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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夜月将救出来的那人放到早就等在一边的担架上时,我也已经跳到了一处废墟边缘。伸手抓住一根伸出水泥外面的钢筋,然后等到对面的斯哥特也抓住那头之后我们两个一起使劲,直接一往上一掀便将这一片的楼板连着上面的碎石一起像掀被子一样掀了过去。没有了上面这堆废墟,下面的空间立刻就清爽很多了。我和斯哥特一起跳进去开始徒手抓起地上的碎石往后扔,由于我们的速度比较快,周围的人感觉我们俩简直就是两只正在打洞的老鼠,就见我们背后碎石乱飞烟尘漫天,很快就让我们给挖出了两个大坑,期间有挡路的钢筋都被直接扭断,一些碍事的水泥横梁也被直接砸断扔了出去。最后当我们两个一人抱着一个变成了水泥sè的人体从坑里出来时,外面立刻响起了一片欢呼声。
在我们将这两人拉出废墟之后晶晶和玲玲又合力从废墟底下挖出了三个人,不过在把这三人挖出来之后我们就全部撤离到了废墟外面。
之前看到我们只用了几分钟就救出六个活人的那些军人个平民还以为我们会一直不断的往外救人,没想到六个人出来后我们就全部撤出了废墟。一名穿着西装kù,上身只有一件背心的英国人立刻朝我们喊道:“怎么停了?还有人没救出来呢!”他一边喊一边冲到了我们身边抓着我的胳膊叫道:“你们快救人啊!还有人没出来呢!我的爱丽丝还在下面呢!”
扶着这名明显情绪失控的英国人将他从我身上拽下来后我才用尽量温和的语气回答道:“抱歉,我们的装备上有能看到人体体温的红外装置,废墟里已经没有接近人体温度的东西了。所以……”
“不,你骗人。你们的设备肯定出毛病了,请帮帮忙,我的爱丽丝,她还在下面啊!快救救……”
那家伙喊着喊着突然就软了下去,我直接扶住了他,然后对旁边的军人道:“他晕过去了,你们把他带下去休息吧。”刚刚其实是我用电磁脉冲冲击这家伙的神经系统促使他的大脑超载而进入保护xìng昏mí,毕竟以他现在的情绪是很难和他说清楚事情的,还不如让他晕过去好点,一觉睡醒多少能缓和一些情绪。
“那个……”等那人被抬走之后,旁边的军官才开口问道:“真的没有活的了吗?”
我很肯定的点点头道:“如果你们觉得必要,我可以让手下们帮你们把整个废墟都挖开,但是我必须先说名,就算挖开废墟你们也只能看到一堆满身伤痕甚至是已经变成烂肉的尸体,除了增加其他人的悲伤情绪没有任何好处。所以……”
“好的我明白了,不管怎么说还是感谢您及您的部下们的帮助。我仅代表大英帝国感谢你们提供的帮助。”
“说到帮助……”我看了眼附近的环境问道:“你们这里有熟悉本地方言的翻译吗?”
军官明显愣了一下,但他还是迅速反应了过来并点头道:“有的有的。不过对方是你们中国人,我想您最好还是自己和他们协调一下的好。不过我可以带您过去。”
对于军官的回答我也没有表示什么惊讶,只是礼貌的说道:“那么谢谢你了。”RO!。
第二十卷第十七章狡猾的翻译
在这名军官的带领下我们很快就到达了之前刚到聚集地时看到的那座位于聚集地正中央的六层办公楼前。这座六层办公楼是整个聚集地中最高的建筑物,它的造型很特别,从外面看上去就好象是放在地面上的奔驰汽车标志一般。整座楼除了中央的圆柱形结构之外,主体部分则被分成了三个长条形的部分分别向着三个方向延伸了出去。
位于中央的这个原柱形结构内实际上主要是一些公用设施,比如说餐厅、那个小诊所还有一些别的服务xìng设施。而且这里也是整座大楼的交通枢纽,全楼的通道和电梯基本都交汇于此。
从这个圆柱形结构上分别伸出去的三块长方形区域分别属于三个国家的三家公司,大家各占一个分区,这样既保证了大家各自的独立xìng,又能在需要的时候迅速来往联络。
根据在飞机上的时候我看的资料,这里在正常情况下的时候应该是分段管理的,不同国家的公司之前不能随意的乱串门,只有中央的公共区域才是共有的。但是因为现在情况特殊,所以暂时所有民政规则就都得给军政规则让路,也因此那名英官没有任何阻碍的就直接把我带到了本该是中国公司所属区域的这块地方。
虽然现在因为正在打仗,所以废除了各国人员不得乱串门的规定,但这里毕竟是中国公司原本的工作区,所以我们一进入这边就碰到了好几个中国人。
在那些中国人或疑huò或惊讶的表情中旁边的军官直接把我带到了那处位于三楼的办公区,不过让我比较惊讶的是我们刚走到走廊口就发现位于走廊中段的一扇门外居然还站着两名中国士兵在守卫着那里。这地方本来是没有我国驻军的。尽管我们国家也往这边派有维和部队,但并没有在这里驻扎,现在这边能看到的中国人除了和我们一起来的那一百多特种兵之外就应该只有先期到达的那披特种兵了。不过让我感到意外的是他们一共也就二十一个人,兵力本来就已经捉襟见肘了,居然还抽出了两个人在这边站岗。这房间里到底有什么东西这么重要啊?
就在我疑huò不已的时候,前面的中国士兵已经看到了我们,并且直到我们走到附近,两名士兵才转头向我们这边敬了个礼,然后其中一人才开口问道:“约绍尔少校,请问有什么事情吗?”虽然对方首先向这名军官敬礼,但我能感觉的出来,那俩士兵并没把这个带我过来的少校放在眼里,要是这名军官没有合适的理由而要强冲那间房间,我很怀疑这两人会毫不犹豫的朝他开枪。
带我们过来的军官大概也知道自己和对方毕竟不是一个国家的军队,就算现在名义上军衔是他比较高,但实际上听不听指挥也得看人家自己的意思。不想惹麻烦的这名军官直接往旁边让了一步,然后把我让到了前面并介绍道:“这位是刚刚到达的那支增援部队的主官之一。他说想要找懂本地方言的翻译,所以我就把他带过来了。你们都是中国部队,所以还是你们自己协调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在和那名军官敬礼告别之后直到对方转身离开对面的两名士兵中说话的那人才看向我先敬了个礼,然后才说道:“抱歉长官,请问一下您的番号和军衔。”
“我们是龙缘集团下属保安部队,我的军衔是准将。”
一听是龙缘保安部队的人,那俩军人立刻再次立正啪的一声就是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才说道:“报告准将,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2战斗组一科六组第十四行动队。”
虽然我们不是正规军,但龙缘保安部队并不能简单的被当成保安来理解。当然,从法律和对外宣传上来说我们就是龙缘集团雇佣的保安,就和那些大公司里或者高档住宅小区里的保安没有任何区别。但是,那只是对外宣传和法律上的情况。实际上龙缘的保安部队是分成好几个科的。其中包括真正的保安科,这个部分的人员才是真的保安,平时就算携带武器也顶多是电棍或者某些非致命武器而已。但是,除了这些正规保安之外,我们还有特种保安,知道内情的人以及军队里一般管我们叫龙缘保安部队。我们这支队伍的真正用途就是负责出面解决一些正规渠道无法完成的事情,比如说某个外国实验室发明了什么我们很想要的技术,然后我们出钱买他们却不肯卖,之后我们就会派出保安部队去和他们深入的谈一谈,通常最后对方都会无偿的把技术成果转让给我们,而后他们自己就会莫名其妙的消失掉。当然,我们也不是总干这种缺德事,大多数时候我们的工作还是保卫龙缘的合理利益。
除了这个保卫龙缘利益的工作外,我们这些保安部队还有个工作就是实验龙缘集团的新装备。虽然龙缘集团看起来是个综合xìng企业集团,但她的主要赢利项目却是来自军工和医药方面的。因此龙缘的各种新式武器肯定是会比国家正规军要多很多,而且更新速度也要快很多。各种未定型的实验xìng装备都会优先装备到龙缘保安部队,等我们实验完了提出改进意见并最终确认没什么问题了之后才会考虑简化工艺降低成本并定型卖给国家正规军或者别国武装人员。当然,因为简化工艺降低成本的原因,之后的出售型号肯定是没有实验型牛叉的。也许小细节上会有所改动使之更加协调,但硬xìng指标却绝对不如我们的实验xìng装备。
也正是因为龙缘保安部队经常实验各种新武器,所以在正规军眼中我们简直就是一群装备达人。别说是常规部队,就算是以装备先进而闻名的特种部队中,他们的装备和我们保安部队一比也能差出一两个时代去。毕竟一般国家的装备从计划研发到实际装备部队,这期间的过程差不多就需要五到十年,有的甚至还不止。即使是特种部队的装备没个两三年实验也是绝到不了士兵手里的。相比之下我们这帮保安却是经常端着各种理论验证型武器到处乱跑,尽管其中有些可能存在各种各样的问题,但这些武器大部分情况下都有两大特点,即贵的离谱和强的变态。
一想到平时听队伍里的老兵们说起我们保安部队时吹的那些事情,这俩士兵看到我们这帮人时眼睛里都快闪出小星星来了。特种兵也是人,特种兵也有追星的爱好,只是人家未必是追那些唱歌跳舞的大明星而已。
“稍息士兵,我只是想找个翻译,他在这里吗?”
“抱歉我并不知道这里有谁懂本地方言,不过您可以问问看。”
我点点头并回头示意斯哥特他们就在外面等着,毕竟这房间里面估计也大不到哪去,我们这二十多人要是一起涌进去那恐怕连转个身都得成问题了。最后我只带着凌、小纯以及夜月她们三个走到了房间门口,然后我先敲了两下门。
“谁啊?”一声充满了不耐烦情绪的中年fù女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跟着还没等我说话就见办公室的房门被从里面拽了开来,不过开门的显然不是说话的那位,而是一个二十六七岁,长的很瘦弱的男青年。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文职人员,因为他身上穿着整齐的西装kù和白衬衫,但是气质上看他顶多是个打工的白领而已。
果然,男青年刚把门打开还没来及说话就听到之前那个女声在里面说道:“我说小王你怎么回事?都不问清楚是什么人就开门?要是心怀不轨的人怎么办?这里不是国内,你怎么一点警觉xìng都没有啊?”
被骂的青年到是没什么太**应,不过我看主要是他被我们的造型给惊到了。那人骂他的时候他还在惊愕于我们的打扮来着,不过被骂完他到是醒了过来,只是他并没有顺着对方的意思,反到拉着门站到一边把路给让了出来。
朝他点了点头,然后我直接走进了房间并顺手将头盔从脑袋上拽了下来夹在了腋下。
门内并不是我想象的单人办公室,而是一间类似会议室的地方。房间大概有四五十平的样子,除了中央的一张长桌和外面一圈椅子之外就没啥东西了,所以看起来还tǐng宽敞。
此时房间里除了开门的男青年之外还有四个人。其中一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xìng,此时就坐在离门不远的桌子边上。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