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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凉儿想知道什麽?」两个人演戏还演上瘾了,再说不演得逼真一点怎麽骗过在场的其馀两个人,百里然枫在这点上和万俟凉很有共识。
「就是……就是你喜不喜欢她嘛。」万俟凉说完还很娇羞地红了脸,低着头埋在了百里然枫的胸口,百里然枫很自然地把万俟凉抱在了怀疑,这倒让万俟凉愣住了,这下算是谁占了谁的便宜啊?
「我只喜欢你一个。」百里然枫双目含情,可惜万俟凉看不到,但是并不代表另两个人看不到,百里然枫虽然时常脸上都挂着笑容,但是像今天这样笑容直达眼底的,她们却从来都见过,那是不是证明他真得对他怀里的女人动心了?
欧阳欣悦看到这一幕,像是发了疯地冲上去要分开两个人拥抱的身躯,万俟凉没有准备,被欧阳欣悦这麽一推搡,差点就要摔在地上,结果倒是有人说,可是突然出现的这个人还不如不出现得好,他的出现只会让场面更加乱套。
「多谢有琴教主相救。」百里然枫不着痕迹地把万俟凉拉回了自己的阵营,怎麽看有琴珈天刚才放在万俟凉腰上的那只手都很碍眼。
「举手之劳。」有琴珈天心不在焉地回答道,这个女人还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有琴珈天的突然出现让万俟凉很是怀疑他是不是一直跟在她身边,但是刚才的那一段时间里她根本感觉不到他的气息,看来他还真是来得很巧。
「珈天,你怎麽会来这里?」司徒莞竹不满有琴珈天的举动,却也不能在这种场合失了身份,大家都看着,撕破脸对谁都没有好处,可惜她想要小事化了,总有人非要横插一脚。
「原来哥哥说的是真的,你真的和这个贱女人有一腿。」欧阳欣悦这话说得自然是很嫌弃,她本来就不屑於有琴珈天的身份,再加上要和他成亲的还是她一直视为嫂嫂的司徒莞竹,他们兄妹俩感情那麽好,她怎麽可能给哥哥的情敌好脸色,可是为什麽她一说完,她就感觉到周围的温度降了好多,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只不过两天的时间,万俟凉就从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变成了一个红颜祸水,这一切都是拜欧阳承曦所赐,连带着他的妹妹似乎也见不得她好过,既然这样,是不是在暗示她动手的速度可以更快些,以免让他们嚣张了太久自己心里堵得慌?
「欣悦,珈天不是那样的人。」司徒莞竹看有琴珈天也不说话,急忙地为他解释道。
他不是那样的人?那我就是那样的人了,司徒莞竹也不笨嘛,含沙射影的技术比欧阳欣悦好多了,不过她以为这样的反抗能够起到什麽作用吗?本小姐还不屑和你争,不然你以为你是个什麽东西?
「反正都是这个贱女人惹出来的事情。」作为可能出轨的两个人男人的自认为女人,欧阳欣悦自然和司徒莞竹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一致对外,她们胜利的可能才会大大增加,可是她们却忽略了无论是有琴珈天还是百里然枫,哪一个会是任人摆布的家伙?她们实在太高估自己在他们心中的地位了,或许根本没有,还能想那麽多。
「贱女人说谁呢?」万俟凉突然出声,欧阳欣悦措手不及但也不甘示弱。
「贱女人说你。」司徒莞竹还没来得及阻止,欧阳欣悦的话就已经出口,这种低级的文字游戏恐怕也只有她会上当。
「的确是有个贱女人在说我。」嘴贱,人也贱,万俟凉也找不出什麽更好的形容词来形容欧阳欣悦,甚至她认为连这个字都是抬举她了。
「你……」欧阳欣悦这下要再没听明白就不是灵光不灵光的问题了,索性她还听懂了,要不然万俟凉说她什麽她都不知道,这样岂不是很无趣,不过还是有点可惜的是,欧阳欣悦虽然听懂了,却一点都不知道反驳,还是很没有意思。
「魅凉姑娘不觉得用这样的手段来欺负一个小女孩儿太过分了吗?」司徒莞竹看不过去,怎麽说两家也是世家,自己的妹妹受委屈,她这个做姐姐的怎麽能够不管不顾,可是本来指望有琴珈天会为她出头,这下看来是不大有这个可能了。
「小女孩儿?我才十八岁,她已经有多大了?」万俟凉哼了一声,似是在嘲笑司徒莞竹的无知,帮人至少也要知己知彼,用年少不懂事这样的理由来遮掩在她这里起不到任何的效果,新唐城里有谁不知道欧阳家和司徒家各有一位老姑娘,年逾二十却迟迟都没有成亲,随着年岁的增长,人们联想的内容也越来越多,但碍於两家的势力,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说出来,万俟凉就不信她们平时没有听到过,还跟她装年轻,一点也不合适。
司徒莞竹的脸顿时变得通红,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得,反正和欧阳欣悦一样,脸色都不那麽好看,看万俟凉的眼神也不像刚开始装得那麽友好了。
「两位属意的人我也能看出来,我没打算从中使什麽绊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点我一直贯彻得挺好,不过要是有不识相地非要撞上来,我一个无亲无故的风尘女子,你们以为我还会怕什麽?所以你们最好记着点,人若犯我,我必百倍奉还,言尽於此,你们能够想明白最好,想不明白就看看到底谁能笑到最後,我随时恭候。」与其再在这里和她们慢吞吞地交流,倒不如直接摊牌来得划算,免得还要浪费她更多的口水,不过看样子她们也未必能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不过反正她话也说了,怎麽做是她们两个的事,趁还没有惹怒她及早收手最好,要是最後弄得像欧阳承曦那般不知轻重,她可从来就没有怜香惜玉的爱好。
欧阳欣悦哪里被这麽警告过,一双眼睛狠狠地瞪着万俟凉,不过就是这种小眼神,万俟凉早就习以为常,要是她能够玩出点新花样,也许她还愿意陪他们兄妹两个多来几个回合,可惜她现在的兴趣是欧阳家,一个欧阳承曦或者一个欧阳承曦再加上一个欧阳欣悦已经不足以满足她的胃口了,不知道今天的事会不会让她有机会看一下欧阳世家的家主会是怎样的风采?不过在此之前,想必她还真得制造出来点乱子才行,希望有人接得住招才好。
正文 第七十八章 摊牌彷徨
更新时间:20130611
万俟凉说完之後拍拍屁股走人,留下的四个人面面相觑,有琴珈天本不想现身,可是看到万俟凉依偎在百里然枫的身上的时候,他根本克制不住自己的脚步,结果现在的局面变得更加不好收拾。
「珈天,可以送我回去吗?」司徒莞竹的声音中充满了小心翼翼,生怕有琴珈天会拒绝,如果说之前的一切都是巧合,那麽今天发生的事足够证明那个女人在他心里的位置,这是不是说他们之间一点机会都没有了?不会的,她不会失去珈天的,他们是皇上亲自赐婚的天作之合,没有人能够拆散他们,就算是那个女人也不行。
有琴珈天看了眼司徒莞竹,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他的眼神中却没有半点的怜惜,事到如今,他已经连最基本的伪装都嫌麻烦,径直地走出了大门,没有给司徒莞竹任何一点回应。
真的结束了吗?司徒莞竹瘫软在了地上,看着有琴珈天的背影,是她太没用,是她一厢情愿,被自己以为的爱情冲昏了头脑,才会自欺欺人到他是爱她的,其实从见他第一面不就知道她不会是他心里的那个人吗?可她还是情不自禁地喜欢上了他,想要尝试着让他接受她,却没想到最後落得个这样凄惨的结果,她明明没有做错什麽,为什麽他却来一个转身都不愿意留给她?难道说他真的对她一丁点感觉都没有,哪怕只是一瞬间的一丁点都没有吗?
欧阳欣悦满心都在百里然枫的身上,就连司徒莞竹情绪不对都没有察觉到,只是一味地盯着百里然枫那张百看不厌的脸,可是她不厌,百里然枫厌,他又不是稀有动物,犯不上这般瞧着看,再说今天的主角都不见了,他一个配角还留在这里有什麽意思?没有管身後某人深情的呼唤,基本上在有琴珈天离开之後就离开了竹烟阁。
有琴珈天没有乱走,而是紧紧地跟在万俟凉的身後,直到看到她回到了醉春楼,便也一同跟了进去。万俟凉像是早知道他会来一样,泡好了茶,坐在椅子上,一副等着大驾光临的样子。
「有琴教主好兴致,大白天就到妓院来逛,难道不知道这里白天是不迎客的吗?」万俟凉品着香茶,她从竹烟阁离开之後就知道有琴珈天在身後,也许这是个摊牌的好时机,总不能让他们一直不明不白下去。
「为什麽不回来找我?」有那麽一瞬间有琴珈天感觉到自己完全不认识万俟凉了,印象中她该是开朗古怪的,而不是像现在给人一种阴森森要被算计的感觉。
「不想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如果不能靠其他人,那麽她就要靠自己来保护自己,无论发生什麽事,只有自己不会背叛自己的心。
「你在怪我?」有琴珈天有些受伤地问道,当年的事情虽不是他的错却和他有关,毕竟是因为他的疏忽,她才会受这一年的罪,多少次午夜梦回的时候,他看见她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张口就要向他索命,所以在万俟凉刚坠崖的那段时间,他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当时的情节,久而久之已经成为了他心中的魔障,他只能硬逼着自己去克服,幸好最後上天还给了他点眷顾,总算把他从梦魇中解救出来,自那以後,他再也没有梦见过万俟凉。
「我不怪你,只怪自己没本事,才会被人暗算,这事与你无关。」明明在谷底的时候想他想得快要发疯,可是为什麽话到嘴边说出来的却是这般冷情,连万俟凉本人都没有想到,自然有琴珈天的受伤也就有情可原了。
「与我无关?你的事情怎麽可能与我无关?」有琴珈天听到这几个字,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他不喜欢她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他不喜欢她看他的神情像是在看陌生人,这样的变化让他心里变得没底,不知道下一秒从万俟凉口中吐出来的又会是什麽样伤人的话语。
「你先不要激动。」万俟凉走到突然站起来的有琴珈天的身边,双手环住了他的腰,脑袋贴在他胸口跳动的地方,「我不知道我是怎麽了,也不知道我们之间是怎麽了。」
有琴珈天紧紧地回抱住万俟凉,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面一样,有多久他没有这样地抱过她了?又有多久他不曾见到过她了?那些没有她在的日日夜夜,谁又知他心中的寂寥和痛苦,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还算是什麽男人,可怜这件事他真的没有做到。
万俟凉感受着有琴珈天的体温,在这一刻,她是实实在在地感觉到他在她的身边,她是个女人,面对曾经那样可怖的场景怎麽可能没有一点惧意?可是她在等,在等他来救她,可惜她来得太晚,她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前提是自己还拥有容貌,被毁了容的自己哪还有资格站在他的身边?所以她的坠崖,一部分是因为对他的怨,为什麽你这个时候才出现?另一部分是对自己的恨,若不是自己无能,岂会落到这步田地?所以要是让她有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她想她还是会那样做,让他尝尝失去她的痛苦,让她最後再任性一回。
「这一年里,你……过得好吗?」万俟凉被师傅带走之後就再也没有听到过任何关於外界的消息,自然也包括他的,她知道师傅知道,可却从来都不主动告诉她,她也不想去问,像只蜗牛一样缩在自己的壳里怕会听到她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