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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秀道:“宫仲山挖开来的,除了他们一行,应该没有人进来。”
李婷道:“是啊!我们眼看他们鉴石开山,移开岩石的,自然不会有别的人进来了。”
商秀道:“那么方才这位假逼反天呢?”
李婷惊叫道:“啊,他……果然不是他们一路的!那么他是从哪里来的呢?”
商秀道:“问题也就在此!”
李婷道:“是了,我看后来把石敢当等人和红花会两个堂主叫进来的逼反天,准是假的。”
商秀沉吟道:“他为什么要把这些人骗进石窟来呢?”
李婷笑道:“他就住在洞里,所以对这里的机关埋伏极熟,把他们骗进来,自然也和我们一样被他关起来了。”
商秀点头道:“你说的不错,这座石窟,虽是费无极,宫仲山发现的,但只怕除了前面的入口之外,必然另有通道……”
李婷没待他说完,忽然问道:“二哥,你身边有没有火折子?”
商秀道:“没有,你要火折子作什么?”
李婷道:“我们庄里,不是也有地下石室,那是我爸托申二叔找抱拙居士画的图样,据说抱拙居士精于消息之学,爸从不准大姐和我们到石室里去,但我们偷偷的看过那张图,想看看这里的门户,是不是能找到什么枢纽。”她一边说话,双手就朝石臂壁上摸索起来。
商秀道:“可惜咱们没有想到会到这鬼地方来,早知如此,真该带上几支……”他“火折子”三字还未出口!
陡听李婷招呼道:“在这里了!”
商秀急忙道:“你莫要拉动墙上的铁炼!”一阵轧轧轻震,一道石壁,忽然裂了开来!
商秀喜道:“果然给你找到枢纽了?”
李婷娇笑道:“这门上枢纽,和我们地底石室的门户枢纽一样,大概差不多的了。”
说到这里,忽然哦一声,道:“二哥,你原来也懂,怎会知道壁上铁练拉不得的”
商秀道:“机关消息,我可一窍不通,只是我想到那假逼反天要我们拉的,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情。”
两人走出石室,眼前虽然还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但在感觉上已经轻松了不少。因为此刻总算是从被人囚禁的石室中脱困而出。
两人摸索前进,走了一会路,发觉自己走在一条横穿的夹道之中。
商秀、李婷一手仗剑,落足虽是极轻,但仍可听到自己的脚步之声和空洞的回音,由此可见这条夹道,似是极长。
突然间,只听一声凄厉惨叫,隐隐传来,声音虽远,听来甚是惊心动魄!
李婷听得机伶伶打了一个寒噤,道:“二哥,这人好象骤然遭到杀害,发出来的声音。”
商秀低声道:“这座石窟中,步步都隐伏了凶险杀机,我们可得小心!”
正说之间,突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这人来势极快,瞬息已奔近,不知他是从哪里奔出来的?
商秀急忙松开和李婷互拉的手,两人身形一分,各自向石壁闪开。
那人似乎极为警觉,脚下突然一停,洪声说道:“什么人?”随着喝声,一股强猛金刃劈风,直向李婷停身之处,劈击过来。
李婷岂肯示弱,振腕一剑,扫了出去。两人不问皂白,就接了一招,但闻一声金铁大震!
李婷只觉对方剑势沉重,自己一条右臂,被得隐隐发麻,长剑几乎脱手,口中不觉尖叫出声!
那人一招出手,人已倏然闪到一侧!他这一闪,正好欺到商秀身边,商秀一声不晌,反腕一剑,刺了过去。
那人不防夹道之中,隐伏着两人,百忙中举起兵刃迅速招架,身形跟着向后退!
又是一声急骤的金铁交鸣,那人冷哼道:“你们是红灯会的妖女人!”
显然,方才李婷那一声尖叫,被他听出是女子的声音来了!
竟然把她当作了红灯会的人,李婷怒哼道:“你才是红花会的贼人。”
那人听得一奇,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李婷道:“你管我们是谁?你又是什么人?”
那人道:“在下南宫明,两位是那一派门下?”
商秀暗暗一哦:“来人原来是昆仑门下的乙字剑南宫明,难怪方才接了他一招,剑势极沉。”
李婷冷冷的道:“咱们没有门派。”
南宫明道:“两位和在下素不相识为何要隐身通道,拦袭于我?”
李婷冷笑道:“是你先行出手,谁偷袭你了。”
南宫明道:“两位既然是友非敌,在下另有要事,我先走了。”
李婷道:“咱们和你非友非敌,你要走只管就走。”
南宫明道:“在下先走了!”说完,身形一掠而过,迅疾朝前奔去。
李婷低低问道:“二哥,你知道这人是谁?”
商秀道:“昆仑门下,江湖上称他乙字剑南宫明。”
李婷撇撇嘴道:“难怪他口气这般自负。”
商秀低低吁了口气道:“五大门派的人,也已进来,看来这石窟之中,情势愈来愈复杂了!”
李婷道:“咱们何不跟他下去?”
两人循着夹道继续朝前走去,这一瞬工夫,那乙字剑南宫明早已走得不知去向。
夹道向左拐去,前面拐弯之处忽然火光一亮。商秀朝李婷打了一个手势,两人以身贴壁,缓缓向前行去。
只见夹道尽头,前面一道石壁,挡住去路。石壁面,站着一个身穿蓝衫的中年汉子,一手按着长剑,凛然而立,双目神光奕奕气度不凡!
在蓝衫人四周,站着五个黑衣劲装大汉,每人左臂,都有一个白色骷髅记号手抱鬼头刀,把蓝衫汉子围在中间。
李婷附着商秀耳朵,问道:“那人是谁,好象被人困住了呢!”
商秀回头道:“这人就是乙字剑南宫明咯!”
李婷道:“那些黑衣大汉呢,不知又是什么路数?”商秀摇头还没说话。
只听一个阴森的声音,说道:“南宫大侠你再细想想,闯入石窟,决难全身而退,依老夫相劝,你还是及早放下兵刃,投到咱们白骨门下的好!”声音飘忽,不知发自何处?
李婷低低说道:“说话的就是那个假逼反天!”
商秀急忙摇手示意,只听乙字剑南宫明突然剑眉一轩,朗笑道:“南宫明从不信,朋友如果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最好让在下见识见识,究竟何方尊神?”
那人阴森一笑道:“老夫从没在江湖走动,无所谓头脸,南宫大侠出言相激那是一点用也没有。”
南宫明目光一转,手中长剑指向五个骷髅标记的黑衣人,问道:“他们都是你手下了?”
那阴声道:“不错,他们都是白骨洞府的洞奴。”
商秀暗暗忖道:“原来这里叫做白骨洞府,果然不是许真君练丹的古洞。”洞奴,这名称多诡异?
南宫明原想说:“他们既是你手下,在下只要出手制住了他们,不怕朋友不挺身出来。”但心念一转,此人不知究竟是什么路数,自己还暂忍耐的好,这就抬目问道:“那么朋友是何身份?”
那人阴笑道:“老夫自然是管理白骨洞府的人。”
南宫明听得一怔,又道:“如此说来,在下投入白骨洞,就是投到你手了?”
那人阴恻的大笑一声道:“那倒不是,老夫管理的只是洞奴,凭你乙字剑的身份,老夫岂敢委屈?自然要把你引进主人门下去。”
南宫明心头暗暗惊凛,昔年猖獗西南的白骨教果然又在江湖出现,一面问道:“朋友说的白骨门,想是昔年的白骨教了?”
那人连声阴笑,“非也,白骨门,就是白骨洞府进来的那道门户,南宫大侠不是从前面进来的么?凡是进入此门之人,只有三条路可走。”
南宫明道:“在下愿闻其详。”
那人阴恻道:“这道理简单的很,除了投到我主人门下,就是活活饿死,身化白骨。”
南宫明道:“朋友只说了两条路。”
那人阴笑道:“还有一条路就是不死不活,沦为洞奴。”原来不死不活,才沦为洞奴!
李婷低声的道:“这人不知躲在那里说话,声音始终飘忽不可捉摸。”
商秀轻转拉了她一下,叫她不要说话。
只听那阴森声音接着说道:“南宫大侠要问的,老夫都已据实奉告,现在你的同伴快赶来了,老夫希望你能转告他们,只要进之白骨洞府,除了自愿投降,永无出洞之日,老夫良言尽此。”
话声方落,只听甬道上果然传来一阵急步之声。
商秀急忙拉了李婷一把,贴着石壁,蹲下身去。这阵脚步声,来的极快,只见两条黑影,一掠而过,奔了过去,那是两个手提禅杖,年在四旬以上的青衣僧人。
这两个僧人才一掠入,当下一个目光一转,瞥见五名黑衣人,分站四周,立刻沉声道:“南宫施主遇上了红花会贼人么?”
南宫明道:“他们不是红花会的人,是白骨洞的洞奴,两位尊者来得正好,快快截住他们才好。”
商秀听南宫明称呼他们尊者,暗想:“莫非这两个和尚是少林四尊者中的人物?”
前面那个青衣僧人听南宫明的话不觉怔道:“他们是白骨洞的洞奴?”
第三十四章 幕后渔公
显然,他从没听到过这么怪异的名称,回目朝五个臂画白骷髅的黑衣人瞧去。五个黑衣人手执厚背头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好象对两个和尚的冲了进来,丝毫没放眼里。
稍后的青衣僧人突然低声道:“师兄,这五人有些不对……”
南宫明道:“他们就是这座洞窟中的洞奴,咱们只要擒住一两个,有他们带路,就可通行全洞了。”
前面那个青衣僧人道:“南宫施主说的不错,这座山窟,幽深曲折暗藏埋伏,咱们确须擒住一两个洞中的人,才能通行!”话声出口,突然身形晃动,一记“擒龙手”,向身侧不远一名黑衣汉子抓去。
南宫明和一个青衣僧人也同时扑起,朝两个黑衣人击去,五个黑衣人本来呆立四周,有如泥塑木雕。
但此刻南宫明等三人这一出手,他们突然发风如飙,五团黑影,急扑而起朝三人围攻上来,又是一阵急促轻快的脚步响处,两条人影,疾奔而来,向石室中奔入。
李婷低声道:“峨嵋双童!”
不错,冲进去的两个青年和尚,手上各执一支金轮,正是峨嵋双童二人!
这几乎是同一时间的事,峨嵋双童堪堪奔入,突然金刃劈风,迎面攻到,两人毫不思索举起手上金轮,迎击出去。
这间宽大的石室中,顿时人影流动,刀光如雪,打成了一团,凭乙字剑南宫明,和少林木石、木通两位尊者,峨嵋双童,居然一时间只和白骨洞五个洞奴打成平手,可见这些洞奴的武功,都非庸手。
就在此时,只听一阵嘘嘘吹竹之声起自地底!
李婷吃惊道:“二哥,快听,这是什么声音?”
商秀侧耳听了一会,低声道:“大概又是假扮逼反天的人,在弄什么玄虚了。”话声未落,突见战团中五个黑衣汉子,口中连声低啸,急扑猛攻,状若疯狂。
南宫明大声道:“快截住他们,莫让他们冲出去了!”
五个黑衣人,宛如冻蚁钻窗,被禅杖剑光,和两柄金轮,逼得团团乱转!
“当……”激战中,突然响起一声金铁大震,一柄雪亮的钢刀,飞射出去,在石壁上划起一溜火,又“当”的一声,落到地上。一名黑衣人被木石尊者禅杖震飞鬼头刀,一把扣住了右腕。
窟顶灯光,这时突然熄去,眼前顿成一片黑暗,使得战斗中的人,不得不停下手来。
李婷道:“二哥,那几个洞奴,只怕要趁机逃出来了,我们要不要截住他们?”
商秀还没答话,忽见火光一闪,南宫明手上燃起了一支火折子只听他突然失声道:“给他们逃走了!”
商秀举目瞧去,偌大一片石室,除了南宫明五人之,只有木石尊者擒住了一个,其余四个洞奴果然走得不知去向?
阿难道:“奇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