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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帮家伙终于安静下来了之后,松本正贺又说道:“出于国家利益的考虑,我确实愿意将鬼龙会转化成国防军,但是我也并不想做那种流血又流泪的悲情英雄。之前设计日本复兴战略的时候,还有上次支点城攻坚战,这两次计划中,我都可以毫无愧疚的说,我们鬼龙会就是出力最多的。但是,我们得到了什么呢?”
下面的人正在为松本正贺同意接手国防军而高兴呢,没想到松本正贺突然一转脸就翻起了旧帐来,搞的他们有点反应不过来。不过,这些家伙还没来及解释什么,松本正贺又接着说道:“之前的复兴战略,本来大家都说好了是等日本灭国后借助系统补偿进行反击来着。但是各位做了什么呢?抢在灭国前提前发动反击,差点把整个复兴战略搞砸,最后被中国人打的落花流水之后终于想起了我来。为什么除了吃亏的时候你们就想不到我呢?分好处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想到给我留一份?”
虽然那些日本行会的会长们很想辩解,但是这个事情已经是既成事实了,而且这种国际化的新闻知道的人太多,根本没法辩解。就在一些脑子灵活的人想把责任推给没有到场的鬼手信长之时,没想到松本正贺突然又说了起来。
“我知道你们之中有些人要说那次是鬼手信长的主意。行,你们可以推卸责任,反正鬼手信长现在不在场,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但是,就算鬼手信长是那个最坏的家伙,那么你们呢?参与抢夺胜利果实的只有鬼手信长的人吗?我还不知道原来鬼手信长手下囊括了本国八成以上的行会呢?你们中有几个行会敢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你们当时没有参加?”
以这些会长们良心的颜色和脸皮的厚度来看,他们确实能够正义凛然的说出与事实完全相反的话来。但是,正因为这个时候不是什么小范围的秘密,而是次大型事件,知道的人实在太多太多了。这种时候不要脸的说自己没参战,那不是在给自己贴金,那是在往自己脑袋上扣屎盆子。
等了一会见没人说话,松本正贺又继续道:“好,那次事件不算。灭国之后,为了从中国人手里抢回支点城我付出了多少?你们以为在支点城外秘密的挖出一座基地很容易吗?你们以为3s级的空间门任务好做吗?你们以为在冰霜玫瑰盟内部安插一名眼线要多少钱?还有我弄来的那些冰霜玫瑰盟的秘密布防图和他们的机动天使的结构弱点,这些东西你们都以为很容易得到吗?不,你们不知道。你们只知道你们死了很多人,然后我们鬼龙会的功劳就不存在了。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支点城居然没我们的份,你们还能更无耻一点吗?”
这是松本正贺第一次撕破脸说出这么直接的话来,下面那些会长们一个个面红耳赤的急着想反驳,可是想了想却最终没说出口来。现在这个会议是用魔法影响同步直播的,全城的日本玩家都看的见听的着,这种有据可查的事实根本没法狡辩。现在狡辩除了越描越黑之外根本毫无作用。
日本会长们的集体失声就是对松本正贺话语的最好肯定,因为如果你指着别人鼻子骂,对方都找不到借口开口反驳,这就说明对方根本不占理,不然他为什么不反驳?
狠骂了一通之后松本正贺像是把郁结的心情发泄了出来一样,语气明显缓和了下来。“刚刚只是表达出了我心中的不满,如果语言上冒犯个各位请包含一下吧。相比之你们对我造成的伤害,我觉得我的语言攻击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过错。”
被松本正贺这么一说,那些会长就变的更加生气了,松本正贺这话明面上像是在道歉,实际上却是又损了他们几句。不过现在他们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松本正贺又说到了重要内容。
“之所以说这么多,就是要告诉各位,我已经被你们的行为深深的伤害了,而且我现在不想要再被当作冤大头来利用了。成为国防军本身就是一个相当吃亏的事情,为了国家,我可以吃这个亏,但我不希望有人因为我爱国就把我当牛马使唤。所以,为了保证我的基本权益,我希望各位能够接受以下协议。”随着松本正贺的话,全城的日本玩家突然同时听到了系统请求展示协议申请单的询问,在选择了接受后众人同时看到了一份超长的书面协议。
松本正贺知道这个协议内容超级多,需要看很长时间,所以在众人陷入停顿后他便走下了主席台和鬼龙会的人讨论起了一会的城市接管顺序,至于那些在开会的人,反正半个小时之内他们是别指望看完那份协议了。
松本正贺给这些会长和全城的玩家们看的协议是一份非常详细的协议,其内容完善程度远超正常的游戏协议。就像之前说过的那样,由于《零》的协议执行系统是以人工智能的主观判断为基准的,所以协议内容反而并不重要了。简单点讲就是,《零》使用的协议并非完全的书面协议,而是一种类似于公证人式的协议。这个公证人就是系统本身,而协议双方达成协议后,协议内容就将以系统的认识来进行解释,想要跟系统玩文字游戏,那是根本想都不用想的事情,光是企图欺骗系统这本身就已经构成了藐视系统罪。当然,《零》中是没有藐视系统这条法律存在的,只不过《零》的系统比较小心眼。如果你敢让他不爽,他就会让你更不爽,比如让你打怪时总是出最小伤害啊,发技能时碰上失误概率啊,使用传送阵被扔到异次元空间啊什么的。总之跟系统玩文字游戏的人都死的很惨,这一点已经被无数次的证明过了,只要脑子没什么问题的人都不会跟系统过不去。
正因为《零》中有着这么一个强悍的公正裁决系统,因此在《零》中玩家使用的协议基本上都很短。现实中的协议往往写的很长是为了尽量把漏洞都补上,但《零》中的裁决是以系统的认知来决定的,因此一些无关紧要的漏洞根本不用去管。比如说一份协议中如果存在歧义性语句,那么在现实中,律师们往往可以利用文字游戏的方式强行辩解使得协议出现歪曲的解释。但是在《零》中不行,因为最初协议签署时如果系统也跟着理解错误了,那么最后裁判的时候系统就会按他那个错误理解来裁决,你就算再怎么强调语句中的隐含意思,只要系统当初没读出这种意思,那就都是无效内容,根本不列入协议范围。
在习惯了游戏中这种超级简单的协议方式后,突然看到松本正贺给出的如此之长的详细协议,那些日本玩家们一时之间还真有点头晕。
整个协议一共分为两册,第一册写的是义务,也就是松本正贺的鬼龙会转化后的国防军需要承担的义务和需要接受的约束,而第二册则是权利。这个部分虽然是写给松本正贺的鬼龙会的,但其实却是用来约束那些日本玩家的,里面详细的写明了鬼龙会成员可以享受的权利,还有那些日本玩家应该如何为鬼龙会的人服务。
看到这两侧协议,那些日本玩家们当然的首先翻开了义务册。这一册的内容中头两条就限制了松本正贺的鬼龙会所应该承担的义务,但是其内容却写的比较奇怪。比如说这个协议中限制鬼龙会不可以拥有城市,但是下面的细则却写明了,在转化前已经占领的城市不在此列。还有就是,鬼龙会不可以和别的行会做生意,只能以接受捐助的方式得到补给物资,但是这其中却强调了鬼龙会可以以战养战,也就是说抢来的物资他们可以直接利用,只是无法转卖。
如此详细的协议说实话,大部分玩家都是看不明白的。不过,游戏里的玩家中自然有些是在现实中经常接触协议的人,这份协议虽然很长,但和现实中那些协议比起来其实还算简单的,起码这里的文字写的都很通俗,没有现实中协议那么严重的官方语言倾向。
那些懂协议的人在详细看完了协议后就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按照协议内容,虽然鬼龙会被限制了很多东西,但他们却并不是完全无法自给自足的,只是成本会变的非常高而已。可以说之前松本正贺保证的那些东西确实都被限制住了,但每条限制又都没有完全限制死。如果按照这份协议,松本正贺的鬼龙会等于并没有失去现存的自由,只是很多方面都被约束在了一个比较狭小的范围内。
不过,虽然认识到了这样的鬼龙会还是有些自由度的,但是这些人都没有太在意这些故意开放的小范围许可,因为如果松本正贺真的要用国防军来满足自己的私人利益,那么这份协议已经足够让他得不偿失的了。正因为这样,所以这些人还是觉得协议其实是可以签署的。当然了,心中觉得不亏,嘴上可不能这么说。就好象如果有件商品卖的很便宜,但你还是会去试探性的还价,因为没有人会介意买的东西更便宜。
现场这些看协议的玩家,不管是看的懂的还是看不懂的,经过那些看的懂的人解说,在半个多小时后总算是基本上都懂了。不过,义务部分看完了,权利部分还得分析。结果这次又用了半个多小时,前后加一块都快一个半小时的样子这些人才算是彻底把全部的协议都看明白。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松本正贺又重新回到台上问道:“各位有看明白协议内容吗?如果没问题现在就可以同意,要是有问题的话可以提出来,我们来商量着办。”
果然,话一说完,那些会长之中立刻有人站起来道:“我有问题。”
“请说。”
“那个权利部分中说,你们行会的物资购买权完全自主,而只要物资是用于对外战争的,我们就必须报销,这个是不是太过分了?你要是看什么好的全都买,我们怎么承担的了?就算集中全国玩家之力,可是我们也不能给你当提款机用啊?”
松本正贺摇头道:“这点我看大家完全是可以不用担心的。打个比方。各位日本玩家就是那辛勤的蜜蜂,而我们鬼龙会就是只能靠蜂蜜生存的某种生物。没错,我们确实可以无限度的向蜂群索取蜂蜜,但是蜂蜜的产量本身也是蜂群壮大的关键。如果我们适度索取蜂蜜,那么蜂群内部可以自由的壮大蜂群,这样随着蜂群扩大,蜂蜜就会增多,而我们可以得到的蜂蜜也就更多。反之,如果我们一次性将蜂蜜榨干,蜂群因为缺乏蜂蜜而无法喂养幼蜂导致蜂群数量下降甚至绝种,那么我们还上哪去搞蜂蜜?在明白以上这个道理的情况下,您觉得我们会做出那种把蜂蜜完全吸干的事情来吗?”
松本正贺这话可谓是完全没法反驳,因为按照他的解释,这些行会的利益和鬼龙会的利益其实就是同步的。把这些行会吸干可能会得到一时的壮大,但结果却是鬼龙会承担最终的恶果。反之,那些行会好,鬼龙会就更好,这样利益完全捆绑在一起的情况,傻瓜都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边这名会长本来是想要把协议改成需要这些行会同意,鬼龙会才能花钱的,但是听松本正贺这么一说他也只能无奈的坐下去了。毕竟协议的主基调就是要保证鬼龙会在无法反击本国行会的前提下享有充分的自主权,所以只要不是过分的要求,他们都不能去加以限制。
“还有什么人有意见的吗?”
“我有。”
接下来那些行会会长们几乎是挨着个的把整个协议内容上的每一条都给喊了一便,然后就是松本正贺认真的给他们把每条都说了一遍,结果会议开了整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