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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狂正给李玄衣送行。
张狂道:“李兄身体还好吧?”
李玄衣道:“还勉强算得过去吧。”
张狂道:“可惜楚相玉还是逃掉了。”
李玄衣道:“我终归要抓住他。”
张狂打量了一下李玄衣,面上显现出奇怪的神色:“李兄,不才有句话当不当讲。”
李玄衣坦然道:“你说吧。”
张狂直言不讳的道:“我见李兄面色不好,恐怕是肺部已因为长期操劳而几乎烂光了吧。”
李玄衣苦笑,咳嗽道:“你说的不错,我的身体的确不行了。”
张狂面有惭色:“可惜我不能为李兄做什么事。。。。。。”说到“么”字时,张狂突然出手。
李玄衣却意想不到。
张狂的左手一下子捏住了他的命门,右手在他浑身上下来回拍击,点住穴道。
李玄衣惊骇,他没想到他的至交张狂居然也会出手暗算于他,但他感觉身体却是异常的舒服。
他再一看,张狂已经松开了抓住他脉门的手。
张狂由于过度疲乏,声气看来有点虚浮:“我已尽我所能,将李兄身上病患祛除了部分,希望对李兄有所帮助,也算对李兄千里来援的一点小小的心意。”
李玄衣心中惭愧,道:“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罢了。”
张狂喝了口茶,元气恢复了些,自言自语道:“难怪许我那么喜欢喝茶。”
李玄衣道:“对了,许我呢?”
张狂苦笑道:“他已经明白我们‘四大怪杰’已与‘四大凶徒’结下了梁子,席姑娘与燕三兄弟亦跟着他去了‘北城’舞阳城,我与任老前辈也要去那儿会合。”
李玄衣深深地望了张狂一眼:“那你要多保重。”
张狂道:“李兄,你也是啊。”
神侯府。
诸葛先生突然召集了他的四名门徒“四大名捕”来到神侯府商议重要的事情。
铁手道:“世叔找我们何事?”
诸葛先生道:“楚相玉还是逃走了,李捕王还在追捕他,听说长生栈张狂助了他一臂之力,替他祛除了部分伤患。”
无情道:“是的,潼关一役早已名动天下。”
四大名捕中,以许我与追命交情最硬,燕三也与冷血也有一面之缘。
追命问道:“那又和世叔找我们来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
诸葛先生叹息道:“正是由于这一次战役,使得‘四大怪杰’与‘四大凶徒’结下了梁子,双方的人据说正都赶往舞阳城会合同伴。”
冷血诧异道:“舞阳城?”
诸葛先生道:“是舞阳城。”
无情也奇道:“他们为什么在四大世家中的‘北城’进行决战?”
诸葛先生摇摇头道:“这我也不清楚。”
追命沉吟道:“世叔的意思是。。。。。。”
诸葛先生道:“不错,我想派你们中的一个去舞阳城打探一下这一战的消息。”
无情道:“这一场又是京师外正邪间的一场火拼,上次‘双刀门’与‘开天门’对上‘十六奇派’的火拼,虽然基本上打垮了由蔡京指挥童贯率领的‘十六奇派’,可正道人士也元气大伤。“说到这儿,无情便愤愤不平。
诸葛先生道:“我准备派小夏去。”
铁手道:“世叔既然将这重任托付给我,我自然会去。”
诸葛先生道:“你们四人中,以你最温厚持重,你去我最放心。但你也要小心,蔡京也许也会派人去插手这一战。毕竟,‘四大凶徒’也是他手下的一股武林势力。一旦‘四大怪杰’有难,你便可拟出手相助。”
铁手恭敬地道:“游夏谨记。”
诸葛先生之所以派铁手去,不仅是因为这是正邪间的一战,还想让他去见见“四大怪杰”中的任术。
——他毕竟还是与任术同朝为官过一段时间的,还曾组成同盟对抗蔡京。
但,舞阳城的一战究竟如何呢?
第一章 惨白的少年
更新时间201241 19:12:32 字数:3303
北城依旧与平常一般繁华热闹。
北城城主周白宇现在正在城外悠闲地散着步。
只见城外树木旺盛、百草丰茂,城上还书着三个大字:“舞阳城”!旁边还有几个龙飞凤舞的字,是为:“周敬述题”。周敬述乃北城始祖,也是第一代城主,下传三代,迄今第四代周白宇掌管。
北城同东堡、南寨、西镇同称为“武林四大世家”,是为“风云镖局”的四大天柱。一旦“风云镖局”出事,这四家必然鼎力相助。
而且,这四家也同心一气,团结一致,一家有难,其他三家便会派高手相助。
所以说,北城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舞阳城城外。
一名白衣男子手持一柄剑在城外望着不远处的官道。这男子年纪甚轻,面貌俊朗却气定神闲,目光锐利而不凌人,显然是一名已在江湖上久历风浪,但并不因而失去壮志凌霄的少年英侠。
一阵微风吹过,稍稍拂乱了他额头上的发丝,他却顾都不顾。看起来,这男子的心情很沉重。
他就是北城第四代城主周白宇。
看上去,他十分悠闲自在的散步;实际上,他内心却很紧张。不细心的人根本不会发现,周白宇走的每一步,都在地面上印下了一道浅浅的脚痕。
为了这件事,他还特别请来了他的义结兄弟“南寨”新寨主殷乘风前来相助。
他现在就在官道上等殷乘风。
殷乘风来了。
他一听说周白宇那边要出事,便急急忙忙的从“青云寨”快马加鞭、不舍昼夜的赶去了北城。
殷乘风来到北城,下了马,第一件事就是劈头问周白宇道:“白宇兄,到底出了什么事,要让愚弟前来相助?”
周白宇反问道:“你知道潼关一役么?”
殷乘风若有所思的道:“我知道。听说是楚相玉、凌惊怖与‘长生栈’的人在潼关展开的争夺潼关的大战。后来,‘长生栈’终归收复了潼关。”
他不由得问道:“这又和北城有何关系?”
周白宇叹息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听说‘四大凶徒’中的‘大出血’屠晚相助楚相玉,却被‘四大怪杰’中的‘幸不辱命’许我击伤。两方结下了仇怨,而蔡京早就想铲除‘四大怪杰’中的任术,命令‘四大凶徒’击杀‘四大怪杰’,现在两方人马正朝北城赶来。愚兄不知他们的来意如何,心中烦闷,所以请殷贤弟你来相助。”
殷乘风恍然道:“我说‘四大凶徒’一向各不管各,这回怎么会团结起来打击‘四大怪杰’了,原来是那蔡元长的命令。”
殷乘风又道:“白宇兄放心,愚弟既然来了,那就肯定不会让他们破坏北城的一草一木的!”
周白宇欣慰的道:“那多谢贤弟了。”
但他话锋一转:“但‘四大凶徒’与‘四大怪杰’的战力不可忽视。”
殷乘风道:“白宇兄不用如此悲观,走,咱们喝酒去!”
周白宇也笑道:“那咱们就不醉不归!”说着,两人携手进了北城。
北城中最大的一家酒楼就叫做“不醉不归”。
这“不醉不归”楼同时还开了赌场、客栈等生意,它的赌场在北城南部,而它的客栈与酒楼则是开在一起的。客房在二三楼,食处在一楼。
“不醉不归”楼由于它很繁华,所以这座酒楼开在北城最显眼的中部。
酒楼老板见了周白宇眉开眼笑,让小二热情的招待周白宇、殷乘风二人,忙不迭的给二人上菜加酒。
楼下十分的嘈杂,有楼外小贩的吆喝声,楼内客人的讲话声,还有酒楼小二的招呼声。。。。。。真是无声不有。
可是在这么热闹的地方,却有一处与这喧烦的环境格格不入的座头。
这副座头就在酒楼的东墙角。
周、殷二人稍稍感觉到这幅座头有些不对头,抬头望时,更觉得好奇。
他们抬头望见的只有:
——寒酸的惨白。
——深邃的江蓝。
一人白衣,一人蓝衫。
这两人一直很安静的坐在那儿,喁喁细语着,在商量着什么,仿佛周围一切的一切都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周、殷二人不禁动了好奇心。
——年轻人好奇心、好玩心一向都很盛。
周白宇招呼酒楼老板,问道:“你知道东墙角的那两个人是来干什么的吗?”
“他们?”酒楼老板很不屑地说道,“他们穷的都快成叫花子了,还勉强付得起房钱,据说是来北城公干的。他们在这儿只喝茶、吃一点点粗饭,就什么都不吃了。说来也好笑,咱们酒楼是卖酒的,结果碰上了这两位只好喝茶不好喝酒的两名怪客!我真该去问问祖宗是我们家哪代造的孽了!”说着说着,掌柜的竟也愤愤不平起来。
殷乘风看了看周白宇,周白宇点头会意,立马把还在唠唠叨叨的掌柜给打发走了。
周白宇道:“我感觉这两人是高手。”
殷乘风道:“我也感觉到了。”
周白宇道:“什么时候北城冒出了这两名名不见经传的高手了?真是奇哉怪也。”
殷乘风道:“要不要愚弟先去掂掂他们的斤两?”
周白宇摆摆手道:“暂时先不要,咱们静观其变。”
周白宇正说着,忽见一名大汉冲了进来,大砸大抢,毫不避讳,随后又有一群大汉闯进了酒楼砸场。
很简单,“不醉不归”楼因为生意做得如此之好,不免有人妒忌,便花重金雇人砸场子。
很简单的砸场行为。
掌柜连忙迎上前去,道:“大爷,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砸我小店?”
那为首的大汉瞪了掌柜一眼,喝道:“老子就砸了,你待怎地!?”说着,他又带着手下的人卖力的乱砸一通起来。
最后,酒店里除了周白宇、殷乘风这一桌与那蓝衫、白衣人的一桌外,其他的桌椅皆被砸为粉碎。
酒楼被砸得满天木屑飘飞,可谓“纷纷暮雪下辕门”。那大汉掰断了一条桌腿,望碎木桌木椅堆上一扔,大声道:“这回还算是轻的,下次你们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那大汉正说着,那掰断了的桌腿砸中木堆之后,突然诡异的飞了起来!
这根断木居然像兵器般,“呼呼”地旋舞了起来,向蓝衫、白衣人那一桌打去。
殷乘风为人侠气极重,正拟出手相救,周白宇却把他一把拦下,摇了摇头。
殷乘风见周白宇如此,便不敢妄动。
那白衣人正与蓝衫人谈的入港,忽瞥见那根断木正飞舞着朝自己这桌打来。
那蓝衫人不屑的“哼”的一声,大袖猛然一挥。
断木立时被蓝衫人的袖子笼住,不闻其风声。众人正在惊讶之时,蓝衫人突然收手。
他又把袖子一挥,飘然而回,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宛若什么事都没发生。
但是,那根断木竟被阴寒玄冰凌空冻住!
见了此景,连周白宇、殷乘风这等高手都不禁“噫”了一声,更何况那些武功低微之辈了。
这得要多强的功力和多阴的寒气!
那为首砸场的大汉登时被这武功震住了。
那白衣人微笑道:“什么事都没发生吧?”
那蓝衫人淡然道:“什么事都没发生。”
白衣人道:“那我们继续谈我们的。”
蓝衫人道:“好吧,我们刚刚谈到哪儿了。。。。。。”他们便又低语起来。
只闻那大汉冷笑道:“你们的帮手还不弱啊!”
掌柜吓得直哆嗦:“小人。。。。。。小人要是有。。。。。。这么强的。。。。。。帮手。。。。。。小店。。。。。。还会被。。。。。。大爷们。。。。。。给砸。。。。。。砸掉么。。。。。。”
大汉剑眉一剔,手指着他们:“那他们是谁?”
忽听那白衣人平和的笑道:“我们只是客人。”说着,这白衣人便凛然而起。这白衣却不及他的肤色苍白,这套衣服也显得这人格外的瘦弱。
好一个惨白的少年!
大汉怪叫道:“客人?”
那蓝衫人也没好气的道:“我还懒得跟你们这等货色出手,我们两人还有正经事要做。你最好别惹我们!”
那大汉诡笑道:“你叫我不要惹你们,我就偏要惹!”他一边说,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