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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她的身体有什么。
太医淡定的回答:“但是,因为之前您的身体受过毒血蛭的毒,您和陛下,至少还要半个月不能同房!”
听到这句话,柳雪颜的脸刷的一下通红。
突然想到了什么,柳雪颜眼睛的余光下意识的往秦夙看去,后者一脸平静的样子,一点儿也不惊讶太医说的话。
她又联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顿时连耳根子也跟着红了。
原来,当真是她错怪秦夙了。
昨天晚上,他会不与她做,果然是因为血蛭的毒,今天这太医会在早膳之后就在雪央宫门外等,怕也是秦夙的意思。
他是想让太医来为他解释。
后面她已经无地自容了,太医又说了什么话,她也没听,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太医已经离开了,整个卧室里只剩下了她与秦夙两个人。
柳雪颜的手指在蚕丝被上的牡丹花纹上划过,她羞赧的无法抬头,闷闷的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早告诉你什么?”
柳雪颜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你知道的。”
秦夙微微一笑。
“昨天晚上,如果我告诉你的话,你会相信吗?”秦夙反问。
柳雪颜愣了一下。
是的,如果是昨天晚上他告诉她的话,她是一定不会信的。
她羞赧的头垂的更低:“所以,你就让太医今天早膳之后就来雪央宫门口等着了吗?”
他‘嗯’了一声。
想来,他会去骆府找她,是想让她回来听太医之言吧,只是,当时在气头的她,赌气的没有跟他回来。
“在骆府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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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回来之后也能知晓,或早或晚,都没有关系!”秦夙一派胸有成竹的口气。
柳雪颜微怒。
可是,她却多生了这大半天的气。
柳雪颜白了他一眼:“你实在是不了解女人。”
秦夙妖孽的俊容上漾出一抹迷人的笑容:“你午膳的时候吃的很少,现在想不想吃些东西?”
柳雪颜狡黠一笑。
“我要吃霸王别姬。”
秦夙俊容沉了下来:“不行!”
“太医他又没有说不能吃!”柳雪颜撇嘴。
“我现在就把他叫回来。”
“别了!”看秦夙当真要去把太医叫回来,柳雪颜慌忙叫住他。
很难想象,秦夙让太医来跟她解释后面半个月不能同房时,太医的表情,接下来,秦夙再把这件事告诉给太医,她的光辉形象就荡然无存了,虽然她早就没有什么形象了。
“当真不?”秦夙眸底闪过一丝促狭。
柳雪颜恼的大声喝道:“秦夙!”
秦夙莞尔一笑:“颜儿,你知不知道,整个秦国乃至整个华夏大陆,也只有你一个人敢这么大声唤我的名字。”
龙的逆鳞已经抚了,她也不在乎多抚一次:“秦夙秦夙秦夙。”
捏捏她可爱的蛋脸,秦夙的眸子里充满了宠溺。
柳雪颜噗哧笑了:“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幼稚。”
“在我面前,你可以幼稚,不过,出去了嘛……”
白他一眼:“你以为我笨啊,再怎么说,我也是堂堂的秦国王妃,在外面可不能丢了面子。”
秦夙正色八经的说:“嗯,孤王的王妃是最温柔、端庄、贤淑的女子。”
“……”柳雪颜的嘴角抽了两下:“曜王陛下,你能不要那么一本正经的说人坏话吗?”
“孤王说的是实话。”秦夙还是那一脸严肃的表情。
柳雪颜的嘴角抽的更厉害,她喃喃着:“我觉得,今天你也有点不太正常,得治。”
秦夙愉悦的笑了,是那种悦耳的笑声,笑完了,他温柔的道:“想不想吃东西?”
“想!”柳雪颜非常忠诚自己的肠胃,眼中有着兴奋的光芒:“有什么好吃的,全部都让人拿过来。”
“你刚刚说的王妃形象呢?”
“呃……”她仔细的想了想:“等我吃完再保持吧!”
※
这天上午,柳雪颜用过早膳之后,无聊的在王宫里闲逛,不知不觉又走到了王宫最北端,有着黑色大门的宫殿前。
当她的手几乎要触到那漆黑的大门时,身后突然一道冷酷的嗓音响起。
“你在这里做什么?”
………题外话………明天继续一万字。
第一百二十二章 柳雪颜的背影与画轴上的人几乎一模(5k+)
忽然听到有人出声,柳雪颜下意识的回头,身后是一张熟悉的面孔,王宫的太监总管黄吉,她在入王宫之时见过他,他常在御书房伺候,近两个月因身体不适休假,所以,柳雪颜见他的次数少之又少。
柳雪颜回头微笑:“我当是谁,原来是黄总管。”
黄吉发现眼前的人是柳雪颜,脸上的凌厉之色尽褪,很快反应过来,旋即低头向柳雪颜行礼。
“奴才见过王妃。”
柳雪颜端起王妃的仪态,正色的抬手示意:“黄总管免礼。”
随着柳雪颜的声落,黄吉直起身来,他的一双眼睛却警戒的盯着柳雪颜。
“奴才刚才不知是王妃,冒犯了王妃,还请王妃恕罪!”黄吉低头诚恳的求饶鞅。
“不知者无罪,不过……”柳雪颜上下打量着黄吉,一个四十五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身形微胖,容貌中等,有着一双如兽般敏锐的眼睛:“黄总管怎么会在这里?”
黄吉瞥了一眼柳雪颜身后的黑色大门:“王妃才是,这里不是王妃您该来的地方。”
说到此处,柳雪颜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她也不知自己怎么就走到了这里,刚才若非黄吉开口唤她,说不定她现在已经推门进去了。
柳雪颜立刻移开了几步,走下废弃宫殿黑色大门前的台阶。
走下了台阶,她细细眯眼盯着台阶下的黄吉,她仔细玩味着黄吉刚刚对她所说的那些话,不禁笑了。
“黄总管,你在王宫多久了?”柳雪颜冷不叮的问了一句。
黄吉恭敬的垂头:“十八年了。”
十八年了。
柳雪颜负手围着黄吉转了一圈,目光不离他的身上:“听说黄总管前一段时间病了,不知黄总管现在身体如何?”
黄吉神色不变,依然一派恭敬的姿态,低头平静的答:“多谢王妃关心,奴才已经无恙。”
“既然黄总管已经无恙,我也就安心了,以后你就继续尽心伺候曜王吧。”
“是,王妃!”
站在不远处的绿萝,看柳雪颜下了台阶,才敢跑了过来,等柳雪颜转身离开时,她跟在柳雪颜身侧,终于找到了开口的机会:“王妃,您没事吧?”
“怎么了?”柳雪颜脸上微带疑惑。
“王妃,您不记得了吗?”绿萝后怕的紧张道:“刚刚您执意要去那座废弃的宫殿,奴婢怎么喊您,您也不听,吓死奴婢了。”
听完绿萝的叙述,连柳雪颜也觉得奇怪。
那个黑色宫殿的大门,屡次吸引着她过去,又是怎么回事?
彼时,站在黑色大门前的黄吉,表情紧张的看了一眼黑色大门。
再回头瞅向柳雪颜的方向,忽然发现柳雪颜的背影竟然那样熟悉,他不禁眯眼看着,然后下意识的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卷轴出来。
打开卷轴,白色的画布上,渐渐的出现了一个背影来。
画像中是一个女人,而且是女人的背影,简单的乌云鬓上只有一根白玉簪,颈项修长美好,白裙曳地,身形婀娜纤细。
黄吉将画轴放在柳雪颜背影的旁边比对,柳雪颜的背影竟与画轴上的人几乎一模一样。
黄吉惊讶的看着柳雪颜的背影无法回神。
在黄吉手中画轴的最下方,隐约可见几个小字。
祭司:雪冰
黄吉收起手中的画轴打算放回衣袖里,然,那只画轴被突然一阵风卷去,下一秒,那个画轴便落在了他身后不远处一人的手里。
手里突然空了,黄吉立刻转身向身后看去,拿着画轴的男子有着俊朗、阳光的容貌,一双眼却闪动着狼狈般狡黠的笑容。
黄吉确定自己并不认识那个人,瞳孔骤然收紧。
“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擅闯王宫,难道就不怕我叫人吗?”黄吉眼睛死死盯着男子手里的画轴,想要上前去抢过来,但是,只凭刚才那人的身手,他就清楚的知晓,自己并不是对方的对手。
对方看也不看黄吉一眼,干净的双手将画轴展开,目光在触到画轴最下面的几个字之后,眼中不经意的流
露出嘲讽。
“如果让人知道你的手中,居然有十七年前女祭司的画像,你觉得……你会怎么样?”与他的外貌不同,他的声音阴柔中透着危险。
“你到底是什么人?”黄吉有些畏惧的看着那人。
季风卷起画轴,笑着看向黄吉:“在下姓季,单名一个风字。”
“你就是季风?”黄吉吃惊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你是……”
季风拿着手里的画轴把玩着:“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黄总管看到了想看到的人,不是吗?”
“难道说刚刚的王妃她是……”黄吉剧烈的摇头:“不可能,她已经去了十七年,只单凭年龄就不可能是她。”
“以前的女祭司确实已经不在了,不过,以前的女祭司到底是因为什么而不在的,想必……”季风阴柔的笑眯了眼,嘴角勾起:“黄总管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想做什么?”黄吉更加警惕的望着他。
“我当然是有事想找黄总管帮忙而已。”
“我是不会帮你的!”黄吉矢口拒绝。
“黄总管千万要想好了,如果你拒绝的话,十七年前被你隐藏的那个真相,也会被揭发出来,黄总管当真想冒这个危险吗?”季风不慌不忙的提醒他,胸有成竹的语调,似早已料定,黄吉无法拒绝。
黄吉满是皱纹的脸剧烈抖动,他激动的指着季风:“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如果黄总管愿意帮助我的话,我自然也会助黄总管一臂之力,而且……”季风意味深长的笑道:“还会让黄总管梦想成真。”
望着季风的脸,黄吉的双手紧握成拳,虽心里有怒,却也有着担心。
“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黄吉警惕的眯眼。
“黄总管不要这么紧张。”季风阴险的笑了:“咱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到底是让我做什么?”
季风微扬嘴角:“秦国太后最近似乎有点闲。”
※
秦宁宫
秦宁宫卧室旁的一个隐秘小房间里,此时,房间内烟雾缭绕,长长烟管下的烟斗在一盏燃着的油灯火苗上烤着,烟斗上星火点点。
太后斜卧在睡榻上,在烟嘴上吸了一口,吐出一圈灰色的烟圈,旋即舒服的眉眼舒展,鼻中逸出一声陶醉的低吟。
在睡榻前,齐嬷嬷恭敬的垂手立在那里,安静的等待着。
等烟斗里最后一点星光燃尽,太后搁下了烟斗,躺在睡榻上,享受着鸦片余晖带来的畅快淋漓,然后才舒展着四脚坐起了身。
齐嬷嬷忙上前扶住太后,并奉上了一杯茶。
太后接过茶杯,就着杯沿抿了口茶,漱了下口,才将一杯茶喝了下去。
接过太后递回的茶杯,齐嬷嬷面带笑容的说:“看太后娘娘您现在的气色,比以前好多了。”
太后满面笑容。
“别人说这鸦片是毒,哀家倒不觉得,抽了之后,哀家这头一点儿也不痛了,吩咐下去,再多备一些鸦片给哀家。”
齐嬷嬷有些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