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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并不知道,这件事根本从头至尾就是一个巨大的陷阱,从我踏进这个山头开始便已经陷在了她的圈套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新的一个故事开始啦~~~
、第二章
我在一阵颠簸中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漫天的红云,一大片一大片的红色云朵铺排在天上,原本应该是蓝色的天空像是被泼了一层红色的颜料一般,竟让我在一瞬间几乎要被这奇异的景象迷了魂魄,直到小白略带无奈的声音响起才回过神来。
“哟,姐姐诶,您可终于是醒过来了,这几乎是睡了一天可累坏了背着您赶路的小的了,我说您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我知道他这么说只是在调侃我,神仙毕竟不同于凡人,怎么可能才过了这么一会儿就被累坏了呢?我本想说两句笑话下小白,谁知刚一张开嘴我就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沙哑干涩的嗓音让人一听见便就联想到了那沙漠中龟裂干涸的土壤,我着急地拽着小白的衣领试图引起他的注意,而小白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放缓了脚步问道:“你怎么了?”
“我,小白……”我张了张嘴刚开口说了两句就伏着小白的背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小白这才察觉到我的异样,忙将我放在路边单膝跪在我身旁焦急地问道:“知浅,你怎么了?你嗓子怎么了?”
我咳得晕头转向只觉得喉咙口难受的好像有一把无法熄灭的火在烧,那火像是从小腿处的伤口一路向上烧起,烧得我整个人忍不住便呻吟着倒在了地上一面捂着嗓子一面抽搐,小白被我吓坏了,一张桃花似的面孔上挤满了不安与焦虑甚至还有那么一丝丝难以察觉的愧疚,我被体内燃着的一把火烧得几乎要昏死过去,迷迷糊糊地看着小白试图施法将我身上的热度降下去些,但很快的那团火就又会夹带着更加猛烈的攻势窜了上来,我忍不住便蜷缩起身子闷哼了一声,想要出声提醒下小白结果却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泪眼朦胧地抬头去看小白示意他快停下来。
小白想来也发现他的法术非但无法将我从痛苦中解救出来还会给我更新一轮的痛苦于是便住了手,愣愣地看了我几秒后就将我重新背到背上,先前优哉游哉逛着的情绪早已没了,带着我御风便向着前面那座山头飞了过去,边飞还边惊慌失措地哀求道:“知浅,你可千万给我撑住了,他还不容易才救活了你,你要是死了我肯定得给你陪葬!所以你可千万要撑住了,这就带你去找阿黑。”
我感觉我浑身都被那股从内部窜出的毒火烧化,疼痛感几乎要钻到骨髓里去,五脏六腑都有种掉入到地府的油锅中煎烤一番的感觉,额上的发被冷汗浸得透湿粘连在了脸上,我的神志已经不大清醒了,但依然听清了小白说的话,一时之间有些疑惑于小白口中的“他”是谁,可又因为新一轮的灼烧而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咬紧了牙关,忍着那股疼痛,尽量保持清醒,因为我怕一旦睡了过去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小白御风的速度很快,没过多久就带我落在了那座山头上,我勉强抬头向着前方望了一眼依稀之间看到了一座村庄,虽然身上的痛楚丝毫没有减弱但却因为终于看到了人烟而感到了一丝的心安。
我迷迷糊糊地被小白背着进了村子,听着小白一户接着一户地拍门叫喊,可住在里面的村民却好像充耳未闻,小白敲了许久都没有人出来开门,我趴在小白的背上疼痛感已经渐渐丧失好像是麻木了一般,我感觉到小白的背上也渗出了汗水,也不知道是因为着急还是被我身上灼人的体温热出来的,我见小白连拍了好几家的门都没有人出来开门,知道小白心里气愤奈何我现在就算是想要说几句来安慰他一下都做不到,只能费力地抬了抬手轻拍了两下小白的肩膀以示安慰。
可我虽然面上是在安慰着小白,心里却已经是怕的要死,我才活了不过几百年这世间的美好还没来得及看遍,往日里只顾着收集执念修补魂魄好早日飞升成上仙,全然没有时间去做自己真正喜欢的事情,其实我也不是怕死只不过是觉得就这么死了显得有些窝囊罢了。
我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只能依稀辨出前方似乎站着一个人影,说是人其实连我自己也不太确定,因为那个“人”一直一动不动的站在前方,我眼睛模糊的厉害已经几乎不能视物,我想我差不多是撑不下去了,勉力抬头再向着那个人影望了一眼之后便觉得眼前化成了一片漆黑的色泽,下意识地紧了紧拽着小白衣服的手,心想着其实小白也不必如此担心,若是我死了收我魂魄的人终究还是他,也并不是见不到面了,这么想着我终于还是陷入了那一片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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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醒醒。”黑暗中我似乎听见有人在喊我,但我实在是觉得困顿在不行,翻了个身就又继续睡了过去,可那个喊我的人却似乎不太甘心一边在我耳边喊我一边推着我的身子,我实在是被吵得不行只能疲惫的睁开眼睛去看那个叫醒我的人。
周围的环境还有些黑,我刚一睁眼一时之间还适应不过来周围的光线,只能眯着眼前静坐着专心地望着周围的一片黑暗,可坐在我身边的人却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伸出手来刮了下我的鼻子,动作亲昵的让我一下子就红了脸,语气带着一份宠溺的味道:“怎么?村里的人这般待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这次就这么沉不住气跑出来了?这可让我一通好找……”
我心下疑惑,都没听明白他说的话,想要出声询问一开口说出的话却变得不受我自己控制:“可我就是觉得生气,她们往日里怎么说我都可以,可是不应该……不应该……”说到后面我的声音越来越小,面上滚烫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而身旁坐着的那个人却又不依不饶地靠了过来逼问。
“不应该什么?”
我恼羞成怒地瞪了对方一眼然后将还未说完的话丢了出去:“不应该说你坏话!”说完侧转身去,不再理会那人。
我此时脑中依然如同一团浆糊一般,只能看着自己做着一些不明所以的事情,而身旁的那个男子是谁我也全然不知,脑中似乎有一寸土地在说着此人熟悉,可究竟熟悉在哪里我又说不上来,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干着急。
我正思索之际忽然感到腰上一紧,接着一个滚烫的胸膛便贴了上来,我心下一惊道,这难道是传说中的调情,我那不听使唤的身体终于做出了一些我想要的反应来,有些娇羞的扭捏了几下后便听到身后那男子温和地说道:“别闹,乖。”
果然这话一说完我就不再挣扎了,只是口上有些嗔怪地说道:“你要干嘛,你同我这妖女靠的这么近小心被你爹看到了打断你的腿!”
可那男子却只是轻笑了下,然后在我耳畔嘘了一声我被这人的一个动作又搞得红了脸,按理说小白往日里对我做的暧昧举动也不少,我应该早就免疫了才是,可如今怎么就变得这般脸薄有事没事就红下脸的,还真的像是一切都不受控制了一般。
“你记得你一直说想要同我一起看场日出。”温和细腻的声线传入耳中,还有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耳畔,惹得我耳朵又是一阵发烫,好半天才发出一声没比蚊子大多少声的“嗯”。
“那么今天你就可以如愿了。”一个轻柔的吻伴随着男子的话语落在了我的脸颊上,我只感到一阵酥麻传遍了全身,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毒汁伴随着血液的流动遍布全身后渗入骨髓之中,连带着骨头里都是□的感觉。
原来亲吻竟然是这样的感觉。我心里微微感到一些羞涩,情不自禁地便将头扭转开去,结果刚一撇开脑袋便看到天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变成了亮红色,点点的光斑从下往上铺去,像是吞噬黑暗的精灵一般为那冉冉升起的太阳开出了一条道路。
眼前那些刚才还被黑暗包裹住的植物们纷纷显露出了它们的真面目,绿油油的叶片上还夹带着露水,被升起的太阳照射出一种明媚的光彩,这样美的景色我几乎是要看呆了。地府中常年处于一种黑暗的状态,唯一可以用来照明的只有那悬浮在空中的点点鬼火,我想浩浩三界之中大概也就只有人间可以看到这般美丽的景象了吧。
我正看得出神耳畔的人却忽然发了话,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喜欢吗?”
“喜欢。”我情不自禁地接了话,语气软软糯糯的全不似先前强势。
“那看来这份生日礼物你是很满意了,不枉费我一夜没睡。”
我闻言像是才想起什么似的发出了“诶呀”一声,有些不满地推了推身后还抱着我的人道:“你真当我是这么好打发的,这样一来就想打发我?正经的礼物拿不出来看我怎么罚你。”
那人却像是收到了什么难题一般面上全是为难的神色,口中还自言自语道:“诶,那可真是没办法了,我只备了一份礼物如今你却要我再送一份……”
我满腹疑惑地看着那人托着下巴做沉思状做了许久,手指忍不住戳了他两下问道:“真的没有?”谁知我手刚碰到那人的衣服便被他一把抓住带入怀中,诧异地抬眼去看结果却看到一张含着诡计得逞意味的笑脸,顿时有些恼怒地开始捶那人的胸膛,边捶边骂,“混蛋,你又……”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一团黑影便迎面罩了下来,接着我便感到唇上一热,大脑中登时“轰”的一声,满满的全是“又被调戏了”这个念头。
我傻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半生不熟的男子在我唇上辗转,灵动的舌头顺着齿颊间的缝隙探了进来诱导着我的动作,之前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又一次袭来传遍了全身每个缝隙,我不受控制地将手环住了眼前这人的脖子,有些陶醉的闭上了眼睛,连原本还属于自己的意识都几乎要涣散开去。
这种被人怜惜着的滋味确实不错。
我心上混混沌沌的几乎又要迷失了意志,忽然觉得口中一凉,慌忙睁开眼前却对上了一双邪魅的眸子,而那双眸子中正倒映着一个人影,那个人长发披散着,面上的皮肤像是被烈火烤过,干涸皲裂的样子像是随时都会剥落露出里面的白骨,脖子上的皮肤更是诡异地长出了一层细密的鳞片就像是蛇,眼睛中全是深红色的血丝,瞪大了眼睛注视着前方,满目都是怨毒的神色。
我几乎被吓呆了,因为眼前这人就是我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所有来看文的亲们!么么哒!!
PS:第二个故事是关于鬼的执念,所以也许有些内容会比较阴森,但还是会以言情为主~~喜欢的孩子们不要大意地收藏了吧!
、第三章
我是被生生从梦中惊醒的,等到醒过来才发现原来先前所有的一切不过是梦而已,抬手捂上胸口,心脏慌乱的跳动正一下一下地通过我的手传入脑中,冷汗几乎沾湿了我的后背,随手一摸额头才发现原来额上竟也全是被吓出的汗水。
我愣愣地在黑暗中坐了许久,直到感觉到剧烈跳动着的心脏渐渐平复了下来才终于有了思考的余地,回想起那个没来由的梦境,我一下便想起了最后见到的我的那张脸,忍不住就又是一阵瑟缩,我从来没见过那么恐怖的脸,就连那些在三渡河畔漂泊着的亡灵都要比这张脸好看许多,明明此前还是个同人谈情说爱的春梦怎的梦到最后竟成了噩梦?我心有余悸地摇了摇头迫使自己去忘了那张盘踞在脑中的面孔,可仔细一想才发现在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