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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认识,早就认识。百闻不如一见啊,蔡会计咬牙切齿地说:“张、秋、生,好好好,好,很好!”
光你说好没用啊,要你老妈说好,那才是真的好。张秋生嘻皮笑脸地说:“要不,你老婆说好也还差不多。再次一点,你女儿说我好,也还马马虎虎将就。”
蔡会计气的当场就要打张秋生,幸亏秦昆丰将他拉住。是非之地不能久留,必须立即离开这里。他也想起来了,蔡解放就是被一个叫张秋生的人害的。刚才一直都想着怎样抓文涛,却将这个罪魁祸首给忘了。如果没有张秋生,文涛绝不会这样猖狂。
张秋生也想起来了。这个蔡会计必定是蔡解放的什么人。张秋生站在车门口不上去,盯着蔡会计贼忒兮兮地问道:“那个崔三霞呢?她还欠着我的服务承诺呢,这次去你家刚好叫她还了。”
崔三霞是蔡会计的大嫂。张秋生的话说到他的痛处,气得又要打。被秦昆丰死死地拉住,他还指着张秋生说:“小子喂,你等着,老子不弄死你就不姓蔡!”
你不姓蔡,那姓什么?难道姓饭,叫饭桶?张秋生气死人不偿命:“要不姓屎,叫屎尿?姓粪也行,叫粪便。”
秦所长,你放开,老子今天与这小子拼了。蔡会计在秦昆丰手里挣扎,这口气不出了要憋出病来。
胡小满递过一支香烟,说道:“抽烟,抽烟。蔡会计,别与这种人计较。你要相信,这种渣滓必定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你的意思是,蔡会计的仇由你来帮着报?张秋生立马抓住胡小满的话把:“你以法律的名义来**?这是不是就明说了,你要假公济私?你拿了姓蔡的好处,然后就把我往死里整?”
在谁也没注意的情况下,李满屯手里突然多了一台掌中宝。他将里面的磁带取出来交给冯德龙,并说道:“冯处,这是他们刚才说话的录像。此次去,如果我们有什么三长两短,这录像就是证据。他们公然声明,要将张秋生整死。”
李满屯与孙不武是不甘寂寞的人。这么长时间都被张秋生占了风头,他们怎么样也得弄点明堂出来。
这点小明堂却让在场之人傻眼了。正在李满屯与孙不武大感得意之时,秦昆丰突然大喝一声:“上车!”
秦昆丰也楞了一小会,随即便生出鄙视之心。切,跟我玩这一套!我要玩比这简单得多。等到了我的地盘,随便找个理由都可以要你们死,袭警、脱逃、抢夺枪支与车辆、睡觉死、喝开水死、躲猫猫死等等,方法多不胜数。当务之急是走,尽快离开这里。等到了我的地盘,看我怎么要你方要你圆!
车子都已出了理工大,蔡会计还是忿忿不平,要胡小满将车停下,他要先将张秋生打一顿出气。在他看来,文涛抓不抓都已不那么重要,将张秋生弄死才是真正的报仇。
秦昆丰也认为张秋生比文涛重要。这才是陷害蔡解放的真正凶手!蔡解放的破产坐牢,不仅是他个人的事,镇政府与他们派出所也跟在后面遭受重大损失。尤其是他秦昆丰个人,遭受的损失更大。所以一定要严惩张秋生!
不过这里不行,甚至在双江省都不行。那个冯处长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只不知他是双江省厅哪个处的处长。可能他家住在理工大学内,所以这些学生认识他。
有一点可以肯定,冯处长与张秋生只是认识,并没有什么交情。否则绝不会轻易放我们走。张秋生年轻狂妄不知死活,冯处长却绝不会不知道警方内部的手段。
冯处长让我将三个学生带走,这是给了我面子,也表示这几个学生可以随便整。但绝不能在双江省境内,这也是给冯处长面子。
秦昆丰哪知道,双江省警察厅的证件,张秋生与李满屯、孙不武都有,只是他们从来没向人出示过而已。老虎用得着拉大旗做虎皮么?
秦昆丰小声地劝道:“别着急,出了双江省境我们先小小地给他们一点厉害尝尝。回家后再狠狠收拾他。”
黎明皮卡是前面轿子头坐警察,后面货厢改成囚车。秦昆丰以为这样地小声说话,后面囚车里的三人听不见。张秋生三人听是听见了,也没什么反应。既然出了双江省境再收拾我们,那现在还不如补个觉。三人眼睛一闭,都睡着了。
前面轿子头里除了胡小满开车外,秦昆丰与蔡会计也睡着了。十八个小时,几乎一天一夜的赶路很辛苦的。
吸烟的人就是这样,每当寂寞无聊时就犯烟瘾。车子出城大约二十公里,胡小满就想抽烟。胡小满喊了一声:“二哥,帮我点支烟。”
蔡会计迷迷糊糊中被喊醒。在怀里掏出烟盒,里面只有两支烟了。给胡小满点上一支,蔡会计准备再拆一包。
怪事来了,蔡会计怎么都找不到烟了。别说整包的烟,连整条的烟的都不见。
来的时候,车子都已经出了镇口。蔡村长,也就是蔡会计老爸派人送来四条软中华。有钱外面随处可以买到香烟,但真假难辩,还是从家里带稳妥。
四条烟送了两条给秦昆丰,送了一条给胡小满,剩下的一条留做路上抽。这一条已经抽了四包,应当还剩六包。可是烟呢?不仅这六包,连送给秦昆丰与胡小满的烟都没了。
蔡会计赶紧向后车厢看,他怀疑是这三个学生偷了香烟。没有,车厢里情况一目了然,。三个学生都睡着了,上面的夹克都敞着怀,身上不可能藏下整条香烟。再说了,他们都戴着手铐呢。
“停车,回头!”蔡会计大叫:“肯定是那些学生偷了我们的香烟!”
胡小满停了车,与秦昆丰一道在车里找。车里空间就这么大,三条半香烟体积很大的,他们很快就确定香烟弄丢了。
秦昆丰平静地说:“走吧,朝前走,别回头。那个大学不是好地方,整个一土匪窝。进得去,不一定出得来。”
蔡会计破口大骂,我靠!老子一向将大学生看得老大老粗,却不知他们照样做扒手!
第一千零六十三章 牌照弄丢了
胡小满一边开车一边说:“大学生有什么了不起?我高中一个同学,偷窃扒拿坑蒙拐骗什么坏事都干。高考时,他娘的,我没考中,他倒中了。”
秦昆丰身上还有大半包玉溪烟,胡小满身上也有大半包红塔山。先对付着抽,等过了双江省境再买。
胡小满打开警笛,呼啸着向前飞奔。那个年头交通规则执行的不严格,高速路还很少,在一般国道上没什么速度限制。胡小满将车开到一百二至一百五十公里每小时,风驰电掣般有车超车有卡冲卡。
大约两个小时后,看见一条“舜渡人民欢迎你”横跨公路的标语。胡小满大声说:“通江省到了,秦所,在哪儿停车?”
在哪儿停车?你们带着三个天下第一的祸害,由得你们慢慢考虑在哪儿停车?
秦昆丰还在想哪儿停车比较好,胡小满突然打了个喷嚏。这个喷嚏太猛太突然,胡小满的下巴一下磕在方向盘上。这个不要紧,大不了就是疼而已,关键是他脚下不由自主地猛然一用力,油门被他一下踩到底。车子像箭一样往前一窜,“轰”的一声撞在前面车的屁股上。
追了别人的尾,这个也不要紧。胡小满赶紧地踩刹车,谁知后面一辆大约五六十吨的东风半挂追了他的尾。
车里的人如同遭遇八级强烈地震,个个都前仰后合。秦昆丰的鼻子撞在驾驶台上,蔡会计的鼻子撞在前面座椅的靠背上,都是血流如注。两人的后脑勺也都磕在座椅上,这个也不要紧,但是脖子却扭了,疼得直流泪。
胡小满额头上顶着大青包,鼻子里流着两条血。取出卫生纸擦擦血,忍着疼痛下车查看。刚刚下车就被一个壮汉揪住衣领:“臥槽泥马拉戈壁,你是怎么开车的!”
事情没完,紧跟这人后面又有七八个司机窜上来,纷纷要打胡小满。原来东风半挂后面紧跟着一辆货柜车,货柜车后面又跟着其他车,一共七八辆车,连环追尾。而罪魁祸首就是这辆黎明皮卡警车。
一般情况下,很多人都怕警察。但被逼急了,天王老子都不怕。大家纷纷骂胡小满,你个傻-逼会开车么?
有人会说,追尾就追尾了吧,反正有保险公司赔。可是保险公司只赔车损,时间他们是不赔的。司机们,尤其是货车司机,时间就是金钱。特别是那些急着要交货的司机,耽误了交货时间要罚款。
但是,急也没用,骂也没用。大家只有等保险公司来勘验现场,然后再定损。这一等就是两个多小时。其间胡小满挨了多少骂就不用说了。秦昆丰也百思不得其解:“小胡,好好的,你怎么就打喷嚏呢?还那么猛,那么激烈?”
胡小满唯有苦笑,我哪知道。我要是知道,怎么样也要忍住。
蔡会计也不懂:“人家打喷嚏都是连续不断地打。你怎么只打一个?在这之前没有,之后也一个没有。”
胡小满承认自己是傻-逼。打喷嚏都与众不同。他自己都想不明白,怎么突然就来了那么一下呢?
情况虽然乱,但并不惨烈。七辆车,也就是车灯、保险杠等等受损。重要的是,没人受伤,充其量也只是擦破点皮而已。最惨的秦昆丰等三人,不过是后脑勺受撞,鼻子出了点血。
张秋生也只是闹着玩,并不想有人受伤害。尤其是不能让那些货车司机受伤害,他们是无辜的。
保险公司来了,一阵忙乱就不说了。车子继续向前。还是胡小满开车。秦昆丰说他脖子不能动,一动就疼得慌。其实胡小满脖子也不能动,也是一动就疼得慌。但谁叫自己是小八拉子呢?天生就是干活加受气的命。
没走几十米,胡小满就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后面“咣铛、咣铛”的响。停车,下去检查。后面用做囚车的车厢门被撞坏了,应当是锁环的地方只留两个疤痕。两扇门半开半合,车要开动它们肯定是来回撞。
好在三个囚犯都很老实,一个没跑。一般情况下,这么老实的囚犯要考虑从轻发落。但张秋生不行,无论怎样老实也要重罚。
门锁没了。手边又没有钢丝、铁条什么的。只有叫胡小满将裤带解下来绑上,反正你坐那儿开车,有没有裤带无所谓。
胡小满拎着裤子站那儿没动。秦昆丰没管胡小满,他正在思考问题。这次抓着张秋生这条大鱼,陷害蔡解放的正凶。过会上点措施,将张秋生的牙缝撬开。像他这样的混混肯定是作恶多端,抓住一条两条罪名,给他来个重判。蔡村长应当会重重地谢我吧?
蔡村长会怎样谢我呢?钱当然是少不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蔡解放破产了,他家里的钱还是比别人多。蔡解放的老婆现在是活寡妇,闲那儿也是闲着,那个,那个啥。当然我自己是不能碰的,蔡村长不是省油的灯,碰了他儿媳我也走不了干路。
不过要是将崔三霞送给哪个领导呢?特别是哪个很强势的领导。老蔡也不敢呲牙吧?这样我就算立了大功。用别人的老婆立自己的功,这才是做人的最高境界。
秦昆丰有点伤脑筋。不是每个领导都喜欢这口。而喜欢这口的领导们,大多数又偏爱既年轻又有高文凭的女孩。想起这点,秦昆丰就感觉既悲哀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