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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要你管!”柳雪颜还将一只手伸出被子外,挥了挥赶人:“你去看你的书,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说罢,柳雪颜感觉到身后的褥子似陷了下去,熟悉的气息从背后贴来,是他也躺下来了,有力的长臂将她连着被子一起往后拖到他的怀里。
被子下她的身体微微的抖着。
“身体抖成这样,还说没有心虚。”
“我不是说了不要你管嘛,你去看你的书。”话虽这样说,她的身子却是不自觉的窝进他的怀里,并没有推开他。
修长的手指掀开被子,将她的小脸露了出来,眼睛重见光明,柳雪颜瞪了他一眼。
“看到我害怕的样子,你觉得很好笑吗?”
“不是。”秦夙长指拂开她额头的发丝,露出她光洁的额头,低沉的嗓音带着沙哑的味道:“很可爱。”
她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他突然这么说,让她很不适应,这种不适应仅持续了三秒钟,她的手臂马上主动回搂住他。
“我一直都很可爱,你现在才发现!”她在他怀里笑道。
“所以,你现在要说你刚才是想要什么了吗?”秦夙看着她漆黑的小脑袋,手掌温柔的揉着她的发,她的发丝如绸缎般柔滑,让他爱不释手。
刚才只顾与他斗嘴,差点就忘了正事。
“之前每次去第一军营的时候,你让给的通行令牌,因
为比赛结束,已经被收了回去,听说,第一军营有军规,若非有王旨,通行令牌是不能随便给人的。”柳雪颜吞吞吐吐的说明自己的意思:“你能不能直接给我一块通行令牌?”
“你自己也说了,比赛结束了,你也不必再去第一军营,要通行令牌做什么?”
“毕竟我也在那里待了那么长时间,有感情了,所以想时不时的过去看看场地嘛!”柳雪颜编了一个谎说。
鼻子一紧,是被秦夙捏住了。
他的手离开了:“撒谎鼻子会变长的。”
“我哪有撒谎!”刚说罢,大殿被雷声震的一阵震颤,吓的柳雪颜身子一闭上。
老天爷今天当真要跟她过不去了,她每说一句谎话,它就要震她一下吗?
“连老天爷都提醒你不要撒谎了!”秦夙笑道:“所以,你还不想说实话吗?”
皱了皱鼻子,柳雪颜知道,她是瞒不过他的。
算了,还是不瞒他了。
再加上,她确实是怕了这第天爷的雷了。
“是华瑶!”柳雪颜如实开口:“华瑶想要去第一军营。”
“华瑶?她要去第一军营做什么?”
“嗯,是有点事。”
“到底是什么事?”
“呃,前一段时间,华瑶第一次去军营的时候,不是不小心伤了沈清沈将军么,我当时怕华瑶会打扰我准备比赛,所以,就让华瑶去照顾沈将军,然后,他们两个人朝夕相处下来,所以就……”
秦夙皱眉:“你的意思是,华瑶跟沈将军他们两个?”
“嗯。”柳雪颜点头:“沈将军虽然为人古板又严肃了些,人却是好人,他还是名三品的将军,沈将军的父亲又是前左相,再加上沈将军尚未娶妻,两个人算是很般配的一对。”
耳边一片安静,等了一会儿秦夙还是没有回答她。
她抬头望着秦夙沉默的脸,他古井般深邃的凤眼深不见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想了一下,她又补充道:“可以看得出来,他们两个人都很喜欢对方,所以,你会愿意成全他们吧?”
“不行!”薄唇一张一合,轻轻吐出两个字。
“为什么?”柳雪颜惊讶的看着他:“沈将军有多个战功,在军中颇有威信,现在又掌管着第一军营,另外,还掌管了建城一半的卫兵,如果华瑶嫁给了他,既可以成全华瑶,又可以替你稳固与沈将军之间的关系,这不是很好吗?”
有什么比姻亲更加牢固的君臣关系呢?
“颜儿,不要再说了,这件事不可能!”秦夙脸色略沉,语调强硬:“以后,你也不要帮着华瑶搓合他们两个。”
柳雪颜的瞳孔骤然收紧:“总有理由吧?”
她想起在第一军营的时候,骆天寒曾经说过的话。
那时,骆天寒也说,华瑶是不能跟沈将军在一起的,当时,她还以为骆天寒的话只是一句玩笑,并没有放在心上。
现在听秦夙也这么说,她觉得,事情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好了,颜儿,你不必管了,至于华瑶那里,我会亲自告诉她的!”秦夙脸上已有几分不耐之意。
秦夙看起来很不耐烦这件事,让柳雪颜直觉一定有什么事。
但是,秦夙这嘴比蚌壳还硬,怕是问不出什么来了,看来,还是只能从骆天寒那里下手。
殿外的雷声渐渐停了,雨点‘啪啪’的拍着瓦片,甚是响亮,风携着雨拍打着门窗,这个夜晚有些不大安静。
在这温暖的房间内,柳雪颜静静的待在秦夙怀里,觉得安心极了。
讨论完了刚才的话题,两人静了下来,柳雪颜有些昏昏欲睡了,混沌中,她觉得有一双手探进了她的衣内,身体的皮肤敏感了起来。
她抬头对上了秦夙火热的眸子,一双眼睛仿佛要着起火来。
她的身子也跟着滚烫了起来。
他眼睛里的温度,告诉她他想做什么,她的双颊红扑扑的望着他,在他将两人的衣裳除去准备下一步时,她双手握住他的肩膀。
“
等一下。”
秦夙沙哑着声音隐忍的问:“怎么了?”
柳雪颜红着脸,大着胆子的要求:“我要在上面!”
每次总是被他欺在下面,她觉得窝囊死了,总想翻身一次做主人。
他眸子含了笑:“好。”
※
第二天一早,柳雪颜是在腰酸背疼中醒来的。
她翻了下身子,骨头跟着‘卡嚓’作响,令她不禁咬紧了牙关。
可恶的秦夙!她在心里骂着。
昨天晚上,本来她是翻身欺他的,怎耐,对手的武力值和耐力值太过惊人,她根本敌他不过,在她屡次动作不满他意的时候,他卑鄙的翻身,重新将她欺在下面。
更可恶的是,昨晚他的耐力敌过了以往的每一次。
他的时长再一次刷新了历史,结果,他很满意。
在她虚弱对他说,以后再也不让他碰她的时候,他还很无耻的问她,难道她不满意吗?
她当时也是脑子抽风了,居然就回答了三个字不满意,换来的是他的重振雄风,让她连连叫着很满意,又过了很久才放过她。
她这叫什么?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好不容易起来了,腰实在是痛的厉害,她扶着腰,咬牙起了床,当然了,秦夙早就已经起来上早朝去了,寝室里只有她一个。
否则,她一定会先打他一顿。
当然了,这也是肖想,她也打不过他。
穿好了衣服出来,绯红和绿萝两个服侍她洗漱,看到她直不起腰,两个人还特别担心她,问她是不是昨天从马上摔下来摔的太狠了,还急的要去请太医,被她连忙拦了下来。
老天爷,要是请了太医来,太医一把脉,就知道她为什么是现在这副德行了,到时候,她脸就丢光了。
绯红和绿萝两个看柳雪颜坚持,便没有再去唤太医,只是小心的伺候着她。
昨晚一场大雨,让上午的阳光变的更加明媚。
等用过了早膳,柳雪颜身子懒懒的不想出门,就窝在贵妃榻上小憩。
刚刚才躺下,一阵哭声从门外传了来,将柳雪颜一下子惊醒了。
她第一个反应是,她又做什么亏心事了?招鬼了不成?
后来想想,这大白天的,哪里有什么鬼?
哭声渐近,一道淡紫色的人影从门外奔了进来,看到柳雪颜后,直直的朝柳雪颜跑来,跑到柳雪颜身前,一下子扑进了柳雪颜怀里。
“王嫂,王嫂~~”秦华瑶在柳雪颜怀里放声大哭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全抹到了柳雪颜的衣服上。
可惜柳雪颜刚刚换上的一身新衣裳,被秦华瑶抹成这样,是废了。
“华瑶,你怎么了?怎么伤心成这样?”柳雪颜托起秦华瑶的小脸,她的眼睛已经肿成了桃核,眼睛红红的,一张白嫩的脸上满是泪痕,睫毛上沾着的泪珠晶莹剔透,看着可怜、委屈极了。
秦华瑶随手扯过柳雪颜的衣袖,抹了一把脸,然后抽抽咽咽的说:“今天早上,我才刚起来,王……王兄就让我去御书房,我还以为他要给我通行令牌,结果……”
柳雪颜记得,秦夙说过她要亲自告诉秦华瑶的。
“你王兄怎么说的?”
秦华瑶泪珠成串的又滚落了下来:“他说,不许我再去第一军营,以后也不许我再出宫。”
柳雪颜的心咯噔一下。
秦夙这是要将秦华瑶禁在王宫内呢。
“先别哭了。”柳雪颜心疼的摸摸她脸颊:“小心哭坏了身子。”
秦华瑶抓紧柳雪颜的手:“王嫂,你能不能再去帮我求求王兄,他不让我去第一军营也可以,但是,起码要让我能出宫呀!”
秦夙不让她出宫,就是为了不让她能见到沈清,并非只是不让她去第一军营而已。
而且,昨天晚上秦夙已经明确的告诉了她,不准备让秦华瑶再跟沈清有任何来往。
柳雪颜有些为难的看着她。
着实又不想看秦华瑶这么伤心,于是,柳雪颜想了一下才道:“这样吧,你王兄那里,我再劝劝,但是,我不保证我能说服他。”
秦华瑶破啼为笑,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哑着声音连连道谢:“谢谢王嫂,谢谢王嫂,只要王嫂你开口,王兄一定会答应的。”
“这可我真不能保证,你王兄决定的事情,想要说服他改变决定,真的很难。”柳雪颜突然想到骆天寒的话:“对了,华瑶,我倒是想起一件事。”
秦华瑶抽抽鼻子:“王嫂你想说什么?”
柳雪颜把秦华瑶扶着坐在贵妃榻上:“前左相沈将军的父亲,和你的父王之间,有没有什么渊源?”
如果是上一代的恩怨,如果知晓了上一代是什么恩怨,不就能解决了吗?
秦华瑶摇头。
“这个我不知道,我只听沈清说,他的父亲在十八年前的时候,突然辞了官,后来就一直闲在家里,他还说,他的父亲本来是不想让他入朝为将的,是他自己先斩后奏,上了战场回家之后,才告知了他的父亲,听说,为了此事,他父亲到现在都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
这么严重!
而且,还是十八年前。
为什么又是十八年前?刚刚好是十八年前王宫出了大事的那一年,难道……沈相跟十八年前的事情有关不成?
到现在,她还不知道十八年前到底出了什么事。
“十八年前到底是什么事,你知道吗?”
秦华瑶又摇了摇头:“那一年我还没有出生呢,我并不知道,宫里的人一个个都神经兮兮,没有人敢说那一年的事,我只知道,从我出生开始,王兄和母后的关系就不好。”
看秦华瑶那茫然的样子,柳雪颜就知道,从秦华瑶这里应当也问不出什么。
“一点风声都没听过?”
秦华瑶还是摇头。
“我自小是跟在母后身边的,母后身边的人除了小路子和齐嬷嬷,其他全是十八年前之后才进宫的,也没有人知道十八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秦华瑶抓着柳雪颜的手问:“王嫂,十八年前的事,跟我和沈清之间的事有什么关系吗?”
“暂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