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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盾牌迎击钢鞭下砸。咣当,一声大响,钢鞭立即弹向半空,然后又重重落下砸向恶鬼头顶。
恶鬼张开大嘴,正准备向钢鞭喷气就觉得脑后风声大起,软鞭已经向它后脖袭来。脖子是恶鬼铠甲与头盔的连接处,是全身防护最薄弱的地方,刚才已经吃了一鞭疼痛还没过去,现在不敢怠慢赶紧举大斧迎击。
轰,啪。钢鞭击在盾牌上,软鞭抽在大斧上。恶鬼奋勇抵挡住,刚刚想喷的黑气又一次被自己咽下去。它自己的黑气对自己的伤害当然不会太大,但心中却也无比的郁闷和憋得慌。当下怪叫连连,将大斧与盾牌舞得水泄不通。
张秋生倒也不着急,知道恶鬼再么厉害天亮也得消失。所以只是緾住恶鬼不让它喷黑气,同时密切注视它的众手下。
张秋生不着急,可鬼兵那边众百夫长着急啊。眼见着自己这边的最高统帅打不赢那个凡人,而那边的女鬼的身形越来越高大它们这些百夫长合起伙也不是其对手了。如果任其将剩下的半个千夫长吃完,再吃躺在地上排队等着被吃的百夫长。吃完再与那凡人联手,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一众百夫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个实力大约是比较厉害的作了一个手势,意思大概是大家一起上。可是手势没作完,脖子一紧身子就飞向半空,重蹈前面百夫长的覆辙被砸到女鬼旁边排队等着被吃。
什么叫枪打出头鸟?这就是。众鬼兵一阵喧哗,然后就是沉寂。他们算是明白了,眼前这个凡人不是普通凡人,大概就是在鬼界中传说的修士。因为这儿鬼兵众多,所以从来没哪个修士上这儿来找麻烦,它们也就从来没见过这种上帝的使者。今天算是见识了,果然是厉害无比。
万夫长见自己手下如此脓包,被一个修士吓得畏缩不前,气得哇哇大叫。大概意思是要他的手下往前冲,几千鬼一哄而上打群架。
张秋生现在发现鬼直接与他说话,他能听得懂。而鬼们相互之间说话他就听不懂了。这不是他不会俄语或乌克兰语的原因,也不是鬼会现代汉语。而是鬼与他说话,其实是一种直接的jīng神交流。
反正不管怎么说吧,万夫长的哇哇大叫的意思是要手下打群架,这是明白无误的。众鬼兵由害怕到转而鼓起勇气往前冲,这中间是得有一个过程的。
张秋生趁着众鬼兵犹豫不决踌躇不前的当口,分别给钢鞭与软鞭各加了一个千钧符。
轰隆,噼啪。两声大响,震撼夜空。恶鬼连人带马摇摇晃晃,硬挺着没摔倒。没倒?再各加两道。得抓紧了,待众鬼兵一窝蜂冲出来就迟了。
轰隆隆隆——,噼啪啪啪——。恶鬼还是没倒,只是与其说它强悍还不如说是它的马强悍,马硬撑着没倒恶鬼只是拼命夹紧了马而已。它本身就如风雨飘摇的破船,已经不堪一击。
张秋生不忍伤害马儿,绳索一抖奋力将这刚才还不可一世的恶鬼钓了过来。
自己的统帅已经成了女鬼的食料,剩下的鬼兵群龙无首,出于对这个神秘修士的害怕恐惧,刹时一哄而散。张秋生也没趁机追杀。各种生灵的存在都有其理由。除非危及自己或朋友的生命,否则绝不滥杀。刚才万夫长的坐骑他都不忍心连累,何况这些鬼兵。
张秋生掀开帐篷看看,见李满屯睡的很好,又给他将帐篷拽好。再跑远远的地方取来干净的雪,给汤锅添水。做这些事时,始终不看李翠兰。李翠兰说她吃相难看,这话他相信。鬼吃鬼难不成还赏心悦目?
干完这些活,张秋生才认真仔细的擦拭板砖与狼牙棒,这两件被法宝玷污的厉害。先用一层真气将自己双手包裹起来,再拿着法宝去到很远的地方用雪好好擦洗。擦干净了还不放心,又拣了许多干柴点起火,将法宝放火里烧。
从刚才的打斗可以知道,自己对这法宝的掌握还差的很远,cāo控能力也不行根本发挥不了法宝本来就有的威力。最后在钢鞭及软鞭上加千钧符,是个非常臭的招术,因为法宝本身就应当能加大打击力度。
张秋生坐在火堆边做着战后反省,看着火焰渐渐变小,正考虑要不要再拣点柴添上。突然听见轰隆隆的一片声响,是骑兵队催马奔驰的声音。绝不能让它们冲到那边,李满屯还在熟睡。张秋生一个瞬移阻挡在这个马队前面。黑呼呼的骑兵队朝他飞奔而来。
这队鬼骑兵不像刚才的鬼兵,它们穿的不是古代的军服,拿的也不是古代兵器。没有铠甲没有头盔,而是头戴黑sè的皮帽,身穿黑sè的皮衣,挥舞着亮闪闪的马刀气势如虹的冲杀过来。
飞剑带着尖啸旋转着向鬼骑兵杀去,刚刚擦干净的狼牙棒也是旋转着向鬼骑兵扫去。鬼仰马翻,鬼头滚滚。但鬼骑兵悍不畏死,前赴后继一往无前继续冲锋。
张秋生已无法再用法宝,他的神识只能同时使用两件。三股神识还要留一股以备不时之需,不到万不得已不敢随便乱用,何况还要密切观察敌情。
一个异常骁勇实力强悍的鬼兵,见飞剑向它杀来一个翻身躲入马腹下,然后又一个翻身上马向张秋生奔来。
张秋生正指挥着狼牙棒与飞剑。见这鬼兵如此凶悍,想也没想甩出一柄水果刀向它飞去。这水果刀不是法宝,这样甩出去弄丢了也不心痛。但奇迹出现了,这水果刀直刺鬼兵心脏后,这鬼兵立马消失。但是却以水果刀为中心形成了一个大的漩窝,周边的鬼兵无论多厉害都被吸进去。
第一百七十三章 什么叫法宝?
早知道有这好东西,刚才何必怕那些鬼兵一哄而上啊。张秋生看着那漩窝越来越大,吸力越来越强,周边鬼兵纷纷避让不及统统被吸进去。张秋生像cāo作吸尘器的清洁工,cāo控着水果刀四处游走。鬼骑兵避之唯恐不及,四散逃窜。
哇哈哈,哇哈哈。张秋生仰天大笑,你们别怪我,要怪就去我爷爷nǎinǎi们。他们太牛逼了,你们要不服就去打他们。哇哈哈——。
专业的东西就是好使啊,做专业的事就得用专门工具。想想一直都用这水果刀切菜割肉削水果,真是太对不起你了啊。爷爷nǎinǎi们没说你是法宝,你可怪不得我啊。
张秋生记起了当初航婳nǎinǎi与非静、顾觉斋爷爷制作这水果刀及短剑时,就是先弄了一个阵法将短剑里原本的冤魂吸进去,制做好又将它丢时阵法里将里面的冤魂再拘进去。同时这个阵法也附着在水果刀及剑上了。那个阵法就是一个漩窝。当时看着并不起眼,没想到威力这样强大。看来,这个阵法是专对鬼魂yīn灵的。
张秋生不知道,航婳与顾觉斋不拿这水果刀与那短剑当法宝,是因为一来它们虽然是非常优质的钢材,但毕竟是普通材料没有经过炼化。二来他们是正宗玄门没将这些对付yīn神的招术当回事,当然也就不将它们当法宝了。他们纯粹是哄孙儿玩呢,法宝不法宝的有什么了不起?
其实附在水果刀与短剑上的阵法非常厉害,它可以吸附任何yīn神,鬼魂就更不在话下。这个阵法本来是航婳的,但在一次的偶然机会下被张道函发现。张道函与非静、顾觉斋及航婳是亦师亦友的关系,有什么好东西都愿意与他们分享一下。
他自己的那个吞噬仙诀不能外传,但取一部分再变通一下加在航婳的阵法上还是可以的。这样一切没有**的yīn魂、yīn神只要遇上这个阵法都会被吸进去。没想到今天却救了孙子一命。
风轻云淡,月亮又出来了。一切重新归于平静,似乎刚才这儿什么也没发生,仅仅是一个东方少年带着一个女鬼和一个负伤的同伴在这儿露营而已。
柴已烧尽,篝火就要熄灭。月亮西沉,天快亮了,这旷原已不能再待。要是再被直升机或哪个哥萨克发现,可比鬼们难对付得多。是的,是可以使用粘字诀让直升机坠落。但直升机在这儿老是坠落,必定会引起有关部门注意。
张秋生跑到另一堆篝火旁,他的板砖还在这儿呢。这儿的篝火也已熄灭,只剩下红红的余烬。反正也无事可做,他就坐在旁边等灰烬慢慢变冷。也是让李翠兰慢慢将那些鬼将们吃完。他知道,李翠兰吃完了肯定会钻进指骨里修炼,等形貌恢复正常才会出来。女人都爱美,女鬼也一样。
东方已露微曦,新的一天开始了。灰烬已经冷却,法宝被取出擦干净收好。李翠兰已不见踪影,必定是已经钻进她的指骨。张秋生叫醒李满屯,现在正是晨课时间。养伤不能忘了练功,而练功也是更好的养伤。
李满屯看着张秋生递过来的厚绒衣与羽绒服,奇怪地问:“老张,你这是在那儿搞来的?”
跟着张秋生不愁吃的,这已经在五人小组中形成了固定思维。李满屯对汤啊肉的没有任何疑问,却问衣服在哪儿搞来的。
“偷来的,”张秋生没法回答,只能随口胡说:“翠兰跑很远的路帮你偷来的。你的衣服从里到外破的无法可穿,而且全是血。”
李满屯看看衣服惊讶的说:“这是咱中国的衣服吔,你看这商标?”
“靠,中国衣服好稀罕吗?”张秋生鄙视的望着李满屯说:“现在中苏边贸如火似荼,中国的食品、轻工业品如cháo水般涌进苏联也不是什么新闻了。你不也是来做中苏贸易的吗?”
“那倒也是。”李满屯心怀感激的说着,赶紧穿上新衣。他就没想到身上干净的新内衣是从哪儿来的。
其实这些衣服都是张秋生在麒林市时为舅舅梁司剑买的,只是一时没机会交给他。严格来说这衣服也不是他买的,是爷爷买好了叫他送给舅舅。舅舅虽然不缺买衣的钱,但你送会让他高兴。只是爷爷眼光没那么新cháo,衣服式样有点过时。
李满屯练功。张秋生却又拣了一些柴重新生火,又加了新鲜肉与雪将已经冷了的汤煮开。
收拾好帐篷与睡具,李满屯练功完毕。用张秋生早就准备好的温水刷了牙,再用雪擦擦脸算是个人卫生打扫完毕。
吃饱喝足,张秋生背着寢具锅具李满屯空手,慢慢向远处的一个树林走去。
在树林中待了五天,两人轮流睡觉。张秋生睡白天,李满屯睡晚上。对总是不缺的食物,张秋生的解释是李翠兰天天到远处为他们偷来的。对这些话李满屯是深信不疑。鬼嘛,总是夜里活动白天躲起来的。李满屯对李翠兰这样辛苦为他们弄食物,还帮他搞到了衣服深深的感谢,暗暗下决心以后一定好好报答她。
李满屯身体已经完全好利落,体力也恢复得差不多了。第五天的傍晚,两人吃完晚饭坐一起聊天。这是两人每天固定的聊天时间,因为天刚刚黑李满屯也不可能现在就睡觉。但今晚李满屯是不会睡觉了,他们已决定今晚就走。
李满屯看着篝火不说话,似乎陷入对什么问题的沉思中。张秋生最是见不得两人在一起枯坐,那比独自枯坐难受,因为独自一人是没人说话。两个人在一起无缘无故的不说话,其中一人必定有什么难言之隐,要么就是装逼。张秋生冲李满屯说:“怎么不说话,是装逼还是扮酷?”
李满屯摇摇头,又沉思了一会突然抬头问:“老张,武功到了你这样的水平,应当听说过修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