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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无奈,却也不知道怎么反驳好。
“你怎么忽然会发这么重的誓。”叨婥忽然警醒起来,“莫不是孩子有什么不对劲。”
永安没有回话,看着叨婥紧张的脸,终于点了点头。
这几天身体一直不舒服,吃什么吐什么,王太医只说是孩子虚弱,其他的什么症状都看不出来。
一般人家生孩子,哪有这么折腾,永安不得不想,也许是自己造的杀孽太重,这些孽障被遗留到了下一代。
小安出生的时候很危险,现在他的小妹妹还未出生也面临这样的危险,以后叨婥跟着自己,也让他担心。
即便是封皇夫也没有入太庙,但是现在永安来了,只是为了祈求先祖的原谅,不要把报应都落在他心爱的人身上。
“你,你真是气人。”
天天跟在他的身后,居然还没有发现他现在虚弱的状况,叨婥很生永安的气,也生自己的气。
“会不会是蝎子草留下的病症,王太医有说什么?”
永安摇摇头,“只是身体虚弱而已。”
“所以你发这么毒的誓。”没等叨婥说话,陈升在身边笑了起来,“我看啊,你别求这死人了,能帮你什么,你要求,不如求我。”
听到第一句话准备大发雷霆的永安,听到后面的一句话止住了自己的火气。
“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我是说,我这么有用一个人在你身边你都不懂得利用,还要跪求什么祖宗。”
“陈升,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快告诉我到底是要如何。”叨婥跟着着急起来了。
陈升冲着叨婥笑了笑,“我的好老板,你难道没有发现,我怀孕这么久,整天还要帮着你处理事情,可以这么久的时间,我一场小病都没有生过,孩子还是健健康康在我的肚子里长大。”
叨婥点点头,她确实是想不明白,原本以为是陈升的身体好,但是他的身体也未免太好了。
“原因很简单,我出生的地方,有一种圣药,对于怀孕的男子最为有用。而我,偏偏又挺多这种药的。”
“你这么说,我不是很信。”
叨婥摇头。
“你家夫郎是因为生第一个孩子的时候不注意加上早产,留下了病根,这还没有好全呢就又怀上另一个,又被蝎子草给折腾了,这一胎你要好好给生下来,确实很难。”
他说的句句落在点上,叨婥有些惊惧,这陈升是从哪里知道这么多的事情的。
“觉得我知道的太多了。”
叨婥点头,但是永安却不说话。
“我知道消息的渠道比较多罢了,但是老板,我可是真心诚意地为你做生意的,你毕竟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救了我,没有你,光吃药我才不可能这么健康呢。”
陈升笑嘻嘻地凑过来,“所以我才说让你收了我,可是你都不理会人家。”
叨婥无奈,这陈升怎么偏偏喜欢在永安的面前搞些暧昧呢。
但是反常的,永安并没有发脾气,他静静地看着陈升,笑了笑,“早在你看出我肚子里是女儿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应该不是普通人,你说的那种药,你还有么?”
“永安,不行。”
陈升朝叨婥摇摇头,“放心啦老板,我不会害你夫郎的。”
对着永安,“药我可以给你,但是有两件事情你必须要答应。”
“说?”
“第一件,消了慕容晓的通缉令,她的夫郎刘慧是我的表兄。”
“第二呢?”
“第二件我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到了我自然会向你提要求,而我相信以皇上的人品应该不会食言吧。”
“这不行。”叨婥立马挡在永安的面前,“万一你的那件事情危害到了永安或者是要逼着他放弃百姓,岂不是中了你的圈套。”
陈升摇头,“我不会如此,这样好了,我保证,要求的事情不会让你们太为难。不会用来害人如何。”
“我同意。”没等叨婥继续反驳,永安就答应下来,“现在,你该把药拿出来吧。”
“这药服的是方法,看来此番,我是真的要进宫陪伴皇上了。”
叨婥翻了个白眼。
83
83、交流感情 。。。
陈升的药经过了王太医的仔细检查,确认没有任何的问题后,永安服用了几次。
没有不良的反应,倒是以前哪些虚弱的病症都消失无踪。身体也恢复到了以前的状态,跑跑跳跳也不是什么问题,当然前提是他不怕吓坏叨婥的话。
陈升偶尔来皇宫里,时不时逗弄一下叨婥让她紧张,倒是也没什么大事。
永安的小肚子越来越大,这可急坏了叨婥,这样下去,可怎么向群臣解释啊,尤其是永安还没有自知,天天顶着一个大肚子早朝,要不是常二叔特意替他遮掩着,叨婥给他穿宽宽松松的衣服,恐怕这事情早就瞒不住了。
但是让叨婥觉得苦恼的并不是这回事,永安的身体好了以后,好像比之上次,多了点那个要求。
王太医说的是,在不影响孩子的身体的情况下,鼓励叨婥和永安行房事,说是对以后的生产有好处,但是叨婥还是有些担心,怕这个时候做这么剧烈的运动对小孩子不好。
显然永安不是这么想。
天天吃燕窝,身体很好,除了背部那些早年留下的伤口,脱掉衣服,永安的皮肤触手很是光滑,但是肚子里隆起的那一块肉,却让叨婥所有的动作都停在了手边。
而此刻永安正闭着眼睛,等待着叨婥的“临幸”。
好几分钟没有感觉到叨婥的反应后永安张开眼睛,一脸困惑地看着呆立不动的叨婥,她的手停在自己的肚皮上,一脸的傻样。
“你不动手么。”永安笑了笑,“再不来我可就要着凉了。”
叨婥无奈,赶紧从旁边抓住一个毛毯盖在他的肚皮上,有些担心,“这样真没事么,会不会伤到小娃娃。”
“不会的。”永安宽慰她,“王太医不是说过不会有事。来吧。”
永安说这句“来吧”的时候很是可爱,让叨婥忍不住就想亲亲他,这么一副献身的样子哪里有平常君王的半分。
想到就做到,叨婥在永安的嘴巴上轻轻落下一吻,“傻瓜,不要觉得有负担,我不会因为你身体不方便就有任何的怨言,我喜欢的又不是这个。”
永安没有直接回答她,忍了很久,忽然说了一句,“可是我想。”
叨婥差点从床上掉下来。
永安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她,脸上有一点淡淡地红晕,但是眼神一点都没有避让。
话都说到这份上,她叨婥如果连到嘴的肉都不吃,那还算是这个时代的女人么。
用被子把永安连着自己盖住,叨婥火热的唇在永安的身体游弋,实在是受不了的时候,永安会从紧咬的牙关里吐出一句压抑的呻吟,听到这声呻吟,叨婥便更加卖力的逗弄他。
“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永安怎么会回答这样的话,他咬紧牙,尽力不让自己说出些什么丢脸的话来。
“你不说话,我怎么能知道呢?”更加卖力的舔弄,永安的身体弓起来,但是由于顶着个大肚子,颇为吃力。叨婥的手从他的腰下穿过,替他分担了力道,手配合着嘴巴,在他的颈间、胸口流连。
“你不说话,是不够舒服么。”叨婥带着坏笑咬向永安的耳垂,“那我要加把力了。”
似有若无的凉风带着叨婥说话的想起吹动着永安的绒毛,他忽然间受不住,手紧紧抓住叨婥的手臂,一声呻吟一出口。
“啊,你,你给我快点。”
“这么说,是喜欢。”从没有看到永安如此失态的时候,大部分时候,即便是在床上,他都表现的很冷静,这么掉魂失控的时候,是从来没有过的,“我也喜欢,喜欢你情迷时候的样子。”
一下子就找准永安的嘴,重重亲了下去。
唇齿交缠,在别的时候,应该是叨婥吃亏,但是偏偏今天叨婥来了兴致,永安又被她忽然间的主动给夺取了自持,眼睛带上一层迷迷蒙蒙的雾气,分外勾引人。
这样隐忍不发的样子,真的很让人想好好地疼爱。
顾念着永安的身体,叨婥没有硬来,而是极尽温柔,床幔里渐渐响起永安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常二叔在外面的房间听了,颇为不好意思地把门窗都给关紧了。
看来他当初站在王夫这边是没有错的,叨婥真的是可以给皇上带来快乐的那个人。
情事过后,叨婥小心地给永安盖上被子,后者在床上沉沉入睡,嘴角还带着满足的笑容。
今天早上的早晨恐怕报废了。
问题是,以后的早上呢。
叨婥外在床头想了想,忽然就有了个主意。
“常二叔,你去找豫亲王过来,尽快。”
“这,王夫,不知有何事要找豫亲王。”
“等等详细说,你先把人叫过来。”
常二叔点点头,领命去了。
当天早上上早朝的时候,群臣起了一点小小的骚动,皇上不知道染了什么病症,只说是脸肿了进来,用垂帘给隔开了,也不大能说话,有什么话都是写在纸上让常二叔给念出来的。
而平常勤政的豫亲王,居然因为重病请了长假。
这坐在垂帘里的皇帝并不是现在还睡在龙床上补眠的永安,而是身形高大的豫亲王。
永安现在的身体快6个月了,也许勉强个几天还可以,可是还有接近3个多月的时间他根本挨不下去。就算真能挨到那个时候,别人的眼光怎么办,与其让永安蒙受危险,不如冒险让永乐来假扮一下,让永安可以多一点的休息时间,当然,那些大臣呈上来的事物,能带回来的都要带回来,他们相处的方案都要经过永安的首肯。
永安本来不大同意这件事,毕竟皇帝是他当了这么多年的职责,忽然有人替他做了去,倒有些不习惯,可这种感觉也只不过是持续了两天,两天里不用每天早上挣扎着起床,不用忍住要吐的冲动坐在龙椅上听着下面的人在激烈的争辩,不用批改奏章到深夜。可以躺在床上赖床,有太阳的时候出去走走,累了可以马上坐上来,也不用费心地把自己的肚子给隐藏起来,顿时就觉得叨婥想出了个好方法。
本来这个时候,叨婥应该陪着自己再太阳下晒太阳,但是今天她说外面的生意等着她去处理,所以出去了。
陪了他接近半个月,半点生意都没有管,虽然永安不想放叨婥出去,但是又不想限制她的自由,只是叮嘱她快点回来,就让她去了。
叨婥很放心自己的生意,除了陈升,还有常叔在帮忙打理着她的生意,不试不知道,后来才知道常叔在生意场上还蛮有天赋的。正好也给他挣一份家业,以后好养活常安。
她和永安说不放心生意只不过是借口,她要出来见见陈升,有话问他。
“老板,你肯定没和皇上说你出来的目的吧,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铁定要生气了。”
“他不会知道。”
“我不说他当然不会知道了。”
叨婥叹口气,和陈升相处地久了,就更觉得他不是个坏人。只是为人有些痞子气,任何场合都想逗弄人。
可是他所做的事情,让叨婥怎么也放心不下。
“我来找你是有原因的。”
“我知道。”
“你知道?”
“是不是皇上答应我的另一个条件。”
叨婥点点头,陈升那时候留下一个没有满足地条件,让叨婥老是觉得不安,第一,陈升的身份没有侧地确定,第二,永安是皇帝。
居于皇帝的高位,本来活的就不能如一般人恣意,永安金口玉言,这样一答应,有多沉重叨婥是知道的。
如果陈升提的只是一些小条件那还没什么,万一他要求有悖国家的安定,或者危及到了永安的安全,
陈升叹口气,“我说过,我不会提什么为难你们的条件。”
“不为难这个概念,见仁见智,我怎么能保证你所说的不为难,到我们这里又会演变成什么?”
陈升无奈,叨婥强烈的保护欲他感受地一清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