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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位炼器大家,是截教的多宝道人,在封神时期,因万仙阵破,被准提道人收伏。
玄奘根据自己的体质,炼制出一件防御力超强的金光袈裟,竟天下闻名。
那件袈裟,是冰蚕造练抽丝,巧匠翻腾为线。龙披一缕,免大鹏蚕噬之灾;鹤挂一丝,得超凡入圣之妙。但坐处,有万神朝礼;凡举动,有七佛随身。
方方簇幅绣花缝,片片相帮堆锦饾。玲珑散碎斗妆花,色亮飘光喷宝艳。
穿上满身红雾绕,脱来一段彩云飞。三天门外透玄光,五岳山前生宝气。
重重嵌就西番莲,灼灼悬珠星斗象。四角上有夜明珠,攒顶间一颗祖母绿。虽无全照原本体,也有生光八宝攒。这袈裟,闲时折迭,遇圣才穿。
闲时折迭,千层包裹透虹霓;遇圣才穿,惊动诸天神鬼怕。上边有如意珠、摩尼珠、辟尘珠、定风珠,又有红玛瑙、紫珊瑚、夜明珠、舍利子。偷月沁白,与日争红。
条条仙气盈空,朵朵祥光捧圣。条条仙气盈空,照彻了天关;朵朵祥光捧圣,影遍了世界。照山川,惊虎豹;影海岛,动鱼龙。沿边两道销金锁,叩领连环白玉琮!
因此,玄奘在灵界行走多年,虽然曾有无数妖魔鬼怪想吃他的肉,却始终奈何不了他。
晴朗接过玄奘的那本炼器心得,不禁又惊又喜,立即施展天眼通,全部复制下来,再慢慢观看。每逢遇到看不明白的地方,便虚心向玄奘请教。
玄奘一边修复雷神鞭,一边不厌其详的给晴朗讲解。
第二天的中午,雷神鞭才彻底修复,而晴朗的疑问也已消除。
玄奘将雷神鞭还给晴朗,微笑道:“你可以试一试它的威力。”
晴朗接过,将一缕神识注进去,发现它果然比过去坚韧强悍许多,而且更加得心应手,不禁又惊又喜:“实在太犀利了!绝对可以列为一品法宝!”
玄奘笑道:“不要这么迂腐。所谓的品阶,只是那些无聊人想出来的东西,以为这样就可以攀比一下。其实,锻造法宝,材料固然重要;但使用者的爱心,却是重中之重。”
晴朗笑道:“这话有点玄,不过我可以理解。你的意思是,如意棒虽然厉害,但惟有落在孙悟空的手里,才可以发挥出它的真正威力,对不对?”
玄奘点点头:“意思差不多。法宝不在多,只要它足够厉害。这根雷神鞭,你要好好的爱惜。”
晴朗正色道:“我一定会用自己的心血,好好的帮助它成长。”
原本想将山河鼎取出,也让玄奘改造一下;不过想想,还是算了。闲暇之际,自己可以修炼一下炼器之道,再慢慢改造山河鼎。他刚想跟玄奘告辞,却被玄奘拦住。
玄奘望着晴朗,微笑道:“我看得出,你是一个很有志气的人。不过你的天赋,限制了你的进步。有三个地方,你应该去一下。”
瞧见晴朗点头,又道:“这三个地方,分别是凝碧崖、云栈洞、流沙河。”
晴朗奇怪道:“为什么我应该去这三个地方?”
玄奘微笑道:“凝碧崖是蜀山一脉的根本之地,有个洗髓池,可以清除你体内的杂质,使得你的灵根更加精纯完美;云栈洞住着一个炼丹宗师,叫猪八戒,字悟能;流沙河住着一个阵法宗师,叫沙僧,字悟净。如果你可以得到这两人的指点,一定会受益非浅。”
晴朗欢喜的道:“谢谢玄奘大哥的指教!”
玄奘淡然一笑:“我可以帮你的,就这么多了。如果你学会炼丹之道和阵法之道,将其与炼器之道融会贯通,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晴朗恳挚的道:“谢谢玄奘大哥。如果我日后能有什么成绩,一定不敢忘记你的大恩。”
玄奘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左肩,微笑道:“以后的路,未必会一帆风顺,但我希望你可以挺住。”
晴朗用力的点点头,紧握着玄奘的双手,轻声道:“谢谢你的厚望……”
他施展腾云驾雾术,将玄奘送回化生寺,这才依依惜别。
凝碧崖、云栈洞和流沙河,都在南瞻部洲,但凝碧崖离大唐国最近,而且晴朗之前又结识了齐金蝉和笑和尚,有熟人比较好说话,因此先去凝碧崖。
蜀山一脉在灵界创建的凝碧崖,有很多美景,包括:绣云涧、仙籁顶、飞云亭、九宫岩、老楠巢、群玉峰、锦帆峰、灵翠峰、鱼乐潭、波香水榭、朱桐岭、飞虹桥、金栗坪、灵桂仙馆、松风坪、古辉阁、鸣玉峡、香兰径、双幽谷、朱篁径、赤栏桥、涵虚洞、松月坪、天孙坪、冷香坳、金井穴、红玉坊、飞雷洞、佇云亭、仙音坂、紫花崖、仙厨、棲云洞、二十六天梯、太元洞、中元洞、少元洞、左元洞、右元洞、火宅、乌龙石崖、十三限、小人天界、圣泉湖、至正殿、飞白嶂、洗髓池,等等。
尤其是那个洗髓池,由蜀山一脉的前辈高人合力建造,池水可以易筋洗髓,清除杂质,异常难得。只不过,洗髓池藏在极隐秘之处,以秘法封闭,必须在特定的日子才可以进去。
那些蜀山小辈,每年只可以在阴历八月十五日进去,清除体内堆积的杂质。
这天,晴朗来到凝碧崖,想先拜见齐金蝉和笑和尚,偏偏这两人还没回来。
而且,由于之前他被李英琼和周轻云记住了体态,竟然惹来一些麻烦。
凝碧崖有一个壁立飞泉的小峰,因为孤峰独峙,飞涌成瀑,声如仙乐,连那太元洞对面的小峰,都被众人起了名字,一个叫仙籁顶,一个叫玉响石。
第170章
那些蜀山小辈,闲来无事,就会飞到仙籁顶上的寒泉凹中洗澡。
这太元洞内,有着千百间石室,自分门户,到处都是金庭玉柱,宏大庄严,光华照耀,亘古通明,真称得上洞天仙府。
前面有两间极大的石室,是前厅和后厅,四壁光洁如玉,里面石几、石桌、石墩、石柱之类,都如羊脂玉一般细润。
有个叫申若兰的小辈,把洞外的奇花异卉移植了不少进来,更显得幽静之中,别有一种佳趣。
此时,晴朗就在太元洞的前厅,与那申若兰闲聊,只想打探那个洗髓池的所在。
可是,那些蜀山小辈,都是由老一辈带进去的,眨眼之间便到,也无心理会具体路径。
况且,晴朗只是一个外人,就算有某个小辈记得路径,又怎么会告诉晴朗?
因此,晴朗与申若兰闲聊半天,也曾有几个小辈来过,却始终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结果。
晴朗只得跟申若兰告辞,打算先去云栈洞找猪八戒,再去流沙河找沙僧,日后再回来。
他刚走到门口,迎面碰见一个女子,正是三英二玄中的李英琼。
李英琼一瞧见晴朗,不禁轻“咦”一声,定定的望着他。
晴朗微笑道:“你好,我是来……”
李英琼突然冷笑一声:“果然是你!”立即祭出紫郢剑,化为一道紫虹,便向晴朗袭来。
晴朗没想到她突然出手,虽然迅速避开,却还是被紫郢剑的余芒扫中,跌落悬崖之下。
申若兰又惊又奇,立即扯住正要追出去的李英琼,疑声道:“你这是干什么?!他是金蝉和笑和尚的好朋友,原本想借洗髓池一用……”
李英琼冷笑道:“姐姐,你给他骗了!这个小子,曾经跟孙凌波混在一起,还把她救走,肯定是一伙的!哼,今天总算让你栽在本姑娘的手里!”
申若兰将信将疑的道:“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李英琼淡声道:“那先把他带回来,问个清楚。”心里却不以为然,驾着遁光,飞去悬崖之下。
她的性格比较暴躁,但在许多人的眼里,叫做嫉恶如仇。
因此,被她灭掉的邪魔外道,真是多不胜数,也不管对方有没有犯下过错。
谁让你们是邪魔外道?该杀!
申若兰轻轻的摇摇头,怕李英琼再下毒手,立即驾着遁光,急追上去。
李英琼跟孙凌波等人的恩怨,是过去积累下来的,也难怪她一认出晴朗就下毒手。
原来,多年以前,李英琼的好友余英男,自从师父广慧师太圆寂以后,原本打算搬到凝碧崖,与英琼同居作伴。已经脱离昆仑派的女剑仙阴素棠,将余英男逼走,带往枣花崖。
余英男总觉得阴素棠太厉害,同她不甚投缘,便悄悄的留书给英琼,请她让神雕佛奴到枣花崖阴素棠那里,将她背回。当时英琼本想派神雕前去接她,却被齐金蝉的姐姐灵云劝阻。
灵云深知阴素棠的根柢,又知她自从脱离昆仑派后,常和异派勾结,助纣为虐,新近炼成两样法宝,甚是厉害;难得有这么一个人在她的门下,正好窥探她的一些虚实。
而阴素棠虽然多行不义,但剑术已得昆仑真传,对英男是看出她资禀过人,才执意强迫收她为徒,并无恶意。因此,乐得趁此机会,让英男学些本领。
有了这几层原因,灵云便主张英琼不要忙着去接。
英琼素来极敬服这位大师姐,虽然心中不无依恋,经灵云一再开导,又加上众同门住在这种洞天福地,日常用功习剑,乐事甚多,日久也就淡然若忘。
后来,李英琼知道余英男被阴素棠的门人孙凌波欺辱,立即带上神雕佛奴,悄悄的将她接回。
双方的仇怨,就是从那时结下的,而且越来越深。
李英琼和申若兰飞到悬崖之下,根本不见晴朗的踪影。
李英琼冷笑道:“那只缩头乌龟!”还是不甘心,又搜索一阵,始终找不到。
申若兰劝道:“我们回去吧。万一他真的是金蝉和笑和尚的朋友,我们就太失礼了。”
李英琼冷哼一声,恨声道:“有什么好失礼的?他跟邪魔外道在一起,自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立即驾起遁光,飞上悬崖,去飞雷洞找那只猩猿袁星练剑。
申若兰轻叹一声,喃喃道:“妹子,你的这种火暴脾性,什么时候才肯收敛一下啊!”
也驾起遁光,返回太元洞,继续修炼。
片刻之后,崖壁上的一朵小黄花,无风自动,恢复晴朗的模样,冷笑道:“那个李英琼,心肠还真狠毒啊!若非我闪避及时,而且肉身强横,早已命丧她手。”
心道:日后一定要给她点教训,让她别这么嚣张!
环顾四周,只见满壁尽是些奇花异草,碧嶂排天,并无上去的道路。
他驾起真火遁光,依然隐藏着身形,慢慢飞上去。
悬崖的中心,竟然有一块光滑滑莹洁如玉的石板,七八尺见方。这悬崖数十丈以上,终年有白云遮蔽,看不见顶,并且看上去是越往上面越难走。
四周虽然尽是些香草奇花,但除了这块可以坐卧的白石,一切都与下面所见一样。
晴朗施展天眼通,只见那块白石的前面,薜萝香草密布,遮掩着一个洞穴,洞门上还有字迹,竟是‘飞雷秘径’四个篆字,朱色如新。
洞门只有一人多高,三四尺宽广。而洞内深处,隐隐透出一些光,里面轰轰作响。
晴朗将萝草之类扒开,慢慢的飞进去,发觉洞内寒气袭人,涛声震耳,到处都是光滑滑的白玉一般的石壁,显得十分空旷。
及至走到尽头,只见洞壁西边角上,还有一个三尺多宽的深沟,沟下面有两三层三尺高下的台阶。下面银涛滚滚,声如雷鸣,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发来的泉水。
石阶尽处,是一条石梁,折向西南,有一眼五六尺高的小洞。
晴朗才将身钻过去,便觉一股寒气扑面侵来。抬头一看,玉龙似的一条大瀑布,从对面石壁缝中倒挂下去,也看不清下面的潭水有多深。
只见下面瀑布落处,白涛山起,浪花飞舞,幻起一片银光,再映着山谷回音,如同万马奔腾,龙吟虎啸,声势非常骇人。
晴朗继续前行,越走越亮。把这十余丈长的一条独石梁走完,折向南面,忽然面前现出一片石坪,迎面两间石屋。他信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