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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环甲:“就是太太和刘姨娘的事啊。”
丫环乙:“没听说,她俩什么事?”
丫环甲:“连买菜的张婶都知道,你真不灵通。”声音突然小了很多,“就是太太其实不想让刘姨娘生下孩子,想方设法的让刘姨娘流产。”
她母亲是这么恶毒的人吗?因为那丫环突然把声音放小,芯秋侧头想再听的仔细些。
丫环乙:“刘姨娘现在不是好好的吗?阖府都知道她怀孕了,宝贝着呢。”
丫环甲:“那是因为刘姨娘聪明,知道先说出来对她没好处,才会在宴客那天说出来,那么多人都知道了,太太也就没办法了。你以为如果一开始就知道了,刘姨娘还能保到这时候?”
丫环乙:“太太为什么要这样啊!她有儿有女的,干吗还非得跟个姨娘过不去啊?”口风已经转向刘姨娘了。
丫环甲:“这还用说,太太嫉妒啊!老爷喜欢刘姨娘,不喜欢她,她嫉妒刘姨娘。”
丫环乙:“刘姨娘年轻漂亮,你说老爷会不会为了她休了太太?”
你个脑残,她爹是不会这样做的,对林徽,芯秋还算是比较信服的,别看只在一起待了这不过几个月时间,芯秋觉得自己认人的眼光不会错。
这段话,被芯秋归纳为三个重点:一、她娘是个凶狠毒辣、迫害姨娘、残害小生命的妒妇。二、她爹是个虚伪好色、不顾体面、过分宠小妾的浑人。三、刘姨娘真美好,刘姨娘最无辜,刘姨娘是最大的受害人。
两个丫环说完就走了,芯秋在花墙的这边往赵妈怀里靠了靠,总是侧着身子也累啊!
赵妈不知道芯秋其实能听懂墙后的闲话,都没有想着让一让避开她,不过看着赵妈听过后平淡的神情,芯秋想这话怕也不是才出现的吧!赵妈明显是已经听过的了。
同样的,这些流言也一样传到罗氏和林徽那儿去了。
罗氏把屋里所有人都撵出去,只留了月红一个。
屋里人一清空,罗氏就肆无忌惮啪啪的直掉眼泪,脸阴阴的,双拳握的死紧。
月红拿着帕子不停的给罗氏擦泪,抿着嘴不停的诅咒刘氏:“这个坏了心肝的,不会有好下场的。”
罗氏强忍着眼泪说:“你说我能怎么办啊!这个女人,竞连这样的话都说的出来,我何时害过她的孩子。”
“太太,你可不能再哭了,得想想怎么把这事圆了过去。”罗氏脾气软,可月红心里却明镜的。
“我知道,可是我心里真很难受,这些话,明显都是那个贱人指使人说的,可你看老爷,也不说管一管,还任她在那胡说,这么多年夫妻,他怎能…怎能这么狠心。”在刘姨娘之前,罗氏还从没受过这样的气,张姨娘和陈姨娘都是老实憨厚性子,又是一个从小跟着她,一个从小跟着老爷,从来都是本分守已,哪惹过刘氏这样的事。
“太太,不要说这样的丧气话,你还有两位少爷和小姐,老爷也不会不管你的。这个时候,你可得想开了,这刘姨娘是在离间你和老爷呢,别人说没事,你可别让老爷也这样以为,不能让刘姨娘的阴谋得逞。”月红只能一味的劝着罗氏,也想不出来什么好的办法。
罗氏思考了一下,觉得月红妈妈说的在理,就说道:“我是不会让她得逞的。月红,你吩咐下去,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不想听见府里再有这样的声音。”
月红妈妈看着已恢复正常的罗氏,终是松了一口气。
而林徽这儿,听着这些是非不分,并且意有所指的谣言,只吩咐林伯一句:“去查清楚这些话是从哪儿传过来的。”
林徽越想越觉得这些话大有问题,这分明是把他说成了个惘顾妻子,只宠爱小妾的无德之人,这明显与事实不附,林徽怀疑这根本不是府里传的流言,事情可大可小,这难道就是他们的后招。
“这些话是从小姐周岁后就有的,外面很多人家都知道了。”林伯知道林徽会问起流言之事,早就已经清察一遍。
果真如此吗?这是代王给他的警告还是提醒?
“太太知道这些吗?你去想法让府里的人都闭嘴,不要传到太太那儿去了。”
“是,老爷。”林伯出去了。
林徽陷入了沉思,府里的流言好禁,外边流言可就难办了,只能等别人自己忘记。
代王是皇上的弟弟,就算知道此事与代王脱不了关系,他也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皇上虽然信任他,可这事处理好了是忠君,处理不好那就是离间皇上兄弟感情。
没有好的解决办法,林徽也一样陷入了两难境地。
――――――――――――――
谣言事件没有解决,就这样不了了之。
刘姨娘老实了许多,谣言并没有奏效,老爷还是最看重太太,平日里依旧与太太浓情蜜意。
之所以不再追究,是因为林府里又发生了一件比这更重要的事。
芯秋又生病了,没错,在安安稳稳的过了五个月后,病魔再次向她伸出了罪恶的黑手。
罗氏急的不行,守在芯秋床边不停的帮她擦脸。“怎么会这样,到底是怎么了,这样昏昏沉沉的可怎么好。赵妈,不是说让你好好照顾小姐的吗?你是怎么照顾她的。”碰到女儿的事,罗氏根本忍不住自己的脾气。
“昨天晚上还好好的,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赵妈站在床边也是满面焦急,手揪着帕子都快撕成两半了,眼睛熬的通红,照顾了芯秋一夜,芯秋还没见起色。
“才一个晚上就成了这样了?药好了没有。”小丫头把药端过来,不温不凉的正好。
罗氏把芯秋抱起来,让她靠在臂弯里,摁着她两只小手,月红就勺了药往她嘴里灌。芯秋不肯张嘴,罗氏急的只掉眼泪,还是月红,拿一只手捏开她的小嘴,等她一张开就把药送进嘴里,接着就放开手,就这样一直喂完一整碗药,罗氏紧绷着的心才算好过一点,吃得下药就好。
芯秋只觉得自己全身火烧火燎的,就像在蒸房里似的,整个头都钝钝的疼,迷迷糊糊的连眼睛也睁不开。
知道自己这是生病了,芯秋也只能怪自己贪凉,下午闹着奶娘让她玩了一会水,谁知道晚上就成了这样了,这小身子骨也太弱不禁风了吧!
听到了罗氏过来,也感觉到了中药的苦味,芯秋努力的张着嘴吞咽,她还记得在病房在医院走廊流连的那段日子,没人能听见她说话,自己孤孤单单,她想活下去,不想再变成孤魂野鬼,就算不是在所期望的现代。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是周六的,今天的晚上会再发~~一个留言都没有~~亲们也要鼓励一下的~到底还是重下了浏览器,不然就不管用~~
、第六章
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四周是白雾茫茫一片,并不黑暗,虽然看不见周围景象,但并不让人觉得害怕,好像还有种圣洁的感觉。
此刻已经恢复成了大人的样子,那她现在应该是灵魂状态了?
因为四周都一样,芯秋就只在原地站着,哪儿也不去。如果有什么事的话,该来的总会来,本来就是灵魂状态,也没有什么可害怕的了。
“于秋。”空旷中突然传来的声音还是吓了芯秋一跳。
芯秋定了定神,冷静的问道:“你是谁?”
那个年轻甚至略带些俏皮的声音回答道:“我是你的有缘人!”
“有缘人?”这什么称呼?芯秋满头的问号,接着问他:“那你叫我来到底有何贵干?”
那声音似是犹豫了一下才说:“我想来问问你是否还有怨气?”
“怨气!”芯秋想起前世的自己,死之前确实是有怨气的,那时她好像没少诅咒老天,诅咒它为何不给自己多一点生命,难道她来这儿是老天安排的?芯秋接着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来这儿跟你有关系了?那有怨气如何?没有又如何?”
“那当然是不同的了。”对方似乎有点焦急,看来这个问题对他很重要。
看他那么着急,芯秋就猜想,这个问题的答案不知是不是就代表了她的两种态度。芯秋深吸口气,故意慢条斯理的说:“那我的答案是有也没有。”
果然对面又陷入了一片寂静中,芯秋也不说话,就这样跟他耗着,估计那人就没见过这么难缠的女人,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可真叫人憋屈。
又过了一会儿,对面才又传过来声音:“真是败给你了,我换个说法吧!难道你不想知道你为什么到这儿吗?”
“不是你把我送来的吗?难道你还有理由?”芯秋想的简单的多,她在现代已经去了,反正只是一个孤单的灵魂,也谈不上未来,能来这儿也算不错。
“当然了,你以为我会闲着没事谁的事都管吗?其实,你来这儿虽然跟我有一定的关系,但是这也是你自己的选择。”
芯秋有点不淡定了,“你说谎,我什么时候说要到这儿来啊?”
“你不记得你说过的话了?你再想想,你是不是许了什么愿?”那人似乎有些焦急的提醒着。
芯秋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作为灵体时说过的话,那时因为没人能听到她说话,她也由一开始的聒
噪到后来变的安静,那些诅咒老天的自不必提,除了那些能与现在联系在一起的好像只有那一句,芯秋有些犹豫的问他:“你是说我要陪着爸妈那一句?”
她当时好像说过,如果能让她活过来陪着爸妈,让她做什么愿意!但那时她遗体都火化了,这样说也不过是安慰自己的美好愿望罢了。
“是。”没想到那人却斩钉截铁的肯定她的问句。
“可是跟这也没什么关系啊?他们也不是我的父母。”她当时说的爸妈,可是特指她在现代的父母,跟这个叫芯秋的小女娃的父母没关系的好吧?
“他们怎么不是,他们是你前世的父母。因为你,你母亲抑郁早逝,你父亲愧疚了一辈子,最终也没个好结果,你跟他们的渊源太深,早晚都要还的,这是你的父母债。你还有一个女儿,本来该在这世投到你肚子里,只不过你却…不小心早夭,后来几次投胎都做不成你女儿,你也得把她找回来才行。”那人说的小心翼翼,尤其是不小心早夭那几字,简直不竖起耳朵来都听不见。
这次芯秋默了,林徽和罗氏居然是她前世的爸妈,这真够让人难以置信啊!她还得有个女儿,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其实她来这一趟就是来还债了吧?只是当时早夭非她本愿,怎么这债都摊到她身上了呢?
其实已经回不去现代了,还不如一门心思想想怎么在这生活,芯秋打定了主意问道:“那怎么才算还完?还有我女儿应该怎么找啊?”
“想想你自己的誓言,别的我也不能多说,时间到了你就什么都明白了。哦…还有,提醒你一下,找不对人是生不下女儿的啊!”那人藏半句说半句,还带着点幸灾乐祸,等芯秋想再问清楚一点时,四周竞连一丝声音也无。
四周的雾气慢慢散了,没有声音,也没有人。
视野开阔了,芯秋就看到了一座古代的府邸,应该就是林府了,暮霭之中透着淡淡的阳光,那阳光似是能穿透墙壁,致使整个林府都好像在发光一样。门口的两个大石狮威严肃穆,前后足有五进的大宅子,后面还有一个硕大的花园,仆人来来去去,井井有条。
来了也有小半年了,芯秋还是第一次逛自己的家。
不熟悉路的结果就是,转了两圈才找到自己的小院子,到不是说院子有多偏僻,只不过在花木扶疏的掩映之中,不容易被发现而已。
芯秋兴奋的刚要跑过去,突然一股巨大的吸力直接向她袭来,瞬间就让她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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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双温柔的手不停的帮她擦汉,不时的摸摸她的脸,床边应该还有别的人,可是她睁不开眼睛,浑身还是火烧火燎的,觉得嘴里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