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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求情,实则却是将三姨娘是妓子的事实摆在了大家面前,还不忘拖二房下水好狠毒的心机。易谨宁低垂的凤眸里寒光乍现,既然不安分,那么……这一个两个的都该死。
她霍地抬头,美丽的凤眸迸射出凌厉的光芒,却是一闪而过,别人没看清楚,安梦儿却是刚好瞧见了,却见宁儿哭着委屈对易老夫人道,“祖母,您看香儿姐姐她说得什么话,宁儿和姐姐怎么成了野种了,难道我们不是爹爹的亲生女儿吗?”
她当然知道自己是谁的种,但是这些个人既然这么看得起她,不好好回报怎么行呢?
易老夫人当即大怒,“是哪个蠢货嚼的舌根?”宁儿和安儿跟她爹长得这般相像,尤其是那双眼睛,简直华儿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怎么会是野种?
“香儿,是你说的?”老夫人眼光像冷刀子一眼直射易香凝,似乎要把她射穿,亏得她平时待他们二房不薄,把她当亲孙女儿看待,她却还来得这样给人抹黑,抹黑了宁儿她们姐妹,不就是说华儿带了一顶大绿帽子?
“谁给你这样的胆子污蔑我的孙儿?如果她们是野种,那你伯父是什么,我这个老婆子是什么?”
易香凝跪在地上脸色早已苍白的吓人,牙齿寒得只打颤。她求助地看向自己的母亲,希望母亲能为她说说话。
老夫人是何等精明之人,在易香凝看向刘氏时,她就知道一定是刘氏这个毒舌搞的鬼,香儿一个小孩子,哪里知道那么多,犀利的眸子又是一个冷射过去,吓得刘氏腿下一个哆嗦,跪坐在地。老夫人的眼神这么吓人,好像要把她吃了。
“你说,没什么这样污蔑宁儿姐妹?”老夫人平静下来,语气看似平和地对刘氏道。
刘氏战战兢兢,她怕老夫人那双刺人的眼睛啊,早知道当初就不该听葛云年的话了,害得她现在无辜受累,她只是闲得慌无聊跟香儿扯了几句而已,现在……她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个耳光子,自己怎么就那么多嘴呢?
“老夫人,是大房的二姨娘跟妾身说的,妾身什么都不知道啊!”她不管了,反正这事儿始终要找个人担着,即是她先惹的祸,就别怪人不留情面,她刘墨韵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好啊你们,一个个看着懂事乖巧,背后却是这样诋毁别人。”老夫人最痛恨的就是乱嚼舌跟的贱胚子,当年她跟易长华他爹的小妾们斗法,每每都是败在那些个贱人的毒舌下,所以也非常恨这些易长华的妻妾们的可耻行为。
“王氏,我早说过不许再提这件事,你胆子倒是大啊,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是不?”老夫人再也忍受不了这些人推推脱脱,当即一拍椅子手柄,“来人啊,家法侍候!”
老管家赵祥听从老夫人的话,立即从屋里拿来了家法皮鞭,恭敬地站在她面前,却看着跪在堂下的一堆人支吾道,“老夫人,要打哪个?”
老夫人大袖一挥,“都要打,不打不长记性!”她一指跪在离管家最近的易香凝,“就从她开始,一个人十鞭子!”
赵祥的手抬高,鞭子高高举起,狠狠抽下去,疼得易香凝呲牙咧嘴,直喊救命,“祖母,求您别打了,香儿知错了!啊……母亲,你救救我……”
刘氏含泪看着女儿生生挨完了十鞭子,硬是没敢开口求饶,看女儿被打的晕了过去,咬破唇将血吞进肚子里,都怪葛云年,要不是她多嘴,自己会惹事么,香儿会无辜受累么?
打完易香凝就轮到了刘氏,她见那鞭子就要狠狠地甩到自己身上,当下哭喊着求管家饶她一命,她再也不敢乱说话了。可是赵祥哪管那么多,他只听老夫人的命令行事,狠下心就一鞭子下去,差点将刘氏抽得背了过去。刘氏长这么大,娘家从没打过她,就连一丁点儿委屈都没让她受过,这下却因多嘴白挨了十鞭子,心下更是将葛云年恨得要死。
眼见着前面两个都挨了鞭子,马上就要轮到自己了,二姨娘紧张地手心直出汗,十鞭子虽然比起十板子来轻得多,却更是疼的要命,当年她就因为大夫人的事吃过这鞭子的苦,这下她见到那鞭子就像见到什么酷刑一样,吓得哆哆嗦嗦起来。
赵管家年纪有些大了,甩了二十鞭子,手也有些累了,老夫人见他手酸得厉害,就想唤来家丁执行剩下的家法,却不料这时候易长华却进来了。
易长华刚从御书房回来,一脚刚跨进大门,就有人禀报老夫人在执行家法,他立即赶了过来,忙问,“母亲,发生了何事?好端端的怎么要请家法?”
老夫人见到儿子归来,一张老脸上笑的全是花,“回来了,累了吧?累了就去歇着,这院子里的事你一个大男人就别管那么多了。”
二姨娘看到老爷回来,就像见到了救星,忙跪着过去抱着老爷的裤腿,“老爷,请你求求老夫人,妾身下次再也不敢了,就饶过妾身这一次吧!”
易谨安本来还不想为二姨娘求情的,却见父亲回来,想着应该有一线机会,就顺带着帮忙求了情,免得日后二姨娘抓住这件事说她是白眼狼。
“祖母,姨娘是因为一时嘴快才说了糊涂话,她知道错了,请您看在孙女的面上,不要再跟她计较了,好吗?”
老夫人见易谨安楚楚可怜地跪在地上,心里也觉得很过意不去,毕竟三姨娘是她的生身母亲,二姨娘却是将她养大的,便道,“既然,安儿都帮着求情了,你的家法就免了吧,以后若是再犯这种糊涂事,休怪我这个老婆子不留情面。”
二姨娘躲过了一劫,欢喜不已。那边刘氏却抱着昏迷的易香凝用愤恨的眼光盯着她,易谨宁见了心下冷笑,待会儿还有让你更愤恨的事呢。
她看了一眼坐在老夫人身旁的易长华,感叹他来得及时,又看了一眼他旁边的安梦儿,却见她眼睛一直往易长华身上瞅,带着意味不明的探究。
像是感觉到了易谨宁探视的目光,安梦儿忙将头撇开看向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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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家法~
在家不从父 第十一章,狗洞好钻
当天晚上,易香凝发起了高烧,叫来许多大夫却仍旧高烧不退,可急坏了刘氏。
易谨宁却安坐在屋子里与小桃嬉闹着,时不时地将头探向门外。小桃打趣道,“小姐,看你急的,人家不过就晚来了一会儿,你就这样坐立难安了?”
自从那日见小姐荡秋千时不时地抬头望天,她就觉得奇怪,一再逼问之下,小姐才老实招了。
原来小姐抬头看的不是天而是树上啊,话说她十几天前在园子里荡秋千遇见了一位美男子,往小姐身上扔树叶不说,还出言调戏,小姐那个气呀。后来,二姨娘的香粉被投了毒,小梅被杖毙后小姐回来又遭了调戏。再后来,小姐就与他蛇鼠一窝,相府里闹了鬼,其实也是那个男人搞的鬼……
“哪有,我是看都这么久了,还不见二房那里有什么动静。”易谨宁心虚地避开眼,摸摸自己发烫的脸颊,暗道难不成自己思春被小桃看出来了?
刚想着就听见二房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香儿,你别吓娘啊,香儿,我的香儿……”
门外一个影子一闪而过,易谨宁只觉得自己面上凉嗖嗖的,然后就看到一个妖异美男站在自己跟前。
“宁宁。”
易谨宁见他一来就吓自己,板着脸道,“莫潋琛,别以为你帮了我就可以吓我,我可不是吓大的!”抿着唇,过了一会儿又道,“怎么样?”
莫潋琛俊美的脸上闪着笑意,“放心,找到了!”
刘氏就易香凝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要是出了什么事,还不得哭死。易谨宁嘴角若有似无地勾起一抹冷笑,让你们这么说我娘,让你们骂我野种,我叫你们互掐去!
“宁宁,你以后嫁给我可不能这么对我啊!”莫潋琛突然窜到易谨宁跟前,俊脸上一副担惊受怕的表情。
这话可吓坏了小桃,“小姐,你不可以这样,私相授受是要浸猪笼的。”
“去去,谁要嫁给你了?”易谨宁白了他一眼,用调笑的语气半似认真地道,“我将来是要嫁给王孙贵族的,你一江湖浪子可别妄想了!”
莫潋琛一屁股做到她跟前,也是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原来你喜欢的是王公贵族啊,快说是哪一个,待我宰了他。”他凑得很近,脸都快贴到了易谨宁的脖子上,鼻息里喷出温热的气息,撩得她脖子痒痒的,直想笑。
“快说,快说是谁?看我不灭了他!”他越凑越前,连整个身子都挨了过去,贴的易谨宁身子直发烫。
易谨宁脑子一热,大吼一声,“滚开!”一脚踹过去,将他踹得滚落在地,干净的衣裳立马弄出了褶子,还粘了许多灰尘。莫潋琛抬手拍了拍,继续用磨人的功夫粘了上去。
“好宁宁,你不能丢下我不管,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噗!
小桃正在喝水,听了这话,当即一口喷了出来,用质疑的眼光上上下下打量着自家小姐,“小姐,他对你怎么了还是你对他怎么了?”
夜凉如水,四月的天还不是很热,眼看着就要到五月,这温凉的日子也快过去了。易谨宁穿着薄薄的纱裙,莫潋琛可以清晰的看见她的肌肤在慢慢变红。他迅速瞥了一眼她的耳根,确实发现了可疑的红晕飘过。
易谨宁红着脸,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这小桃也太直白了点,忙澄清道,“没怎么了。”又责怪她一眼,“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小桃,以后说话注意言辞,否则你家小姐我就清白不保了!”
这话怎么说的有点像邀请的意味?易谨宁差点要了舌头,哽住了。
莫潋琛继续加油添醋,一双大手悄然往上,“宁宁,我的清白早就被你夺去了,呜呜……你要对人家负责!”
“滚!”
粗暴的一声怒吼,惊了外面伺候的丫鬟婆子,她们站在门外问道,“小姐,有什么事?”
易谨宁最近很容易上火,她估摸着是不是蒜头吃太多了,等平息怒气才道,“没事,你们不用守着了,去睡吧,这里有小桃就够了!”又对莫潋琛抬起脚威胁,“是你自己走,还是我送你?”
莫潋琛撇撇嘴委屈不已,看得小桃都不忍心了,“小姐,人家说什么也帮过我们,这样赶人家走,不太好吧?”
“你是我的丫鬟还是他的丫鬟,倒学会胳膊肘往外拐了?”易谨宁一句话咽得她无话可说。
莫潋琛默默移步向门口走去,三步一回头,“宁宁,你可别嫁给别人啊,我会对你负责的。”等他慢吞吞挪到院子里,对着搭在墙边的梯子,凝视了三秒钟,就要往梯子上爬,易谨宁却跟着出来。
“小桃,把梯子撤了。”她今天不整整这人,她就不姓易。看他还敢乱叫嚷不!
莫潋琛苦逼地看着她,可怜兮兮,“你撤了梯子,我怎么出去?难道你要我走大门?”
“妄想!”一句话打断他,指着墙角的狗洞,“你,适合从那里出去!”
“宁宁!”
莫潋琛看着那狗洞思考了一会儿,“好吧,如果我爬出去了,你就嫁给我!”说着,不等易谨宁反应过来,就已经开始爬了。
易谨宁睁大了眼睛,这厮是不是狗投胎的?
“狗洞就这么好钻?”小桃眼皮一跳一跳,小姐太惨忍了!她别过头,为莫潋琛默哀。
当两人还在震惊中没回过神来,他已经钻了出去,又从墙外飞了进来,笑嘻嘻道,“我已经爬了,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人了!”说完脚尖轻点,纵身一跃,又飞了出去。
院内主仆当场石化。易谨宁完全震到了,这小子有武功,怎么不早说?
谁知,那人刚飞出去不久,又折了回来,还是用的轻功,他笑眯眯地递给易谨宁一个小瓷瓶,“这是‘梦幻’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