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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汇所得有点伤俄罗斯和国内一些人的感情。尽管张秋生不去炒,其他西方国家人也会去炒。苏联解体时这个损失避免不了,与其让别人发这笔财我们为什么不能跟着发一点?但千万不能公开,放在国外秘密账户。
即使是贸易所得,也不能暴露太多,化整为零分放多个银行账户。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阵子有关姓资姓社的讨论还很激烈,别弄个枪打出头鸟。这是董事会的一致意见,在中国这个社会闷声大发财是任何时代买卖人必备之法宝。
五联公司董事会的这个决定无疑是对的,姓资姓社的争论直到九二年二、三月份,邓公的南巡讲话发表才算暂告一段落,改革开放才真正驶上快车道。
丁少明打了梁司剑一拳,说:“你这样还是小本买卖,那我们算什么?不瞒你说,我可怜肩挑人扛,只挣了七八十万,人人都说我发了大财。郝为国捞了五十多万,可怜乐的嘴都合不拢。要是知道你挣了这么多,他要买塊豆腐一头撞死。”
梁司剑可不想瞒着朋友,只是董事会决定此事不能公开宣扬,他只能对着丁少明苦笑,说:“这次中俄贸易,真的是孩子们做的。小孩子瞎闹,你说能有多大?”
丁少明说:“你这外甥可不简单啦,对中苏贸易早有成算。在火车上和我谈起当前世界局势,苏联可能会面临解体的命运,无一不被他言中。而且早就开始谋划做大买卖。
老实跟你说吧,原先我打算上中苏边境考察,也没指望做多大的买卖,还是受了你外甥的启发才想起往大里做。这一笔赚了这么多,我确实得意之极。可想不到,你们竟然可以做成这样。郝为国听了我的话,也赚了不少。但我们都不能与你比,你离开深圳对我们都是损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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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股权认购证
不说丁少明与梁司剑的相互恭维,在座的还有几位,却都是梁司剑的同学。有大学教师,有zhèng fǔ公务员,也有银行领导,一共是六个人。梁司剑对他们说:“你们都是吃皇粮的,只有我是买卖人了。你们是领导,我是老百姓。看在党国的份上,以后可得多多关照,别到时候装不认识哦。”
被梁司剑称为领导的那些人,纷纷夸梁司剑这一步走得对走得好。教师哭穷,公务员哭累。大家都羡慕银行工作好,整天与钱打交道,都是别人求他办事。
银行的却说:“你们不做和尚头不冷啊!银行工作是表面看着风光,其实是有苦难言。其他的什么迎来送往、奉承应酬、上拍下压,这个各行业都一样也就不说了。大家都是老同学,今天跟你们说真心话。我现在天天是靠撒谎过rì子。
不信?我告诉你们,几乎天天都有拿着领导的条子来贷款的。贷吧,可确实一点都不符合贷款条件,可以说贷出去就绝对别想他还。不贷吧,肯定就把领导得罪了。怎么办?只有撒谎。地方领导的条子,就说上级行有文件说我行已经没有货款额度,或今年的额度已用完。上级行领导的条子,就说这笔钱已经被地方领导定了,要办个什么重大项目。等等等等反正各种各样的谎。
一个人成天在谎言中过rì子,心理压力是很大的。当然有人就喜欢过这样的rì子,可我不行。另外,什么揽储、放贷、收贷等一些rì常工作,很头痛的也不说了。
最近又出一怪招。要我们推销股权认购证,当然我们是代证券公司销售,可是规定了任务啊。我这些天就为这事发愁,本来想在自己行内摊销一些,可是职工抵触情绪很大。”
这个分行长大吐苦水,后面说了什么张秋生没注意听。股权认购证几个字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好像前世的老板与丁少明在一起谈心,就提到过股权认购证。在他们后悔的几件事中,这个股权认购证是其中之一。至于这个股权认购证是什么东西,又是怎样的发财,张秋生当时没注意听,现在也就记不清了。他现在的记忆力是,只要前世带点印象的事都能记得清清楚楚,一点印象也没有的就记不得了。
张秋生对正在大倒苦水的行长说:“叔叔,你说的那个股权认购证还有吗?”行长见张秋生问这话,马上说:“有,有啊,正买不出去发愁呢?怎么,你要买啊?”刚才听了丁少明对张秋生的夸奖,这个行长对张秋生一点也不小看。
张秋生点点头说:“是,我想买点。”行长大喜,连忙问:“你想买多少?”行长也没指望张秋生能买多少,但现在是能买出去一份是一份。
行长的几个同学本来都在听他的苦经,并且不断打岔。有人说,你就叫苦吧,要不我们工作调换一下,你来教书我来当行长?有人说,你虽然只是分行行长,起码也是正处级了吧?我们俩换一换,我不怕苦不怕累,我可怜累死累活才混个正科。
同学朋友聚会大多就是这样,各说各的相互调侃。有炫耀的有诉苦的,炫耀的有时未免底气不足,诉苦的却带着几分得意。待得听说张秋生要买股权认购证,才有人想起来问问这玩意儿是怎么回事。
行长见张秋生没有立即回答要买多少,心想这确实是需要好好考虑一下。于是先回答同学的提问:“这股权认购证嘛,是这样。上市公司知道吧?对了,就是把公司的资产作价,并分成若干股份,然后放到市场上去买卖,以此融得公司发展资金。
这个分成的若干股份就叫股权,每一股代表一份股权,表示股权的凭证就叫股票。现在的上市公司比较少,而要买股票的人又太多。前阵子一个叫大业房产的公司,你们听说过吧?发行股票认购证时发生踩踏事件。
所以人行决定发行一种股权认购证,全年有效,摇号中签,中签的可以买新股。这样避免再次发生踩踏踊挤。”
那个老师问:“这个股权认购证多少钱一张?”行长说:“30元一份。”在座的众人都大吃一惊,纷纷表示太贵。一个公务员说:“我一个月工资才百十来元,花30元买一份这个,那就别吃饭了。”那个教师说:“吃饭问题倒不大,问题是肯定能中签吗?这个恐怕有点弦,30元虽然不多可也是血汗钱。”
这时几乎所有人都参与到这个话题中来。五联公司的几个股东代表中,柳、李两家对这玩意儿是一窍不通。孙家自古就是混社会,但他们另有挣钱门道,对证券问题也不是太清楚。宋望国毕竟是商业世家,对证券是知道的,但对中国这种新兴市场也不是太了解。而丁少明是属于在改革开放大cháo来临时,第一批敢于下海的人。什么事都敢做,不管是懂还是不懂,做了再说不怕失败。
丁少明说:“可惜我没带多少钱,不然倒想买上几份。”张秋生本就想报答前世他对自己爱护,问:“你想要多少钱?我可以借给你。”丁少明反问:“张老弟,你想买多少?如果钱有得多就借我一点。”
张秋生算算账,然后说:“我想买一万份,自己要五千,另外五千想给我们班上买。”梁司剑一惊连忙问:“秋生你身上有多少钱?怎么买这么多?”
丁少明咽了一口口水,然后艰难地问:“张老弟,你,你身上还剩多少钱?”那意思是张秋生如果还有剩钱,他打算全部借来。
张秋生说:“还剩二十来万,你要就全部拿去吧。”在座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梁司剑问:“秋生,你身上哪来这么钱?”做为长辈,对孩子身上有如此巨款,必须问明来源。五十多万啦,在那个时代几乎是吓人数字。
嗯,那个,当然不能说是赌博赢的,又没有对家里人撒谎的习惯,只能说:“一半是安然公司的周转金,没有来得及上交。一半是这个出国偶然得到的。”先这样说了,以后回家再解释,总不能当这许多人面说自己赌博。回家后还可以将责任推一半给阿仁,我是帮他还赌债时赢的。
丁少明哈哈大笑说:“是被强制结汇了吧,哈哈——”他为什么大笑?原来他自己回国带了点剩余外汇,结果是被强制结汇了。现在听张秋生说话吞吞吐吐,误以为也是这样。这年头弄点外汇不容易,被强制结汇怕舅舅责怪,所以闪烁其辞。丁少明这么一笑,梁司剑也以为是这样的了。谁也想不到张秋生竟然赌博。
丁少明对张秋生说:“张老弟,那你把剩下的二十万都借我给吧,过几天我回了深圳就给你汇过去。”梁司剑说:“别,这二十万我俩一人一半。还有,你怎么老是叫秋生老弟?这么大的人了连辈份都弄不清?我可不想沾你便宜。”丁少明白了梁司剑一眼,说:“我们各论各的交,互不沾便宜。那个,你家大业大,哪在乎这十来万的钱?欺负我们穷人是不是?”
梁司剑说:“这是我个人要买,与公司不相干。”
张秋生突然想到前世丁少明就是被郝为国请去,开始便是专门负责他公司的投资部。于是对梁司剑说:“公司也可以买的。其实公司应当成立一个专门的风险投资部门。拿出部分闲置资金,就是暂时不急用的钱用来做这种投资。亏了算公司的,赢了按比例给于提成。投资部门按成绩、能力分级别,规定各个级别的资金权限。当然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董事会可以详细讨论决定。”
嗯?梁司剑与丁少明都被张秋生的话震惊。两人都陷入了沉思,久久没有出声。张秋生又说:“像我们这样的公司在国内不可能上市,但投资部门可以想办法在香港、新加坡甚至欧美借壳上市,或想方设法控股上市公司。具体方法可以慢慢摸索,但总有第一步要迈出去,先从国内的股权认购证开始,我觉得是个不错的方法。”
梁司剑与丁少明还在沉思,行长却等不及了,问:“梁司剑,你们要买多少?想什么想?还没你外甥爽快!”
张秋生赶紧跑回房间,却不知道李满屯与他四叔早就在了。他知道李满屯叔侄有关于修真的隐密之事要谈,拿了背包就跑。李满屯追在他后面问:“老张,干什么这样急冲冲?”
张秋生头都不回地说:“去买股权认购证。”李满屯急忙喊:“停停,你急着去抢火啊?这个什么证是干嘛的?”
张秋生停住脚步说:“是发财的。”说完又要走。
李满屯抢上前拦住他,问:“发什么财啊?怎么说的不明不白?”张秋生说:“废话,当然是发钱财了,还能发什么财?”
第二百零三章 投票决定
李满屯追问道:“我是问这个什么证能发什么财,哦,不对。我是问买这个什么证怎样就能发财。”
张秋生叹了一口气说:“这个问题,一句话两句话是说不清。你别跟我问为什么,那不是三句四句话能把它说清楚的。我告诉你,这个问题在大学要学四年,然后再硕博连读五年还是说不清。
我这么跟你简单的说吧,反映大上海二三十年代的电影、小说看过吧?看过一点?那好,那些电影、小说里面描写的资本家炒股,或发财或破产或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