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神医郡主剖开皇后娘娘的肚子,才把小皇子给抱出来的,既然能在肚皮上划拉一刀子,而且皇后娘娘现如今还活的好好的,据说也不怎么生病,小皇子也是极为健康的体质,那我就想啊,祖母你这不过是在肚子里头割掉一点点肠子而已,凭什么就会危险呢?可是婆婆相公他们一个个都不相信我那好友的医术,如此讳疾忌医的岂不是延误了老太太你的病情呢?”琉璃郡主声情并茂的说道,说完扑通一声下跪道。
“老太太,我受这一巴掌左右不过是疼那么一点点,但是让老太太若是因为他们讳疾忌医而延误了你的病情,那就是琉璃的大罪过了。”
“欧阳琉璃,你也太不孝了,你不要胡乱在老太太面前胡说八道。老太太,咱们还是让这丫头先回去歇息吧,她可是得了风寒呢。”米氏可不想承受老太太的怒气。
“米氏,琉璃这脸上的五指印和你的五指的大小瞧着差不多呢,我倒是不知道你执掌中馈还能出手打孙媳妇耳光了,你这样的儿媳妇,我真是不敢让我儿子娶你了,若不是看在锦哥儿的面子上,今个我就让儿子写了休书,让你给我滚回娘家去,上不了台面的狗东西!来人呐,把米氏给我关去祠堂里好好反省。竟然还想延误我的病情,你们一个个的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来人呐,去把你们侯爷叫来嵩寿堂,我要问话。”
“老太太,你不要生气,公公婆婆他们也是为了你的身子着想啊。”琉璃郡主听到米氏被关祠堂,心中冷笑,侯府贵女也是你能打的吗?
是以,琉璃郡主一点也不劝说,而是伸手去帮着老太太抹胸顺气。
“你这样的儿媳妇,我一定会叫锦哥儿休了你的!”被壮硕的两个婆子压着送去祠堂反省的米氏在瞧着琉璃郡主的那一眼,带着蚀骨的恨意。
米氏然后挥挥手让门外伺候自己的两个丫鬟分别跑去喊侯爷和裴锦澜。
“老太太,你这么把我婆婆关起来不太好吧,公公和相公若知晓了,肯定会觉得我是个不知事的,没有容人的雅量。”琉璃郡主酝酿了一下情绪,说道。
“我还没有死呢,还可以给你做主,我知道你是个好的,那个米氏是个不着调的,自己吃了妾室的苦不算,竟然还让锦哥儿纳妾,哎。”老太太闻言叹了口去。
约莫又半个时辰,归伯侯大抵是得了信,脸色严肃的大步跑来了嵩寿堂。
就连裴锦澜得了信从孔姨娘的被窝里爬了出来,急匆匆的穿好衣服往老太太的嵩寿堂赶去。
“娘,儿子听说你把米氏关去祠堂里反省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你们父子俩凶神恶煞的这种态度有把我老太太放在眼中吗?”老太太纵然此时腹痛难忍,仍然威严无比的质问道。
“娘,儿子自然是把你放在眼里,哦,不,是把你老放在心里的,娘,这米氏到底所犯和何错?”侯爷挑眉问道,然后他瞧了瞧低眉顺眼坐在老太太床沿伺疾的琉璃郡主。
奇怪,这儿媳妇怎么今个瞧着好像很害怕看到自己,此时低着头做什么?
“给爹请安。”琉璃郡主在侯爷疑惑的时候,又下跪道,她心中则想着白娉婷帮自己出的锦囊妙计。
不管如何,只要自己能和裴锦澜和离,什么样的苦肉计,她都愿意去尝试!
裴锦澜得了他娘身边的两个丫鬟的禀报,说都是因为琉璃这死丫头,他娘米氏才被老太太下令关进了祠堂的,他此时看着琉璃郡主的眼神分外的毒辣阴沉,恨不得把琉璃郡主碎尸万段一般。
“你这个侯爷怎么当的,就你那烂泥扶不墙的嫡妻根本就不配当你的侯爷夫人,你瞧瞧琉璃左边脸颊上的五指印!这是宁安侯府的郡主,不是低等下贱的丫头啊,她——她怎的下的了手!你们这是想和宁安侯府为敌吗?”老太太愤怒道。
“还有,还有,琉璃说神医郡主能医治我这疾病,你们怎的不让她来!还竟给我请那些没本事的郎中,你们是不是存心想让我归西啊!啊?对不对?”老太太此时气得把身边所有能扔的茶盏啦,碟子啦扔在地上粉粉碎。
“老太太,你消消气啊,那神医郡主年轻轻的懂什么啊?儿子明个一早入宫去皇上那儿请旨,咱们请个太医回来给老太太你瞧病——”归伯侯眼色一厉,瞪了一眼琉璃,但是此时他也不能在老太太面前去辱骂琉璃。
但是裴锦澜不一样啊,他已经和琉璃郡主千叮嘱万叮嘱的不许她去老太太面前透露任何有关割掉一小截肠子的事儿,可是这个贱人却还是和老太太说了,还怂恿着老太太把娘给关入了祠堂,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反了她了。
琉璃郡主一看裴锦澜凶狠的眼神就知道自己的苦肉计快要成功了!
娉婷,你肯定有法子医治好我的!
于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在琉璃郡主的丫鬟芍药的尖声惨叫下,那裴锦澜已经把琉璃郡主给拽了出来,然后他利索阴狠的伸出脚去踹在了琉璃郡主的脊背上,老太太身边的丫鬟婆子们上去劝已然来不及了。
在场的所有人看着这凶残的一幕皆倒抽了一口凉气,他们俊逸出尘的世子爷竟然凶狠的踹了世子妃的脊背!
------题外话------
谢谢大家的礼物和票票O(∩_∩)O~天气冷,大家注意保暖!
☆、072家丑不可外扬,无厘头整渣男
琉璃郡主只觉得脊背上猛然剧痛,人已经被裴锦澜给踹到在地上了,她爬在地上,泪眼朦胧的看向老太太说道:“老太太,是我错了,不该和你说那些话的,世子爷他……他打的对。”
断断续续的说完这话后,琉璃郡主痛的晕厥了过去。
“世子妃……呜呜……”芍药蹲在地上呜呜哭泣,“世子妃……世子爷,世子妃那般敬重你,你却呜呜呜……”
归伯侯一看出大事了,这个不孝的愚笨儿子。怎么好在这个节骨眼上打琉璃郡主呢?
“来人呐,快去请郎中!要快!”归伯侯抬手揍了裴锦澜一巴掌,骂道。“你……你个青肚皮猢狲!”这话骂裴锦澜没有脑子、不长记性。
“父亲,这样下贱的女人,我还是休了算了!”裴锦澜一心想要把孔黛兰扶正。
“休个屁!她是侯门贵女,身份何其尊贵,和那孤女一样的孔姨娘能比吗?你还要不要光耀门楣了?”归伯侯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伸手啪的一声按在裴锦澜的脑门上就是揍了。
“我还是不是你儿子啊!你咋打我?”裴锦澜觉得自己可没有做错,这个女人娶回家就是个不省心的,看着就讨厌,还是孔姨娘温温柔柔的好,而且什么都听他的,他在孔姨娘面前才算是真正的男人。
这个琉璃郡主吧,他去抱她一下,她都能脸红,伸手去摸她脸,她又脸红,这么容易害羞,嫁给他做什么?
反正他对琉璃郡主就是看不上眼,虽说门当户对,可是这是老太太替自己定下的婚事,他只能给她嫡妻的虚衔,爱情是不可能给她的。
老太太此时看着琉璃郡主被打,父子俩只顾理论,真是心寒。
但是更多的是担心,她可是和宁安后府老太太承诺了的,她会好好的把琉璃郡主当成亲孙女一样看待的,如今自己孙子把孙媳妇打了,若是老姐姐晓得了,这事儿可就坏了。
“老太太,你别生气,琉璃一会儿就能醒来,郎中来了就没事了。”归伯侯赶紧去老太太跟前劝说道。
“锦哥儿,跪下!”老太太也不搭理归伯侯,只是开口让孙子裴锦澜跪下。
“老太太,你让我跪下做什么?”裴锦澜心下愤怒,脸色也有点不好看,若是从前和老太太说话,必定是微笑的样儿。
“怎么?让你跪一下祖母也不成吗?”老太太此时气得不得了,特别是看到琉璃被这个蠢货孙子踹,而且芍药那丫头在哭哭啼啼的真是烦死人,可是这事儿还不能轻描淡写了,还得好好处理,若是不处理好,回头宁安侯府知晓了,定然会找上门来理论的。
裴锦澜见老太太真的生气发怒了,只好扑通一声下跪,只是心中更觉得琉璃郡主晦气了。
“呜呜……世子妃……”芍药还在哭哭啼啼的,惹的老太太心烦意乱,于是老太太朝着芍药吼道,“甭哭了,等郎中来了,她会醒来的。”
芍药被老太太一吼,立即歇了声音。双眸含泪的盯着;老太太瞧。
“我知道你是个护主的好丫头,但是你该知道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吧!”老太太这话是想尽量抹平了这事儿,可不能让亲家知晓。
毕竟孙子打孙媳妇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儿。
等郎中来了之后,摇摇头说自己不好治,这位妇人被踢的伤势过重,恐命不久矣。
“什么?你这个没本事的郎中,胡说八道什么。我儿媳妇她平素身体很是康健,怎么可能一踢就命不久矣了?”归伯侯不信郎中说的结论。
“如果侯爷不信,还请侯爷另请高明,请恕老朽无能为力。告辞!”老郎中背着药箱在药童的搀扶下走出了归伯侯府邸。
“来人呐,把世子妃放在嵩寿堂的东暖阁的榻上,芍药在一旁伺候着!”归伯侯看到老太太皱眉不想听芍药哭哭啼啼的声音,便叫了两个粗壮的婆子一起把琉璃郡主给搀扶起来,然后和芍药一道把琉璃郡主背去了嵩寿堂隔壁的东暖阁的榻上。
老太太见听不到芍药的哭声了,瞬间脸色也好了一点儿,但是一看到裴锦澜死不认错的样儿。虽然还下跪着,可他一点也没有后悔的话。
归伯侯一想老郎中那番结论的话急的要死,若是琉璃郡主真的伤重而死,自己这倒霉儿子岂不是要一命抵一命,若是说琉璃郡主暴毙,回头亲家请仵作来查,这事儿也兜不住啊!
一时之间,归伯侯急的团团转,更别提裴锦澜了,他此时低头,狠狠的用拳头砸着地板,许是他后悔伤了琉璃郡主吧,哎,都怪他太冲动了。
“儿子,你别踱来踱去,还不快点以我的名义去张府请那有神医郡主之称的朝安郡主过府来瞧瞧孙媳妇到底还有没有救?回头你们再仔细商议,现在救人性命要紧!”姜还是老的辣,老太太马上当机立断,说道。
“还是娘英明,儿子马上派人去张府请郡主郎中过来瞧瞧琉璃。”归伯侯皱了皱眉,心中计较了一番,如果能把琉璃郡主治疗好,他们裴家也会少一些损失,然后他对老太太说道。
“来人呐,快快去张府请琉璃郡主,无论如何都要给我请过来!哦,对了,锦哥儿,你还是亲自跑一趟张府吧。”归伯侯担心下人去请朝安郡主的话,朝安郡主不一定肯过来。
“父亲——让下人去张府请,不就行了吗?为什么我还要去?”裴锦澜可不乐意去。
“你不去可以,世子爷也不要当了!”归伯侯抬手恨不得扇他一巴掌,可一想这到底是自己的种,他还是下不了手,只是火冒三丈道。
“去了可不能说是你媳妇儿受伤,听到没有,家丑不可外扬!”老太太再三叮嘱道。
裴锦澜虽然不愿意,可是一想自己下面还有庶出的弟弟,他就马上点点头答应了,然后才从地上起身,说着告退了,然后拢了拢衣服,稳步朝马房走去。
“务必要把朝安郡主请来,即使她把话说的如何难听,你也得给我受着,把你媳妇儿救过来,可是比什么都强!”归伯侯在裴锦澜临走前,又嘱咐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