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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清柳文昌的话,觉得话已经说的差不多了,柳雪颜微微低头:“既然爹没有其他的事,那么,女儿告退了!”
柳文昌依然重复的呢喃着一句话,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她眼珠子骨碌一转,不再管他,转身离开了书房。
出了书房,柳雪颜的脚步顿了一下,她回头看了一眼颓然坐在椅子上的柳文昌。
柳文昌虽不是一个好父亲,却也不是心肠狠辣之人,十七年前的那个孩子,当真已经死了吗?
※
逍遥阁
骆天寒舒服的在浴室里沐浴,温暖舒适的池水,一寸寸的将疲惫的肌肉抚慰,他不禁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吟。
泡了一会儿,准备起身,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的衣架上,他的衣服不知何时不见了。
不仅是衣服,浴巾也不见了踪影。
“来人哪!”骆天寒朝浴室外大声喊着。
好一会儿,门外都没有人应声,他又唤了两声,结果还是没有人,心下微恼,准备起身到浴室外喊人。
他才刚起了一半,身后一道戏谑的女声传来。
“骆公子这是要去哪里呀?”
那阵笑声,在寂静的浴室内显的格外清晰,除了他身上水珠滴落在水池中的声音,便是那阵笑声,而且,还是……
骆天寒头皮发麻的向后看了一眼,这一看不得了,竟然看到柳雪颜就坐在他身后不远处,一双美丽的杏眼正笑眯眯的盯着他。
而他,身上不着寸缕。
骆天寒第一个反应就是将自己的身体缩回水池中,一只手捂着自己的下身,另一只手指着柳雪颜红着脸语无伦次的指责:“你,你……你你怎么会这里?谁让你进来的?”
柳雪颜戏谑的眨了眨眼。
“你这逍遥阁,我想进来,还不是轻而易举的。”
“我的衣服是不是你拿去了?”骆天寒红着的脸转白。
“是呀!”柳雪颜大方的承认,她笑的时候,露出两排森白的牙齿:“你说我该唤你秦公子呢还是骆公子呢?”
骆天寒没有看到秦夙在,尴尬的笑着:“你怎么来了?曜王怎么没跟你一起来?你们不是快要大婚了吗?”
“你的消息很灵通嘛。”今天晚上才决定的事,他就已经知道了。
“也没有很灵通,只是偶然听到有人说而已。”
“我不管你是听谁说的,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事想请骆公子帮忙!”柳雪颜笑吟吟的冲他眨了眨眼。
这分明不是请他帮忙,是威胁逼迫来了。
“想让我帮什么忙?”
“我想让你帮我找一个人。”
“找人?”
“对,找人。”柳雪颜微笑的一字一顿:“一个十七年前的人。”
她有预感,十七年前的那个孩子,一定还活着。
※
皇家别馆
夜已经渐渐的深了,秦夙在西厢的暖阁里处理一些重要的加急奏章,让手下传了下去执行,这才刚刚搁下笔,便传来一阵声音。
“太过分了,曜王啊,你可得给我做主!”骆天寒人未到声先到,话刚说完,一道身影从暖阁的门外飘了进来。
阖上手里的奏折,嘱咐一名侍卫拿下去,他方抬头看着坐在桌边的那道红色人影。
“这么大晚
上的,你怎么过来了?”秦夙仔细的打量了他两眼,爱美又有洁癖的骆天寒,居然衣衫不整,头发胡乱梳起就到他这里来了,身上穿的衣裳,还是已经染上了几点污渍的脏袍子:“你这一副邋遢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还说呢,还不是你那未来的王妃。”说到这里,骆天寒怨念的双眼狠狠的剜向秦夙。
原来是柳雪颜的杰作,他好心情的瞟他一眼:“她对你做了什么?”
“她……”骆天寒咬牙切齿的数落她的罪行:“她把我所有的衣服全部都给我泼上了狗血,听着,是所有的衣服!还将我所有的发冠全部折断,另外,我的卧室被她扔了两只狼狗进去,把我的卧室糟蹋的……”
数落至此,骆天寒连续吸了好几下气,才能让自己不那么像泼妇骂街,他是斯文人,是斯文人!
“最后,就只剩下我身上这一套角落里的脏衣服逃过了一劫!”说到最后,骆天寒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的愤怒了:“妻债夫还,我来讨债了。”
秦夙莞尔一笑,能将骆天寒整成这样的,怕也就只有柳雪颜了。
“昨天你输给我的那些银子,你不必送来别馆,就当抵你的损失。”
骆天寒的脸瞬间由阴转晴:“这可是你说的。”
十万两银子抵那些衣裳,够了。
“还有其他事吗?”
“有!她要我帮她找十七年前,被华永侯送到村子后来失踪的那个孩子!”
“那就找。”秦夙端起手边的茶杯,头也不抬的说:“找到了之后,要多少代价,到时候另算。”
骆天寒此行圆满了:“有你这句话,我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她给找到的。”
硌天寒的话音刚落,一道倩影从门外走了进来。
“找人?找谁呀?”赵丹菲只听到了最后一句对话。
骆天寒回头看到赵丹菲出现,眉梢高高扬起:“哟,这不是丹菲丫头吗?啧啧,几个月不见,更水灵了!”
赵丹菲嫌弃的看也不看他一眼:“你的脸是越来越难看了。”
骆天寒自讨没趣,打了个哈欠,指了指门外:“我该走了,你们两个慢慢聊。”
赵丹菲没有回答他,只用眼睛的余光瞟向他离开的方向,等骆天寒离开之后,暖阁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房间安静了下来,秦夙把毛笔放在架子上,起身准备离开暖阁。
“丹菲,你前两天赶路也辛苦了,早些回去休息。”秦夙说罢,便要从赵丹菲的身边经过。
忽然,赵丹菲闪身挡在了秦夙身前。
秦夙皱眉低头看着眼前的赵丹菲:“有事?”
赵丹菲咬紧了下唇,不甘的向秦夙询问:“秦哥哥,我听侍卫说,你三天后就要大婚了,是不是?”
“嗯,怎么了?”
“秦哥哥,你不是说你不想成亲的吗?之前在秦国的时候,你也说过,不会娶华阳国的女人。”赵丹菲激动的声音变了调。
“孤王是这么说过,不过,孤王临时改变了主意!”
赵丹菲心尖一阵阵的刺痛,双眼含希望的凝着他:“是不是柳雪颜手里有你什么把柄,所以你才会被迫与她成婚?只要你一句话,我现在就去杀了她。”
“胡闹!”秦夙眉眼冷峻凌厉:“她即将成为孤的王妃,以后你不许再碰她,听到了没有?”
秦夙向来比旁人威严许多,目光凌厉时,更是戾气逼人,令赵丹菲身子不由的一抖。
这是秦夙第二次因为同一个女人训斥她。
那个女人的名字叫——柳雪颜。
“听到了。”赵丹菲表面乖巧的答应,她的心却已经快被嫉妒的火焰燃烧殆尽。
“回去吧。”
“是!”
赵丹菲转身往暖阁外走去,转身的那一瞬间,眼睛里两团火焰在燃烧。
柳雪颜,柳雪颜!
你想嫁给秦哥哥是吗?我是不会让你如愿的,既然你这么想早些赴死,那我就成全你,谁让你痴心妄想,癞
蛤蟆想吃天鹅肉。
秦哥哥警告我不许对你出手,你放心,我是不会对你出手的,因为……有人比我更恨你,更想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
第二天上午,柳雪颜在被一群嬷嬷折腾量了尺寸之后,才有时间去别馆,绯红和绿萝两个都劝她不要去了,但别馆还是属于她负责的,她必须要去瞧一瞧。
最关键的原因,她要瞧一瞧凤簪,一天看不到它,她都不安心。
这一次,整个别馆内的人对她恭敬了许多,因为正在准备婚礼,别馆内来来往往的下人和侍卫很多,当然了,别馆出来进去都是要有出行令牌的。
洛水轩相比其他地方要安慰许多,因为,这里是秦夙的住处,一般人不允许进来,不过,柳雪颜到的时候,洛水轩内已经挂好了红色的绸缎,贴满了大红‘喜’字,颇有婚礼的气氛。
看着满目刺眼的红色,柳雪颜并没有太多欣喜。
刚要进秦夙所在的东厢,从里面出来一个人,手里端着一杯茶,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赵丹菲。
本来赵丹菲的嘴角含着笑,一出门看到了柳雪颜,嘴角的弧度一瞬间垂了下去,却还是向柳雪颜点了点头方离开。
柳雪颜也冲她点了点头。
柳雪颜走到门外,一眼看到秦夙正在处理政务,身边只有木头零在,一室的寂静。
看他在忙,柳雪颜想着就不打扰他了,准备挪动脚步离开。
她才有动作,秦夙已经发现了她。
“颜儿,你来了?”
“你继续忙,我只是过来看看。”柳雪颜没有进到房间内,挥了挥手打算离开。
“已经差不多了。”秦夙把将刚处理好的奏章递给了零,零把奏章接过转身出了门。
路过柳雪颜身边时,零恭敬的唤了一声:“王妃!”
“我们都还没有成亲呢,现在所有人都唤我王妃!”柳雪颜一边不满的说着,一边走了进来。
阖上手里的奏章,秦夙笑看她双腮气鼓鼓的模样:“以后总是要习惯的。”
她瞪了他一眼。
“现在不还不是嘛!”
“已经是午膳了,命人传膳,将你的份一起送到这里!”
柳雪颜想到那左一声右一声的王妃,双手交叉:“我不在这里吃,我就是来看看,马上就走。”
秦夙狭长的凤眸微眯,里面闪动着邪肆的光亮。
“怎么?才一晚不见,就想我了?”
真是自作多情,身为秦国之主,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谁是来见你的?”柳雪颜翻了一个白眼:“我是来见我的宝贝凤簪的。”
秦夙也不生气,起身往门口的方向走去,柳雪颜赶紧追了上去。
“现在是要带我去见凤簪的吗?”她脑子里面全是凤簪。
“去用午膳。”他脚步未停,往主卧走去。
“你不是说要在这里用的吗?”
柳雪颜一路跟他到卧室的屏风后,只见秦夙突然脱掉了身上的外衣,将外衣搭在了屏风上,秦夙的脸骤然俯在跟在他身后的她的脸前,笑意映在眸底:“你是想欣赏我换衣服吗?”
此时,秦夙的手已经放在了腰带上,身上的中衣眼看就要敞开。
柳雪颜惊的双眼瞠大,双颊瞬间绯红一片,转身逃出了屏风。
※
半个时辰之后,秦夙和柳雪颜二人出现在街头的一家酒楼内,随身只带了石平和王明两个随从。
秦夙身上着了便装,白缎绣竹的长袍,清雅别致,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回头率几乎百分之百,女人不管老幼,全部通吃。
柳雪颜与他站在一起,一路上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的目光剜割绞杀。
有大胆敢上前来的人,皆被石平和王明两个突然拔出的剑吓退,一路上倒也是畅通无阻。
坐在酒楼里,柳雪颜抚额轻吟,她决定了,以后再也不同秦夙一起出来吃东西了,路人
目光的杀伤力,太强了!
一想到回去的路上,还要遭受这种待遇,她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们坐下来点了些菜,在等菜的过程中,柳雪颜和秦夙二人所在的包厢门突然被人推开。
紧接着,八个凶神恶煞般的男子从包厢外闯了进来,随后进来的人柳雪颜一眼便认出了对方。
柳雪颜眯眼,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