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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红色衣服……这让我不由得联想到那个刚刚消失的男人,万倾!亚乐圣划。
不,应该不是他,轿子里的人是无影,都比是万倾的几率要大,我不知道这已经是第几次我想到无影了,平时不想见他的时候,他总是在眼前晃来晃去,但是今天,我叫了他那么多次他都没有出现,这不奇怪么?
说不定,他就在面前的轿子里,情况特殊,导致他一只都没有理我,但是,如果轿子里的人真的是他的话,那么现在这副场景预示着什么呢?
我越想越紧张,心脏在胸腔里不安的跳动,最后只能静观其变。
就在这时,抬轿子的人忽的伸出白惨惨的手拉开了我面前的珠帘,随即,身旁的红色轿子也被拉开了前方的纱幔,纱幔被打开的那一瞬间,我看到面前的‘尸体’们竟然都露出了恭敬的表情。
无语的是此时我所在的位置与那红色轿子是平行的,所以我没法看到里面的人长得什么样,那感觉就像是有猫在抓一样,看向那轿子的时候,总会觉得冷,仿佛那轿子里面装的是冰块一般,有种十分陌生的感觉,这样莫名的陌生感,让我恐慌。
面前的一众尸体见状,全部跪在了地上,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但是尸体的关节根本就不能活动,他们是如何跪下的,此时我脑海里的疑问已经累积的快要爆炸了,又恰逢面前的尸体全都跪了下来,于是支起身体,利落的向地下一跃。
我这一跃,恰好跃到‘我’的坟墓前,刚准备回头看,却被人在身后用力一推,以至于我的头撞到了面前的墓碑上,额头登时流出了血,我怒气冲冲的转头,然而转头的那一瞬间,身后只剩下空荡荡的黑,夹杂着缕缕像灰尘一样的白色的烟气,就好似方才所发生的一切只是我的错觉。
我立即站起了身子,一个个墓碑僵直的林立着,仿佛一个个僵硬的死尸,我头皮不由得一阵发麻,难道说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我的错觉罢了?!
不,不是错觉,因为先前的一座座坟丘,此时俨然变成了一口口乌黑的棺材,而每个棺材前,都摆着墓碑,我来到了晓冉的坟前,准备将她的棺材打开,如果晓冉在棺材里面,那就说明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是存在的,如果晓冉不在里面,那就说明,我现在依然处在幻觉之中。
我定了定心神,将手扶住棺材盖的边缘,用力的一推,棺材盖便哐的一声掉落在地上,而棺材里面,就躺着晓冉,她依然是我先前见到的那副模样,只是此时已经闭上了那双毫无焦距的眼睛。
我不免叹息一声,对晓冉说了一声一路走好。
然而我话音刚落,半空之中便传来了一声凉凉的抽噎声,听的我浑身狠狠一毛:“姐……”
这一句飘渺的‘姐’,正是晓冉的声音!
我立即低头看了看面前的尸体,发现尸体的嘴巴并没有动,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姐……”这声音再度传来,伴随着若有若无的呜咽声:“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要害死我……”
“我没有,晓冉我没有害死你!”我朝着空气大声的喊道,我不希望她到死了都在误会我,还一口咬定是我害死了她。
但她完全没有把我的话听近耳朵里,而是依旧凉凉的抽噎道:“你为什么要害死我,为什么要把我们当工具……”
220。一场幻觉?
晓冉用的词是我们而不是我,她的意思是,我不仅害死了她,还害死了其他的人?不,不是害死,她说的是拿他们当工具。我拿他们当什么工具了,为什么我自己不知道。
于是我又对空气中喊着:“晓冉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我拿你当什么工具了,我怎么害死你了?!”
“你应该下十八层地狱,你个恶魔!”说到这,那声音忽然哭笑了起来,说:“不,你下不了地狱,因为有那个人在,所以你下不了地狱,但是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你会死在他的手里,我要等到那一天。我要等……”
晓冉的声音到这里后,便戛然而至了,一切就像我做的一个荒唐的梦一样,所以晓冉口中的工具是什么意思,所以她口中的那个人是谁,那么晓冉呢,到底是活着的,还是死了,到底是有意识。还是没意识,她怎么会突然的说了这么一段的话,又不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费力的将棺材板移了回去,然后这才有时间去看自己的坟墓,我站在棺材前,心里控制不住的忐忑。如果我打开了这口棺材,发现里面有一具跟我一模一样的尸体该怎么办。又或者其他恐怖东西,但人就是这样,越害怕什么就越好奇什么,所以我踮着脚尖,走到了棺材跟前,深吸一口气后,手终于扶上了棺材板。
我定了定心神之后,猛的一推,棺材板便随着动作落了下去,我紧闭着双眼,在棺材板落地的那一刻才终于睁开。
然而,在看清楚棺材里的东西的一瞬间。我只觉好像有一只手忽的捏住了我的胆囊,并将它用力的挤压着,因为棺材里面躺着的那个人,赫然是我奶奶!
我脚下不稳,忽然一个踉跄,手朝棺材里伸了进去,竟然不偏不倚的按到了我奶奶的的小腹上,霎时间,湿滑粘腻的触感从手掌处传来,让我恶心的头皮发麻,几乎要吐了出来。
我立刻将手掌抽离,只见上面粘着腐坏的组织,但不过一会儿时间,我的注意力便变不在恶不恶心这件事上,而是奇怪我奶奶的肚子为什么是空的,为什么我可以把手伸进去?
就在我疑虑未消的时候,棺材里的奶奶嘴巴里忽然发出了声音。
‘咯嘣嘣……’
‘咯嘣嘣……’
“啊!”我不受控制的尖叫一声,正要往后退,却一个踉跄,狠狠的跌在了地上,我感到有手指在掐着我的人中,那手指十分的冰凉,将我激的瞬间清醒过来。
当看到面前的那个人时,我差点抱着他的脖子痛哭出声,孙遇玄,你怎么现在才来,吓死我了!
不对,这里是薛家墓群,孙遇玄不能进来的,我反应过来之后,赶忙驱赶孙遇玄道:“你快点出去,这是薛家墓群,你不是不能进来吗,快点出去,会对你有危害的!”
我朝孙遇玄喊道,但他却无动于衷,反而抚了抚我的额头说:“没有发烧,怎么净说些胡话,被吓傻了吗,一个人躲在这里干嘛?”
“咦?”我疑惑出声,随后才抬头越过孙遇玄的肩膀查看周围的环境,我这才发现,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竟然是通往薛家墓群那条甬道的入口处,我怎么还在这里,我明明跑进去了啊,而且我现在浑身都疼,足以见得我刚刚所经历的一切,并不是我主观臆想出来的!
“我怎么会在这。”
“你在这好长时间了,我怎么叫你你都不理,要不是你还有呼吸,我真以为你死了。”孙遇玄伸手刮了刮我的鼻头,然后抓起了我的手,指着我手心处那个枣核留下来的伤口,问:“这里是怎么伤的?”
想起万倾,我忽然激动的抓住孙遇玄的两条胳膊:“你怎么样了?我都快担心死你了,我怕三爷去别墅的时候发现了你,然后乘人之危。”
“三爷?”孙遇玄疑惑出声:“上次他不是已经确认了别墅没有他要的东西,并且以后再也不会来了?”
“啊?”这么说,我又干了一件坏事,三爷都已经说不会去别墅了,但我却又把他个给引了过去,真是的,这么好的消息孙遇玄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于是我将这短短一天之内发生的事情尽数告诉了孙遇玄,事情之多,以至于我都不相信这只是一天之内发生的事情,孙遇玄听完之后,眉头不由得紧锁起来。
“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你现在怎么样了?”我追问道。
孙遇玄将我的腿平放在地上,我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到腿部麻木,他的手朝我的腿上按了按,瞬间舒服了许多,在此之前,我是万万想不到孙遇玄会如此的放下架子,体贴入微。
“好了,和万倾打完之后,我的自我复原能力变的比之前强了不少,或许过上一段时间,我只要稍事休息就能够完全恢复过来。”
“你为什么会突然变身了?你现在是不是能随便就变成昨晚的那个样子?”
“变身?”他的言语里带着疑惑。亚乐刚弟。
“对啊!”提到变身,我瞬间激动的向他比划着,说:“就是穿着一身黑色的披风,披风有五六米长,而且还有护甲,特别霸气的那种。”
孙遇玄不知所云的提起眉头,然后摇摇头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得!对牛弹琴,亏我还如此的绘声绘色,看来,孙遇玄也赢得稀里糊涂的。
“那你怎么赢的,总该记得吧?”
“他点点头说,记得,但我当时好像没有什么别的变化,我没注意。”
提起万倾,那个不安因素,他可明说了,说下次见面的时候会杀了我,于是我问孙遇玄:“你觉的,你能打过万倾么?”
“说实话,目前打不过。”
我闻言,不由得垂头丧气,立马说道:“可你昨天都打过他了呀,都把他打的逃跑了。”
虽然……
虽然今天再见万倾得时候,他已经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了。
孙遇玄耸了耸肩,随意的说了一句:“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他给我的感觉,比芳百煞还要强大,只是他不像芳百煞那样使尽浑身解数,他还是有所保留的。”
我听孙遇玄这么说,郁闷的哦了一声,如果孙遇玄打不过万倾,那万倾没了威胁,岂不是会更加的嚣张,比如弄坏他棺材的这件事,指不定他要怎么让我们陪呢。
孙遇玄的眉头仍然锁紧,他问道:“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关于我们两个之间的事。”
“我们两个?”我闻言,心中一凛,他话讲的这么严肃,不会是要跟我分手吧。
孙遇玄见我一张怨妇脸,原本紧绷的表情却忽的笑了出来:“想什么呢。”
“你是不是要跟我分手?”
“该担心分手的人,是我。”
我看着他,不解,难不成他是觉得我不够坚定么,他的脸又回归到严肃的模样,随即,淡淡的说:“每次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我都不能及时出现,只有事后才能找到你。”
我拉住了他的手,说没关系:“我知道你比任何人都着急着想要救我,但是你也说过,我们之间的联系越来越弱,这是没有办法得事啊,你别多想,我可以自己救自己的。”
他伸手覆盖住了我的手,眼神凝视着我的手,实则在思考:“我们之间的联系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就自己变弱,应该是有人在从中作梗,刻意阻挠我们。”
他见我一副不知所云的模样,提醒道:“那张婚契。”
221。验明正身
婚契,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从孙遇玄口中听到这个词了,难道说我跟他之所以有某种联系,就是因为婚契?
而孙遇玄所谓的有人在从中作梗,大概指的就是有人在我跟孙遇玄的婚契上做了手脚吧,以至于孙遇玄现在不能在第一时间找到我。
孙遇玄很快便印证了我的话。他说:“有人在我们的婚契上做了手脚,为了阻止我们之间的联系,而这个人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不好说。”
对啊,是不好说,谁知道他是为了撬墙角,还是为了让我们互相找不到彼此,从而多一分可以被置于死地的机会,说不定那个搞鬼的人就是何若宁呢,她通过这种办法来挑拨我和孙遇玄的关系。
“对了。”孙遇玄问道:“你之前说的那个神秘人是谁,跟你认识的人里面,谁最相像?”
我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