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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忠易在下面拱,想将李满屯拱下来。嘴里还大骂:“我操,你搞的是什么明堂!有本事放我起来,我们规规矩矩地打一架。输了我就服你,赢了你只要磕三个响头。”
向忠易还打算继续骂下去,突然就听到一声大响,伴随着大响的是全身震动。再接着就是弥漫在口鼻间的臭气。向忠易赶紧闭嘴,屏住呼吸。
不仅是向忠易,张秋生等人都屏住呼吸。李满屯的屁绝对臭,想都不用想立即憋气。
向忠易带来的十几个人站在原地,上前不是,退后也不是。上前,明知打不过,上个什么前?退后,那也太没面子了吧?
张秋生估计臭气已散,吸了一口气,然后对这些**帮的人说:“我已经告诉过你们,没文化就不要出来混。即使出来混,也要找一个正经买卖。看看你们,啊,打又不敢打,退又不敢退,搞什么明堂嘛。正常的,聪明的,有素质有文化的牛忙,这时都赶紧往回跑,将这儿的情况向老大报告。由老大决定,下一步怎么办。”
**帮的小弟们很聪明,立即想到,对啊,我们不是逃跑,而是回去报告老大。
木根水听了小弟们的报告,一颗小心肝“扑嗵、扑嗵”地跳。二当家的武功比自己差不了多少,人家竟然没打,只随手一捞就变成了板凳。
木根水猜想,今天是遇上了传说中的习练内家功夫的人。那个说放屁就放屁,看似简单甚至不着调,其实正说明此人真气已经通达全身随便可用。
这如何是好,应当怎么办?木根水想了很长时间,决定去找魏石柱。据木根水所知,梁临只有两个人习练的是内家功夫。一个正在牢里蹲着,另一个就是魏石柱。
**帮与临江帮抢地盘,魏石柱出头干涉。**帮给了魏石柱面子,现在找他打听一下摆摊人的底细总不会拒绝吧?
魏石柱没拒绝,并且还很热情。他说既然不知道姓什么叫什么,那就应当去现场看看。
木根水从此将魏石柱恨了一个大窟窿的是,他俩打的路过一派出所,魏石柱叫停。然后就揪着木根水,将他扭送进去。
魏石柱将所长叫到一边,悄悄说:“他们成群结伙地要打张秋生与孙不武等学生。张秋生与孙不武是什么人,你可以问市局的孙局。”
所长还真打电话询问。孙叔一听有人要结伙打张秋生与孙不武,立即指示,抓起来,先拘留十五天再说。
木根水莫明其妙地坐了十五天牢。魏石柱,你真不要脸!老子听都没听说过,找你打听个情况,至多也就出面解个和,你他娘的竟然把老子送进派出所。臥槽泥马拉隔壁,以前打死我也不相信,世上还有这种人!
木根水从拘留所回来时,向忠易等帮众正坐在客厅里发呆。老子无缘无故地坐牢,出狱时你们竟然不去接,回家时你们竟然一点激动的表情都没有。
木根水很生气,想发火。可是再想想,向忠易这些人变成板凳时,自己也没前去营救。木根水咽了咽唾沫,将火气连同唾沫一起咽下肚,然后问道:“你们怎么了?个个都像霜打的一样?”
向忠易说:“大当家的,我们这些天看了很多录像,都是港台警匪或黑---帮片。”
向忠易说的与木根水问的完全不搭界,木根水正想发火,向忠易又说了:“现在道上混的,都叫大哥、二哥。我们叫大当家、二当家,太落伍了,太土老逼了,完全不合时宜。”
叫大当家或是叫大哥,这个也没什么吧?值得将脸板得像苦瓜么?向忠易又说了:“摆摊的人说了,像我们这样混,要不了多少时日就会被人灭了。不被道上人灭,也会被政府灭。因为我们没文化,被人吞进肚子里还以为住大屋呢。”
这个,木根水无话可说。这次坐牢可不就是被魏石柱坑了?尼玛,老子书读得少,花花肠子没这些人多,一个不小心就得坐牢。
第八百九十九章 美女如云啦
向忠易说,前阵子很顺,是因为没遇上高人。在高人面前我们就是死马一条,经不住人家一拨拉。再说了,脑袋也不行,人家稍微想个花花点子都能致我们于死地。
我是想明白了,应当换一种混法。仅凭打打杀杀混不长久。你打人,别人也会打你。强中还有强中手,我们并不是天下第一。向忠易最后说:“我打算开一家饭馆,做正经买卖。”
木根水没管向忠易的深刻反思,而是追问:“那几个摆摊的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儿,打听清楚了吗?”
唉,人家那是高人。凭我们这些三脚猫能打听得到?我派人跟踪过他们,每一次自行车都无缘无故地爆胎。相隔三五十步,能让自行车爆胎,你还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么?
李满屯抓向忠易时,他根本没有还手余地,甚至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这对向忠易的刺激太大了,一向引以为豪的横练功夫不堪一击。这让他灰心丧气,有了退出江湖的打算。现在政策好,干什么都可以混碗饭吃,没必要打打杀杀。
木根水不这样想,他急切地抓着向忠易的手说:“那就继续跟啊。总可以知道他们的下落。不是与他们打架,是要巴结他们,拜他们为师。要不惜一切代价搞到内家功夫的修炼方法。”
木根水也想明白了,魏石柱肯定知道这些人,并且怕他们。将自己送派出所,他娘的,就是拿老子做人情而巴结这些人。
向忠易摇头,没法跟。我曾派人在远处等着他们,可是待他们近来,还没离三五十步,自行车就爆胎。
双江大学西大门的地摊市场,现在兴旺火爆。没有城管撵,没有黑---帮收保护费。这样的黄金市口上哪儿找?摊贩们经常为两尺长的摊位而争吵,甚至大打出手。
无论再么拥挤,张秋生等三人的摊位没人占。即使他们没来,这三个摊位也是空那儿。
今年天气反常,还没进九呢,天就冷的让人受不了。寒流是一个接一个,气温是一阵比一阵冷。
但是只要不下雨,双江大学西大门附近的地摊市场就依然火爆。大前天晚上又来了一股寒流,西伯利亚牌的,今天总算全部过去,只余一阵阵微微的寒风。
今天下午没课,张秋生几人下午一点不到就来出摊了。现在的买卖太好了,一天能挣四五百。尤其是孙不武,天天出摊就没时间去花费,口袋里的钱登时就耐用得多。
李满屯背着手从南走到北,再从北走到南,然后回头对张秋生说:“我数了一下,乖乖,一共有三百四十八个摊位。这还是白天,要是晚上,那些在岗的人也要来,这样人就更多。”
是啊,这项工作的意义很大啊。我们拉动了消费,搞活了市场,增加了鸡的屁,解决了就业。张秋生一边打字一边摇头晃脑地说:“出地摊,此事看起来很小,其实是功德无量啊。”
李满屯与孙不武都觉得此话有理。不说别的,单单他们渡劫都是轻松而过就绝不是偶然。虽然有李秋兰护着,但之前做了很多善事也是一种福报。
生活中处处是机缘啊,处处都可以修炼啊。就不说修炼了,这个地摊市场都是自己亲手创建的,这个成就感也太让人自豪了。
虽然没下雨,但天色很不好,阴沉沉的伴随着阵阵寒风。李满屯没太阳可晒,只能躲在避风的角落喝茶抽烟。时间还早,他必须等童无茶从股市回来才可以做自己的买卖。
童无茶现在只要有时间就必定去股市。张秋生这些人是指望他将感应术练好,然后大家随他去炒股。而童无茶却纯粹当作练功的好去处。习练感应术,没有比股市更好的地方。这里的行情瞬息万变,这里的人心千奇百怪。
对于炒股,童无茶没怎么放心上,而本末倒置地将感应术炼得如痴如醉。下午三点收盘,他一直要坐到三点半才离开营业大厅。
对于修真人来说,童无茶是在干正经事,所以李满屯也没法催他。甚至连怪话都不方便说,还得鼓励他。至于他是不是真的在修炼,谁知道呢?
前面临近双江大学的大门那儿发生一阵骚乱。无事可干的李满屯立即过去打探情况。是双大的保安在驱逐小商贩。再看看大门旁有很多人在忙碌。一条“欢迎双江大学国家重点试验室专家评审考核小组莅临指导”的横幅被高高挂起。
李满屯点点头,明白了。专家考评组要来,双大突击清理脸面。李满屯慢慢回到张秋生等人的摊位,说:“收拾收拾东西吧,今天放假。双大要迎接贵宾,门口不准摆摊了。”
今天很冷,尤其是阵阵寒风吹得人直起鸡皮疙瘩,休一天假也不错。张秋生将没写完的文稿保存好,关机,先收拾笔记本再准备收拾货。然而,今天休不了假。双大保卫处的人只清理了左右各三十米的人行道,剩下的地方就算了。
张秋生他们的摊位距离双大的门前广场约五十多米,算是在安全线以外得以幸免。
三十来米长的红地毯从西大门穿过门前广场直达人行道。电话铃响了,手拿电话的人听了一会,立即发布命令:“车子在前面路口等红灯,马上就要过来。立即准备迎接!”
刷——,从大门里出来四十多个身穿红色旗袍的美女,沿地毯分两排站好。
我靠,围观人们立即兴奋起来。张秋生、孙不武、高山寒与李满屯立即丢下摊子不管慌忙跑过来,如此美景可不能错过,否则将终身遗憾。
这些美女全是双大的校花,及各院系的院花、系花等等。紫红色的无袖旗袍,露着雪白的胳膊。旗袍开叉很高,一直高到胯部。肉色丝---袜,白色高跟鞋。
寒风中,美女们个个身姿挺拔,婷婷玉立,前突后翘。说不尽的妩-媚,说不尽的妖-娆。
有个现象很奇怪。夏天的海滩上或游泳池里,身穿比基尼的美女比比皆是,非常养眼,非常令人愉悦,但绝没人大惊小怪。在其它地方,女人穿得很庄重,如果稍不留意露了点光,立即就让色---狼兴奋不已。其实露得这点光,绝对比比基尼少得多。
旗袍,如果在夏天穿一点都不会引人注意,大不了一眼带过。如果有人注意,也一定是穿旗袍的美女太过漂亮。但是在这冬天,所有的女人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突然就出来一个穿无袖旗袍的美女。这个视觉效果绝对震憾,让众色---狼鼻血狂喷,小心肝嘣嘣跳。
别人不知怎样,张秋生等人要不是内力深厚就差点流鼻血。我靠,这可了不得了。双大真是美女如云哇,兄弟们,我们志愿绝对填错了哇。兄弟们,我们一念之差就进了恐龙集中营哇哇哇——
另外三人大点其头,深为赞同,无比遗憾。张秋生突然就开骂:“老李、老孙,这就是你们俩的不对。我就没见过像你俩这样的脓包!提前十几天来搞火力侦察,啊,你们侦察出什么结果来了?
我可以肯定,你俩压根就没侦察。绝大部分时间都去唱歌了,还倒贴钱要人听。剩下点时间就是打架,总之没干正经事。现在好了吧,傻眼了吧?天天待在恐龙窝里很快活吧?我靠!”
李满屯与孙不武被骂也不反驳。他俩确实没干正事,确实没事就k歌。此时确实在后悔,科大也没美女。
男人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