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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就依您的。”张秋生掏出钱包,抽出两张百元面值的美钞,对老板说:“不过,你得给我们来杯咖啡。”
老板难以掩饰的高兴:“行,这是小意思。”接过美元,仔细验看后收入钱柜。又说:“待会jǐng察来了,我会证明是这些杂碎主动攻击您的。”
几个黑手党相互搀扶着离开,张秋生没有阻拦他们。两个俄罗斯姑娘有点害怕,娜塔莎说:“他们说不定会叫同伙来,我们还是快点回家吧。”
娜娅也催着张秋生说:“赶快回去吧,他们人非常多,而且还有枪。个个心狠手辣,真的敢杀人。”张秋生说:“我去下洗手间,然后再决定是留下来喝咖啡还是立即就回家,好吗?”
然后张秋生离开两个女孩,不知去哪儿转了一会。回来时,老板已经将咖啡端上了桌。张秋生对她们说:“这么好的咖啡,不喝太可惜了。”
在两个女孩的催促下,张秋生三口两口喝完咖啡,说:“那好吧,我们回去。”
在路上张秋生才有时间问两个女孩:“你们不是伊尔库茨克人吗?怎么到了这儿?”
娜娅望向娜塔莎:“我们说过是伊尔库茨克人吗?”经常有男生找她们搭讪,遇到讨厌的她们不会说自己真实姓名与住处。娜塔莎肯定的说:“没有,事实上老张没问,我们也没说。”
呃,张秋生取下帽子抓抓头皮,他确实没问。当时就没想着以后会打交道,萍水相逢过后既忘打听许多干嘛?
那个,张秋生想问问,贝加尔格勒离伊尔库茨克四百多公里,她们只放一天假跑那么远干嘛?再想想,好像自己没那资格问吧?万一牵涉到女孩的**呢?大男人太八卦了不好。
到了娜塔莎家门口,她坚决邀请张秋生与娜娅进去坐一会。除了邻居家,张秋生还从来没去过其他的女孩家。于是坚决谢绝,说自己该回去了。
两位姑娘打从见到张秋生第一面起,就知道这是一个腼腆害羞的大男孩。这样的男孩在目前的苏联属于稀缺品种,所以她们从第一眼起就喜欢上了他。
两个姑娘推着张秋生,硬是将他推进了娜塔莎家。
娜塔莎家的房子非常大。一个dú lì的小院,还带花园、游泳池。在这大雪满天的当口,花园已被积雪覆盖,泳池里堆满了雪。要是换成在国内,这样的住处怎么着也得副部级以上的待遇。一个国家还是人口少好啊。
娜塔莎的母亲在家。典型的俄罗斯中年美妇,有着与娜塔莎一样的金sè头发和蓝sè的眼睛,对人热情大方好客。
两个姑娘见到娜塔莎母亲一齐抱住她,叽哩呱啦说了一大通。张秋生一句也听不懂,但还是能猜出来,大概是在讲述刚才的遭遇。看来,娜娅跟娜塔莎家的关系很好,都几乎把娜塔莎的母亲当自己的母亲了。
果不其然,娜塔莎母亲拉着张秋生的手连声表示感谢,非常流利的牛津口音:“勇敢的小伙子。你是好样的!我代表我全家感谢你,同时也代表娜娅全家感谢你的勇敢行为!”
随后张秋生与娜塔莎的母亲聊了起来。娜塔莎母亲有一种亲和力,与她谈话很轻松。张秋生老实说了自己来苏联的目的,只是到现在还没找到必要的渠道。
娜塔莎母亲轻松的笑着说:“在贝加尔格勒,有一个星期rì俱乐部。里面集中了这里的企业家。恰好的是,这个星期rì定在我家聚会。现在我正式邀请您,请务必光临,勇敢的小伙子。”
前世在特种部队,学英语时有一个课程,熟悉欧美国家的风俗人情,知道西方贵妇人沙龙。可是这儿是苏联,是社会主义国家,也有贵妇人沙龙吗?
今天是星期五,后天就是星期rì了。回去时,张秋生特意去刚才那家咖啡馆绕了一下,刚才已经做过侦察。于是,尤金娜大婶就得到了红肠、火腿,尤其让大婶尖叫的是鱼子酱和黑松露,还有一只大肥鹅。
五人小组开了一个会,这次是正正经经开会。众兄弟面对张秋生都感到很惭愧。他们或在修炼,或在习武,或干脆在玩时,只有张秋生一人为着任务在跑路,而且还是冒着这么大的风雪。
会议围绕要不要现在就向公司报告讨论,讨论了一晚上拿不定主意。如果谈的买**较大,他们无法做大资金的主,还有国内也需要组织货源。这样最好就要向公司报告。可是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如果没谈成,及早向公司报告了,丢人不说也会造成公司大量人力物力的损失
五个人都没做过买卖,在这个问题上一点主意也没有。最后还是决定明天先去看看,如果对方意向明确,再向公司汇报也不迟。即使需要签订合同,吴痕也有公司的特别授权。先走一步算一步。
所谓的星期rì俱乐部,其实只是一帮人在一起喝喝咖啡,聊聊天。他们在娜塔莎家温暖的客厅里,三五成群或站或坐,有的轻声交谈,有的大声辩论。
张秋生与吴痕去的时候,娜塔莎母亲热情的将他们介绍给每一位客人。为了让张、吴能听懂,她用的是英语。这也可证明在座的都会英语。
接下来张、吴二人就傻眼了,这些人都是用俄语交谈,叽哩呱啦,他们一句也听不懂。娜塔莎的父亲是一个高大魁梧的中年男人,俄罗斯男人特有的严肃认真,不苟言笑。但对张秋生与吴痕却异常热情。看来,对于张秋生前天救了他女儿一事非常感激。
娜塔莎父亲用汉语同张、吴交谈,当了解到张秋生的此行目的后,叫了一个粗壮矮胖的人过来介绍说:“谢尔盖,我给你介绍两个来自中国的朋友。这位叫吴痕,这位叫张秋生。这位叫谢尔盖.托米列夫斯基。好了,大家都认识了。中国朋友是来帮助我们渡过难关的。他们有大量的食品、服装及其它轻工业品,这些正是我们所急需的。而他们需要石油、化肥、地膜及机械产品,这些是我们所富有的。我们可以与他们互通有无。事实上这些事已经有人在干了,阿穆尔州和滨海州就干的很起劲,而他们的rì子比我们好过的多。谢尔盖,好好想想。这样的机会给别人抢去,你会后悔的。”娜塔莎爸爸是用英语说这些的,意思是要张秋生也能听懂,也能证明他做事的光明磊落。
娜塔莎爸爸陆续给张秋生、吴痕介绍了几个商人,都是很有势力的商人,对这个提议都很感兴趣。可又都吱吱唔唔,言不由衷,不尽不实。
娜塔莎父亲拍拍张秋生肩膀,叹了一口气说:“张,你们还太年轻,可能有些事无法做主。我的意思是,年轻人不太了解社会。苏联社会与其他国家一样,也许比其他国家更**,这一点无法否认。看看苏联现在的状况就知道了,苏联已经**透顶了。每一个掌握权力的人都**。于是,苏联就这样了。”
娜塔莎爸爸的话,说的也是不尽不实,yù言又止。也许吴痕不懂,但张秋生懂了。毕竟张秋生经历过二十一世纪,中国**到了无官不贪的地步。说白了,与张秋生做这样的项目,他们个人能得到什么好处?尽管他们知道这买卖对苏联有好处。
张秋生对娜塔莎爸爸说他懂了,知道必要的商业回扣是促进商业项目完成的润滑剂。如果数目不是太大的话他可以做主。我们在中国属于新型的股份制公司,在这方面受到的约束不大。关键是在你们这儿,以什么样的方式才最合适?
第一百四十五章 遇袭
娜塔莎爸爸欣慰地说:“张,你很聪明。我为娜塔莎有你这样的朋友而高兴。不过,别着急。他们都是一些贪得无厌的家伙。你要是在他们面前表现出着急,他们就会狮子大张口。项目能不能赚钱不是他们要考虑的第一目的,关键是他们自己能赚钱。”
娜塔莎爸爸又陆续给张秋生介绍了几位商人,态度大致与谢尔盖差不多。最后他对张秋生说:“好了,你们算认识了。明天,或再晚些时候去他们办公室或他们家去谈具体的事项,这儿只合适交朋友。记住,谈的时候要心狠,但不要翻脸。我知道你是聪明的孩子,不需要我多说什么了。”
娜塔莎爸爸毕竟是主人,他不能老陪着张秋生。张秋生与吴痕小声商议着,刚才娜塔莎爸爸的话无疑是对的,并且毫无疑问的是肺腑之言。即使在国内你要想干成一件事,也得给相关办事人的好处。尤其像石油这样的国家战略物资。
这样就真的要向公司请示了,他们两人不敢做主。再说,行贿的事,他俩也不会做。他们的行事风格是行就行,不行拉倒,再不行就打。另外,如果要现金回扣,他俩也没许多钱。五万美元差旅费放在远东银行,虽然到现在都没动用,但用来做这样大的买卖恐怕杯水车薪吧?张秋生这儿还有十多万美元,吴痕与李满屯、孙不武加起来有五万多,一共加起来二十万左右。
张秋生与吴痕商量来商量去,真的要现金行贿也就尽在二十万美元。行就行,不行也就算了,这样就无需请示公司。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请示来请示去太耽误时间。
娜塔莎与娜娅见张秋生与吴痕不会俄语,坐这儿听不懂别人说话,怕他们感觉受了冷落,两人赶紧手拉手的过来陪他们。
娜娅抱歉地对张秋生说:“我爸爸去莫斯科了,今天不能帮你的忙。非常的抱歉。我觉得你要做的事非常的伟大,你是在帮助我们苏联人民。”
对着这样纯洁的女孩,张秋生内心真有点不好意思。心想,我来就没安好心,我一点也不伟大,甚至还很卑鄙,我就是来发你们国难财的。不过这话可不能说出口。为了引开话题,张秋生对两位姑娘说:“那些人都在讨论什么啊?这么激烈?”
娜塔莎认真听了一会扁扁嘴说:“他们都在发牢sāo,都在骂莫斯科的官僚,主要是骂银行的官僚。他们说,现在黑市上美元对卢布的比率已经是1:50到1:60之间,可是国家银行还是僵死的保持固定利率1:4。8。这样就造成了国际上的金融投机家蜂涌而来,他们贿赂银行官员倒卖卢布。国家外汇正迅速的流失,而他们真正想用汇的企业要买外汇却难上加难。他们说的一些话我也不太懂,大概就是这些意思了。”
这倒是好买卖,可惜不认识莫斯科的银行官员,否则这要比以货易货贸易来钱的多,不仅来钱多而且还快。
张秋生又回头想想,这个买卖好像有一个词,叫“倒汇”。前世他听自己的老板或丁少明经常与别人聊过这事。常常后悔他们没赶上这茬发财的机会。主要原因还是缺钱,倒汇所需资金都是以亿来计算的,否则不划算。
我现在就在苏联,要是放过了这样发财的机会,以后会不会后悔呢?两个问题,一是资金从哪儿来?这个问题可以找华航投资公司,航婳nǎinǎi的公司好像挺有钱的。第二个问题是,如何认识莫斯科银行官员的家门?这个也只有去了才知道。不管几个问题,发自己家的国难财道德良心不安,别人家的国难财不发天理难容。
张秋生拼命的回想前世老板与丁少明们谈论苏联这段时期的话题,他今世的记忆力惊人,对前世的记忆也清晰的连他自己都吃惊。但他还是没完整的回想起有关倒汇的问题,这可能是在前世他就没关心过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