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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秦穆极有可能终生潜力止步在半圣这个层次，不过他也相信自己能够成为天地间的强者之一，无关天赋。
“的确，你输在了气运，我输在了潜力，但是我也算是好运，再次拥有了无穷无尽的可能性，不过你却陨落了，失去了一切。”
秦穆开口，并没有丝毫的隐藏，也不是因为自己得到的传承而自傲，很是平淡，就像是在诉说着自己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单单是这份淡定足以令别人心折。
“对啊，我是输在了气运上，不过你的气运很不错，当年的我成为了那个时空中的最强者，认为自己绝对不会是走在了巅峰，最后真的做到了这一步，强行开辟出了时空通道，来到了远古，也算是好运，一路强势，最后站在了那一步，甚至到后来成为了半圣王，这一路上的艰辛也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知道，但是到后来，什么都不复存在了，大圣的战斗实在是太过激烈，我也是输在了对自己的自信上面，认为一些波动还是能够抵挡的，但是没有想到，到最后还是成为了这样，陨落在了这一场战斗当中，也是自己的问题，我想要成为强者就想去看一下大圣这个层次的交手，希望能够对我自己有些触动，但是后来却没有想到是这个结局，可是我却没有后悔，能够见到大圣级别的战斗对我来言就是一种财富，一种值得我浸淫一辈子的财富，可是却沦为了这样的禁地。”
李文海有些感慨，从刚开始的时候他想要得到提升自己的想法并没有错，到了后来却成了这样的情况，说出去或许会惹来别人的嘲笑，但是秦穆却并不是这样认为，李文海能够有这个胆量去观看大圣们的交手就能证明他的胆魄了，这不是常人能够企及的，想要成为强者靠的就是这些种种。
没有足够的胆量怎么可能成为后来的强者，很明显的事情，没有胆量注定了这个人最后只能成为一个普通的人，没有丝毫的前景可言。
“我并不后悔当初的举动，但是我却后悔到后来被那些魑魅魍魉而撼动了灵智，这一点我也没有办法，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可能终其一生都成为这样，到最后浑浑噩噩，按照道理我应该给你一些好处，但是现在却没有任何的办法，我的状态你也应该看到的。”
李文海露出了抱歉的神情，他想要报答但是却没有丝毫的办法，毕竟现在的他只是一介残魂，什么都没有，最多也只是在这个世界再做停留一时半会儿，什么都不可能做到，这在一个恩怨分明的高傲人物的心中是何等的难以明说。
第四百七十章 不甘心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恩与怨分明，这才是真正的大丈夫，李文海虽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但是至少不会欠别人人情，换而言之就是因果两个字，其实每一个强者都相信世上是有轮回的，所谓的来世应该也是真的，所以才会有前世之说，李文海并不想将这一份因果带到来世，所以想要解决掉这份因果。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如何，已经根本无法解决因果的问题，出于强者的尊严让他根本不可能会选择让步，就是毁掉自己成全秦穆，毁了自己的意思就是断绝跨入轮回走向来世的机会，成全秦穆就是将自己的灵魂燃烧，重新化成灵魂之力让秦穆吸收，从而成全后者，这两个选择很是难做，李文海现在的境地很是尴尬。
“算了，与其让这份因果留到后世还不如就此解决，如果到了后世恐怕我无法解决的话生生世世都只能伴随着这一点，就算是能够成长起来这份因果也会将我的前路给限制住，抑制我走向巅峰，对于我来说，不能成为最强者别的又有什么意思，既然如此，那么就不如成全了这人吧。”
李文海很无奈，能够从一个时空维度当中杀出重围，一举来到远古，而且还在远古闯下了不小的威名，李文海的强大之处显而易见，就算是只看了一些片段的秦穆也能知道李文海的过人地方，世上的强者很多，时空维度也有不少。但是能够从时空维度当中强行突破桎梏，一举成为远古高手的人太少了，甚至可以用凤毛麟角能够形容。
时空维度很多。多到无边无际，整个宇宙当中的时空维度根本数之无尽，没有人能够知道，其中人族居住的地方加起来完全可以相当另一个人界，这么多的时空维度人族强者当中能够出来的人完全是少到了一种极致，不过也不排除时空维度当中存在着很强大的人，甚至有的地方传说有大圣的存在。不过那种时空维度是会移动的，就像是一个堡垒一般，除了这些之外剩下的就不多了。李文海能走到这一步付出的艰辛，以及他自己的努力可想而知。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对于你的想法我能够理解，毕竟因果两个字太多高深了。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够挣脱的。就算是所谓能够不受因果的大圣也要重视，在我看来就算你轮回，就算你轮回之后能够开启上一世的记忆又能如何，或许那个时候的我已经成为了至强者，或许你不相信，但是我完全有这个自信，对我来说，只要时间够了完全能够成长起来。至少成为你当年最巅峰时期没有问题，你认为那个时候的你对我还有用吗？想要解决因果在那个时候也不可能了。当我走到那步的时候不再需要你的效忠，因果也是无用。”
秦穆目光如炬，稍加思索就知道了李文海的想法 ，这个想法其实也是很简单的，换做是秦穆也会这么做，因为因果两个字不会随着你的陨落消失，因为有来世这个说法，就算你陨落了，只要灵魂还在这个世界，还在轮回，还和这里的天和地有些牵连就注定了你不可能斩断因果，轮回也是无用，既然如此，换做是秦穆他也会选择斩掉因果，再加上李文海现在的状态，所以秦穆猜测后者会选择牺牲轮回的机会，从而将残魂化道，用来成全自己。
这也是李文海最后能够做到的事情了，残魂失去了最后的价值，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轮回就只有化道一条路了，秦穆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李文海的想法。
“对，你说的没错，你的天赋我看在眼里，的确算不上是圣人之资，但是你身上隐含着更多的隐秘，很多逆天传承都出现了，你应该跟一些大人物有些关系，所以你的成长在我看来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这一份因果我想要解决没错，如果等到了下一世就根本解决不了了，要知道我现在还不确定我的下一世还能不能开启这一世的记忆，第二就是一个轮回至少都是在以万载为单位，万年的时间过去，如果你不是陨落了就是成为了至强者，至少也是半圣皇，那个时候的我对你的确没有任何的作用了，所以我打算在这里跟你解决这份因果吧。”
李文海点头，也很直接，并没有掩饰的意思，秦穆的秘密太多了，就算是抛弃潜力这一点不说，别的也足以让他成为天地间最强大的那一批强者了。
“的确，所以你想要化道，彻底断绝自己轮回的希望，要知道你如果能够成长起来，前路一定很是光明，能够开启第二世的人都很不寻常，不是简单的几个字能够形容的，但是如果你现在选择化道的话所有的一切都要消失了，你可甘心？”
秦穆淡笑，脸上全是镇定的表情，胜券在握，他便看准了李文海是不可能会甘心的，李文海的性格其实跟他很像，都是从时空维度当中走出，而且李文海还成了一阵子的无敌强者，甚至打破了传说，飞升到了当年的远古人界，这样的人心性不可能不高，全都是眼高于顶之辈，不可能这么轻易就将一切都给放弃了，秦穆也是如此，如果让他这样去做他也会去，但是不甘心，根本不可能甘心。
“我是不甘心，想我当年是何等的意气风发，认为自己能够成为天地间的至强者，在时空维度的时候就是如此，那时候我们那边叫做星球，我期望有一天能够冲破星球的阻碍，一路横行，到最后屹立在天地间，那个时候的我也没有让自己失望，一步一步从最弱小的人崛起，慢慢爬到了最强大的那个位置，整个星球都是我的信仰者，到最后，我冲破了阻碍，打破了神话，一举飞升，来到了传说当中的仙界。”
李文海眼神当中露出了一抹希冀，想起了当年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唯我独尊，纵横了一个时空维度很长的一段时间，到最后甚至打破了无数年的神话，来到了仙界，但是没想到仙界之上还有仙界，这里只能算是人界而已，而自己所在的地方就更加不堪了，只是诸天万界意外无数时空乱流当中的一个维度而已，但是自己能够来到这里就能说明自己的强大之处了。
李文海很自信，也很狂傲，认为只要给自己时间自己就能成为又一个新的传奇，事实也是如此，他刚来到远古，没有传承，没有自己的势力，可以说自己只是一个从微末当中一个人打拼出来的，但是自己的成就却要比一些这个世界当中的老牌势力出来的传人还要强大，短短的时间内他便突破了封王，成为了一个神祇，开始正式展露头角，之后也是已发不可收拾，直到陨落。
在别人面前的李文海是谦逊，一心想要成为强者，但是没有几个人知道他的来历，知道他的心高气傲，这些都无所谓，李文海只相信自己的实力，成为半圣原先只是开始，但是没想到却成为了结局。
一次探险，断绝了一个能够成为强者的强者，一次大圣交手，断绝了一个人族未来的强者，这一些都是李文海不甘心的，后来的他更加不甘心陨落，于是想要利用秘法孕育自己的灵魂，从而得到最后的新生，他期待开辟出第二世。
第四百七十一章 成全你
但是最后得到的却不是这样，秘法没有错，但是却遇到了错的人。
李文海之前没有预料到，也从来不曾想到过会是这样，因为大圣的交手让他的灵魂发生了很大的异变，竟然多了兼容的兴致，或许在平时李文海还会高兴，这样的灵魂注定了他的不寻常，兼容的兴致代表着的是这个人能够接受各种不同的力量，甚至可以彻底利用这些能量。
简单的说，如果李文海没有陨落，他的灵魂发生了兼容特性，那么也就是说他可以学习其他种族的秘法，甚至是妖魔两族特有秘法，这样的他会拥有很大的可塑性，甚至真正会走向无敌，但是后来的剧情发展却远远出乎了他的预料。
处于灵魂状态，甚至可以说是残魂这种状态下的他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也就是说这个时候的他完全就是手无缚鸡之力，李文海没有丝毫的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的变化，妖魔两族的大人物看上了他，他的灵魂同化，但是这两个大人物却是太过小看李文海了。
兼容特性注定了三个人的灵魂要融在一起，而且李文海的本体意识还会占据上风，所以这也并不能算得上是一次很大的危机，李文海花了百年时间就将这两个灵魂给彻底同化了，甚至说他的潜力也再次得到了提高，不过他却是不知道，这个只是他的噩梦刚刚开始阶段。
李文海的欣喜没有持续多久，大凶残灵的降临注定了他即将落寞的一生，这是一个真正的末日，李文海没有想到，也根本不可能会想到大凶残灵的到来，要知道就算是在远古时期。大凶一族的数量还是少之又少的，根本就只有那么一小部分，但是没想到，就是这么稀少的一个种族却给他带来了灭顶之灾。之后更是蛰伏了十数万年。
“都是气运。当年的我怎么也不可能想到我会沦为这样的境地，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