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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见了易谨宁开心不已,她招呼着,“宁儿来,到哀家这边来坐!”
易谨宁大大方方地福了福身,给太后和各宫娘娘请了安后走到太后身边,太后一脸慈祥的笑意,摸着易谨宁的脸蛋和身子骨,不住地赞叹,“好好好,哀家挑的孙媳妇就是好啊!”
此时,两名嬷嬷端着一个托盘进来,而那托盘上的真是刚才从易谨宁床上收掉的白布娟,太后见宫女拿来那帕子上的血迹后更是欢喜得紧,拉着她的手不住地看,一边看一边赞赏,“这是生儿子的手啊,又白又嫩,青葱如玉,好手,好手!”
易谨宁娇嗔地看了莫潋琛一眼,脸埋得低低的,莫潋琛却是将目光看向别处,他一来就看到瑶妃用愤恨的眼神看着他的王妃,看来果然是章武城劫走了花轿没错了!
瑶妃是章家的三女儿,那章引珏被废之事,看来她也是知晓的。以后宁宁有麻烦了,他在心中留了意。瑶妃在莫潋琛看向他的时候明显地感觉到了莫潋琛仇视的目光,可是那是个瞎傻王爷啊,一定是她错觉的,她骂了自己一声庸人自扰,就不再注意莫潋琛了。
太后却是一脸欣慰地看向莫潋琛,心中不住道清儿也长大了。
新妇敬茶的对象不仅仅有太后,还有皇帝的后宫各色妃嫔。易谨宁一路看下去,个燕环肥瘦,有些年长一些辈分高一些则坐在前面,有年轻的些刚入宫不久则坐在后排,此刻一个个的眼睛都扫向易谨宁,看得她更是脸带娇羞。
“宁儿是吧,待会儿你姐姐也要来了,你们姐妹可真是深得我心啊,都长得这么可人!”
瑶妃起身上前,也拉着易谨宁的手不住地夸赞,但是那夸赞的话里含了到少真情多少假意,易谨宁一眼就能看出。这个瑶妃昨儿个应该也是知道自己被劫持的事情,说不定心里正乐着自己没能回来呢。
哎,可惜啊,他们没能得逞,谁知道会忽然冒出一个阿筑和阿穆公主先救她,而后又冒出一个江湖版的莫潋琛来英雄救美呢?
“清儿昨晚睡得可好?”太后慈爱地对莫潋琛道,“一切都还适应吧?”
莫潋琛是个小孩子心性,但是婚前都有教事嬷嬷专门对他进行房事教导,看那帕子,估计昨晚是圆房了。太后又是满意地看了看易谨宁,羞得她忙低下了头。
“皇祖母,清儿昨晚睡得很好,就是有些……有些难为情!”
莫潋琛也是头低低的,声音很小,他是故意的。易谨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见众妃嫔都在掩嘴偷笑,更是娇羞不已。
“哦?怎么难为情了?”
太后兴致来了,清儿难得这么开心,她是第一次见他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这……这……”莫潋琛看了看易谨宁,眼睛的焦距却是看向了太后。
易谨宁小小地捶了他一下,“你要说什么就说呗,干嘛吞吞吐吐的!”
“我……王妃,我说了,你不要打我……昨晚,你骑在我的身上,我的腰都快断了……”
这话说出来,易谨宁更是大窘,这都什么啊?莫潋琛居然这样说,不知道人家会误会么?
“什么?”
易谨宁居然骑在清王的身上?这……这也太……太彪悍了吧!
各色妃嫔除了偷着乐就是用怪异的眼神看她。没想到看起来娇娇弱弱的一个小姑娘居然如此强悍,连她们这些妃嫔走不敢这么大胆。
含糊的话说得各宫娘娘又是不住地打趣易谨宁,易谨宁今儿除了脸红就是脸红,她都快成了一个煮熟的大虾了。
瑶妃却是没给她好脸色,她是昌邑侯府的人,章引珏的事情让她愤恨不已,早在易谨宁嫁入清王府之前,她就不看好易谨宁了,所以才让自己的儿子莫要去追求易谨宁姐妹。
昨天拜堂时易谨宁没来最开心的就是她了,可惜啊,最终还是让她给逃了出来,真该让大哥一剑解决了她的。走时珏儿那孩子惹的事,说什么要抓了易谨宁好好的折磨了一番才让她去死,要不然她现在还能站在这儿嚣张?
敬茶开始,易谨宁算了算坐在边上围成一圈的各色妃嫔,足足十二个。她轻轻地呼了声,幸好只是三品以上的妃嫔才需要敬茶,要是皇上的整个后宫都来了,她就是跪着敬茶敬到晚上也敬不完。
先给太后敬茶,她端着茶杯恭敬地跪在地上,恬美笑容加上甜美的声音,糯糯的好听极了。
“太后请喝茶!”
太后眉头一皱,“怎么还叫太后?”
瑶妃也轻叱一声,“还不改口?”
易谨宁起先没反应过来,听得瑶妃叫改口她才想起要跟着莫潋琛一起喊的。刚才莫潋琛喊她啥来着?
她求救地看向莫潋琛,莫潋琛笑笑,一脸清纯地道,“皇祖母,你们在说什么啊?”
“皇祖母在等着和孙媳妇茶呢!”太后笑眯眯地看着易谨宁,“还不快将茶端来?”
“哦!”易谨宁感激地看了一眼莫潋琛,“皇祖母请喝茶!”
太后笑眯眯地接过了,她喝了一口,看了身后的阳嬷嬷一眼。阳嬷嬷会意,端来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置着一个小小的礼物,众妃嫔都在猜测这是什么东西。
“哀家也没什么好的礼物送给你,就这个聊表心意吧!”
阳嬷嬷将托盘让给后面的小宫女,自己拿了那礼物递给太后。太后将那金漆雕龙画凤的精致木盒子打开,拿出里面的东西。
众人一片惊呼,“那是皇后的玲珑佩!”
玲珑佩只有皇后才有资格佩戴,可是易谨宁你只是一个小小的王妃,太后居然将那玲珑佩送给她!
这说明了什么?难道太后想让清王这个傻子来做皇帝?瑶妃心中大惊,这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太后……”
太后见易谨宁在恍神,似乎还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瑶妃那个有眼色的立即就不乐意了,她冷哼一声,这个狐媚子迟早收拾她!
其实,这个玲珑佩是历代皇后佩戴之物只是外人的想法,见历代皇后都有佩戴就认定了那是皇后所有的象征。这玲珑佩寓意吉祥如意和琴瑟和鸣,其本意根本就没有龙凤呈祥的意思,后人都误解了。
易谨宁你见大家都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她心中也是一惊,难道太后给她送的东西很贵重?
“太后,这……”
太后却是让她伸出手来,将那玲珑佩教导她的手心。
“这是玲珑佩,本是先皇后所佩戴之物,哀家也曾戴过……”
“太后,这……这是皇后之物,宁儿不能要!”还没待太后说完,易谨宁就抢先答了,“这东西太贵重了,宁儿要不起!”
谁知太后却强将那玲珑佩赛道易谨宁手里,“你要的其!实话跟你们说了吧,这个不是特定的皇后环佩,这是当年哀家娘家给我的嫁妆,只是后来你们把它传得有些神乎了!哀家可不管啊,你今儿成了哀家的孙媳妇,哀家就给你了,你要给哀家天天戴着,不许弄丢了!”
易谨宁尴尬地笑了笑,收起了那玲珑佩,这要是天天挂在身上,还不得被人嫉妒死?说不定还有人拿着这玲珑佩找事呢!
接着就是给其他妃嫔敬茶,易谨宁先给妃位排行最高的贵妃先敬了茶。这位贵妃是德行兼备的好娘娘,自皇后去世,后宫就以她为首,皇上也对她颇为信任。
易谨宁给她敬茶是带的都是满满的敬意,她一直很钦佩能在后宫被人人称赞的女人,这才是宫里生存的高手。
每个妃嫔在她敬完茶之后都会给她一个红包或者一件小礼物,但是轮到瑶妃的时候她却故意找茬。易谨宁举着茶杯跪在地上许久她都不叫她起来,易谨宁贵的腿发麻,手举得有些抖了才咳嗽了一声,太后瞪了她一眼后才接了易谨宁手中的茶。
瑶妃喝过茶后也没什么表示,只是淡淡地让身后的嬷嬷给易谨宁递过一个红包。易谨宁站起身来,去给下一位娘娘敬茶。
一一敬过了茶,易谨宁身后的小宫女托着的两个托盘一下子变得满满的。太后身边的阳嬷嬷眼尖地发现了易谨宁站起来后走路的姿势很正常,完全不像新妇走路的姿势,她低着头看了好一会儿又跟太后咬了一阵耳朵才没特地去关注易谨宁。
太后听了眯着眼也观察了易谨宁好一阵,这时候其他妃嫔也注意到了,太后一脸的笑意消失,整张脸变得又冷又臭。
瑶妃冷笑一声,书易谨宁骗谁也不能骗太后。莫潋琛毫无焦距的眼光直接瞪向了瑶妃,看得她全身一凛。
太后发怒说易谨宁不是一个好孩子,既然没圆房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皇祖母,你欺负人,宁宁不是坏人,她没有做坏事!”
莫潋琛皱着眉,嘟着嘴控诉。大伙儿这是在说易谨宁在刚才的白绢上作假了?那是他弄得好不好!他翻翻白眼,表示易谨宁不是好欺负的,她是自己的媳妇,别人不能欺负她。
易谨宁听得感动地抱着了莫潋琛,附了他的耳朵道,“阿琛,谢谢你向着我!”
其他妃嫔见太后态度转,变纷纷也矛头指向易谨宁,教导她不能说谎,皇宫最忌讳表里不一,何况太后那么疼爱她,她怎么能如此对太后。
易谨宁皱眉,这些个妃嫔个个见风使舵惯了不成?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一个个的都指着她责怪她?不圆房关她们什么事,用得着这样大惊小怪?
此时郡王也带着自己的新婚妻子过来了,两人恩爱黏连,如胶似漆,看得连莫潋琛都暗暗羡慕不已。
易谨安给太后敬了茶,接着便是给贵妃敬茶,接着又给了各宫娘娘敬茶。
她倒是顺顺利利,昨晚的郡王温柔的不像话,虽然折腾地她很累,却是温柔地抱着她哄着她入睡。而且她也偷偷地去弄了宛儿的血来喝,一整晚睡得特别香,子时那嗜心丸果真没再发作。如今她是满面得意,风光无限了。
昨天她疼得睡不着,今儿宛儿来了给她送花,刚好她就找了宛儿来聊天,宛儿一个不小心打破了一个碗,破碗割到她的手指,鲜血直流。那血滴在了她的衣服上,她脱了下来用水浸泡了保存好,可惜只有一滴。
今儿她特地让李妈妈暗中去要了宛儿的血,要是可以多要几个人的,那她就不用再受子时之苦了。
“安儿,到家这边来!”
太后是长辈,不能偏颇了谁,所以当易谨安敬完茶,她就将易谨安招到了自己身边,对她又是一番好夸。
夸得易谨安眉开眼笑,夸得郡王爷不住地大笑。看来她他没选错妻子,要是选了易谨宁,在这后宫是在不容易生存。他有些庆幸,又有些无奈,她是真心喜欢易谨宁的,只是没想到太后的手脚这么快。
莫逸轩笑着看了莫潋琛一眼,故意大声道,“堂弟,来,告诉堂兄,昨晚滋味如何?”
“嗯,很好,很销魂!”莫潋琛傻傻地笑着,眼中的焦距对着莫逸轩的左边,“但是太累了,腰都快断了!”
他说的很含糊,也很暧昧。没几个人理解他话里的真正含义,却只有易谨宁懂了。他是在抱怨自己昨晚追了他打了个半死,还让他打扫房间打扫了将近半个时辰,整理桌椅又将近半个时辰。他可真是销魂啊,真是累啊!可是易谨宁居然还让他睡地板,可怜见的,莫潋琛真为自己叫委屈。
“哦?”
莫逸轩大骇,这家伙居然懂得男女之事?是嬷嬷教的太好了?还是这个堂弟根本就不傻?
他用力地拍了拍莫潋琛的肩膀,赞道,“好样儿的,本兄没看错,你是有些本事!”
他说的本事自是指那装聋作哑的坑人的本事。但是他这一拍,莫潋琛却是毫无防备,重重一跌,摔倒在地。
莫潋琛摸索着爬起来,大叫。“呜呜……你……你欺负人,我告诉父皇去!”
“别介,哥哥和你开玩笑的!”
莫逸轩皱了皱眉,难道自己猜错了?
“是呀,莫逸轩是和你开玩笑的他是堂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