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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奥马大声惨叫,轰然跌倒,痛得满地打滚。
诸微尘和阿瘦齐声喝彩,石化龙向对方拱手道:“承让,承让。”
阿瘦笑着说:“石叔叔好身手,有空教我两招,如今世界不太平,到处都有恶狗挡道,到时咱就亮出‘DAGOU’功夫,好震一震群狗!”
对方看到已方最强的奥马在几秒内被人放倒,先是难以置信然后恼羞成怒,有两人抬走了奥马,剩下的人长刀并举向石化龙冲来,石化龙夷然不惧,转身搬起客厅里的桌子甩向众匪徒,胡戈和一人被桌子带倒,劫匪甲闪过飞来的桌子,一刀砍向石化龙,石化龙妙招迭出,先是脚背勾起一张小凳子踢向劫匪甲的面门,劫匪甲后仰头闪过,此时石化龙一个箭步跨上前去,左肘击在劫匪甲握刀的右手,同时右手一记势大力沉的勾拳命中对方的下巴,劫匪甲连哼都没来得及一声,就被打得口鼻流血软软的瘫倒在地上,显然是整个下巴都碎了。劫匪乙挥舞着砍刀欲从背后偷袭石化龙,诸微尘哪里能让他得呈,突然伸脚一绊,那狗贼顿时摔了个嘴啃泥,石化龙转过身来,一脚踏上劫匪乙握刀的手,那厮痛得高声惨叫,看样子是手骨被踩碎了,阿瘦见有机可乘,纵身扑到那劫匪的背上,他那两百斤的体重顿时发挥了奇效,劫匪乙只觉得如泰山压背,哪里翻转得过身来,阿瘦恨极这帮匪徒,伸手抓住那厮的头发,将他的头狠狠地撞向地面,只消几下,那人已血流满面晕死过去。劫匪丙从桌底下爬起,见己方已倒下了三人,口中连声怪叫,手中的砍刀在身前乱舞,步步为营,慢慢的逼向石化龙,胡戈本想用枪,但是怕招来警察,也摸出一把长刀指向了诸微尘和阿瘦,诸微尘和阿瘦都捡起在地上的长刀,与他对峙。石化龙见对方的刀舞得全无章法,但是又一时近不得身,急中生智,退到诸微尘房间门口,诸微尘的床铺是靠门口摆放的,石化龙伸手到床上抓了张毯子,然后将毯子朝劫匪丙头顶抛去。劫匪丙眼看着巨大毯子从头上盖下来,避无可避,被蒙住了头脸,他还没来得及挣脱,石化龙那力贯千钧的飞脚就已印在了他的胸膛上,劫匪丙整个人被踢得倒飞了三四米,撞到了墙上,他跌落在地上后再也挣扎不起。
正与诸微尘和阿瘦僵持的胡戈虽然平时欺压良善、无恶不作,却是个胆小鬼,看到手下在短短几分钟内就被悉数打倒,石化龙又冷笑着逼上前来,胡戈顿时把心一横,掉头就跑,诸微尘刚想追上去,就见眼前寒光一闪,原来那胡戈心肠歹毒,跑到门口又转过身来将砍刀飞向诸微尘,石化龙刚想叫吾儿莫追,已经见到尺许长的砍刀袭向诸微尘,他咬了咬牙,飞身将诸微尘撞开,硬是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那致命的一刀!
诸微尘大叫一声,扶起中刀倒地的石化龙。阿瘦见状,顿时怒发冲冠,操着长刀就欲追出去。
“贤侄你回来,穷寇莫追!他身上带了枪。”石化龙大叫,总算叫回了阿瘦。
石化龙仰起头,看着将他抱在怀里的诸微尘,吃力的说道:“快,找条毛巾来绑住我的伤口。”
诸微尘点了点头刚想起身,石化龙又拉住了他,沉声说道:“算了,我还有几句话要对你说。”诸微尘用手按住石化龙胸口那血流不止的伤口,哽咽着说道:“爸,你快别说了,你伤得这么重,怎么还勉强说话,小心说话扯痛了伤口!”
石化龙吸了口冷气,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微尘吾儿,都怪为父贪恋权势,害苦了你母亲和你,我知道你母亲恨我入骨,我知道她是含恨而终的,她恨我啊,她恨我啊……微尘,我这二十年来无时无刻不在后悔,每当想起你母亲,我都心如刀割,如果当年我没有狠心抛弃你母子俩的话,说不定你母亲不会这么早就去世,说不定我们一家三口还在山城享着天伦之乐,我不是人啊……”
说着说着,石化龙眼里泪光涌现,诸微尘泣不成声,连连道:“爸,你别说了,爸,求你别说了。”
石化龙紧紧握住诸微尘的手,又道:“我不是个好爸爸,我是个罪人啊,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国家,我罪不可恕,死有余辜,我有何颜面苟活于世?我早该死个一千遍,一万遍,这样也许可以稍稍抵消我的罪恶。现在好了,你们不用救我,让我死吧。”
诸微尘泪如泉涌,对阿瘦大声道:“阿瘦你愣着干嘛,快去找止血的东西啊!”阿瘦喔了一声,抹了抹眼泪,跨过躺在地上的匪徒朝卫生间跑去。
石化龙闭上眼睛,继续说道:“我一直想找机会好好补偿一下你们母子俩,但是我做不到了,我欠下这么多孽债,我死不瞑目啊,你可不可以答应我,替我了却一桩心事。”诸微尘使劲点着头:“爸,你说,别说是一件,就是十件我也答应你。”
石化龙缓缓探手入怀,掏出一只黄色的纸鹤递给诸微尘,他用渐渐微弱的声音说道:“这是你母亲当年送给我的,我一直保存在身边,你如果回国,务必把它拿到你母亲坟前烧掉,请你转告她,我石化龙从来没有忘记她,我记得她讲过的每一句话,我对她发的誓言永远有效……”
话音未断,石化龙已经停止了呼吸。诸微尘看着手中那只折叠得很巧妙的纸鹤,只见纸鹤的翅膀处写了几个纤秀而熟悉的字体,正是母亲诸芷珺的笔迹,那几个字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字迹已为泪水所浸透,有些模糊。
再看看石化龙,他面部表情安祥,嘴角略微上翘,似乎正沉浸在美好的回忆当中。诸微尘从他的笑容中仿佛看到:青春年少的诸芷珺俏脸上荡漾着幸福的微笑,她手挽着年轻英俊意气风发的石化龙,行走在山城的郊外,他们身后浅草如茵,繁花似绣,无数色彩斑斓的小蝴蝶张开双翼,在馥郁的花丛中飞舞蹁跹……
“爸……!”诸微尘哭得撕心裂肺,阿瘦拿着几条毛巾呆立在原地,似乎难以置信,刚才还生龙活虎,力斗数名手持凶器的石化龙,竟然就这样与我们永别了……
打斗声及哭喊声惊动了临近宿舍守留的同学,有人报了警,警车到达这里,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警察看到屋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四个人,地上血迹斑斑,脚印零乱,显然是经过了一番恶斗。警察遂叫来救护车,将这几人都拉到了医院,经诊断劫匪甲下巴粉碎兼轻微脑震荡,劫匪乙右手手骨粉碎、脊椎骨折、脸部大面积挫伤,劫匪丙胸骨骨折,石化龙因胸部要害中刀,伤势严重,送到医院前已气绝。
警察又把诸微尘和阿瘦拉到警察局里,录了口供,因为涉及到了当地的黑恶势力,而该势力素来与警方高层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警察们都面露难色,他们借口案情未明需要继续调查,扣住两人不放。
第一卷 玄元洞真篇 第十一章 转移
诸微尘和阿瘦被反锁在一个没有窗户的僻静小房间,虽然没有给他们戴上手铐,但也形同犯人,他们似乎被人遗忘了,没有食物和饮用水供应,虽然两人屡屡砸门,喊着要见警官要打电话给家人,但是无人回应。
无奈之下,阿瘦问诸微尘:“现在怎么办?搞不好这里是警匪一家呢!”
诸微尘略一思索,道:“估且再等等,我们应该相信警察。怎么说他们也是纳税人出钱养的。”
阿瘦又道:“实在不行的话,我们试着联系徐甲看看?如果他能来,那咱们就有救了。”
诸微尘点了点头,说道:“那冥鸣玉我扔回了虚空,必要的时候我就取出来,看看能不能叫他来,但这里和中国相隔何止万里,他能否感应到还是一回事。所谓,君子求诸已,咱们还得自己想想办法,不能太指望徐甲。”
阿瘦沉默了半晌,突然咬牙道:“今天我总算开了眼,知道真禽兽为何物,郑渊洁先生说过,老虎没了虎性就不吃人,人类没了人性就吃人了。胡戈这些人何异于食人的狮虎?这仇咱们说什么也得报。”
诸微尘沉声道:“我曾以为我妈过世的时候,我的眼泪就流干了。今天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不管我爸以前做错了什么,但是他是因我而死的。如果这里的警察和他同流合污,不把他绳之于法的话,我发誓,不择手段也要报这个仇,而且,我不会让这个恶贯满盈的胡戈只受一次苦,我要让他永世受苦!!”最末一句,满腔怒火的诸微尘几乎吼了出来。
阿瘦受到诸微尘的感染,也神色激动的表示道:“这报仇一事,说什么也得算我一份,老子要是不干掉胡戈,这曾字今后我就倒着写。”
诸微尘嗯了一声,道:“我们缺的是力量,绝对的力量!如果有能令我强大的办法,我愿意付任何代价,在这个世界上,凡事皆有代价,只不过代价有大小罢了。”
阿瘦问道:“你是指习武?还是跟徐甲修道?还是别的?”
诸微尘道:“别人都用枪,你武功再好有什么用?想来想去,唯有修道一途。”
阿瘦又点头道:“好,到时徐甲要是来了,你须带我一起走。”……
时间一分一秒的飞逝,转眼间又到了晚上,两人聊了半天没聊出什么好计策,又饥渴交加,都困得打起盹来。
迷迷糊糊中,诸微尘好象听到门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他睁开蒙眬的睡眼,看到门开处走进来几个手执警棍的高大警员。
来人将诸微尘和阿瘦的双手绑起,两眼蒙上黑布,为了防止两人出声,其中一名形容猥亵的警员还脱下自己那双臭烘烘的袜子,然后捏着诸微尘的下巴,硬把一只袜子塞进诸微尘嘴里,再用胶布粘住诸微尘的嘴,诸微尘只觉得鼻端传来一股极其浓郁的脚臭味,接着一团象抹布般百味俱全的东西硬塞进嘴来并且将喉咙堵住,诸微尘胃里翻江倒海,八百年前吃过的东西都呕了出来,因为嘴里塞了东西,呕吐的秽物刚刚抵达咽喉,又倒灌回胃里,说不出的难受!这几个恶警员看到诸微尘面色骤变,想呕却呕不出的样子,开心得大笑起来。接着,阿瘦也被如法炮制。
众恶警员架起不停挣扎的两人,出门上车,飞速往城外驶去。
左拐右拐的大概行驶了半个小时,警车在一个偏僻的路段停了下来,那里,有一部通体漆黑的房车已等候多时,双方进行了“人质”交接,警员们点头哈腰的接过数目不菲的比索,媚笑着目送房车将诸微尘和阿瘦拉走。
那名给诸微尘阿瘦嘴里塞袜子的恶警员打开警车门,跳上驾驶座,招呼他的同伙上车:“墨城的模范干警们,咱们去哪里‘舒服’一下?我听说在何塞兄弟的辖区里,新开了一家好象叫‘瓜达卢佩圣女’的洗浴中心,那里全是美国来的白人妞儿,又辣又劲,保你一爽到底。”
众人哄笑着上车,有人调侃道:“什么圣女,分明是荡女,我说科尔瓦多,有人讲你一听说美国妞,底裤就会发湿,让大爷我瞧瞧现在裤档上出现地图没有?”
科尔瓦多一边发动汽车,一边淫笑着对出声的那人说道:“去你妈的,贝尼托你他娘的装什么纯情,我喜欢美国妞有什么错,哪里象你,那天我抓了个漂亮的贩毒小男孩,大爷我刚走开没几步,你就溜进去对人家动手动脚,有这回事没有?”
众人又是一阵轰笑,笑声之大几乎要把车顶掀翻,恋童癖贝尼托当众出丑顿时恼羞成怒,从后座跳起,一双粗壮的毛手越过座椅死命卡住科尔瓦多的脖子,这贝尼托生得牛高马大,怪力无穷,科尔瓦多被他用力一掐,只觉得脖子奇痛无比,差点没背过气去,方向盘哪还握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