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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些时候,当事情临头之时,都由不得你再去选择了…!
穆扶天方才在房间内坐定,正要进入教学试炼内继续参悟火焰文字碑,却被顾家的一个护院前来告知,有人上门来访。此人正是近几天在整个林海城乃至于边界地区都变得炙手可热的源福海。
穆扶天早料到源福海会找上门来,却不料这个源福海居然如此沉得住气,若不是知道穆扶天两天之后便会离开,只怕他还未必肯现在就现身。
朝着客厅而去,还没进门,穆扶天便听到一个听起来慈祥的声音在说话:“这位姑娘不知可有结亲或是意中人?”
穆扶天一愣,这小庄园里称得上的姑娘的怕是只有冷寒烟一位,这个声音穆扶天倒是也认出来了,定是源福海无疑。只是源福海为何要问冷寒烟这样的问题?
“不曾!没有!”或许是被这声音中的慈祥迷惑,冷寒烟出乎意料的回答了源福海的问题。
“那正好!老儿有一孙儿,今年一十五,也是相貌堂堂,才德兼备,不知姑娘可有意见一见!”源福海的声音和缓,真的就像是一个老人,在和晚辈拉家常一般。
只是,他这话总体来看,未免太过不妥。从穆扶天在林海城声名大噪开始,冷寒烟便一直跟在他身边。即使二人真的没什么,但是瓜田李下,别人未必如此想。只怕早就将冷寒烟视作了穆扶天的女人,而现在源福海这么说,便是相当于光明正大的在挖穆扶天的墙角。
穆扶天嘴角翘起一丝冷笑,看来这个老家伙又是在试探自己了。
正常男人所好无疑是钱财、权利以及美女罢了。钱财方面,以源福海的情报,自然会知道,穆扶天拒绝了许多上门来访的大家族主事人,这等于拒绝了一大笔的财富。如此推断,穆扶天对钱财并不重视,又或者说是没有多到一定数额的钱财惹不起穆扶天的重视。
而权力方面,源福海给不了。唯一剩下的突破口便是美女,他是在有意的试探穆扶天,如果这个时候穆扶天怒气冲冲的找他发脾气,以源福海的老练,定然可以三两句话中,便将尴尬和不愉快消除。但同时,他也就掐准了穆扶天的脉搏,回头之后源福海便定然会大肆搜罗美女,送给穆扶天,用温柔乡铸成英雄冢,将穆扶天这条大龙死死的锁住。
这种做法,严格来说有些冒险。
毕竟,源福海并不清楚,穆扶天的气量究竟会不会狭小到就因为这么一点事情便一怒杀人。
但是他没有更多的时间,再去慢慢找寻穆扶天的弱点。
源福海一直坚信,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句话,在商场,甚至是处理任何人际关系上,都可以适用。
穆扶天脸上带着笑意走进了客厅。
尽管穆扶天很想试一试,自己一脸暴怒的走进去,会让源福海究竟给自己送来什么样的美人儿。但是现在他没有功夫和这个老狐狸磨叽。
看到穆扶天脸上的笑意,源福海愣了一下。他构想过穆扶天听到自己和冷寒烟的对话,脸上可能会出现的表情,有一脸暴怒,有一脸的杀意,有一脸的故作镇静,也有一脸的平静如水。
但是他从不曾想过,穆扶天会是一脸笑意。就好像他很乐意冷寒烟就此定亲出嫁一样。
看到穆扶天脸上的笑容,冷寒烟的眼神也僵了僵,原本这些天有些变得柔和的眼神,再一次的冰冻,浑身散发的那种生人勿近的气势更加迫人起来。
“源会长今日到访,不知有何贵干?”穆扶天笑眯眯的问道。
源福海站起身来,长长的做了个揖然后道:“老儿这次来是赔罪来了!都怪老儿对拍卖行中的人员管教不力,导致一部分顾客的讯息外泄,这才造成了恶意竞拍事件!阁下请放心,这件事老儿已经严肃处理,定要还阁下一个公道的!”
穆扶天摇头道:“源会长客气了!要说道歉的话,当日那颗空捏水晶已经足以表达歉意。源会长何必今日再次前来,实在是让在下惶恐不安啊!”
说着这些言不由衷的话,就连穆扶天自己,都觉得浑身在冒鸡皮疙瘩。
又和源福海相互客套了几句,源福海忽然话题一转道:“不知您要那颗空捏水晶是有何用?请见谅!老儿仅仅只是好奇,您可以不必回答的!”
穆扶天道:“这也不算什么隐秘,这是我准备给一位长辈的礼物!”
“莫非您的长辈是一位试炼师?”源福海‘震惊’道。
穆扶天可不相信,这个老家伙没有调查过自己,并且对自己与葛大师的关系一无所知。
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这老家伙会装糊涂,穆扶天便与他装傻,两人话题兜来兜去,却是不入正题。
源福海陪着穆扶天浪费时间,是因为他想要招揽穆扶天,是有求于穆扶天。而穆扶天之所以陪他兜圈子,是因为不想撕破脸皮。
如果源福海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并且居心叵测,穆扶天连大门都不会让他进来。但是拍卖会上的一幕,让穆扶天和所有人都知道,源福海背后同样有着足够的武力。
强大的财力会惹人眼红,只有强大的武力才能震慑宵小。
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源福海很明白这一点。
当然,成功的商人,更应该找准机会投资。
而穆扶天便是他下一个投资的目标,他想把穆扶天变成自己的赚钱机器,会下金蛋的母鸡。威逼、利诱都是必不可少的手段。
只是,穆扶天表现的有些高深莫测,让源福海不好下手。
试探和交谈纷纷无果之后,源福海也没有再多做纠缠,很潇洒的告辞离开。
送走源福海,穆扶天原本带着一脸笑意的脸迅速的绷起来,眉头紧紧的皱着。
源福海不简单,这个结论穆扶天老早便得出了。只是今天必须将这个意识不断的重复,如果源福海继续在这里苦苦纠缠,穆扶天或许还不会这么担心,只是会感到厌烦。
但是现在,源福海居然就这样离开了。
这不好…真的很不好!
这说明这个源福海是另有打算,只是他…究竟要打什么鬼主意?
放下满腹的心事,穆扶天连接着修炼的心思也淡了下来。最近几天的确是有些疯魔了,又是炼器,又是炼制试炼,又是参悟火系规则。
似乎没有多余的时间,用来整理一下。
其实这些之间,相互也是可以参考的。或者将它们联系起来思考,会起到共同进步的奇效。
在返回拍卖行的路上,源福海坐在软轿内一直沉思着。
穆扶天的炼器手段,他很看重,真的很看重。他已经收到消息,便是据说穆扶天给一个废物一样的胖子炼制了一件神器的法器,这件法器令那个胖子拥有了强大的实力,独自一人便压制了几十个考生。
这很了不得,真的很了不得。
如果可以将这种手段握在自己手中…,源福海已经看到了滚滚如星辰大海般的金币朝着自己涌来。
那么怎么才能令这个少年为自己所用,并且对自己言听计从呢?
慢慢的源福海的脸上带上了和蔼、慈祥的笑容。只有最熟悉他的人才知道,每当他露出这样的笑容,就代表着又有人要落入他的手掌心,任由他搓圆捏扁。
、第166章 除名或者退回去(一)
“师兄!找我们来有什么事?”风师弟和祈师妹同时走进了项师兄的房间,由风师弟张口问道。
项师兄背着双手,指了指桌上满满堆着的一堆礼盒道:“看看吧!”
风师弟随意的打开一个盒子,眼睛顿时便睁大起来。
“这是…云纹钢!号称整个大夏每年都出不了十吨的云纹钢?”
风师弟细细的用手摩擦着那一小块天然有着云纹的银白色钢块,显然爱不释手。
“细腻如丝,温润如玉,入手顺滑,天然印有云纹,是云纹钢没错!师兄,这东西打哪来的?云纹钢可比星辰钢强了不止一个档次,用它锻造的法器不仅可以承受更多的神纹,并且坚韧、坚硬,却又轻盈如云霞。先天适合走灵巧路子的武者啊!”
祈师妹随意的捻起一个盒子,然后不屑道:“你就干脆说最适合你得了!瞧你那点出息!”
打开木盒,祈师妹原本精致的小嘴,便再也合不拢了,如果不是还有两个男人在自己身边,她一定会忍不住尖叫起来。
“这…这是木精兽的异种!异种上含有血色条纹,是变异六阶木精兽的异种,长时间佩戴可保容颜不老!”
祈师妹一把掐住身边的风师弟,一边摇晃,一边道:“告诉我,摆在面前的不是幻觉!这是真的!?是真的、真的、真的!”
风师弟翻了翻白眼道:“对,是真的!瞧你那点出息!”风师弟趁机将这句话还给了祈师妹。
依依不舍的各种放下手中的木盒,两人飞快的在桌子上翻看起来。
“这是…淇水蛇的独角!淇水蛇可是水系真龙的后裔,它的独角可是有龙角属性啊!”
“咦,这个是番阳花,用它制成的香水,可以增添女人近乎天然的魅力!”
“还有,这是什么?这居然是一小棵火树银花,这可是传说中的灵木,可以聚拢龙气碎片,结成果实啊!食之可以直指大道…!不过可惜,就是太小了,想要等它结果,只怕要好好照顾上千年,才有一丝可能!”
“居然还有一颗牙齿,这…不会是七阶异兽剑齿神虎千年一蜕的剑齿吧!”
风师弟和祈师妹感觉自己简直快要疯了,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宝物,如今却都满满当当的摆在自己面前。恍惚间,他们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进入了某个不真实的幻阵。
“项师兄!告诉我,这不是你布下的幻阵在戏耍我们吧!”风师弟急迫道。
项师兄摇摇头道:“我有那么闲吗?”
“那这些都是真的?”祈师妹将木精兽异种、番阳花等对女人有特效,对男人完全无用的宝物死死的抱在怀中,满眼放光的问道。
“都是真的!”
还是风师弟稍微冷静些,依依不舍的放下淇水蛇的独角,朝着项师兄问道:“这是何人所送?他…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祈师妹道:“这还用问,当然是要我们照顾他们的子弟啦!一定是那些入选的考生家长送的!”
风师弟摇摇头道:“没这么简单,我想应该是那些落选的考生家送来的,目的是让自己的子女能够重新进入候选名单。”
祈师妹一愣,接着咬咬牙,不舍的看了看怀里的东西道:“我们并没有招满两百人,即使重新给出几个名额也!”
“祈师妹!”风师兄呵斥了一声,眼神却盯着项师兄,显然他也是意动的,只是等着项师兄发话。
项师兄却道:“这些东西只是一个人送的!”
“什么!一个人送的,嘶……好大的手笔!即使是在帝都,一个人能够拿出这么大手笔来送礼的,怕也不多!”风师弟咂舌道。
祈师妹道:“是不多,而且怎么也轮不到我们头上来!只是一个人就简单多了,反正我们名额没有满,多招一人,也没什么关系吧!”
项师兄叹气道:“可是对方并不是要让我们加一个人进去!”
“什么?难道是白送?”祈师妹不可思议道。
风师弟却警醒的问道:“这些东西是谁送的?”
“源福海!”
“是他?”
“他的孙子不是已经在候选名单了吗?莫非他只是想要我们多照顾一下他的孙子?啧!也不对啊!仅仅只是要我们照顾他的孙子,实在用不着花这么大的代价!”
“莫不是要让我们…让我们直接帮助他孙子进入帝国演武学院?”
“这倒是有可能!只是我们可没有这个权利啊!”风师弟苦笑。感觉手上这些东西,都已近变的是看得见摸不着,不由得有些兴致索然起来。
“不…与他的孙子无关,源福海开出的条件是让我们在候选名单中剔除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