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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喝公款旅游纯粹是消耗差旅费的二货?
靠,这叫遗臭万年。上对不起列祖列宗,下无颜面对儿孙。李满屯三个现在说什么也要跟着一道进城。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
按说,孙不武是吴痕的跟班,一般情况下是万万不敢与吴痕耍横的;而李满屯属于尚未入门的修真者,对上吴痕这样筑基期的大佬只有膜拜的份,借他一个胆子也不敢不听吴痕的命令。可是吴痕本来就是一个温良敦厚之人,而李、孙二人又是极其惫懒,再加上三人是同学又天天在一起厮混一锅吃饭一床睡觉一起胡闹一起打屁,时间长了就将这等级关系给忘了。
这中间还有一个重要因素,就是张秋生。张秋生压根就没什么等级观念,他整天嘻嘻哈哈没个正形。高兴了三岁小孩都可以欺负他,不高兴了天王老子也要拔下三根胡须。谁要是在五人小组面前端什么高人架子,他第一个就先灭了谁。
在李满屯等三人的坚决要求下,吴痕也只得答应。不过一再招呼,进城后不准闯祸。闯祸者斩立决、杀无赦,公司大计不能因闯祸者毁于一旦。
孙不武将车从库里倒出来,众人准备上车,却发现张秋生不见了。“嗯,老张呢?”孙不武咕嘟着:“这家伙不会临上轿临撒尿吧?”
李满屯嘻嘻笑着说:“懒驴子屎尿多。老孙,没准还真给你说中了。”回头又对宋念仁说:“你这秋生哥,人虽不咋的,福气还真没的说。几早巴早的就弄了个美女做童养媳,还美其名曰青梅竹马。要不然像他这样找老婆还真难。”
“是弟弟好不好?他比我小两个多月呢,不能把辈份弄混了。”宋念仁立即纠正李满屯的错误,随后又毫无义气的说:“是啊,我也不明白。这小子怎么弄了个美女做青梅竹马呢?长得又不帅,一身毛病还死懒。林玲不知看中了他哪一点。”
宋念仁这阵子与吴痕及李、孙等人打的火热,成天向他们讨教武功。他的经脉已完全打通,内功心法张秋生也教了他。剩下的就是修炼具体技巧和一些心得体会,还有拳脚上一些功夫。吴痕这三个都是当今顶级高手,出身名门正派,他们的修炼心得在江湖上是磕头都求不着的。现在随随便便就教给宋念仁,使这小子不仅身体复原如初功夫也是突飞猛进。
不过不管怎样宋念仁与张秋生都是表兄弟,他之所以与李、孙在背后说秋生坏话,那也是因为张秋生无所谓。还有五人小组虽然没事就打嘴仗,其实相互之间感情深厚,比亲兄弟还亲。
几个人正在背后编排张秋生的坏话,一个人影箭shè而来,到了汽车旁边又一个漂亮的大回旋嘎然而停。众人定睛一看,原来张秋生脚踏滑雪板手拿雪杖,正对着大伙笑。
大家看张秋生这笑,就觉得是不怀好意。这小子分明是在说,各位傻-逼,你们能再傻点么?cāo,婶可忍叔不可忍。要不是打他不过,这些人早扑上去了。
四个人纷纷从车上下来,问张秋生哪儿弄来的滑雪板。张秋生还是贼兮兮的笑着说:“阿廖沙的啊,他坐爬犁去上学滑雪板就借我了。”
李满屯是东北人,从小就喜欢滑雪。他现在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在这儿都待了十多天了,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样大的雪,怎么就想不起来滑雪?猪脑子啊,与张秋生比差距不是一点半点啊。
张秋生见大伙儿都下了车,催着他们说:“走啊,时间不早了。虽然只有五十来公里,可冰天雪地的要三小时左右才能到。快点吧,别磨唧了。”
李满屯问:“那个,老张。尤金娜大婶家还有滑雪板吗?我也想滑雪进城。”
“哪有,”张秋生头摇的像拨浪鼓:“她家就阿廖沙一个男孩,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真要想滑雪,那只有去别人家借去了。”
别人家?那就算了吧。不说有没有,语言也不通啊。四个人悻悻的上车。在车里看着张秋生像飞鸟一样在雪原上滑翔,四个人说不出的羡慕嫉妒恨啊。当然,这个恨的对象不是张秋生,而是自己。恨自己怎么早没想到这样好玩的东西。对张秋生层出不穷的花花点子,他们已司空见惯恨不起来。
话又说回来,恨自己总不能真的抽自己两耳光吧。那只有编排张秋生的坏话来当渲泄口:“阿仁啊,”孙不武一边开车一边说:“回去后一定要好好劝告林玲,要把张秋生看管好。这话我们不便说,你与林玲是一拨的一定要关照好她。”
宋念仁被孙不武这没头没脑的话搞懵了:“看管什么啊?在家时林玲与张秋生住一小区,上学放学都是一道走,在学校也是一个班。还有什么好看管吗?”
孙不武拍打着方向盘说:“幼稚啊,缺乏社会经验啊。你想想啊,就在我们买鞋子的那么会功夫,张秋生就能泡上美女,还是两个美女,还是俄罗斯美女。厉害不厉害?这都不能用情场老手来形容了,应当叫情场大神。能不叫林玲防着点吗?林玲可是我们班长吔,她一人吃亏我们全班丢脸啊!”
吴痕见孙不武这活宝的胡说八道心中好笑,心想这也就是张秋生换第二三个人都受不了。吴痕正在感慨孙不武的胡说,李满屯又接话了:“就是,就是。林玲是多好的女孩啊!长的漂亮不说,学习又好,脾气又好,还团结同学乐于助人,为我们高一一班的事cāo碎了心。我们可不能让她吃了张秋生这狼子野心的亏,我们都得帮她盯紧了。”
宋念仁无需为张秋生打抱不平,所以往往夹在一起编排他瞎话,可是对李满屯说林玲脾气好就有不同意见了:“不是吧?林玲什么时候脾气好过?就她那辣椒脾xìng,还好?”
第一百五十章 李满屯的哀怨
李满屯坐副驾驶,宋念仁与吴痕坐后面。李满屯回过头痛心疾首的对宋念仁说:“阿仁啊,做人不能这样,你可不能被猪油蒙了心,你可不能跟张秋生那小子学哇。在我们高一一班当班长容易吗?啊!你看我们高一一班有一个正经料子没有?没有!一个个横七竖八歪瓜咧枣。啊!要不露点辣椒xìng子能镇得住场子吗?啊!这也就是林玲,要是换了其他第二三个女孩还不天天哭哭泣泣以泪洗面了?什么,什么什么?阿仁你小子再说一遍?这样的rì子吴烟、李秀英也一样过的很好?你这是成心要把我气死,啊!啊!啊!”
李满屯“啊”了半天没想出新词,宋念仁接口说:“满屯老哥啊,要学会透过现象看本质,要分清问题的主要方面与次要方面。对于林玲的脾气问题你要这么看,怎么看呢?要这么看,是吧。这样你就能看清楚了。”
李满屯倒没认为宋念仁这样的车轱轳废话有什么不对,反正是磨牙打发时间,他一拍大腿说:“行啊,阿仁。你小子是明白人。我还以为分不清是非,辩不明大方向呢。我告诉你啊,林玲不能与吴烟、李秀英比。林玲是普通人,而吴烟、李秀英呢?她们不是普通人。这话以前不能与你说,现在你经脉也打通了,正在正经八白的习练内家功夫,而且还小有成就。所以你应当知道练内家功夫的人不能与普通人比。”
车里的几个人正磨牙磨的起劲,突然“呼”的一声,一个黑影从车头前窜过去。孙不武习惯xìng的一脚急刹,拉达车被惯xìng甩到路边大沟里。雪地开车最忌急刹车。
吴痕学着张秋生坐在后排睡觉。昨天自己这种菜鸟中的菜鸟,车子开的一塌糊涂张秋生都照睡不误。孙不武怎么着也是老司机了,在大兴安岭与jǐng察都能飙车的主,在他车上睡觉一定没什么问题。吴痕不是犯睏要睡觉,他是觉得像张秋生那样装逼挺酷的,所以一定要睡觉。睡不着他还运功将自己弄睡着,吴痕干什么事都认真,连装逼也要认真的装个十成十。
吴痕是因为强迫自己睡觉的,所以强行封闭了一切神识,对外界危险没有了一点感应。本来这也没什么,他身边的这些伙计个个都是人jīng,有点什么危险都不用自己出手就能解决。
吴痕哪知道,孙不武这一脚刹车,直接让他一个老驴子打滚从自己座椅上翻到前面座椅下,额头上还擦破一塊皮。连带着宋念仁也一头撞到前面靠背上,将鼻子撞破鲜血直流。
四个人狼狈的从车里爬出来。吴痕无语问苍天,张秋生天天装逼从来不出事,我难得装这么一次就出这么大洋相,这到哪儿去说理去。不过老实人毕竟是老实人,他没责怪孙不武。他责怪的是自己,常言说莫装逼装逼遭雷劈,可是为嘛不劈张秋生单单就劈我呢?
李满屯就没吴痕那么厚道了:“我说老孙,你会不会开车啊!啊?在这冰天雪地急刹车,你能耐啊!啊?你不知道在雪地开车要全神贯注,要压慢速度,不能急刹哇!啊?你这开车技术都是yīn天学的吧?啊!教练是胡斌老妈?”张秋生告诉过他们胡斌老妈的事,所以一遇到开车出糗的事,就拿这个开玩笑。
要是平时李满屯这样骂他,孙不武非与李满屯打起来不可。可现在他看着吴痕额头上擦破的皮,吓得连嘴都不敢回就别说打架了,毕竟他打心眼里还是怕吴痕的。孙不武没理睬李满屯的破口大骂,而是关心的问吴痕与宋念仁:“你们没事吧?我是看一个人影从车头前晃过,下意识的急刹车。对不起啊,对不起!”
李满屯见孙不武不理睬他,更是来气:“什么人影啊?那是老张在玩花活,你是什么眼神啊?老张嘛,你照直开过去,撞死拉倒!还傻-逼哄哄的急刹车。”
吴痕阻止了李满屯的唠叨:“抬车!”就两个字,这是命令。组长发命令,全体都得执行。四个人有的是力气,轻轻巧巧将车从大沟里抬出来。孙不武抢先坐到副驾驶座上,对李满屯说:“我不会开车,你来开好吧。”只要吴痕不怪,他才不怕李满屯呢。
车子翻进大沟,张秋生也远远的停下来,找个树桩坐下一边休息一边抽烟。看着张秋生那惬意舒爽,这边四个都恨的牙痒。他们不是恨张秋生别的,甚至他们打心眼里佩服他。只是这小子时不时的故意气他们,才让人恨。
你说你这么多天进城都是开车,单单今天大家都一起进城了,你偏要滑雪。好吧,滑雪就滑雪,待会进了城我们也买滑雪板去,今后大家伙儿都滑雪。可是你滑雪就好好滑吧,你没事干嘛从车头前晃啊?害得孙不武将车翻进大沟,你还坐得远远的抽烟,还呲着牙朝我们笑。你说气人不气人?
李满屯打火起步,重新上路。张秋生远远的滑雪,还不时的窜过来窜过去,花样百出自得其乐。孙不武气得对李满屯说:“老李,把车停下,我们下去联手将这小子打一顿。”
李满屯鄙视的看着孙不武说:“你肯定能抓住这小子?”
呃,抓不住,这是肯定的。孙不武只得闭嘴睡觉,眼不见心不烦。宋念仁突然开口:“你们说这老张是怎么回事啊?滑雪吧,应当是下坡才滑得快,上坡应当是慢慢往上走。老张怎么上坡也这么快?”
吴痕誓将装逼进行到底,重新上车还是闭眼睡觉,好像他三天三夜都没合眼,现在要抓紧每一分钟时间补觉一样。孙不武是懒得看张秋生得瑟样,闭上眼睛坚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