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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听涛也未想到,把甲甲惹毛的后果,竟是连“参皮参粒”都没了……
他听从长孙谨的建议,命人朝甲甲出现过的地方投剧毒,或是故意让人引了甲甲出现,再指挥弓箭手射甲甲。
甲甲满身厚鳞覆盖,寻常的弓弩和箭矢根本伤害不了它,但它的脑袋和嘴是比较脆弱的地方,且箭雨一阵接一阵,纵然射不穿它,可一直被这么骚扰,它不胜其烦。
更何况天天泡在这湖底,它寂寞、它空虚、它冷……
再加上坏心眼的慕听涛把投毒面积扩大,弄的它吃也不敢吃,喝也不敢喝,又不敢跑的离那“参果”太远——担心坏人奸计得逞,把果子摘走了它无法向顾还卿交差。
多重因素之下,它脑袋一热,就像姬十二形容的那样,脾气一来便不顾一切,三下五除二把那棵“异树”踩扁了!想着连“渣渣”都不能留给坏人,索性囫囵吞枣般的把那树连“果”一块吞入腹中,毁尸灭迹了。
那时慕听涛的人已摸清了它的脾气,知道它不伤人,只会吓唬人,便想靠它近一点投毒,不料,却看到它“行凶作恶”的场面!
一个个顿时目瞪口呆,醒过神来后纷纷潜出水面向慕听涛禀报。
慕听涛这才知道大势所趋,却悔之晚矣。
而这个时候,甲甲却“忽啦啦”,大大咧咧的出了水面,爬上冰面,狂霸地甩了甩巨大身躯上的水珠子——没果子了,小爷也用不着在这水里受这份活罪了,该上哪撒野就上哪撒野去!
当然,顾还卿交待的任务没有完成,呃……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不知道她一气之下会不会活剥了它。
真是伤脑筋!
要不……学聂九灵,先离家出走几天?躲躲吧,等顾还卿气消了,它再回来?
“你这个怪物,哪里逃?”正当甲甲琢磨要去往哪个方向畏罪潜逃好,慕听涛却带着人杀将过来。
它吞了果子,慕听涛岂能甘心?怎么也要拿住它去交差。
甲甲烦死他了!还有完没完啊?这果子的味道也不见得多美味,平日送给它吃,它还未必有眼睛看——跟石头似的,吃什么吃?
且这果子难吃倒也罢了,它吃了之后,肚腹内似火烧,怪不舒服的,弄得它难受死了!还想要它怎么样?
甲甲委屈、郁闷、怒,正要决定给慕听涛好看,肚腹内那把火却愈烧愈烈,它的双眼一瞬间都好似燃起了漫天的红光,嘴里吐出的仿佛不是气,而是火!
它摆了摆头,也觉出了异样,眼见慕听涛和长孙谨的人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它仰天长嗥:“哞——哞——哞——”
吼声如雷,恍若雷霆,地动山摇,声震山河!那些来攻击它的人纷纷丢下兵器抱头鼠窜,一个个哭爹喊娘,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姬十二带着人赶来的时候,正看见甲甲左突右冲,很快就冲出重围,踩着厚厚的冰面往东方一溜烟的跑了。
“甲甲!”姬十二连喊好几声,可甲甲头也不回,他越喊,那货跑的越快,简直跟后面有鬼追似的。
“……”
姬十二只好把气出在慕听涛和长孙谨身上:“你们两个真是狗胆包天!那参果我可是打算献给我父皇的,你们两个竟敢偷摘并偷吃,今儿个我非教训你们不可!”
“姬十二,你少血口喷人!”
“轩辕王爷,你误会了,我们根本……”
“休要狡辩!我还六会呢!”姬十二轻蔑地冷笑一声,眯着长长的黑眸,清冷绝美的脸上一片凌厉骇人的肃杀之气,对身后的冷奕等人一扬长指:“给我杀!务必叫他们把吃了的吐出来!”
“姬十二,你别欺人太甚!”慕听涛脸都气红了。
“小爷今日就欺你。”姬十二米分色薄唇微弯,手按腰间,笑的异常漂亮:“上次算你好狗运,爷给你记着帐呢!”
话落,他手一挥,慕听涛只觉眼前一花,他痛哼一声,踉跄的捂住了肩头,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白皙的长指流下。
“慕听涛,这是利息!”姬十二挥剑侧身,鲜血顺着剑锋流下,清洌的嗓音冷若冰霜。
他长身玉立于冰面之上,头戴玉冠,面若美玉,一袭极尽奢华的潋滟紫衣,姿态睥睨地斜瞥慕听涛,精致的长眉轻挑,霸气隐隐,引无数人尽折腰:“我不管你和龙弘在计划着什么,或是打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主意,我只想告诉你,凭你们两个想要只手遮天,无异于痴人说梦!”
他本就天生贵气,自带强大的气场,走到哪都简直要横扫全场,慕听涛和长孙谨在他强大的气势之下,竟不敢动分毫,只是脸色越来越白。
“太子妃和琉璃公主她们安然无恙,龙弘知道实情,却想欺上瞒下,还敢捏造谎言,称这是谢氏和禹宫的诡计,并派人四处宣扬太子妃和琉璃公主的死讯,想引人攻上洛湖山,我劝你们休要不自量力的以卵击石。”姬十二语声寒透。
“我不管你们是否蛇鼠一窝,今日我把话说在这里,你们识相的就赶紧弃械投降,但有不服,我剑下无眼。”
长孙谨看了仍血流不止的慕听涛一眼,幕听涛垂着眼,沉脸咬牙:“杀!”
姬十二垂下眼帘,扯唇一笑,手一挥:“动手!”
洛湖的湖光山色极美,冰面凿开处碧水波光,水清见底,极目远眺,雪峰相连,晶莹闪耀,美不胜收,非常的令人神往。
但此刻的洛湖却杀声震天,姬十二和慕听涛与长孙谨的两队人马浩浩荡荡的拼杀在一起,发出惊心动魄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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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大家,今日降温了,好冷,诸位多保重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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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强奸犯
龙弘正带着人密谋攻山,手下来报,姬十二带着大批人马绕后山去偷袭慕听涛和长孙谨去了,龙弘心里登时一“喀噔”,忙命人去救援。
他到不是有多在乎慕听涛和长孙谨,只是目前南国师下落不明,人不知去向,他手下能倚重的也只有慕听涛、长孙谨和尹冲等得力干将了。
虽说联络了不少他国人马及五湖四海的夺宝人士,但那终究是外人,比不得自己的心腹。
然而,当他的人马浩浩荡荡的开到洛湖时,姬十二却已收兵——慕听涛和长孙谨分别被姬十二刺伤,并被扔进了湖里。
这让龙弘极为不解,姬十二既然能把慕听涛和长孙谨扔到湖里,那证明他有机会杀了他们,可他为何没有?
这要是被姬十二听到,他一准会轻蔑地撇唇:“嘁,爷的目的又不是杀人,而是要灭他们的威风。”
但龙弘不知道姬十二的心思,自然不解其意,然而,这比起另一桩消息,压根可以忽略不计——
“什么?洛湖的果子被顾还卿的驭龙兽糟蹋了?”龙弘悖然变色,挑眉扬声。
“是的殿下。”
“可恶!”龙弘手一挥,摔掉了营帐内紫檀书案上的一对黑青玉的貔貅纸镇。
龙弘此人,英俊成稳尚在其次,他心思缜密,城府极深,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好恶不言于表,能很好的诠释出“泰山崩于眼前而色不变”这种气质。
但此刻,他波澜不惊的脸上,表情开始一寸寸龟裂,隐忍、暴怒、切齿、气愤……各式各样的情绪在他脸上一一交迭呈现,连眼神都阴沉的快要滴水了。
“此事可否属实?”他始终难以相信,心里仍然抱着一丝侥幸和希翼。
“殿下,此事千真万确,我们的人亲眼所见,且那怪物已经逃之夭夭,湖底也没了那棵参树。”
“啪!”龙弘一手拍在桌面上,一对虎目充斥着恼恨与怒火:“这可恶的畜牲!”少了这参果,他和父皇拿什么去与庆隆帝谈判,或是做交易?
他忽一扭头,异常严厉地看着来人:“那南国师找到了没?”
来人默默地摇头。
“到底上哪去了?”龙弘的剑眉拧的更厉害了,抬头又问来人:“皇上哪也没有南国师的消息吗?”
来人再次摇头:“没有,不过……”
“不过什么?”不是龙弘有先见之明,而是他预感到又非什么好事。
来人的头垂的更低了,头快低到胸口,几乎是嗫嚅道:“皇宫盛传,皇上找到了遗落在民间的公主。”
龙弘:“……”
他垂下眸,神色冷淡:“狗屁公主,纯属无稽之谈。”
“……”来人。
良久,顶着营帐内的低气压,他吭吭哧哧地道:“好像真有其事,连……就连婵娟夫人……”
“关婵娟夫人何事?”
来人声若蚊蚋:“那位戚夫人乃……乃婵娟夫人的故人,与她有旧,她一手带大的姨侄女,据说正是我们陛下遗落民间的……公主。”
“荒谬!”龙家女子没那么好冒充,龙弘不以为然,只是一脸冷峻地吩咐:“赶紧去找那头怪物!还有,集齐各路人马,尽快攻破禹宫。”
“但是殿下,卑职还有一事要禀。”
“嗯?为何一次不说完?”
来人不敢抬头,讷讷地道:“只是偶然听得那些江湖人士的一点笑言,卑职尚未查实,现下正值多事之秋,不敢拿这种捕风捉影,不经核实的谣传来扰殿下。”
这倒不是玩笑话,此次龙弘下了大赌注,势要拿下禹宫,俨然是“不成功则成仁”!就连东陵的郦王出头,力证自己女儿无事,并非被谢氏所掳,龙弘也不为所动,反而笑称郦王被人骗了,连女儿都未见着,便说这种三不着两的话。
他非要一意孤行,郦王也未多说什么,更未坚持单方面退兵。
确实如龙弘所言,东陵燕然和姬琉璃目前人是被救回来了——奈何她们身上的剧毒未解,尚属生死未卜的阶段,此事虽说与谢氏无关,但她们若是死在禹宫,那谢氏的人百口莫辩,没掳人也变成掳人了。
郦王知道实情,但他却拿不出证据,自己心知肚明,不代表别人也清楚,况且怎么说也是为了他的女儿,他不努力配合着龙弘救人,反而一个劲的扯后腿,这也说不过去。
于是郦王仍然带着东陵的人马陈兵洛湖山,表示与龙弘共进退。
只是,尽管这些人看起来齐心协力,实际上他们心里在想什么,没人会知道,表面上他们都听龙弘的调谴,真正行动起来却只喊口号不出力,只做些表面文章。
这使得龙弘非常懊恼,偏在这紧张关头,南国师又不见踪影。
而禹宫凭借着天险,前有悬邈高远的洛湖山为屏障,后有天堑断敌,易守难攻,再加上姬十二神出鬼没的人马,已很让他头疼了。
可正在他焦头烂额,尚未想出应对的办法时,坏消息却接踵而至,换了谁也受不了,因此那人也不敢随随便便便把外头听来的一些消息报予他知。
听说只是江湖人士的笑谈,龙弘也未当真,只是心不在焉地道:“那你说吧,孤听听也无妨。”
“隐约是两个江湖侠客喝高了在吹牛,一个东倒西歪的在吹,北苍皇帝之前卖国求荣,弑兄夺位,这次只怕在劫难逃,王位不保;另一个脸红脖子粗的在嚷,岂止王位不保?连整个北苍都要被人瓜分的干干净净,王位算个啥。”M
“瓜分?”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