历更多的磨难。陈冲知道,火龙会在这场罪恶战争结束后不久离世,这场战争会耗尽他的热力。
天空黑了下来,然后响起了一声炸雷,从富士山顶响起了密集的声响,并慢慢地向山脚延伸。响声越来越密,越来越大,好像炮弹在激烈地交射着。冰雹毫不留情地砸下来,个粒出乎意料之大!
陈冲站在富士山侧坡哈哈大笑。
织子的父亲由于看到富士山这陈冲布阵的这三天好象有点不对劲,就象一个健康的人突染重恙在轻轻发抖,于是爬上山想看“圣岳”发生了什么事,但这三天找遍了全山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下山时正好陈冲的阵法完成,于是织子的父亲看到本来空无一物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人,在隔他不远的地方哈哈大笑。
听到陈冲大笑,再看陈冲的装扮,一身道袍,头上结了个髻,居然是个华夏道人,立即拔刀相向。陈冲在地上布了几根竹签,站在原地不动,织子的父亲攻了十多分钟,陈冲竟然毫发无伤。当父亲把枪上膛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