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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不言寝不语,这点修养总该有吧?」皇甫越礼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这句话说给谁听大家都心知肚明,李婉婉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越礼,吃你的饭。」皇甫越勋出声训斥,但李婉婉的话让他也有些动怒,这不明摆着说他没办法保护好自己的女人吗?就算一个男人再怎麽不济,也不会允许有人这样说他,不过皇甫越勋知道李婉婉没有其它的意思,也就不跟她一般见识了。
皇甫越礼轻哼一声,就知道三哥会护着那个女人,真看不出来那个女人有什麽好,值得三哥这样子为她,这麽多年还没看出她的本质。
李婉婉深知自己不过是个没有後台的侍妾,无非是靠着皇甫越勋的宠爱才在王府里站稳了脚跟,对於皇甫越礼这种身份的人她是没有能力去抗衡的,但是她没想到一向都自己不屑一顾的他竟然会为了万俟凉而出头反驳她,以往他们同桌吃饭,他只不过是不给她好脸色看罢了,所以刚才发生的情景才更让她感觉难堪。
「我吃好了,你们几位慢用。」万俟凉面对眼前这几张脸实在有种食不下咽的感觉,有时候看不上一个人真的不需要对方表现什麽,自己心里的坎儿就过不去,万俟凉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
「我也吃饱了。」皇甫越礼不知道来凑什麽热闹,随着万俟凉就一起下桌了,两个人一同离开的背影怎麽看怎麽刺眼。
「你跟着我做什麽?」万俟凉瞥了一眼身後的跟屁虫,他住的地方应该跟她不是一个方向才对。
「你真是个奇怪的女人。」皇甫越礼也算见识过万俟凉的牙尖嘴利,可刚才李婉婉那样说她,她却连反驳都没有反驳,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谢谢夸奖。」万俟凉自认没什麽需要和他解释的,本就是非亲非故,他管得着吗?
「那个女人那麽对你,你不生气吗?」
万俟凉自然知道他指的是谁,薄唇微勾,「生气?我为什麽要生气?」
「她那样说你。」
「我不会因为一个不值得的人而破坏自己的心情,这样说你懂了?」
「那你为什麽还要走?」
「那样古怪的气氛实在不适合我。」好像每个人都在隐忍着什麽,可明明什麽事都没有发生。
皇甫越礼感觉万俟凉说得对也不对,但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等他再抬头的时候,万俟凉已经不见了踪影。
至於饭厅这边,在万俟凉和皇甫越礼走後不久,慕容伦术也找了个借口离开了,他和皇甫越勋是好朋友,但并不代表他会接受他身边的各类人群,显然李婉婉就是被他排斥的那一个。
原本五个人的饭局变成了只有他们两个人,皇甫越勋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坐在他旁边的李婉婉一动都不敢动,她知道皇甫越勋真的发起火来,不管对方是谁,他都会做出一些过激的事情,而且她很有自知之明,尽管不想承认,但是她现在在他心里的地位已经大不如前了,也许以前她还有上前劝说一番,但是放在现在就实在有些自不量力了。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皇甫越勋起身自己离开了饭厅,整个过程都没有看李婉婉一眼,曾经是亲密爱人的两个人如今的距离似乎变得越来越远,这麽多年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偏偏发生在了万俟凉出现之後,这让李婉婉怎麽不怨甚至怎能不恨?
万俟凉回到了自己的院落,自己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明明知道有琴珈天不会来,心里却渐渐生出了期待,同时也在担心他的处境,从她被掳走那件事开始,就有一股不明力量渐渐冒了出来,昨晚的事更加扑朔迷离,到现在刑部的人还没有找到一个参与昨晚屠杀的人,万俟凉不太相信他们还活着,但是毁尸灭迹都能做得这麽彻底,不得不让人有所提防。
快要入冬了,天气逐渐转凉,晚上尤为明显,窗户那里微微渗出的冷风让万俟凉眉头一皱,想要把它关得更严实一些,却没想到竟然看到了什麽不该看的东西,准确来说是不该看到的人,万俟凉晃了晃脑袋,看到的就是慕容伦术晃晃悠悠地离她的房间越来越近了。
「有琴珈天派来的那个,赶紧给我出来!」万俟凉冲着没人的地方叫了一声,眼前就突然多出来一个全副武装的黑衣人,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盯着万俟凉,看起来很无理的样子。
万俟凉还想说些什麽,结果就听到门『砰』的一声被踹开了,慕容伦术很不稳当地一步一步踏进来,发出的声音像是脚上坠了铅块一般沉重。
「慕容伦术,你能听到我说话吗?」万俟凉看不到慕容伦术的表情,他一直都在低着头,让她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
看起来已经没有主观意识的慕容伦术猛地抬起了头,万俟凉才看到他脸上青筋暴起,双眼布满了血丝,那副狰狞的样子和平常的他完全判若两人,万俟凉不知道这短短半个时辰的时间究竟发生了什麽,竟然会把他变成这个样子,不过现在也不是她考虑这些的时候,慕容伦术每向她靠近一分,她就多一分的不安,等到他们的距离只有一臂,她才算真正看清慕容伦术满是血丝的双眸充斥着的是骇人的情欲,浑身散发的是令人恐惧的暴虐,到底是什麽让他变成了这副样子?
眼看慕容伦术抬起来的手马上就要抓住万俟凉的肩膀,有琴珈天派来的影卫才动手点住了慕容伦术的穴道,不过只让他停止动了一瞬,很快又向万俟凉抓去,看起来普通的点穴方式对他根本没有用。
万俟凉向後退,影卫停在了她和慕容伦术中间,她现在真得有些不知所措,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形的万俟凉有些慌乱,不过她知道这种时候绝对不能自乱阵脚,她突然想起自己一起带过来的东西里面好像有能够令人镇静的药物,当时师傅研究出来的时候她就顺手拿了一些,不知道有没有作用。
影寒是冥魇教最出色的影卫之一,本来被有琴珈天命令留在万俟凉身边有诸多不满的他没想到会遇到红眼状态的慕容伦术,这倒引起了他点兴趣,看样子他是被某种药物给控制住了,而且能够制造出这种药物的人肯定也不是善类,他开始觉得现在的日子没有那麽无聊了。
万俟凉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一瓶子的镇静散正对着慕容伦术的脸就撒了过去,连万俟凉都被波及到,感觉有点晕晕的,而慕容伦术只是眼睛里的血丝褪去了一点,不过多少也算是有效果的不是吗?
「他到底是怎麽了?」万俟凉不得不承认自己学艺不精,根本看不出来慕容伦术是中了什麽药才变成这副鬼样子,只好求助於房间里的另一个人。
「不知道。」影寒冷冷的回答,果然是人如其名。
「你能把他带走吗?最好带回他自己的房间。」慕容伦术出现在她的房间里怎麽说都是个麻烦,而且她怀疑这又是有心人布置的一个局,应该是针对她的没错,貌似她也被卷进了一个可怕的阴谋里。
影寒看了万俟凉一眼,他带走他不是问题,但是如果他走了之後她的安全出了问题,作为一个影卫,无论如何是不能犯这种错误的,而且抛下要保护的人离开,这种做法也是不被原谅的。
「可以吗?」万俟凉又问了一遍。
「可以,但是阁下的安全属下无法再保证。」
万俟凉多多少少有些顾忌,慕容伦术今天的行为像是有人在给她一个下马威,或者说是一个警告,让她开始不得不小心身边的一切,但是按照现在,她应该没有什麽生命危险。
「你先把他送回去吧。」万俟凉现在的心情有些复杂,脑海中出现的论调像是在嘲讽自己的胆怯一样,的确,她什麽时候开始变得这麽胆小了?但面对未知的状况,总归有些心里没底,她说到底,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凡人罢了。
影寒有些奇怪地观察着万俟凉的变化,也许跟在她身边并不像他想像中那般委屈,可能相比於教主,她会是更好的主子也说不定。
万俟凉一心只想着把慕容伦术安顿好,完完全全忽略了影寒在制服慕容伦术之後脸上露出的诡异笑容,而且如果要是她知道将会发生什麽事,她是绝对不会把慕容伦术交到影寒的手里的,不过在事情发生了不算很久以後,她再想起来,答案却变成了这样做是她人生中最正确的几个决定之一。
正文 第三十章 不得了的事情
更新时间:20130424
第二天一大早,还在睡梦中的万俟凉就被门外嘈杂的脚步声给吵醒了,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皇甫越勋怒气冲冲的一张脸,这是怎麽了?万俟凉很想问,但她还没来得及开口,皇甫越勋就先忍不住了,「你那个奸夫呢?」
奸夫?万俟凉很佩服皇甫越勋的想像力,她哪里有什麽奸夫?等等,莫非是……果然有人开始不安分了。
皇甫越勋看到万俟凉突然的笑容,心下怒火更甚,一把抓过万俟凉,也不管身後还有一堆家丁仆人,大声地质问,「你把他藏到哪去了?」
「皇甫越勋你发什麽疯!放开我!」联想到昨晚的事情,万俟凉很容易就意识到自己是被设计了,这股怒火还没处发泄,皇甫越勋又到她面前无理取闹,比嗓门大是吗?谁不会啊!
「你说本王发疯,来人,把院子给本王里里外外地搜查清楚!」皇甫越勋瞪着双眼,万俟凉懒得再和他争辩,反正院子里也没有什麽珍贵的东西。
两个人就那麽僵持着,谁看谁都不顺眼,皇甫越勋一大早就听到下人来报,说是见到王妃的院子里有可疑人影,他本来是担心她才想要过来的,可是後来他听到的消息就变成了万俟凉红杏出墙,这麽大一顶绿帽子扣下来,哪个男人能够受得了?
「王爷,在院子里的花盆後面搜到一个包袱。」万俟凉瞥了一眼那个报告的下人手里的破布,她很确定她没有见到过此类东西,只不过皇甫越勋的样子一点也不像相信她,狠狠地抓过下人手里的包袱,直接摔到了万俟凉的脚下,里面的东西正好露了出来。
「这下你怎麽解释?」皇甫越勋看着从包袱里露出来的男式长衫,眼睛要冒出火来,他用仅剩的理智告诉自己冷静下来,看看万俟凉这个荡妇还有什麽好解释的。
「先让无关人员出去吧,免得更彻底地丢了烈王府的颜面。」万俟凉根本不在意,皇甫越勋有什麽反应干她何事,不过是感觉自己作为男人丶作为丈夫的尊严受损,说白了也就是他那奇怪的优越感在作祟。
「你们都给本王滚出去。」皇甫越勋经万俟凉这麽一说,才注意到她身上只着了一层里衣,刚才情急之下他把她从被窝里拽出来,这麽说她这副样子岂不是被府里的家丁也都看到了?
跟着皇甫越勋进来的那群下人都一一退了出去,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要是王爷一个不高兴杀了他们,那可就得不偿失了,还是趁早离开比较好。
「王爷何必动气?我这个王妃不过就是个挂名,只要你真正在意那个不出什麽意外不就没事吗?」万俟凉慢悠悠地穿好衣服,怎麽说也是要入冬的天气,一层里衣除了遮羞以外完全起不到任何的作用,这让本就怕冷的万俟凉很是苦恼。
「你这是承认了?」盛怒之下,皇甫越勋似乎有些平静下来了,紧紧地盯着万俟凉,要是她再说出一个『是』字,他绝对会把她就地正法。
「没做过的事王爷叫我如何承认?」万俟凉不答反问,答案自然也在其中,那就是她根本什麽都没做过。
「你叫本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