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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更快!”
三界小世界的力量被穆扶天全数的加诸在自己的身上。后方穆林也是全身包裹着火焰,宛如流星般紧跟着,如影随形。
至于穆珑胧与萌音茵,则是早已被穆扶天收入了镇海大鼎之中。
四周的虚无气息,翻腾的更加厉害了。似乎整个走廊,即将要崩溃。
“给我散开!”
穆扶天手持长刀,狠狠的一刀挥出。
遁着依稀可见的走廊,刀光飞腾,那些弥漫而来的虚无气息,在刀芒的照耀下,渐渐的被驱散出去。原本即将崩溃的走廊,临时又稳定了下来。
就这样,一面迅速的腾飞,一面挥舞着刀芒,驱散虚无,稳定通往时空长河的走廊。三人一起,化作三颗璀璨的流星,在走廊中穿梭着。
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幕异常不可思议的画面。
这是一条何等伟岸壮观的长河啊!
没有任何的词语,可以用来形容它的万分之一。它仿佛彻底的包含了这时间的一切,任何的事情,都能在其中找到答案。
每一个人的生存轨迹,都在它里面记载的清清楚楚。
说它是‘河’,不过是一种形容词。只是大体的相似。
它其实就是一段时空汇聚而成的整体脉络,将整个古今世界,完全的串联在一起。
只是惊鸿的一瞥,穆扶天三人便一头扎入了时空长河。在进入之前,穆扶天和炎煌儿一人抓住穆林的一只手,三人紧紧的联系在一起。
穆林是在域外的时空碎片之中出生的,在时空长河之中,没有任何有关于他的轨迹。若是任由他一个人进入,只怕就会不知道被抛送到什么地方去。
时空飞旋。
所有的一切,都在眼前迅速的旋转着。
此生所经历的一切,除了在时空归墟里,所经历的那些事情,但凡是曾经在时空长河里经历的,都一一的在穆扶天的眼前掠过。
终于,当视线定格的那一刹那,穆扶天看到了炎神族老祖那满是伤痕的身影。
“记住那句话,我的生死,就在于你们的成败。”
炎神族老祖幽幽的叹息声,在耳边回响。
最后一只黄金箭被射了出去,那原本即将闭合的时空裂缝,再一次的被打开。
穆扶天三人紧紧牵着手,迈出了时空裂缝。
“老祖!我们归来了!”
一把接住飞驰而来的黄金箭,炎神族那变幻不停的脸上,统统定格住了一个明朗的笑意。然后用一种极为复杂的眼神,看着穆扶天和炎煌儿背后的穆林。
“孩子!你叫什么?”炎神族老祖艰难的走上前来,看着穆林,颤抖着手,抚摸向穆林的额头。
穆扶天将穆林推上前去。
“穆林!”
“我叫穆林,我父亲说过,要我以土为根,以木为本,风火山林!”
“穆林!哈哈!好好!穆林!穆林!”炎神族老祖的脸,忽然定格住了,不再胡乱的闪烁变幻,完完全全的变成了一个老者的脸孔,脸上带着激动的笑意,而充满了沟壑的眼角,老泪横流。
“老鬼!瞎叫唤什么?莫不是失心疯了么?”刚刚被打飞,此刻飞回来的火烈阳,看也不看穆扶天等人,直接对着炎神族老祖叫嚣道。
、第949章 血脉压制
对于火烈阳的嘲讽,炎神族老祖并未在意,他只是很淡漠的看着,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拍了怕穆林的胳膊,炎神族老祖说道:“去吧!孩子!让族人们见一见,我炎神族…最后的希望!”
似乎是一瞬间,明白了自己的使命,穆林点了点头,朝着那火烈阳走去。
“哪里来的小辈?竟敢出来与我对战!”一眼看不穿穆林的修为,却依旧能够察觉到穆林脸上的稚嫩之色,也正因为如此,火烈阳才敢如此说话。一个小辈总不会有太精深的修为的。
穆林不说话,只是轻轻的取出一柄黑色的长矛。
这柄长矛是杀死南岭火王的那一柄渎神矛,以南岭火王的父母骸骨炼制,又侵染了南岭火王的本源心血。虽然不是神器,却威力极为不凡。
站在火烈阳的对面,穆林寂静不语。
“不说话?看来是个哑巴,要不然也是个傻子。若不是傻子,如何会来送死?”火烈阳战斗经验十分老辣,心中未必完全无视穆林,嘴上却极尽了嘲讽、挖苦之能,想要挑拨穆林这个毛头小伙,冲动之下露出破绽。
要说火烈阳的算计,也还算有效,穆林的脸上,果然出现了一丝怒容。虽然一再有穆扶天提醒,战斗之中,前往不能被对手的语言引导情绪。但是真正交战起来,情绪也未必如此好克制。
长矛一挺,穆林整个人化作一道流光,朝着火烈阳窜去。
火烈阳脸上神色不动,手中却同样出现了一柄赤红色的长枪。
火红色的长枪和黑色的长矛不断的撞击着,发出锵锵的交鸣之声,每一次相互撞击出来的火花,都在虚空之中,化作一道道闪电。
两人飞驰在苍茫的星海之中,从一个地方,瞬间移动到另一个地方,像是在横跨时空,通体都绽放着璀璨的光辉,照耀着漆黑的宇宙。
火烈阳的身边,太阳金轮不断的旋转着,散发着庞大的压力。与穆林交战,火烈阳并未动用这件帝兵,想来是在忌惮着炎神族老祖,害怕他从旁偷袭。
在卑劣者的眼中,每一个人都心怀龌龊,居心叵测。
两人的身上,都有着炙光飞射,这些光芒,使得星辰日月都变得颜色暗淡,强大的波动,犹如一片汪洋般起伏,浩瀚无边。
被斩断在时空另一边的炎神族族人,还有那些借着秘术,窥视着战场的人,都震撼了。尽管战斗还是不如之前,帝兵交战来的激烈,但是一个一看就知道是初出茅庐的小辈,竟然能够与火烈阳这个老牌强者,打成这样,就足够震撼人心了。
“嗡!”
刺目的光飞出,穆林横矛扫来,黑色的长矛却带着一片火炎,火光摇曳之间,日月为之颤抖,光辉洒满星空。
“嗤!”
一道道的火光****着,每一道都足足粗壮如同太岳,黑色的渎神矛喷薄着漫天的光影,将这片虚无的苍穹,都刺出了个千疮百孔。
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样的一个少年,竟然是在压制着火烈阳,让他无法发挥出自己的手段。
而此刻的火烈阳,也是有苦自知。
自从和穆林交手以来,他渐渐的就发现,自己体内的炎神血脉,越来越倾向惰性,几乎无法调度。但是有些时候,却又变得极为激烈,甚至是开始损害他的身体。
火烈阳一面要和穆林交战,另一面还得不断的防备着自己体内的炎神血脉,防备着它们突然爆发,搅乱自己的战斗节奏。
这也亏了火烈阳并非十全的炎神族血脉,体内还夹杂着人族的血统,作为主体修炼的也是人族的修炼手段。否则在穆林的血脉压制下,他只会更加不堪。
此刻的火烈阳,一张脸,已然彻底的黑了下来。
“你究竟是谁?”
穆林笑着露出森冷的牙齿,闪烁着渗人的寒光:“你祖宗!”
“找死!”火烈阳顿时大怒,作为半只脚踏入帝阶的半步天帝,他何曾被人如此侮辱过?
当然火烈阳可不知道,穆林这么说,也算是大实话。作为炎神三分神魂的转世之身,自称为是他火烈阳的祖宗,实在是再平常不过了。
黑色的长矛,喷薄着枪芒,宛如银河坠落,茫茫的一片,无边无垠,杀气卷动着整个星空大海,震撼着整个天地。
“当!”
金属交击的声音不绝于耳,火烈阳左手手持着火红色的长枪,右手已经召回了太阳金轮。渎神矛每一次攻击在那太阳金轮之上,都发出一阵阵穿金裂石的声音,太阳金轮上爆发出各种道纹,闪烁着抵挡着闪烁的寒芒。
穆林一连刺出了三千七百二十一矛,锋锐的锐芒,在矛尖上越发的炽盛刺目,强横的攻击,甚至让太阳金轮之上的道纹,也荡漾出一圈圈的涟漪。
渎神矛本身,材质并不佳,只是一种很有针对性的歹毒武器。但是侵染了南岭火王的本源心血,吸收了南岭火王的生命力之后,这柄长矛,便具备了无法形容的神力。
即便是与道相合的帝兵,也无法完全抵挡住这种恐怖的神力。
火烈阳的身体剧震,虎口崩裂出一道道的血痕,鲜血长流,染红了那手持着太阳金轮的手,并且强烈的震荡之力,更是扩散开来,使得他整个身躯,都紧跟着不停的颤抖着。
火烈阳的脸色,已经彻底的被不可思议所占据。他眼前的这个稚嫩的青年,实在是太强大了,看不清修为深浅,却可以肯定绝对没有进入帝阶。甚至不是半步天帝。
一个连帝阶的门槛,都没有触摸到的小辈,竟然手持一杆,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长矛,将他这个手持着帝兵的半步天帝,逼迫到了这个份上。某种意义上来讲,已经令火烈阳有些胆寒。
“小辈!莫要张狂!给我滚开!”
火烈阳大喝一声,挡过了这一阵狂风骤雨般的袭击,赤红色的双目,就像是两盏神灯一般变得璀璨,射出火炬般的光束,直接穿透了虚空。
满头的红发飞舞,火烈阳压制住体内躁动不安的炎神血脉,自身的小世界之力加持在身上,手臂一抬,持着太阳金轮,狠狠的挥舞下去。
他的这一击,起码有亿万钧之力,那太阳金轮更是闪烁着道纹,吞吐着金色的虹霞,散发着一种令人的灵魂,都感觉到战栗的波动。
以帝兵,激发完整的帝威,从根本上,压制自己的对手。
无论是战力有多么的强大,从生命,从灵魂的角度上讲,帝阶强者都与帝阶之下,有着本质的区别。来自灵魂的压制,非帝阶不可解。
但是偏生穆林就是这样一个怪胎。
他的灵魂有一部分,是由炎神的神魂所缔造,来自太古神灵,神皇炎帝的灵魂力量,又岂是区区帝兵气息,所能压制住的?
“锵!”
火烈阳展开了凌厉的反击,手里的赤红色长枪,就像是流淌着鲜血一般,带着一种邪异和妖异的锋芒,一次次的刺向穆林的身体要害。
整片星空,都似乎化作了赤红色,这是被火烈阳的法力所渲染的,他的攻击凌厉无比,举世无双。每一枪刺去,都是万物焚毁,根本就没有什么物体,可以彻底承受的住。
而穆林的眸子之中,不仅毫无惧怕,反而闪烁着奇异的光华,奋力的迎战着火烈阳,一枪一矛相互对恃,两者之间,不断的碰撞,然后在虚空之中,震荡出一道道炽盛的绯红色闪电,撕裂穹宇。
“噗!”
一道赤色的神芒射出,犹如彗星划过长空,分外的璀璨,神芒擦着穆林的耳尖飞过,将他身后的一颗小型星辰,彻底的化为飞灰。
而穆林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处,滴下来的鲜血,脸上的表情,却显得更加的兴奋。
不畏战、不惧战,这是成为一个强者,成为一个真正战士的首要条件。很显然,穆林天生就具备这个条件。
“哼!”
火烈阳的鼻子、嘴巴、眼角,同时滴出一丝丝的血花。随着穆林耳畔的鲜血滴下,火烈阳体内的炎神血脉,更加疯狂的躁动起来,彻底的开始造反。
穆林体内的血液,蕴含着炎神族老祖宗,炎神的意志。那传承性极强的炎神血脉,在穆林体内的血脉操控下,已经越发的脱离了火烈阳的掌控。
当自己的力量,都不再属于自己。那么一场战斗已经输了一大半。
火烈阳用一种十分愤恨,却又无可奈何的眼神看着穆林,左右躲避着穆林的进攻。
“你究竟是谁?”
“我说了!我是你祖宗!”穆林冷冷的说道。
或许单纯的从因果的角度来讲,穆林应该感谢火烈阳,因为若不是火烈阳的逼迫,火烈阳的计谋,他根本就不会诞生。但是很多事情,绝不能单纯的以这样的方式去判断。撇开因果,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