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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
张秋生坐下来立马开吃,那叫一个狼吞虎咽。他的两个死党也同样地坐下来,也同样地像饿鬼投胎。
有许多男生在女孩面前装斯文,吃东西慢条斯理挑肥拣瘦。其实大谬不然。在绝大多数女生眼里,男生就得有个男生样。你要是在女生面前装女人,那不是徒然让正宗女生好笑吗?这三个女生看着这三个男生的吃像,虽然粗了一点却非常有男子汉气魄。
一个短发女生突然问道:“你们是不是在部队大院里长大的?”应当说这个女生很有点眼力。李满屯与孙不武都是将门之后,而张秋生前世是战士,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带有军人气质。可是李满屯却指着孙不武说:“就他,我和老张不是。”
短发女生像是发现同道中人,热情地问孙不武:“你是在哪个部队长大的?”孙不武刚刚塞进一口乌冬面,含糊不清地说了一串数字。短发女生没听清,但也不纠缠这个问题,以数字代表的部队番号就是听清了也说明不了什么。她问了另外一个问题:“是师级啊?”
孙不武将乌冬面咽下去,说:“对,是师级。”说完又往嘴里扔了两个小鱼丸子。短发女生说:“啊,和我一样,我也是在师级大院里。我家是在天南军区,你呢?”
张秋生懒得听孙不武与这女生鬼扯,扭头对身边的一个扎马尾辫地女生说:“我叫张秋生,弯弓张,秋天出生。你呢?”这女生就是答应他坐这儿的那个。
这女生红着脸犹豫了一小会说:“我叫严桂枝,严肃认真的严,桂花树枝。”这是一个极其普通的女孩名。
张秋生却拍着桌子大声称赞:“好好,好,好名字。取名的人必定既文雅又威风,实乃儒将之材啊。”旁边的人都觉得这马屁拍的也太不靠谱了吧?这么个普普通通甚至土得掉渣的女孩名字,居然扯到儒将之材上面去了。
张秋生却不管别人鄙视的眼光继续赞叹:“严禁攀桂摘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威风八面敲山震虎。非胸藏百万雄兵之大将哪来如此气势?我家有女初长成,蟾宫玉兔梦里人,跳墙钻洞之鼠辈,莫学吴刚空斫枝。短短三个字的名,大有深意啊。”
李满屯与孙不武既佩服又鄙视张秋生。佩服当然是要佩服的,老张这个泡妞技术高超哇。鄙视是你泡妞就泡妞,干么要这样拍马屁啊?有这么牵强附会乱七八糟拍马屁的吗?
那个短发女生却对张秋生由一个普通的名字胡扯出这么多废话大感兴趣,冲着孙不武说:“我叫常乐,你呢?”孙不武也想学着张秋生胡扯一通,可是猛然间哪找到好词?只得闷闷地说:“我叫孙不武。”
常乐倒没有因为孙不武没就她的名字发挥夸赞一番而失望,反倒对孙不武这个名字感兴趣,嘴里反复念叨着。
孙不武知道自己这个名字不太高明,苦笑着说:“我这名字怪吧?当初取的名比这个还怪,是我绝食抗议才改成现在的名。”常乐兴趣更大了,问:“当初给你取的什么名啊?至于要绝食抗议吗?”
孙不武盘子里的食物已全部解决干净,扯过一张餐巾纸擦擦嘴,然后说:“据说啊,仅仅是据说,因为那时我刚从娘胎里爬出来什么都记不得了。按排行我是不字辈,这没话说。可我们家的老一辈给孩子取名全都瞎扯,什么不害、不立、不滚、不喜。我说的是真话,不信你问老张、老李,这些人他们都认识。当初给我取的叫不通。
据说当时我就不乐意,大哭不止并坚决不吃nǎi,以绝食相抗争。后来他们没办法才给我改成不武。别嫌这名字不好,得来可真不容易。”常乐及一众女生都笑弯了腰。清脆的笑声引来众多的同学,连围着时盈盈的男生也过来四五个。
李满屯正在努力勾搭的一个披肩发的女生笑着问他:“我叫蔡婉玲,你呢?”玛的,刚才我问你几遍姓名都不说,现在倒主动说了。目的是想看看我的名字有什么稀奇之处是吧?
玛的,老子这个名字还真稀奇。姓名嘛,瞒是没办法瞒的,只能老实回答:“我叫李满屯。别笑,也别嫌它土。我与老孙一样,家里老一辈给晚辈取名都是瞎扯。我这名字算好的了。
我是满字辈,这倒也没话说。可是名字你们倒是往好里取啊,那些老辈们不,他们随便瞎取,想哪儿就哪儿。我的堂兄弟中有叫满山的,有叫满野的。这些都挺好。
我一个堂哥,比我大许多,他出生时正修水库。你给他取字满库吧,也挺好,是吧?可是不,他爸得到他出生的消息时正在水库上吃饭。农村人嘛,吃饭都用那种大土缽。于是我这堂哥就叫李满缽。
还有一个堂哥叫李满瓢,因为他出生时他爸正在用粪瓢浇肥。你说,瓢就瓢吧,他还是粪瓢。
这都不算绝的,最绝的是一个叫李满桶的。他在天刚亮时出生,那时他爷爷正坐在马桶上解决问题,于是随口就叫李满桶。”李满屯话没说完,众女生就笑成一团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这边的热闹轰天进一步吸引了更多的人。时盈盈身边的男生只剩下眼镜男一个了。女孩子嘛,都爱热闹。
时盈盈也想过来。只是一来放不下这个脸,二来她有点怕这三个男生。这三个男生能说会道,死的都能说活。她怕张秋生他们会说什么让人难堪的话。于是时盈盈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饭,眼睛却不断的朝这边望。
眼镜男觉得英雄救美的时刻到了。此时不在美女面前表现一下还要等到何时?眼镜男大概是做惯了学生干部,来到这边咳了几声说:“公共场合不准大声喧哗,出国培训时是怎么教你们的?难道都忘了?啊!”
第三百三十二章 昨夜肯定干坏事了
眼镜男是不知天高地厚。王保善都不敢招惹的人,他跑来充六指。张秋生懒得睬他,继续与严桂枝说话。孙不武可就不行了,他是最讨厌有人在他面前装-逼。
孙不武拍拍眼镜男的肩头说:“小马同学,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来这儿是干什么的啊?是来进行国际文化交流的,是吧?我们连自己内部都交流不起来,谈何与国际上交流?刚才的话是谁叫你来说的?是袁老师叫你来的,还是你自作主张跑来的?”
一开始被眼镜男气势震住的几个同学也醒悟过来,没谁任命这家伙当干部啊,他凭什么来指责我们?于是纷纷向眼镜男发问:“你算老几啊?谁叫你来冒充大头鬼的啊?”
眼镜男想不到孙不武几句话就使风向立变。大家都是平等的同学,你凭什么指责别人?
孙不武见眼镜男不回答也不难为他,而是冲远处的王保善喊道:“喂,王保长!你要好好批评小马同学。他已经在吃你的屁了,现在又跑去吃时盈盈同学的屁,这是非常不对的!一人吃两人屁叫做多吃多占,是对屁主严重的不忠实的行为。”
众同学见孙不武向王老师喊话,而且出言不逊,都吓不敢出声,生怕遭受池鱼之殃。
只有常乐非常豪爽的公开支持孙不武,她冲眼镜男说:“喂,小马同学,你确实是非常不对。你爱拍马屁尽管去拍,但是你不能拿同学当垫脚石。你这叫什么玩意儿!”部队长大的孩子xìng格就是直,不管男孩女孩。
不过xìng格直爽归直爽,常乐也不是不注意方式方法。她只针对眼镜男,老师嘛还是要尊重的。常乐尊重老师,孙不武可不尊重。
孙不武冲远处的王保善喊:“喂,王保长!你得把小马同学喂饱啊,别让他到处打野食。野食不要紧,毁了人家女生的清誉就不好了。”
李满屯将盘子里的吃食打扫干净,也插嘴说:“王保长!我教你一个单方。这可是中华医学瑰宝世界文化遗产,我只说一遍你可得记住了。
每天用黄豆八两或大白萝卜二斤,黄豆要煮熟,萝卜生吃。服后两小时将小马同学捂被窝里闷。你当然也得躺被窝里,不过你不用闷。你下半身捂被窝里,上半身可以露外面。你尽量的排放肚子里的气体,非得让小马同学吃撑着了才让他出来。”
孙不武点头说:“对对,对!这可是一个老军医的祖传密方。据说以前宫廷里大太监养小太监都是如此办理。我们只告诉了你一人,可不能外传。”
李满屯又加上一句:“王保长,你要是喜欢自己放自己吃,也可以将头埋被窝里。”
餐厅里的同学胆子大的笑得喘不过气,胆子小的也个个憋红了脸。这几个胆儿也太肥了吧,连老师都敢这么胡说。
忍,我忍。王保善脸胀得如猪肝sè,他不忍又能怎么着?孙不武他是绝不敢招惹,除非是嫌命太长了。李满屯他虽然鄙视,但也不敢惹,这混蛋真敢打他。
这些王八羔子在派出所门口都敢打他,在这远离祖国的地方更加敢打。妈的,用鞋底板儿抽耳光,都是张秋生这兔崽子想出来的坏招。这样严重侮辱人格的抽耳光,要是在全体学生面前再来一遍,那就不用做人了。
王保善无助地望向袁老师,想请他出头平息事态。麒林市来的这三个学生,个个红嘴白牙无中生有捏造的事实,还活灵活现青石板敲钢钉跑都跑不了。必须及早制止他们继续胡说八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尽管与老袁有矛盾,此时的王保善也不得不向他求救。
袁老师本不想管,你老王和学生较劲有意思吗?不说师生关系,就说你一个大人与几个孩子过不去,你这人的人品也有问题吧?现在知道怕了?知道这几个学生不是省油的灯了?
昨天在机场袁老师就觉得情况不正常,尤其感觉到麒林市来的三个学生绝不是等闲之辈。这种感觉来自何处?除了他们不卑不亢机变百出天不怕地不怕外,还有张秋生那感人至深的小提琴,还有一种他说不出来东西。
在机场没时间。到了rì本后袁老师就给国内挂电话,一方面是汇报行程另一方面就是打听这三个学生的情况。这一打听竟然将老袁吓了一跳。
李满屯与孙不武的爷爷竟然都是开国元老。就是说两个开国元勋的孙子都来他这儿了。老袁不是溜须拍马之辈,可这些衙内们要是在他手上有个闪失可是大大的罪过。
怀着这种担心,老袁又给部里的朋友打电话。朋友让他先把电话放下,他得去认真调查一下。
李满屯与孙不武只是低调而已,实际上并没怎么做保密工作。这个朋友晚上十点多回电话过来,叫老袁把心放回肚子里去。
这位朋友说李满屯一直在老家上学,他的情况一时半会不好了解。孙不武是在京城长大的,这学期才去麒林市读高中。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这两家都不护犊子。孙不武是有口碑的就不用说了。
李满屯有一次来京城过暑假,家里人将他送去一个夏令营。李满屯在夏令营是出了名的顽皮,老师同学见了他都头痛。但是他有两点很好,第一是对同学从来都是恶作剧,但绝不伸手打;第二是打坏人了他家里加倍赔偿,绝不仗势欺人。
有一次老师带学生游泳,李满屯是北方旱鸭子差点淹死。救上来又是控水又是人工呼吸,缓过劲儿又送医院才脱离危险。带队的老师吓坏了,整天坐房间里等待处分。
结果是等了好几天一点事没有。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