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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第二个问题,谢建勋进入国内后,会采用哪种交通工具?会走哪条线路?
谢建勋的几个兄弟目前都在咱们麒林。但谢建勋绝对不敢直接来,最大的可能是去麒林附近的某个城市。
谢建勋乘飞机的可能性比较大。只要解决好身份证件,乘飞机其实最安全。火车与汽车,由于路途太长,不确定因素太多,依谢建勋胆小多疑的性格不太会采取。
邬超汉决定,王建新带两个人去昆明;市局刑警支队长带两个人去申洋;曹勇敢带两个人去省城;将李满屯请到市局来,随时保持与张秋生的联系。
另外几个大佬都相信,如果谢建勋有什么异动,张秋生肯定会通知他们。到时再根据情况改变行动计划。
上午九点,昆明彩云路某段一不起眼的米线店,一个戴眼镜的文弱书生正在吃米线,桌上放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
不一会一个精壮的汉子进来,坐到那文弱书生对面,也将一个黑色的公文包放桌上。
再过一会,又进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找了个背对着文弱书生与壮汉的座位。
文弱书生确实文弱,一碗米线只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打了几个饱嗝,付了账拿起公文包就出门而去。
精壮汉子饭量更小,只喝了几口汤就招手买单,然后也拿起公文包离开。
那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倒像饿鬼投胎,连吃两大碗才勉强算饱。
没多一会,坐在麒林警察局的李满屯就接到电话。谢建勋等三人是今天中午十一点半飞天关省城的航班。三张身份证及机票上的名字分别是,黄永民、蔡宏星、毕道远。
中午十点五十分,李满屯又接到电话。三人已办好登机手续,是别人替他们办的。谢建勋三人现在离机场三公里远的一辆停在路边的出租车里。
邬超汉坐在李满屯旁边,亲自记录通话内容。尤其是谢建勋三人的机舱座位,出租车牌号。然后再电话告知守伏在机场的王建新一行,还有守在省城浮云机场的曹勇敢。
据张秋生的报告,谢建勋带了八个保镖。现在只有两个露面,另外六个上哪儿去了?是不是在暗中保护?
为了不在机场造成混乱,也为了航空安全,邬超汉指示王建新不要惊动谢建勋。一切等飞机在浮云安全降落,由曹勇敢实施抓捕。
十一点十五分,李满屯又接到电话。谢建勋等三人已进入候机大厅,准备过安检。谢建勋就在王局旁边,穿一件黑色短袖t恤,戴巴拿马帽及墨镜,个头一百七十六公分。
两个保镖都是退伍军人打扮,都是三十来岁模样。一个在韩哥左边十点钟方向,一个在许哥前方一点钟方向。
邬超汉也拿着电话。李满屯将电话内容复述一遍,邬超汉就立即转给昆明这边的王建新。
电话打给李满屯,由李满屯转告邬超汉。邬超汉再转告王建新。这样做也太愚蠢了吧?张秋生难道不能直接与王建新联系?邬超汉没告诉他电话号码?
第七百零五章 图书馆与剧院
一向自我标榜高素质,遵纪守法好公民的张秋生,与王建新及谢建勋搭乘同一航班。不过他是躲在行李舱里,逃票。没办法,他没钱订机票。
大约六千米的高空,远远地看见前方一条大河,像银色的带子自西向东蜿蜒而下。大河旁有一座城市,麒林到了,尤其是那标志性建筑——回雁塔。
张秋生将机舱门打开一条缝,钻出来跳下去。往下跳之前还不忘将机舱门带上,从这点上看,素质还行。
在二十一中对面村子没人的角落现出身形,再慢慢向学校踱去。两点半差三分,上课铃还没响,校园里面很是热闹。张秋生就喜欢校园里的这种气氛,可他却没进得去。
张秋生在学校门口被一群人拦住了。拦住他的人有潘祚富六兄弟,十五个降头师,还有五个中年妇女。
二十几个人异口同声地大叫:“张秋生,你可回来了!”
潘祚富一步抢上前,朝张秋生说:“秋少,你终于回来了。来来来,你把那些赞助、投资的条件说一下。”
这个,这个不归我管吧?张秋生朝校园里大喊:“吴烟,你们班干,还有董事长们出来一下。”然后又回头,对着潘祚富说:“怎么到现在还没签订不平等条约?”
这个,那个,呃,呃,梁校长不同意,那个,呃,不同意,我们的附带条件,呃,呃。
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赞助啊,投资什么的,就是不能附带条件。什么叫附带条件?就是讨价还价,就是不服。既然不服,那你们还跑来干嘛?回去吧,我们不缺那几个钱。
别啊!呃,潘祚富大叫:“呃,我们服,呃,我们收回附带条件。你提赞助、投资项目,啊呃,啊,啊呃。”
张秋生指了指刚刚出校门的吴烟、李秀英与孙妙因说:“这事不归我管。你问她们吧。她们是干部。我只能执行她们的命令。”
吴烟倒也干脆,一句废话不说,直接就给出赞助项目:“给我们学校建一座图书馆,一座剧院。”说着递给潘祚富一叠纸,又说:“这是图书馆与剧院的具体要求。”
你们这个要求也太高了吧?潘祚富看了看手中的纸,张着嘴说。吴烟点了点头,说:“嗯,要求是高了点。但我们这个图书馆与剧院是对全体麒林市民开放的,要求当然要高一点。”
五个妇女嫌潘祚富们打嗝又放屁,离这些男人远远地站在树荫下。现在见潘祚富们都围着吴烟她们,立即一把将张秋生拽过去。
这五个妇女当然是王绍洋一伙的老妈了。面对这些妇女的哀求,张秋生莫明其妙地问道:“王绍洋他们又被抓了?三天两头就进去一趟,这还了得?这些人要是我儿子,老子非将他们掐死不可。这叫惯子不孝,肥田出瘪稻。知道么?”
可是,但是,他们不是被警察抓的吔。几个妇女轻声地,七嘴八舌地告诉张秋生,他们是被一个怪人抓了,现在八合湖挖地吔。
嗯,王绍洋们是被修真人抓了?修真人会抓普通人去挖地?其中必有蹊跷!修真人要是认为普通人冒犯了他,惩戒的方法多得是,直至杀了也就杀了。何至于要他们去挖地?
王绍洋们好吃懒做,偷奸耍滑,并不是挖地的好人才。抓他们挖地,还要冒修真人的禁忌。
好奇害死猫啊,张秋生决定去看看。凭这几个老妈也说不出个明堂,她们甚至连这个怪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哎,孙妙因啊,”张秋生喊道:“把你们班那奔驰借我一下。”奔驰空间大,可以坐六个人。
潘祚富大叫:“哎,张秋生,我们的事还没谈好呢!”
对于潘祚富的大喊大叫,张秋生只当没听见,带着五个妇女,来到八合湖。
八合湖很大,车开到湖滩上还要走很长的路。张秋生倒无所谓,妇女们可就受了洋罪。这儿很多地方根本就没路,只能瞄着一个方向,一脚深一脚浅地往前走。
好在王绍洋们所挖的属最差地块,处于整个湖滩的边缘。张秋生甩开妇女们一大截路,没一会就到了。
张秋生不认识候得贵,只看见一个死热天大太阳底下穿着厚中山装的人,正在一边搓土块一边监督王绍洋们挖地。
张秋生嘻嘻哈哈地朝王绍洋们说:“哎哈,混不出明堂,改当农民了?不错,不错,当农民也很有前途的。”
王绍洋们看见张秋生,一齐停了手中的活,异口同声地大喊:“秋少,你可来了!”其激动的心情,不亚于见到亲人解放军,翻身农奴把歌唱。
张秋生却一点不激动,继续调笑:“不错,胆儿够大,敢杀人。哈,是哪个命当该绝的倒霉鬼,竟然被你们这样的脓包杀了?”
一个叫了尘的老道。王绍洋回答:“就是放鬼出来与你打架的那个老道。”
放鬼与我打架?放鬼与我打架的老道多着呢,到底是哪个哇。张秋生压根没听过了尘的名。上次将了尘打败了,审问也审问了,就是忘了问被打之人的名字。或者吴痕问过了,但张秋生没往心里去。
就是那次,在城郊结合部。他徒弟在前,你骑着摩托,一脚将他徒弟踹茅坑里了。了尘就急忙放鬼,放了许多的鬼。
哦——,张秋生想起来了。就说嘛,那次在学校打架,王绍洋没进去嘛。他怎会见到有人放鬼与我打架?
不错,不错,牛-逼!我都杀不了的人,你们却将他杀了。张秋生又扭头对候得贵说:“你这人是法盲吧?他们杀人是不对。被你发现了,抓住了,应当扭送他们去警察局。你这样强迫他们做工,是属于包庇罪犯。知道么?”
话虽然说得这样尖锐,口气却非常温和。张秋生一点也没有救王绍洋等人的想法,让他们在这儿挖地挺好,让他们一直挖下去,挖上个十年二十年,最好将地球挖个透明窟窿。
张秋生的口气虽然温和,但候得贵却闷着头搓土块,一言不发。表面上没说一句话,内心里却在说:这事警察局管不着。即使送到警察局,没一会安全部门的特勤小组就会接去。特勤小组接去的结果是,要不了一会就会放了他们。
因为了尘制作一婴化九鬼,人人得而诛之。也就是说杀了尘不犯法,不仅不犯法反而有功。
不过这话可不能对这小子说。要是让这小子知道杀了尘不犯法,他立马会放了这些人。我是一点都阻止不了,主要是打他不过。
另外要是让许大海知道了,肯定也不让我走干路。这事我只对他说是杀师之罪,一婴化九鬼是瞒着他的。
候得贵怕许大海知道,恰恰此时许大海就来了,后面还跟着屈无病、伊鹏矢、枟自乐,以及一个老板模样的普通人。
这个老板愿意赞助许大海等人在潜水俱乐部租一个房间。就是那种鸽子笼,不到五平米的房间。许大海等人也不想租茅棚了,能租一间鸽子笼就不错。
他们刚才就是去潜水俱乐部看看有没有空出来的房间。可惜没有,只要租到的,就没一人愿意退租。
许大海等人见到张秋生都非常亲热。虽然是他手下败将,但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这些人还是很想得开的。何况听说柳、李两家的老祖宗都败在这小子手下,那我们输给他还有什么话说?
听说那两个元婴期的人输得更惨。这说明张秋生对我们这些人还是手下留情的。这从他与我们打架时,一边打还一边说话就可以看出来。怪只怪我们自己猪油蒙心,一点怨不得别人。
张秋生哪知道许大海等人心里想什么,指着候得贵说:“老许啊,这个鸟人是谁啊?我与他说话,他怎么不理不睬啊?”
哦,这人叫候得贵。脑袋恐怕有毛病。秋生,别与他计较,不睬他就行了。许大海、屈无病这些人哪将候得贵放眼里?
许大海对张秋生说:“哎,秋生啊,你能不能与潜水俱乐部的人说说,给我们这四个,一人一间房?”他们知道张秋生无论在学校还是在公司,说话都还有点分量。
这个,这个不归我管吔。明天我帮你们与吴烟,还有刘姐说说看?她们答应不答应,我可不敢保证。女人的脑袋与男人不同,她们的脑袋与一般女人又不同。
伊鹏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