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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4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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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城计?走露风声,他们戏耍执法人员?伍分田腿都爬软了,点了一支烟靠着栏杆解乏。他不是那种喜欢欣赏风景的人,对登高眺远抒发情怀的玩意儿一窍不通。

    工展中心大楼说是五层半,实际上比人家仈jiǔ层的大楼都要高。当初决定建这座大楼的领导雄心万丈,一拍脑袋发话道:“要有发展的眼光,一定要做大做高。”

    于是就大就高了。这屋顶上都可以踢足球,你说大不大?刘萍准备在上面搞一个露天茶座,带舞场的那种。

    亲兵找了几块板砖,垒了个临时板凳让伍院长坐。这个临时板凳当然没有沙发舒服,但总比站着强。

    当领导就这样好,随时有下属关心着巴结着,rì夜有下属想领导之所想急领导之所急。

    亲兵又给伍分田敬了一支香烟。这个亲兵口袋里常年揣两包不同的香烟。一包是软中华,一包两元钱的五朵金花。那时还没出红河道、九五至尊等极品香烟,大熊猫也只是传说,软中华就是最好的。软中华孝敬领导,五朵金花自己抽。

    这个亲兵叫鲁南山。排级干部转业,他转业时还没恢复军衔制,副排长大概算少尉吧?进法院后混了个函授大专学历。鲁南山办事认真,遇事多请示多汇报,对领导又是体贴入微,很是得伍分田信任。

    鲁南山给伍院长点上火。然后转过身去,表面上是避风,实际是悄悄掏出五朵金花给自己点上。

    深深吸了一口,再抬起头长长地喷出一条青烟。突然看见大楼下是一个院子,院子那头还有一座小楼。鲁南山连忙说:“伍院长,他们办公室恐怕在那儿。”说着殷勤地扶起院长,指着那小楼给他看。

    嗯?唉!凭那小楼的长相就是办公室,白白地爬了这么高的楼。五十岁出头的伍分田被鲁南山恭恭敬敬地搀扶着下到五楼。留守五楼的几个人躲在避风处抽烟。这个楼的窗户大,玻璃却破得多好得少,一片荒凉。

    几个留守人员见鲁南山搀扶着伍分田往四楼下,赶紧拍拍屁股上的灰跟着下去。如此一路召集部下,一直到一楼还原成二十多人,向后面院子涌去。

    小楼里只有一间办公室门是开的,里面坐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大家都能猜得到,这就是刘萍。

    刘萍见一大帮穿着制服的人来了,淡淡地说:“来了?”语气像这些人是她约来的一样。没等法院的人回过神来,刘萍又说:“私人东西可以带走吗?”

    鲁南山向院长望望。领导在场不能随便多嘴,这是官场金科玉律。见院长点点头,鲁南山说:“可以。”神气与刚才在大楼时判若两人。在大楼时是卑躬屈膝,现在是威严沉稳。

    刘萍先从一个低柜下拿出两个热水瓶,右手拎着两个热水瓶,左手拔出瓶塞,咕隆咕隆地将开水掉倒。很多法院同志刚才爬楼爬得嗓子冒青烟,在四壁透风的楼上被风吹得又冷,就想搞一口热水喝喝。

    眼睁睁地看着热腾腾的开水往水池里倒,那叫一个心疼。渴了,却望着水喝不着,这才真正叫做渴望。

    一个自带茶杯的同志朝刘萍喊道:“唉唉唉。”他的意思是要刘萍别倒了,留点给他。刘萍扭头望着这人,脸上是疑问的表情,手上的两个水瓶还是瓶口朝下咕咚咕咚。

    那人刚刚准备将话说完,突然闭嘴,水已倒完。刘萍将空水瓶放桌子上,再将抽屉里的一些个人用品取出来,装一个塑料兜里。

    刘萍个人东西不多,没一会就收拾完。最后问鲁南山:“送达回证呢?”目前还不懂得什么叫气场的法院同志被刘萍弄懵了。这么长时间都没将裁定书交给她,就更别谈要她在送达回证上签字了。

    鲁南山不敢看院长的脸sè,这么一会就犯了两个错误。一是没向刘萍介绍院长。见人要介绍领导身份,这就像以前官员的轿子前举着“肃静”、“回避”牌子,再鸣锣开道一样。这才能让领导体现官威。

    这下可了不得了,让院长就这么干站着,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鲁南山有点像庶务官伊凡·德米特里·切尔维亚科夫一样,立即感到惶惶不安。院长不会怪我吧?肯定会怪的!该死的女人,见我们来了不慌张也就罢了,你倒什么开水呢?

    第二就是,到现在都没干正事,就傻不楞登地看她收拾小镜子小梳子,还有什么,还有书。这都叫什么嘛。真叫鬼打昏了头。我们来不就是要查封这个大楼的吗?查封前不是要先送达裁定书的吗?裁定书不是要她签收的吗?怎么都忘了呢?

    鲁南山擦擦额头的汗,从公文包里取出裁定书与送达回证。刘萍看都没看裁定书就在送达回证上签了字。然后对挤在房间里的众人说:“出去,出去,我要锁门了。”

    鲁南山终于有了机会勃然大怒。他认为只有勃然大怒,才可以将让领导难堪的错误降到最低。鲁南山用低沉威严的口气说:“你有什么权力让我们出去?啊!”最后一个“啊”字是突然提高八度吼出来的。一种这儿我说了算,舍我其谁的霸气喷薄而出。

    鲁南山这一招是下了苦功的,比念函授时背书用的功还大。现在他对刚才的那一“啊”非常满意。觉得总算在领导面前扳回了一点分。

    伍分田此时正默默地将将鲁南山家八辈女xìng都问候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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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九章 一口热水都没得喝

    ()    伍分田正在想这个女经理怎么不怕,甚至连应有得慌乱与举止失措都没有,是不是事先有人通风报信?正想得入神时,鲁南山猛地一吼将他吓得不轻。

    鲁南山是时刻注意领导动态的人,见院长看了他一眼。那眼睛里分明充满了怒火。怎么啦?领导咋生气了?唉,天威难测啊。不管怎样还要将话说完,否则又要认为工作能力差。

    没等鲁南山开口,刘萍说话了:“你们不是来封门的?”嗯,是啊,我们就是来封门的。怎么样,怕了吧?

    刘萍往外走,边走边说:“你们是将人关里面封?好吧,你爱怎么就怎么着。我可出去了。”

    伍分田又看了鲁南山一眼,跟着刘萍出去了。大家都跟着出去。一个人提醒刘萍:“那两个热水瓶,你没带。”刘萍头都不回地说:“那是公司的,不能带。”

    “那你刚才把里面的水倒了干么?”你就不知道留一口给我们喝?刘萍说:“水留瓶里时间长了容易生水垢。”

    众法院同志忙着在门上刷糨糊贴封条。刘萍靠在栏杆上打电话:“吴烟啊,下课了?好吧,这是废话。法院的同志在封门,挺好玩的。不过来看看?”

    不去了,下一节是体育课,走不开。刘萍就奇怪了:“体育课更好走开啊。”

    体育老师想了个新招,练齐步走、正步走。刘萍更奇怪了:“齐步走、正步走?那与你请假也没关系啊。何况你与秀英都是班长。”

    别提班长,再提班长我跟你急。别说班长,体育课天王老子也不敢请假。你知道是谁在负责么?张、秋、生!也不知他是怎么蛊惑体育老师的,指定他当这个cāo步的负责人。不仅我们班,高三一班也是他当负责人。我哥都被他整得差不多要哭。

    也不仅高三一,高二三、高二四都是他。华寒舟与韩冠阳他们一开始是串通李满屯与孙不武将这家伙杀了。后来不知怎么着,这四个人与那家伙倒连成一气,都当上了cāo正步负责人,连我哥、宋念仁都给他们拉去了。

    整个高中部被他们搞得乌烟瘴气,他们还不满足,现在正向初中部扩展。体育老师笑得嘴都合不拢。他们在一中得不到施展的雄才大略,跑二十一中来竟然遇到几个与他们志同道合的祸害。现在是大展拳脚,誓把二十一中变成兵营。

    张秋生这家伙正憋着坏要扣我与秀英的点呢。我们的点要是比他少,今后在公司说话就没他有分量。

    哎,刘姐,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与秀英干脆就让他将点扣完算了,然后由他当好年华的董事长。你看怎么样?

    刘萍一哆嗦,手中电话差点掉地下,赶紧说:“啊别,我还想多活几年。我有点好奇哈,你们班是有点可扣,那些没公司的班级他怎么整啊?”

    嘿嘿,嘻嘻。他不知怎么与老季谈好了,给全校同学画了个大烧饼。但是呢,表现不好的就扣分。待烧饼热了的时候,谁分少就得少吃一口。要是分被扣光了呢,那就别人吃烧饼时,他在一旁看着流口水。

    刘萍想起一事,问道:“那个晚会呢?不搞了?”这个张秋生不会捣乱吧?

    嗯,这个,张秋生不反对不参与。我们找了梁老师与然然姐,他总算同意帮助策划。这已经到了他的极限,对他不能有更多要求了。

    “你们不能让他负责这个晚会吗?凭这小子的折腾劲,这个晚会应当很令人期待吔。”刘萍打算诱骗小姑娘。张秋生的做法表面看起来是折腾人,实际上这是一种管理方式。嗯,一时想不清许多,以后再研究。

    不行,班会及股东会议上都通不过。同学们都反对张秋生担任任何项目的负责人。

    刘萍又不明白了:“那cāo正步怎么让他负责了?”

    cāo正步是教学内容,由体育老师直接指定,没得学生自主。搞晚会是公司的事,必须全体股东讨论选举。

    嘿嘿,小小的中学竟然搞得这么复杂,学习与公司分得这样清。刘萍既好笑又感慨。又一次感叹自己年纪大了,不然也去二十一中上学,一定很好玩。

    法院同志已将这层楼的门户都贴上了封条。现在上三楼去贴。刘萍一边与吴烟煲电话,一边跟着上三楼。法院人手多工作效率很高,十分钟的下课时间结束,吴烟挂断电话去cāo正步时,三层的小楼所有门户都被贴上了封条。

    外地法院只将前面大楼的门窗以及旁边围墙的大门贴了封条,这个小楼却动都没动。本地法院工作很认真很负责,将整个小楼的每一扇门都贴上了封条。

    刘萍对这样的工作态度还不满意,觉得还有进一步提高的必要。她对那些正准备往外走的法院同志说:“你们光贴门就算了?窗子不贴?人们照样可以从窗子里出入的。”

    一个同志说:“待会将大楼封起来就行了,这儿没人能进来。”这人只是因为院长在一旁督战不敢马虎了事。实际上他觉得封小楼是多此一举。毕竟不是人人都像鲁南山那样甘当马屁jīng,没事找事只为搏领导一笑。

    刘萍却不同意这位同志的意见:“小楼嘛,你们要一扇门都不封也没事。可是封了门却不封窗,以后里面要是少了东西就要你们负责。”然后又问鲁南山:“请问尊姓大名?”

    鲁南山不傻。这是说以后少了东西就找他。今天是什么rì子啊?难道诸事不宜?或者这个刘经理与我犯冲?遇见她就该着我倒霉?这儿不是我最大,也不是我最小,凭什么找我啊?

    刘萍见鲁南山不说话,自言自语地说:“嗯,我认识你了。三十五六岁年纪,长条脸。年轻时得过严重的粉疮,现在脸上留有sè素着重斑及毛孔粗大。很好记的。”

    鲁南山正想再次勃然大怒,院长发话了:“将窗户全封上。这是被申请人自己要求的。很好。照她说的办!”伍分田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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