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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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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知道“狸猫换太子”一案真相的几位,更是惊疑不已,但脸面之上,却是偏偏不能显出半分。
    只见包大人微微颔首,抱拳继续施礼道:
    “郭公公,本府有礼!”
    郭槐脸皮一扬,也彬彬回礼道:
    “哈哈,咱家可受不起,包大人有礼了!”
    说完这两句,这二人似再无话可说,只是双双挺着肚子,定定瞪着对方。
    便见城门之前,一边是百人钦差护队,旌旗纷飞,严阵以待;一侧是内宫公公仪队,拂尘飘洒,毫不退让。
    两位领头大哥,一位面色黝黑,利目如电,正气灼灼;一位油光满面,缝眼渗光,皮笑肉不笑。
    一时间,风凝声滞,气氛紧张万分。
    两人对视了半晌,才见包大人缓下神情,抱拳道:“不知郭公公到城门迎本府入城,可是有要事告知?”
    “包大人哪里话?”郭公公斜缝眼一眯,眼带一抖,堆出一个笑脸道:“咱家只是念包大人此去陈州一路辛苦,特在城门等候,以备薄利,好为包大人接风。”
    说到这,微一侧头,向身后小太监道:“还不呈上来?”
    身后一名小太监赶忙捧了一个托盘小跑上前,盘中置有一金边镶花檀木匣。
    “郭公公,这……”包大人诧异。
    开封府众人也是十分诧异。
    难道这郭公公是专程来给包大人送礼的?
    在京城城门之前?
    在众目睽睽之下?
    如此大张旗鼓的——送礼?!
    难道他就不怕包大人治他一个贿赂之罪?
    诡异,实在诡异的紧!
    就听郭公公继续笑道:“咱家也知道,包大人向来为官廉洁,俗物自是难入包大人慧眼,所以咱家就不送那些劳什子的金银珠宝了,也免得包大人笑话。”
    说到这,顿了顿,抬眼望了满面讶色的包大人一眼,微微一笑,抬手启开匣盖。
    但见匣内整整齐齐放着十只青瓷瓶,瓶口皆用红蜡封口。
    郭槐捏起一只瓷瓶,轻轻摇动道:“只是咱家听说,包大人回京途中,寻到了失散多年的远房姑母,而老夫人常年患有眼疾。这匣中的十瓶药,都是咱家请宫内太医院的众位太医费劲心力、用尽名贵药材才配好的,想必对老夫人的眼疾多少还是有些助益。微薄心意,不成敬意,还望包大人笑纳。”
    这一番话语说得是有情有礼,言辞得体,但听在开封府几人耳中,却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包大人半路寻到远亲姑母,这位姑母患有眼疾……
    如此细枝末节,远在千里之外郭槐,都能知之甚详、了若指掌,甚至连治眼疾的药都已早早备好……
    天哪!
    郭槐手下有多少耳目?
    又有多少耳目被安插在钦差队伍之中?
    这些耳目打听到了多少消息?
    郭槐又知道了多少?
    李后的身份他又猜到了几分?
    一想到这一路之上的所说、所为、所谋,竟都是在郭槐监视之下,如何不令人脊背发凉,发丝倒竖。
    包大人听言面色不由一滞,但不过一瞬,便又恢复常色,抱拳躬身施礼,有条不紊回道:“郭公公客气了,本府姑母不过一介布衣百姓,竟累郭公公如此挂心,实乃受之有愧。”
    郭公公扫帚眉微挑道:“包大人此言差矣,包大人忠君爱民,勤政廉洁,世人皆知,咱家不过为老夫人献份小礼,实在不值挂齿,不值挂齿,哈哈哈……”
    “郭公公客气……”
    “包大人,那这礼——?”
    “包拯感激,替姑母收下了。”
    “哈哈哈……”郭槐一阵畅笑,笑得浑身肥肉乱颤,“既然如此,咱家就安心了。不过咱家在城门久候,如今好容易见到包大人及老夫人,若是不给老夫人行礼请安,这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此言一出,便见包大人身形一震,猛得直起身形,虎目直瞪对面满面笑纹的油肥公公。
    而其余众人,也是脸色一变。
    只见四大校尉脸色发白,公孙先生脸色泛青,御前护卫面色凝滞,范瑢铧脸色隐黑。
    金虔脸色最是丰富,青黑蓝紫皆走了一遍,最后定格在惨白色系之上。
    完了完了完了,这下定是大事不妙,万事罢了!
    如此看来,这郭公公定是探听到风声,已然猜到几分包大人这位凭空冒出姑母的奇特身份,所以才在此借“送礼”之名,行“认人”之实。
    李后在宫中多年,又和郭槐的主子刘后向来交好,郭槐如何能认不出?
    若是让郭槐认出李后——那还得了!
    此时陈林未请、八王未见,人证皆无,靠山尚缺,却先露了李后这张底牌,这戏还如何唱下去?
    可若是不让郭槐见李后——
    凭啥?
    人家好歹一个堂堂内宫总管太监,又是迎队,又是送礼,于情于理,这大人的姑母也该见上一见。
    若是众人频频阻拦,不理不见,且不说折了郭公公及其靠山当朝太后的面子,光论这一举动,岂不是更令郭槐生疑!
    见,不成!
    不见,也不妥!
    如何是好?!
    只见那郭槐扫视一圈,嘴角一扬,晃晃悠悠向前迈了几步,抱拳道:“包大人,可否请大人领路,让咱家为老夫人见礼啊?”
    包大人皱眉,半晌无语。
    郭槐绕过包大人身形,来到包大人身后,脸上划过一丝冷笑:“包大人,请!”
    “……郭公公,请!”包大人暗叹一口气,只得转过身,毕恭毕敬回道。
    “请!”郭槐脸皮一动道。
    两人同时对望一眼,又同时举步上前。
    金虔站在李后轿侧,眼睁睁看着郭槐眼角渗出冷光,嘴角带笑,一步一颤,迈着方步上前,只觉头顶发丝也随之一步一颤。
    莫说金虔如此,就连立在轿旁的范瑢铧,包大人身后的四大校尉,还有不远处的公孙先生,脸色都是愈来愈差。
    忽然,眼前人影一闪,轿侧红影瞬间无息移至轿前。
    红衣似火,身直若松。
    红影只是静静立在轿前,气氛便有些微妙变化。
    众人脸色皆同时一缓,又恢复成正常面色。
    只有金虔脸色例外,脸皮唰的一下转成了青黄不接之色。
    不为别的,只为在展昭移身之时,金虔清楚听到一声命令沉音,很是熟悉:“金捕快,药!”
    言简意赅,通俗易懂——才怪!
    金虔顿时就蒙了,心里大呼无奈:
    猫儿啊,你冲锋陷阵,把咱拽上垫背……啧,这也就罢了,反正也不是初次,咱也被垫习惯了……只是,猫大人啊,您今个咋连句话都说不利落?
    药?啥药?
    中药、西药、中西药结合?
    毒药、春药,还是狗皮大膏药?
    猫大人您倒是加个定语啊!
    这没头没脑的,让咱从何猜起?
    何况这老槐树前来砸场子,备药能有何用?
    总不能将这郭槐现毒现灭,抛入护城河了事吧……
    “老夫人,郭槐在此有礼了。”
    金虔正心头千回百转,脑筋飞转,突听前方传来一声问候,霎时回神,抬眼一望,顿时头皮一麻。
    只见郭槐已经来到轿前,拱手作揖,一双斜缝眼上挑,微红双唇斜勾,好一个反派大太监经典表情。
    李后轿帘密闭,丝微不动,毫无声息。
    包大人一旁接口道:“姑母,轿前是内宫四司八处的总管,郭槐郭郭公公前来给姑母请安。”
    一片寂然。
    许久,才听轿内传出一苍老声音道:“我不过是个市集卖菜婆子,竟劳动内宫的大人来请安,贤侄啊,这不是折煞我这个老婆子了吗?”
    “姑母说得是……”包大人一旁垂首道。
    郭槐听到轿内传出声音,微微眯眼,扫帚眉角一动,又堆出笑脸道:“老夫人此言差矣,包大人为官数载,功在社稷,包大人的姑母,自然是受得起咱家这一礼的。”
    说罢,又抬眼望了密不透风的轿帘一眼,眼眉一挑道:“可是老夫人如今却是连露个面也不肯,莫不是嫌弃咱家的身份不成?”
    “郭公公言重了。”包大人垂首道。
    郭槐眼皮一抬,瞥向包大人道:“若不是如此,咱家亲自来为包大人的姑母见礼,可老夫人却是连轿帘也不启,这不是看不起咱家又是什么?”顿了顿,脸上肥肉微抖,扫视周围众人一圈,继续道,“咱家此次出行,也是禀了太后她老人家的,如今如此境况,叫咱家如何给太后回话啊?”
    这话翻译过来就是:娘的,连你们顶头上司皇帝老儿的老娘也敢得罪,你们这帮家伙莫不是不想混了?!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皆变,不由同时望向李后素轿。
    半晌,轿中才传出声音道:
    “郭公公说得远了,老婆子我不过是路上不慎染上了风寒,不可见风,还望公公见谅。”
    “哦?”郭槐挑眉道,“原来老夫人身体抱恙,咱家这就派人请内宫太医前来为老夫人诊治!”
    “这倒不必,不过是小小伤寒,休息两日就可痊愈。”
    “哎?怎可如此草率?”郭槐扫帚眉一皱道,“咱家不才,却也略通药理,这就为老夫人诊脉可好?!”
    说罢,晃悠身形上前两步来到轿前,抬首就要掀起轿帘。
    可手臂刚抬到半空,就被一柄玄铁剑鞘拦住了去势。
    “郭公公,且慢。”
    展昭手持巨阙,端端拦在郭槐身前,朗声道。
    郭槐一眯眼:“展护卫?”
    就听轿中又传出声音:
    “郭公公不必多虑,公孙先生已为老婆子诊治过,这病已无大碍,就不必劳烦公公大驾了。”
    郭槐扯脸一笑,道:“公孙先生的医术咱家自然相信,既然老夫人之病并无大碍,那为何见不得咱家一面?”
    “……”轿中顿时无声。
    郭公公挑起眉角,冷笑一声,手臂一抬,又要去掀启轿帘。
    “锵!”剑鞘脆响。
    巨阙剑柄紧紧压住掀帘手臂,半分不退。
    “郭公公且慢!”朗朗嗓音响起。
    郭槐长吊脸色一变,缓缓抬头,一双斜缝眼直直盯着眼前红衣护卫,冷冷道:“展护卫——这是何故?!”
    “老夫人身体不适,不可见风,还请郭公公见谅。”
    展昭表情恭敬,不愠不火,可朗朗声线中却隐隐透出寒意。
    郭槐斜缝眼微睁,半侧眼袋和油光脸皮一起,不受控制隐隐抽跳:“展护卫倒是很体谅老夫人啊!”
    “郭公公过奖。”展昭微一颔首,恭敬回道,手中的巨阙剑仍是半分不让。
    “郭公公,”身后包大人提声道,“本府也知郭公公乃是一番好意,只是姑母她老人家此时不能见风,郭公公却执意要见,若是累老人家病情加重,岂不是本末倒置?!”
    “包大人!”郭槐顿时脸色一变,转身目透凶光道,“咱家可是奉了太后懿旨前来为老夫人请安!难道包大人要违抗太后懿旨不成?”
    包大人猛一瞪眼,双目如电,提声道:“郭公公不是已经请过安了吗?!”
    “连老夫人一面都未见到,如何算请安?!”郭槐回喝道。
    “郭公公难道如此不通人情?!”
    “包大人难道要违太后懿旨?!”
    一个黑脸,一个油面,双双互瞪,气势不相上下,气氛紧张万分,一触即发。
    金虔缩在李后轿侧,细眼滴溜溜从包大人身上移到郭槐身上,又从郭槐身上滴溜溜转到包大人身上。
    一个黑胖子,一个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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