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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狂笑着摇了摇头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
谁知道他张狂要干什么!?
张狂笑着道:“我也不能白来一趟。。。。。。”他口中说着,只见白袖一闪,便亮出了紫金制的半截虎符,“啪!”的一声放在桌上。
舒无戏吃了一惊,他没想到张狂这么快就交出了水军兵权,大感诧异。
他连忙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张狂笑着反问道:“你说我这是干什么?”
他又不知是对诸葛先生等人还是自言自语:“这么烫手的山芋我最好还是把他丢给一个最需要它的人得了,省的把其他人烫着,你们说对不对?”
说完,他就大笑着扬长而去。
大石公望着张狂飘逸的背影,叹息道:“这倒真让人吃不准他是真狂还是假狂了。。。。。。”
诸葛先生拿起了桌上的紫金虎符,笑着道:“你以为他是真狂那就错了。”
哥舒懒残道:“哦?”
诸葛先生道:“他把虎符交给我们,正是看准了像我们这种人一向光明磊落,绝对不会耍赖皮,不然他把虎符交给我们,不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返了。”
舒无戏笑道:“看来他这人真是有趣,我们以为他是真狂的时候,他比我们都聪明得多;我们以为他是佯癫卖狂的时候,他却真狂起来了。”
在回客栈的路上,何问增问张狂道:“栈主,你们这是口头达成的君子协定,万一。。。。。。”
张狂笑道:“你是说反悔?”
何问增点了点头。
张狂微笑着道:“像他这种德高望重的人要是耍赖的话,定然会威信大损。况且,他也只是得到了一枚虎符而已,又没真的得到兵权。虎符的话,王兄可以做几十个,难道都是真的?这就是所谓的空头支票。咱们也不怕他耍赖皮。”
“哦,是这样子啊。”
两人背后。
夕阳西下。
高耸危楼。
第一章 饮酒间
更新时间201266 13:27:12 字数:1176
——大浪淘沙,只见滚滚江水。
夜色笼罩了这座川中大郡。
汉中城依旧静悄悄的,只闻深巷中犬吠。
可有一处灯火还是亮着,与漆黑的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客栈厅下有两人正在饮酒,谈笑风生。桌上摆着几道朴素的菜,这两人衣着并不华丽。
一人一袭白衫,另一人则是身着淡绿袄子。
若是有人知道他们两人是谁,恐怕连苦胆都要骇破。
——“长生栈”栈主张狂。
——“海阔天空阁”阁主“平海王”王海平。
夜色已深。
客栈中的伙计都已打起了呵欠。
张狂揖道:“是哪里来的风,把王兄吹得到此处小地面?”
平海王也回礼道:“汉中城还算是小地面?”
汉中城是巴蜀之地第一个紧要去处,一旦丢了汉中,那么成都就很难保守。汉中素有“巴蜀门户”之称,其地多高山,故修筑栈道通行,可看出汉中城的险要。
平海王道:“自从上次‘海阔天空阁’一别,好像有四年了吧。”
张狂摆了摆手,道:“且不提旧话,咱们喝杯酒先。”
平海王应允,旋坐于张狂对面,饮酒食菜。
张狂道:“王兄如今却是为何而来?”
平海王道:“老弟你确定周围没别的人?”
张狂点了点头,道:“王兄但说无妨,这汉中也在‘长生栈’势力范围之内。”
平海王爽然道:“老弟你既然这么爽快,那咱也不拐弯抹角了。确实,咱是有事相求。”
张狂眯起眼睛,笑道:“这天下还有王兄你做不成的事?”
平海王苦笑道:“虽然为数不多,但也不是没有。”
张狂看着平海王,让他继续说下去。
他虽然只有二十三四岁,可是他已然有与比他大三十余岁的平海王仿佛的谋略了。
灯火本就昏黄,又有一阵微风吹过,使客栈显得更加萧瑟。
平海王道:“老哥哥我想让老弟你亲自保一趟镖。”
张狂漫然道:“若论走镖,王兄,你不该来找我的。”
平海王耸了耸肩,道:“咱也不是没有想过,可这趟镖,连龙放啸都没有把握能接,说这趟镖太棘手了,让咱另请高明。”
张狂脸上露出了笑意:“连白道镖局中首屈一指的‘风云镖局’都头疼的镖,想必有趣得紧。”
他又道:“所以王兄你来找我?”
平海王道:“不错。”
张狂抚掌笑道:“那王兄你找错人了。”
平海王道:“哦?”
张狂道:“连‘风云镖局’都不敢接的镖,连王兄你‘海阔天空阁’也不敢保的人,我小小的一个‘长生栈’怎接得起?这不是引火烧身?兄还是另寻他人去罢。”
其实,张狂那番话自谦得过了头。世上谁不知道,原本名不见经传的“长生栈”如今在张狂的率领下,早已一跃成为关西第一大势力?
平海王淡然道:“咱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张狂道:“嗯?”
平海王忽又笑道:“只不过这趟镖走得有点特别。”
张狂道:“怎么一个特别法?”
平海王道:“只因这趟镖保的是一个人。”
他又笑着重复道:“一名温家的女子,她现在遭人追杀。”
张狂懒洋洋地道:“对不起,王兄,我可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去英雄救美,我不是英雄,顶多算个枭雄。”
平海王道:“你真的不去?”
张狂道:“我不去。”
平海王笑着起身道:“你不去也得去。”说着他就将一旁的张狂一把拉起:“谁要这件事只有你做得成?”
第二章 山外楼阁
更新时间201267 9:38:49 字数:1558
张狂现在很不高兴。
不论是谁,被自己的朋友拉到一个自己所不了解的地方去做一件自己极不情愿做的事,都不会感到高兴的。
平海王拉着张狂道:“老弟啊,不是我没有能力去保这个人,但‘老字号’温家又有几个人有胆子去动?”
张狂明白,平海王这是在向他解释他的窘境,虽然理由不是特别的好。
他淡然道:“王兄此言差矣,即使要动镖的人实力再怎么大,可你也不是吃素的,总能与他磕上一磕吧!”
平海王肃然道:“那可不行,我现在手头上有太多的事要处理,哪儿有心思去对付这群人?只好烦请老弟你出手了。”
平海王要处理的事情之多,张狂当然是知道的。
平海王要与诸葛先生洽谈水军兵权的交接事宜,还要去对付“暴行族”的残余势力,亦要去协助蔡时常、梁口子、任术一干人等去与朱勔斗争。。。。。。他要做的事实在是多如牛毛。
张狂苦笑道:“那你也不能把我拉下水啊。”
平海王幽默的笑道:“谁要老弟你比我有空的多呢?”
正说之间,他们两人早已出了汉中城,弯弯曲曲的经过了栈道,来到一处楼阁。从这楼阁所在的山上,可以远远的望见汉中城。
这时,平海王才松开拉着张狂的手。
张狂揉了揉手,打趣道:“王兄你要在这山上建一座豪宅以娱汝老?”
平海王道:“要保的人就在阁子里,你自己进去。”
说这番话时,平海王的神情就似战前誓师一般庄严而肃穆。在淡淡的星光映衬之下,显得格外威严。
张狂随意地道:“王兄你呢?”
平海王笑道:“接下来的事是老弟你做,我当然要走喽!”
平海王说着,他的身形就开始随风飘动,宛如秋风里的落叶一般,到处飘落,没有寄所。
当张狂意识过来的时候,伸手去拽平海王的衣襟。平海王的衣服竟似比油还滑,张狂一拽住就滑了下来。平海王宽袖飘飘,霎时间就在暗黑的山涧里不见了踪影。
张狂苦笑道:“他真是比鬼还要精,我只是想问一下这山有没有山路可以下去,没等我问他就跑了。”
张狂不用去看,也知道这座山是没有山路的。
那他为何还要问山路在哪儿呢?
平海王一边飘着,一边想道:“这回终于把烫手的山芋给丢掉了。”
他又笑道:“张老弟啊,张老弟,要是我回答那哪条路可以下山,恐怕你早就溜之大吉了吧。”
他边说着,一面朝着汉中以北的阳平关走去。
张狂没奈何处,只得接受平海王交给他的任务。
不过,他也很好奇,这个被追杀的“老字号”温家女子到底是何来头。
张狂大踏步走向那栋阁楼。
很快,他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阁楼前似乎已被人布下了至少一十三种不同种类的毒,这阁楼的主人好像禁止别人随意地闯入这里。
张狂随和的笑了笑道:“这才像‘老字号’温家的人,精通毒物嘛。”
这一十三种毒每一种对人都有极大的杀伤力。
张狂只是伸手向地面上轻轻的拍了几拍。
动作极其轻柔以及温和。
只不过,有几股寒气竟似从张狂拍击的手心里冒出,向前面布毒的地区逐渐的延伸、扩散开来。
——这是许我与他以前意见不合时交手所在他身上遗留下来的寒气,虽然两人重归于好,但是这股寒气依旧残存在张狂体内,许我没说要替张狂祛除寒气,张狂也没有再问。如今,这寒气居然派上了大用场。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神功所散发出来的寒气不是一般人所能抵御的,张狂也觉得有趣,这股寒气在酷暑时节居然还能给他的身体降降温,是故也不想消灭这股寒气。
不消半盏茶的时分,张狂前方的地面已完全被冰冻住,毒自然而然也被冻住了。
张狂挥了挥手,笑道:“看来这寒气还是挺有用的。”说着,他就继续走了下去。
待他走近楼阁,发现楼阁里没有一丝火光,只有淡淡的幽香与人的呼吸声,张狂也不好贸然闯入,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敲了敲门道:“有人么?”
里面无人应答。
张狂又小心翼翼的问道:“有人吗?”
回答他的依然是无声的静谧。
张狂只觉得背后气海穴好像被刺疼了,背后的剑锋在夜色中无比的雪厾,给人一股毛骨悚然之感,背后的人依旧不说话。而张狂的身子在黑暗中也极其的瘦弱,一身白衣以及苍白的肤色在此时的非常的显眼。
只闻背后的女子道:“你是谁?”
第三章 “温和”的温和
更新时间2012610 10:57:12 字数:1553
张狂笑着反问道:“你说我是谁?”
此时,他还是没有回身。
那女子道:“你信不信我可一剑取你性命?”
张狂笑道:“我不信。”
那女子微微地将手中的剑往前送了送,冷笑道:“你真的不信?”
张狂即使看不见,但还是耸了耸肩道:“当然不信。”
那女子只是冷笑,张狂可以感觉到冰冷的剑气切入自己背肌那种寒意。
可他仍是好端端的站在那儿。
那女子反倒吃惊了,因为她的剑法虽然算不得顶尖,但也是经“老字号”五大使剑高手之一的温无平点拨过的,自然没那么差。
她这一剑蕴含了三种变化,却没有伤到面前这惨白的年轻人一丝一毫,这是她出道以来所未见的。
张狂依旧低着头,笑道:“你还想来么?”
那女子不用看也知道,此刻张狂的笑容绝对是无比讥诮的。她开始后悔为什么不听平海王的话,执拗的要去试试这大名鼎鼎的张狂武功究竟有多高。
那女子只是长吁一口气道:“你果然是张狂!”
张狂心里只是发笑,却不明言。
那女子却一点也没发现,只是道:“你怎么不问我是谁?”
张狂洒然道:“我没必要问。”
她惊奇地道:“你知道我是谁?”
张狂道:“我不知道。”
她又道:“那你为何不问。”
张狂低着头看着地面道:“我跟你非亲非故,为什么一定要知道你是谁?再说了,我只是保护你去你该去的地方,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本来就不该多问。”
那女子气急,心里却道:“王叔果然没说错,这少年果然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