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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庶女-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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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庶女》作者:月君兮

文案:
分别寄养在两个姨娘名下的双生姐妹同时出嫁,名动锦城;姐姐才情绝艳,妹妹温婉如玉;姐姐嫁的是昌邑侯府的俊美无铸的世子爷,妹妹嫁的是备受皇恩的世袭郡王爷。
都说相爷好福气,谁料洞房花烛夜,新娘却是换了人;晴天霹雳,姐姐成了人人称羡的郡王妃,她成了侯府厌弃的扫把星。
成亲三载,苦于无子,被迫为妾;这还不算,与小叔乱伦?与外男通奸?一纸休书,砸在脸上,伤在心间?一杯鸩酒,灌入愁肠,了却余生?
不!休书,她可以收,收得毫不犹豫,这样的夫君,不要也罢!鸩酒,她不能喝,喝了枉成冤魂,天大的冤屈,她还没伸!
可是,贴身的丫鬟,竟然帮着灌她毒酒?双生姐姐含笑踩在她身上洒下化骨水?是她看错了么?
原来,一切都是她的亲姐姐搞的鬼:被推破相,嫡母惨死,姨娘升位,上错花轿,三年无子,乱伦通奸,休书鸩酒…
当初的好,一切都是假象。
为什么?因为一样的容貌,姐姐不讨家人欢心,她却能逗得家人开怀;一样的容貌,姐姐要嫁给性格暴躁的侯爷世子,她却能嫁给身份尊贵的郡王爷;一样的容貌,姐姐后院姬妾成群,她却独受夫君的宠爱…有谁甘心?是嫉恨蒙了双眼!
易谨宁恨极而笑,隐忍着鸩毒带来的疼痛,看着自己的双脚渐渐被化骨水化去,狠狠发誓:若有来生,此生所受,我定千百倍报之!
一觉醒来,她已重生,一改温婉,犀利决绝。姨娘恶毒,她更狠毒;亲姐伪善,她更伪善;庶妹刁钻,她更刁钻;来吧,看谁更会演戏!可是,还有一个人更会演戏,她的半傻子瞎子夫君,那就…一起演吧。
玩转朝堂,整死妖精,铲除祸害,揪出害群之马!
害我元凶,不甘落马,水落石出,爆料惊天秘密!
落魄夫妻,惨遭追杀,横扫劲敌,看我坐拥江山!
然而,当一切尘埃落定,竟不知哪里又冒出来一个双生妹妹。抢她的夫君;夺她的后位;还要死要活说她才是真正的易谨宁…
【精彩语录】
妖异美男来爬墙,她撤了梯子,指着墙角的狗洞,“你,适合从那里出去!”
太后懿旨赐婚,她爽快接旨,“不就是个半傻子外加睁眼瞎子?我嫁!”
与亲姐同一天出嫁,她不慌不忙,心道,“这回你要跟我换夫君,我还成全你!”
洞房花烛夜,她将夫君暴打一顿,独占大床,“爬狗洞的,不准睡我的床!”
【精彩对白】
书房篇:某王爷正在闭眼作画,王妃进来道:“咦,干嘛闭着眼睛画?”
某王爷睁眼,闪亮的眸子流光乍现:“我是瞎子!”
某王妃上前,指着那副美人戏猫图:“为什么要把人的皮肤画成绿色,把猫的爪子画成人的手?”
某王爷眯着眼瞧她:“我是傻子!”
某侍卫在一旁偷笑,绿色的皮肤是王妃生气的脸,那只猫…咳咳…是没了利爪的王妃你!
流浪篇:被追杀惨淡至极,在一个昏暗的山洞里,某女抓紧某男的手:“相公,你说,这里会不会有野兽?”
某男神色淡淡安慰:“别怕,有野兽我抓了,剥皮给你做被褥,割肉给你补身子!”
某女舔舔干涸的嘴唇:“相公,我饿了,有没有吃的?”
某男四处望望,拔了些草根给她;“将就些,先吃些斋的,等野兽来了,咱再开荤!”
某女嚼嚼草根热泪盈眶:“相公,你真好!”
某男昂首一拍胸膛:“大丈夫,岂能让妻子饿肚子?”
本书标签:重生 宠文 爽文 复仇 励志 升级



在家不从父 第一章,饮鸩化骨
西越,太和二十三年冬,昌邑侯府。
第一场雪刚刚过去,阴冷的空气夹带着丝丝飘零的雪花,眼看着第二场大雪就要来临,白茫茫的大地上几串脚印突兀而张扬,两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女子穿着厚厚的皮靴,脚踩在一尺来厚的积雪上,发出咔咔声响,可见的这天有多冷。
女子来到一道柴房门前,不住地搓手。前面一个女子服饰比较简单,看样子是个侍女。她粗暴地推开那一扇门,扶着身后的女子进去,而后吱呀一声,门复被狠狠地砸上。
柴房的干草垛里躺着一个面容消瘦的女子,衣衫单薄蜷缩成一团,门被推开那一刻,冷风夹着雪花飘进来,她瑟瑟发抖了一阵,抱着身子取暖,本来空洞无力的双眼看到来人后多了些激动,皲裂的唇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
“姐姐?”
来人取下头上的风帽,露出一张姣好的脸,细看之下,她的脸跟躺在地上的那女子惊人地相像。没错,她就是易谨安,易谨宁的双生姐姐。自三姨娘生下她们姐妹后染了风寒就一病不起,没多久就香消玉殒了。嫡母因着长子易谨宏双腿残废不问世事,躲入祠堂专心为儿子祈福,家中大权落入二姨娘的手中,丞相不问后宅的事宜,全由她闹着,只要不出大事,就不能去烦他。而她们两姐妹便分别由二姨娘和四姨娘抱养在膝下。
易谨安裹了裹身上的雪狐皮大氅,冷笑着看了易谨宁一眼,舒心地松了口气,那神情,像是积郁了多年的心事终于得到解脱。
“妹妹,恭喜你终于被休弃!”
淡漠的语气不带一丝温情,撇头叫旁边的侍女拿出一张纸。纸张悠然飘过,冰冷地砸在易谨宁面上。白纸黑字,龙飞凤舞的休书两个字刺目惊心。
易谨宁伸出伤痕累累的左手,艰难地拾起,只看了一眼,双目无波,一口银牙咬住,几下子撕掉了那纸张,零碎的纸张被高高抛起,撒落,解恨!她笑得妖娆,泪水早已哭干,她本想用手撕的,可是右手被打折了,丝毫起不了力气。
“休书,我收了!”
身上的伤痕全是拜他所赐,就算没有休书,她也一样不过是弃妇,撕了又何妨。易谨宁冷冷地看向易谨安,起伏的胸口越发难掩怒气,像是要炸开的火炉。
“为什么?你是我的亲姐姐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三年前,姐妹两人一同出嫁,羡煞了多少名门贵媛。可是洞房花烛夜,当她满怀欣喜地等待夫君挑起喜帕,等来的却是本该在姐姐的洞房里的姐夫,可笑之极新郎官却没认出她来,等到澄清对象,仍旧对她呵护有加。她犹记得,当初夫君对她说的话。
“宁儿,上错花轿不是你的错,能与你成为夫妻,是我的福分,我奢求还还不及,怎么会怪你呢!”
错了,错了,不是上错了花轿,而是姐姐为嫁给郡王买通了喜娘,生生将她扶上了侯府的花轿。这一嫁,错的不是她,而是她的亲姐姐;这一嫁,悔的是她,悔恨当初不该与姐姐同嫁;这一嫁,伤的是她,伤她心毁她希望哭断肝肠;这一嫁,毁一生,失了全部,成了笑话。
易谨宁冷冷地瞪了易谨安一眼,是的,她成了笑话。相府的姨娘嘲笑她,夫君的姬妾嘲笑她,婆婆嘲笑她,整个锦城都在看她的笑话。往事历历在目,不堪回首,却是近在眼前。
嫁入侯府一年不到,指天发誓要一辈子对她好的夫君却迎进了一个又一个的美妾娇娘,洞房花烛夜的旦旦誓言化为乌影。当他在群芳堆里嬉笑逐闹时,婆婆指桑骂槐说娶了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他可知她的心有多痛?可是,三年,整整三年,他来她房里的次数少之又少,叫她如何生下孩子给她?婆婆痛恨她无法生育,生生将她从正妻之位降到小妾。她哭求过,如果真不能生,就放她离开,然而他却不理会她的苦苦哀求。
“你生是侯府的人,死是侯府的鬼!”狠心训斥,声声决绝,丝毫不留情面,一步步将她逼到崩溃的边缘。
几个月前,她还没有这么落魄,最起码不用关柴房。可是,好景不长,小叔子喝得烂醉如泥,想要霸占她的身子,被下人发现反污蔑她勾引。他连一丝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她,就将她关进了柴房,不给吃喝,不问冷暖,任她自生自灭。如果不是好心的丫鬟给她送饭,她现在恐怕早已成为枯骨。
幸好昌邑侯五十大寿她才有机会走出柴房重见天日,不料姐姐的大丫鬟竟在这时候把她骗进单独的房间。她犹记得,姐夫那yin笑猥琐的嘴脸。
“易谨宁,你就从了我吧,反正你们姐妹一个样,我就当你是易谨安好了!不对,你本来就该是我的人!”
当郡王重重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撕扯下她的衣裳,她拼命地挣扎叫救命反而招来一大群人指指点点的时候,她的夫君不但没能给她轻声细语的安慰,不但没能斥责郡王的无理行径,反而骂她是个dang妇yin娃,给侯府蒙羞,生生将她打了个半死又丢进了柴房。
不仅仅侯府不待见她,连她的亲人都避她如蛇蝎,唯恐玷污了丞相府的大门。她偷偷从柴房跑出来,跑回相府求助,却见相府大门紧闭,她险些哭哑了嗓子,最后还是相府的小厮悄悄地给侯府传信将她抓回柴房。
这一切,原来都是她双生的亲姐姐给的。她摸摸额头,上面拇指大的疤痕,至今未消,每次梳头都要放下厚重的刘海遮住光洁的额头,那是及笄当日被二姨娘的表侄女推撞上假山弄伤的,本来可以复原的疤痕却因用了姐姐好意送的消痕膏一直无法复原。她又摸摸小腹,那里平坦无奇,无子汤下肚,就算是有一百个男人也生不出来孩子,那无子汤竟是在她伤寒未愈的时候姐姐亲手熬的汤药。无声地笑了笑,她已经不觉地委屈,因为早已麻木。
易谨宁还沉浸在往昔的伤痛中,门吱呀一声又被打开。一个丫鬟端着一杯酒走进来,带了些风雪,鼻头有些发红,她对着易谨安微微点头,易谨安转身背对着易谨宁,看不清神色。
“这是昌邑侯夫人赐的毒酒。”
丫鬟低着头,声音有些发颤。她是易谨宁的贴身侍女没错,但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不想死就得付出代价。她默念佛经上的经文,希望提前化解小姐身上的怨气,莫要死后缠上她。
“送她上路!”
残忍的一句话在冰冷的空气中久久没能消散开去,狠狠地充斥着易谨宁的耳膜,她可不可以不要听到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那样的无情冰冷,教人怎生忍受?
“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的心狠狠地揪着,那里很痛,像无数把利剑,穿透胸膛,刺破心脏,直滴血。
易谨安回过身来,冰冷的眸子折射出无尽的恨意。
“为什么?因为一样的容貌,我不讨家人欢心,你却能逗得家人开怀;一样的容貌,我要嫁给性格暴躁的侯爷世子,你却能嫁给身份尊贵的郡王爷;一样的容貌,我夫君后院姬妾成群,你却独受夫君的宠爱……我不甘心!”
不甘心?是嫉恨蒙了双眼!
易谨安的眸子突然变得阴鸷起来,杀意浓浓。
“动手!”
话落,先来的那个丫鬟凶狠地按住她的手,端起那杯毒酒就是一个猛灌,易谨宁虽然虚弱却还有力反抗。
“小梅,还不快去帮忙!”
厉声呵斥顿让呆愣念经的小梅回过神来,慌手慌脚地去按易谨宁的双手,易谨宁狠狠地瞪她一眼,她险些栽在地上。小姐的眼神,好像地狱来的修罗。
“做死呀,你来灌酒!”那丫鬟把酒杯递给她,自己死命地按住易谨宁的手,“快,灌下去!”
一杯毒酒尽数灌入易谨宁的嘴里,小梅还使劲儿地捏着她的喉管让她吞下去。既然做了,就不能回头。
腹中的绞痛一阵阵袭来,大冬天的,易谨宁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好痛,好痛,这就是死亡?呵,原来死亡并不简单啊!
“啊!”剧烈的疼痛终于让她失了底线,丢掉了最后一点尊严。她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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