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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可安-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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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泽舟不语。
    腰上的伤,像是得了感应似的,隐隐作痛。
    “你和可安说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说。”梁多丽毫不掩饰自己的小气:“那段过去,我舍不得去和她分享。”
    是的,根本舍不得。
    即使想炫耀,也舍不得把过往的情节描述给她听。
    那是她和言泽舟的过去。
    是属于他们的。
    “你别钻牛角尖。”
    “我有吗?那你说,你为什么不告诉她?”
    言泽舟沉默。
    他瞒着她伤口的来源,是怕她担心。但今天之后,他发现不让她知道,不仅让她瞎担心,而且还会让她瞎猜忌。
    他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是该检讨,是该矫枉过正。
    “找个合适的时候,我会告诉她。”
    梁多丽听了言泽舟的话,深锁了眉头。为什么,她觉得自己成了宁可安的助攻?
    安静了几秒,梁多丽开始抽泣。她垂着头,把脸埋进了掌心里,双肩耸动,我见犹怜。
    “对不起。”言泽舟沉声,“而这,会是我最后一次说对不起。”
    她哭声渐大。
    “你就是不想管我了,你没有良心。”
    “我说过,我永远都会照顾你和龚姐。”
    “我不要听你说这些话,我不听!”
    梁多丽跳起来,她本欲转身往外跑,无奈太急太躁,撞到了茶几。
    茶几抽屉上卡着一份资料,被她这一撞,全都散到了地上。
    那是宁容成去世前在医院的病历。
    梁多丽扫了一眼,就怔住了。
    “这是什么?”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可眼泪却已经止住了,她俯身捡起来,只看了第一页,就明白了什么:“你在调查宁容成的死?”
    言泽舟盯着梁多丽。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明明,宁容成是正常死亡。
    明明,所有的一切都看不出异样。
    为什么梁多丽一看到病历,却问他是不是在调查宁容成的死?那样直接不需要思考,好像笃定又恐惧。
    难道,她知道宁容成的死有蹊跷?
    还是……
    “我只是随便问问。”梁多丽把手里的纸塞回言泽舟手里,转身就跑出去。
    “多丽!”
    “你别跟着我,我想静一静。”
    梁多丽跑得很快。
    言泽舟想追出去,可最终作罢。
    这件事情,他会慢慢调查清楚的,一定会。
    
    开完会,可安有些心不在焉。
    她很想打电话回去问问,梁多丽走了没有,可是又觉得,这个电话拨出去,她身上就真的飘起陈年老醋的味道了。
    思来想去几遍,最终还是忍住了。
    她站起来,刚想去外面走一圈,就见走廊里徐宫尧过来了。
    他往这个方向来,多数是找她的。
    可安等了一会儿,徐宫尧却没有进来,径直去了会议室。
    会议室有人在等着徐宫尧,那人的穿着打扮很随性,并不像是平日里接见的那些客户。可安不由地起了好奇心。
    徐宫尧约莫和那人谈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来,出来之后,没等可安叫他,他就直接过来敲门了。
    “进来吧。”
    可安绕过办公桌,迎到门口。
    “那人谁啊?”
    “我正要找你说。”
    “什么事?”
    “那人是我的朋友,他的职业是私家侦探。”
    “你在查什么?”
    “最近有蹊跷的事情,我都让他跟着。”
    “他来公司找你,这样不妥吧。”可安往外面看了一眼。
    走廊里人来人往的,虽然个个看起来都在专心工作,但是可安知道,这些人的余光都散着呢,稍有风吹草动,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人多口杂,八卦丛生,就是这个理。
    徐宫尧按了下太阳穴:“是不妥,但他今天临时要出国,刚才我在开会手机一直打不通,所以他一着急就找上门来了。好在没人知道他的身份。”
    “去坐着说。”
    徐宫尧点头,和她面对面坐到沙发里。
    “宁副总去世之后,我一直让他盯着医院和宁副总的主治医生,今天早上,他得到消息,说那位蓝医生,私人账户忽然多了一大笔钱。”
    可安目光一紧。
    “钱的来源?”
    “是个神秘私人账户,暂时还查不到。”徐宫尧停了一下,又继续说:“也是今天,几乎同时,医院的新项目得到了一笔巨额赞助。”
    可安静而不语,脑海里有勾勒出一张利益地图。
    她示意徐宫尧继续。
    “这笔赞助,是从宁稼孟的账户出去的。”

☆、第一百零四章 浅草离离4【5000+】

从宁容成去世的那一天,可安心里就做好了各种准备。
    哪怕要与世界为敌,与所有人对立,她都要为哥哥讨回一个公道。
    可现在,当真相一点一点浮出水面,她心底却愈发觉得恐惧。这种恐惧,不来自世界,不来自所有人,而是,来自她最亲的家人。
    她不知道,明明是最亲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
    她可以接受宁稼孟在公司与她对立与她为敌,却无法接受,走出公司,她的家人,还是魔鬼。
    办公室里安静地能让人窒息,或者,只是她自己快不能呼吸了而已偿。
    “我会继续跟进,现在看来,这两件事,也并不一定有关联。”
    徐宫尧的心思总是玲珑剔透,她的情绪,总无法逃过他的眼睛。
    可这样安慰,在事实面前,苍白无力。
    “哥哥走后,我常常觉得,活着,是最没有安全感的事情。”
    “宁总。这样的话不像是你会说的。”徐宫尧看着她。
    她不是厌世悲观的人,从来不是。
    这一秒的倾吐,只是情绪所致,他可以理解。
    “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就是连你最亲的人,都要去提防的感觉。”她的眼里有淡淡的无奈和伤感。
    让人看一眼,都会感同身受。
    “我不知道。”徐宫尧微微勾了一下唇角:“我是孤儿院长大的孩子,我没有亲人。”
    可安怔住了。
    徐宫尧虽然连带笑意,但是,那种笑意却分明带着苦涩。
    她的心底一动,满是疼痛。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没关系。”徐宫尧摇头,神思又若往常:“这世间万事,总有两面,任何时候任何事,有得必有失。”
    他是个生活的智者,而这样的智慧,来源于苦难。
    可安点了点头。
    只是,道理她懂,情绪却难自控。
    “我是是宁副总带回公司的,是他一手提拔我,让我有了今天。对我来说,宁氏是家,他是家人。”
    徐宫尧永远记得,那日风雨中,他因为做错事被老板打出门外,是宁容成站到他面前,用自己的伞替他挡掉子弹一样打在身上的雨点,对他说:“跟我走,我给你工作。”
    有些人,一出现,就足以铭记一辈子。
    宁容成在他飘摇无力的时候给了他一个支撑,可他,却没能在他倒下的时候将他扶起来。
    这是,他一生的遗憾。
    可安从不知道,原来徐宫尧和宁容成之间,还有一段这样的渊源。
    她觉得意外,但又觉得,一切有了合理的解释。
    能让人相连的,除了血缘,还有恩情。而有时候,后者甚至会胜于前者。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是不是也算家人了?”可安笑。
    徐宫尧耸耸肩:“只要宁总不嫌弃。”
    “谁嫌弃谁?我还怕你嫌弃我呢。”
    她表情和语气皆是夸张,把徐宫尧彻底逗笑了。他晶亮的眸子一沾染笑意,就会显得特别温柔。
    “那么。宁总以后相信我吧。”
    “嗯?”
    “你不用提防我,可以绝对的相信我。”
    
    书房的窗帘半掩着,有光钻进来,但并不抢眼。
    言泽舟坐在电脑前,看着定格的那帧画面。
    他的手指在书桌上有规律的跳动着,神思却是凝重的。
    虽然,这画面并不能代表什么,可是,至少验证了他的猜想是对的。
    走廊里有脚步声过来了。
    他合上了电脑,收敛了情绪。
    “咚咚咚”门被扣了三下。
    他直接走过去,打开书房的门。
    “这么有诚意,还亲自来开门?”门外,可安站着。
    她刚回来,脱了外套,只余一件白色的蕾丝衬衫。衬衫的设计很精致,蕾丝衬得她的皮肤更嫩白。除去眼里那闪烁的灵动,真是一身文气和乖巧。
    “满意吗?”言泽舟侧身:“如果不够满意,我可以把你抱进去。”
    “得了吧你。”可安指了指他的伤口,自己走进去:“你别以为你嘴上献殷勤我就会饶过你,检讨写好了吗?”
    他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全在这里了,要听过来。”
    可安瞪着他。
    他胳膊一展,张开了怀抱。
    可安不买账,抱着胳膊肘站在原地没动。
    “你先坦白交代了,腰上什么伤?”
    “枪伤。”
    “被枪打的?”
    言泽舟点点头。
    “你怎么不说是被大炮轰的?”
    言泽舟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是没信。
    倒真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他笑起来,无比爽朗。
    “真的。”
    “真的?”可安眉头一蹙。
    刚才听到的那一瞬间,她只觉得动刀动枪的世界离自己太远。静下心来再想想,这样的情况他们在汝古也不是没有遇到过。何况言泽舟的职业特殊,那离奇消失的一个月足以发生太多事情。
    忽然一阵后怕,怕得不由一抖。
    言泽舟察觉到她的变化,上前一步站到了她的面前,按住了她的肩。
    “我不说就是怕你担心,你看,果然怕了。”
    可安想起言泽舟走得那天,那是他头一次来公司找她。
    那时候,她不知道他是抱着什么心态来找她的,现在,却忽然懂了。
    原来那一面,对他来说,可能会是最后一面。
    她抬手,没好气地挥拳打在他的胸口。
    “你不是不危险吗?”
    他抱住她:“难道要我告诉你很危险?”
    “当然要告诉我。”
    “然后呢?要你担惊受怕一个月?”
    “谁说要担惊受怕一个月了?我的意思是,你早告诉我,我也好早点为自己打算,比如,去认识其他男人。”
    “原来是这个意思。”他捏住了她的腰,重重一挤,算是惩罚。
    “可不。”她嘴硬。
    “那我没说,真是万幸。”他吻了吻她的耳垂:“如果我回来,看到你跟了别人,那还不如死在那里。”
    “呸。”她推开他:“呸呸呸,你胡说什么。赶紧跟着我呸。快点!快……”
    言泽舟低头,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风吹起了半角窗帘,窗外秋意绵绵。
    幸而,一切都没变。
    
    隔天是周末。
    可安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言泽舟真是体贴的好室友,这一大早上,竟任由她稀里糊涂地睡过去了也没来叫她。
    这一觉睡得饥肠辘辘,她洗漱了一下就立马下楼找吃的,
    言泽舟做好了早餐,在锅里放着保温。
    她刚揭了锅盖,就听到客厅里传来了推门说话的声音。
    “言检,你家真难找,东生这个路痴,一绕进来就迷路了,他还说自己来过呢。”有女人在说话。
    “我真来过,不过那已经是一年多前的事情了,那时候言检搬家,我还来帮忙了呢。”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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