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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少对孙不武不仅是怕,更多的还是自卑。见孙不武骂他戴了绿帽子,心里登时一阵恼火。张秋生没等他恼火发作,却向孙不武问道:“老孙啊!你说,这世道是怎么了?四十多岁的大叔喜欢六十多岁的老nǎinǎi;十几岁的少女喜欢四十多岁的大叔;好好的大少爷又喜欢戴绿帽子。是我们老了,还是这世道变得太快?”
李满屯与孙不武同时点头,说:“老了,老了。跟不上形势了。”孙不武又加一句:“这年头连绿帽子都有人喜欢戴。不是我不明白,而是世道变得太快啊。”
任少的恼火到了极限忍无可忍了,他瞪着孙不武问道:“我怎么就戴了绿帽子呢?啊,你,你给我说清楚。”
以前在孙不武面前他只坚持一个底线,那就是不能辱及他父母爷爷。现在发现还要加一个底线,那就是不能让他戴绿帽子。戴绿帽子的是什么人啊?那是乌龟王八!那是给列祖列宗丢脸的事!任大少想的过重了,但他就是这样的智商不是?
“唉——”孙不武难得的叹了一口气,说:“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人。你这脑袋真要找和尚开开光。你想啊,但凡是好人家会两个哥哥一起把妹妹送来给人泡吗?
这儿多少人亲耳听见你大舅子打电话叫:任少你快来!丢不丢人啊?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说她是你马子,而你马子却与那个大叔勾勾搭搭不清不楚。你这戴的不是绿帽子是什么?”
王保善决定走了,在这儿并不能阻止这些小王八蛋的胡说八道,徒然给自己找难堪。王保善猛地往起一站,拔脚就往外走。
张秋生一闪身拦在王保善面前,说:“哪儿去?你护照还没还我!”王保善望着张秋生冷笑,一种权力在握的人对可怜老百姓的那种轻蔑的冷笑。冷笑伴着冷言冷语:“护照就不给你了,有本事就去告我。”
张秋生也轻蔑地斜着眼睛看着王保善,说:“你的意思是法律也无奈你何?堂堂的法院都管不了你?”王保善胸一挺头一昂,不屑于回答张秋生的问题。
“啪、啪——”人们眼睛一花,耳朵却听见一连串清脆的响声。然后就看见王保善的眼睛睁得比死鱼还大惊恐地望着张秋生,而张秋生金鸡dú lì一边慢腾腾的穿鞋,一边说:“既然法院管不了你,那我只有用民间的方法来管你。法制不行就人治,从现在开始,每隔五分钟打你一次,直到你把护照还来。”
“八下,一连八下。”孙不武兴奋地说:“这就是传说中的鞋底抽耳光?”他只听说,还从来没见张秋生施展过。今天终于得见,果然是够威风够霸气。
李满屯心情复杂地点点头,他为到现在都练不好这一招深感羞愧。不会看的看热闹,会看的看门道。孙一行与二毛四都极度震惊,一个人的出招竟然能快到如此程度,这是怎样练成的?
孙一行就不说了,反正他决心跟张秋生混了。二毛四可是个武术迷,凡是武术上有点造诣的他都由衷地敬佩。
二毛四来到张秋生身边,拉着他手说:“秋生啊,首长经常提到你。对我来说,你可是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啊!”张秋生谦虚地说:“叔叔过奖了,我只是胡闹而已。”
二毛四亲热地摇着张秋生的手说:“秋生啊,过份谦虚也不好。据说你学习在班上是名列前茅,考试每次都是第一名。文武双全啊。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到部队来?”张秋生摇头说:“不想。”
二毛四大感奇怪,问道:“为什么?难道保卫祖国不好?”张秋生说:“保卫祖国当然好,可是建设祖国也同样好。您说是不是?”
二毛四知道小七这帮同学都有能耐,并且都特别有主见。见张秋生这样说,也只有摇头深感惋惜。
张秋生看了看手表。李满屯与孙不武知道他是看五分钟到没到,两人连忙抢着说:“老张,老张,让我们练一下手。”
张秋生臭屁哄哄地说:“不行,这个是正式人治对象。练手的人肉沙包嘛,你们以后去找那些该打的人去。”
张秋生站在王保善面前看着手表。王保善赶紧用手捂着脸。李满屯与孙不武眼睛贼溜溜的乱转。
时间到张秋生正准备开打时,一直没说话的那个中年女人抢着说:“别打,张秋生同学,别打!我去把护照拿来。”张秋生微笑着对这个女人说:“请问老师您贵姓?”
女老师倒是很客气地说:“免贵姓邢。你别打了,我这就去拿你的护照。”
张秋生躬身敬礼,说:“邢老师,看您的面子我免他一次,再一次的五分钟还是要打。啊,对了,请把我的机票也带来。机票上是我的名字,要退票也得用我的护照。票钱我照出,这样可以为国家省一点退票的手续费。我们国家还很困难,能省一点就省一点。您说是吧?”
邢老师看了看王保善,见他正惊恐的捂着脸对张秋生有关机票的要求没表示反对,于是点头说:“行,我答应你。”她的话刚落音,李满屯与孙不武同时抢着说:“邢老师,我们与张秋生是一伙的,拜托把我们也开除吧。麻烦把我们的护照与机票也带来。”
张秋生阻止了李、孙二人的胡闹:“老李、老孙,别胡闹!王保长对我的处分是错误的,你们不能在他的错误道路上走得太远。国际文化交流是一项非常重要的工作,不能意气用事,要以大局为重。”这话说的非常深明大义。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大局感,真的是难能可贵。
邢老师急匆匆地向外走。他们住的并不远,就在机场宾馆。但五分钟想跑个来回也绝对不行,看来王保善还得再挨一两次打。
汽车就停在门外不远处,原打算叫上张秋生他们与时盈盈就走,哪知道却耽误这么长时间?邢老师大声喊了一下,又冲驾驶员招了招手。然后就向派出所方向跑去。她就奇怪,这么长时间肯德基里打的热闹轰天,怎么就没jǐng察伸个头?
第三百一十七章 赔偿损失
派出所里只有两个jǐng察,一个在吃饭一个在打电话。所长接到任少电话就把人派到机场内部及候机楼去了。那里才是他们重点保卫目标。
至于外面的餐馆、咖啡厅等等就在其次。不是不管,任何事都得分个轻重缓急不是?肯德基里的打闹只是民事纠纷,任大少虽然瞎闹一般也不太过份。往往打了人还出钱给人治伤,只要没把人打成重伤就随他去吧。
听完邢老师来意,打电话的jǐng察很抱歉地说:“真对不起,候机楼里出点小事,同志们都去那儿了。唉jǐng力严重不足啊。这儿只剩我们俩看门了。总不能都走了,让坏分子把我们这儿给端了吧?稍等一下行不行?只要有同志回来,我们立即过去。”
jǐng察态度很客气。邢老师也没办法。她得赶紧去拿护照。张秋生每五分钟抽一次耳光,每次八下。要不是听孙不武说,邢老师都听不出是多少下。唉,老王也真是。不调查不研究不与我商量,就简单粗暴地做出处罚决定,你这是自取其辱。
邢老师刚刚离开,李满屯与孙不武又贼溜溜地打转。孙不武突然盯着任少说:“大头,把你那大脸借我练练手?”孙不武心情迫切,他一次都还没试过这招鞋底抽耳光。
任少赶紧将脸捂住,大声说;“孙不武,你别乱来,别乱来!”孙不武贱笑着说:“我不乱来,我会认真地练手,真的,我会非常认真。”
任少往地上一蹲,将脸埋在双膝间,呜咽着说:“孙不武,我不要盈盈做马子了还不行吗?呜,呜——”
众人都很诧异,这么个大衙内当众哭是不是太没面子了?任少却不这么想,他在孙不武面前也不是第一回哭了,多哭一次也没什么。
孙不武突然同情起任少来。这个被自己欺负了五六年的同学,其实心地是很纯良的,都是被那些跟班教唆坏了。孙不武抬头看着那两个跟班,二十来岁,一个梳小分头一个板寸。进门时穿的是皮大衣,现在脱了大衣里面是黑sè西服,白衬衫红领带。两个都是油头粉面,一看就是那种jiān滑之辈。
能混到衙内身边当帮闲的人无不是jīng明机巧之辈。两个跟班见孙不武看着他们,知道大事不好。小分头跟班连忙指着时盈盈哥哥,说:“老孙,您要练手有现成的人啊!您看这大舅子小舅子,就是最合适不过的人。能把亲妹子满世界地送人泡,能是好人吗?不打不足以平民愤啊,您老说是吧?”
时家小哥哥立即跳起来大骂:“放你的臭狗屁!”大哥昂首对孙不武说;“你打吧!只恳求你相信,我妹妹是清白的。”
小哥哥见大哥这样说,也挺胸含泪地说:“我自愿给你练手。只请你相信,我妹妹虽然有点任xìng,但绝对是好女孩。并且,刚才是我错了,我向你们道歉!”
哥俩的这种骨气让张秋生他们很感动。这种宁愿自己挨打也要维护妹妹名誉的做法尤其让张秋生感动。将心比心,如果姐姐受到别人的侮辱,我不也要拼死维护吗?
张秋生上前对时家兄弟说;“我相信你们妹妹是清白的。”然后又到时盈盈身边,对她深深地鞠了一个躬,说:“对不起!我收回刚才针对你的所有胡说八道。由于我的胡说给你造成了名誉损失,我在此向你表示深深的歉意,也愿意接受你的惩罚。”
李满屯与孙不武也向时盈盈鞠躬,李满屯代表自己与孙不武说:“我们也收回刚才针对你的一切说法,向你表示深深的道歉。也愿意接受你的惩罚。”
时盈盈泪流满面,可爱的小嘴哆嗦着不知说什么好。这变化太快,这三个家伙说糟蹋人就糟蹋人,说道歉就道歉,一时半会真想不出来怎么罚他们。满肚子的委屈也不知如何往外倒,只能任泪水汹涌而下。
时盈盈刚才刁蛮诬陷的泪水吓不倒张秋生,现在这真情的泪水可把他吓住了。张秋生不会与女孩沟通,否则林玲不理他也不会一点解释都没有。张秋生急忙转移话题:“那个,王保长与老太太的事还是真的。王保长私下去舜渡市会情人也是真的。”反正屎盆子要一直扣在王保善头上。
时盈盈终于说话了,她带着哭腔说道:“王保长干坏事与我有什么关系啊,呜呜呜。你为什么要冤枉我呀,啊啊啊——”张秋生点头如捣蒜:“是是是,与你没关系,是我的不对。”玛的,这话题转移的不对,得重新找。
张秋生冲李满屯与孙不武说:“那两个狗腿子就是练手的好材料。今rì放过,以后上哪儿找去啊?”孙不武立即说:“这两个狗腿子獐头鼠目,油头滑脑,确实是块挨耳光的好材料。”
两个跟班想跑,却哪里跑得脱?刚刚跑得两步眼睛一花,李满屯与孙不武分别站在他们面前。
孙不武指着他们说:“任建军从小与我是一个班的同学。一直是个品尝兼优的好学生。自从你们跟了他之后,专门教他学坏。”
孙不武又回头对任少说:“大头,我这可是为你好。趁早将这两个坏蛋撵远远的,你还有前途。否则你就算是毁了。”
李满屯不认识任少,没孙不武那样耐心地作思想工作。他冲着两个跟班大叫:“站好了,靠墙站好!”两个跟班在李、孙的推搡下靠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