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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莲剑-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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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府中高手亦不少,遂转而在清脑革上去动坏脑筋。
清脑草虽不名贵,但却是在大兴安岭的特产,很多人,因其用途不广,所以知道用的人却很少。
索命无常在这一段时间里,拔取了很多清脑草,一来准备给帮主用的,其次则准备让彭中轩到的时候一根也找不到。
不想,索命无常拔取的清脑草,只三天工夫,即化为清水,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在这个时候,关外四子神来了,他们报说,沿途竟没发现帮主及帮主夫人等人的下落,显见已然遭了毒手。
索命无常闻说,火冒心头,立即率领四子神入山,分五路寻找清脑草,一遇见就给拔除。
这样一样,才有土皇帝等率队入山之举。
索命无常刁和,知道上皇帝大队人马上山,可不知道随后还跟着彭中轩和薛莲英,他在这低屋前出现,也是无意的,因为大雪如鹅毛,他也想找一个避雪的地方,却没想到这低崖下早已有人。
当她见到低崖下有女人时,本就想走,可是这附近他找了好半天了,也没一个可避风雪的所在。突然,耳中听到一个声音说道:“索命无常,将近一年不见了,你可好呀!”
这声音是男的,而他看见的却是个女人,不禁大奇,赶忙掉首察看,啊!在那少女身边,敢情还有个黑巾包头的人,遂道:“阁下哪路高人,怎识得在下刁和?”
这黑巾包头的人当然就是彭中轩,但听他说道:“索命无常,称也太善忘了,我们东海分手还没一年呢!”
索命无常仔细聆听后,只觉这声音好熟,可是一时却想不起,遂道:“阁下请速示大名,以克索命无常得罪朋友!”
彭中轩哈哈一声狂笑道:“好说!好说!在下倒不怕得罪,因为我是你意想不到的朋友,彭一中一轩。”
这三字一出口,立即将索命无常吓得暴退出一丈五六,愣愣地呆站在雪地上。诚然,这是他万万想不到的,不过这也好,这倒省去了索命无常的一番手脚,因为他正在想怎样去找他,使用“无常飞云掌”,报却东海一掌之恨。
索命无常引亢一声狂啸,然后说道:“彭中轩小杂种,你还称的什么能,连那假娘们都没保住,如今要想找清脑草,难比登天,嘿……”
彭中轩一听索命无常开口骂他小杂种,心里就火,可是随后的一句话,却使彭中轩惊讶住了,连忙追问道:“为什么?清脑草绝了种吗?”
索命无常又是嘿嘿冷笑道:“清脑草虽没绝种,可与绝种也差不多,因为它全给我刁大爷毁了。听说这病,除了清脑草外,就无药可医,哈哈……”
彭中轩闻听,心火高冒三千丈。一晃肩,站在索命无常身前,两眼瞪得如同灯笼,就像要吃人似的,索命无常自恃“无常飞云掌”已有八九分火候,厉害无比,可是当他看到彭中轩仅露在外面那双慑人魂魄的眼睛,也禁不住心中微颤,闪身又退了半丈余。忽听彭中轩说道:“索命无常,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做出这种违背人性的事,这次再也不能饶你,你准备着吧!有什么后事就赶快交代一声,别死后不能瞑目,只要我一出手,你再想说什么,可就来不及了。”
索命无常尝到过这滋味,知道厉害,先不答话,忙从袖底翻出一双枯干的手,双掌互接。瞬息,双掌巳变成墨黑,从双掌中泄出一道白烟,绕掌疾走,飞快地,白烟已将双掌遮没。
彭中轩一看就知又是在东海时那一着老套,心想,好吧!今天总要让你称心如意就是,不要死后永不瞑目。
就在一刹那间,绕掌白烟已然由谈而浓,像天上的白云般的,倏的白云一分为二,此刻的索命无常,脸色铁青头发直竖,双眼突出,在这遍地雪花的银光的反映下,薛莲英姑娘吓得惊呼出声。
蓦然地,索命无常一声厉吼,双掌疾伸而出,两道白烟,较流星飞矢更疾更快地朝彭中轩身上击去。
这两道白烟,彭中轩知道定是奇毒无比,如然避让,身后薛莲定遭其害,逼得伸掌硬接。
“啪”的一响,声音并不大,可是彭中轩双掌立觉一阵麻痒,酸麻不堪,心中大骇,再不怠慢,忙运足“毕元神功”,没等索命无常二次出手,立即抢先进招,双掌左右开弓,一前一后,吞吐随意,虚实并用,变幻莫测。
索命无常一掌拍出,本以为彭中轩必中掌倒地,没料到彭中轩受掌后竟像没事人儿般的,非但毫无受伤之态,反而抢前进攻,这一来,索命无常就知今日必定凶多吉少,心中惶惶然,想到如何开溜。
彭中轩运足“毕元神功”,确非等闲可比,所引发的飒飒风声,更是骇人听闻,索命无常又哪能逃得了。总算是在千钧一发之际,避过了两招,可是在第三招时,索命无常再也躲不过,被彭中轩“毕元神功”一掌给震出三丈开外。跌下了悬崖,一声凄然惨叫之后,再也听不到一点声息。
就在这一天彭中轩闯进了土皇帝雪猱辛虎的帐篷,正好听到土皇帝父子在长嘘短叹,大雪之飘飞,清脑草之难寻。
在俏郎辛土告知清脑草之形状及取法后,彭中轩花了整整两昼夜的工夫,深入大兴安岭数百里,地之最高峰上,方始将清脑革找到,随后又日夜紧赶,始于第三日黎明,将那一大块载着清脑草的冰块,送到俏郎辛士帐篷前。
这三天里,薛莲英姑娘依然紧紧地随在彭中轩身后,寸步不离,可是等到彭中轩将那大冰块放下,却不见了她的影子。这事不禁使彭中轩的心中大大惊骇了,因为这一路上,他双手托着大冰块,不能对薛莲英加以兼顾,虽然上半夜里,他还看见她的影子,后半夜里,却因快到目的地,心中焦急,忽略了她的存在。
一发现她失了踪影,彭中轩怎能不急,如若薛莲英有意自行潜去,那真是他求之不得的事,可是,一旦因此出了什么差错,彭中轩再怎么说;也不能卸却责任,说自己没有不是了。
于是,彭中轩一下也没有歇息,立即往回路走,他施展开“松鹤跃飞”盖世轻功,已是快如奔马,疾如劲风,因为心中焦急,仍然嫌慢。
一个时辰不到,已出来了六七里地,彭中轩这一路上,双眼瞪得如灯笼般大,可就没发现一丝丝可疑的痕迹。
倏然,眼前闪过一条黑影,啊!不是,只是一块黑纱,这块黑纱人目,彭中轩禁不住浑身发颤。
因为这块黑纱,彭中轩根本无需仔细辨认即知系薛莲英的蒙面黑纱,抬起了黑纱,在黑纱附近的一些脚印,均被一层雪花薄薄地覆盖了,可是仍然辨认出相当的凌乱。
当彭中轩见到这些足印时,他再也无法否认,薛莲英是遭人暗算了,可是他奇怪,薛莲英自入江湖,至今不过半年余,从未与人结仇,怎会有人暗算与她,难不成这又是因我而起,那我的罪孽可就大了。
彭中轩仔细推敲下,倏地,彭中轩心中从没有过的惊骇,因为彭中轩能于数里外,听出人声,而这次竟被人潜到身边,将人窃走了,自己还一点都不知道,最使人骇然的,该是那雪地里凌乱的足印。
足印赤足无鞋,可是较常人却大出一倍有余,而且看样子还。不止一人的足印,最少也在三人以上。
彭中轩惊吓之后,立即随着足印奔去,可是只走丁约十余丈远近,足印在一座悬崖边沿消失了。
彭中轩低首运足目力往下打量,崖深千百丈,冰雪在晨曦中映得闪闪生光,可也深不见底,这一来,他不禁愣住了,心中暗忖,这些人难不成会飞。
经过大半个时辰的揣测,侦查,终于被他发现在悬崖峰腰,一个稍微突出的冰岩石,黑优优的佛佛是个山洞,彭中轩打量自己的能力,上下均无问题,赶忙纵身那突出的冰岩落去。
彭中轩浑身功力,不管是内、外、轻功,在这一年来,早巳练得出神入化,登峰造极,这一会,但见他犹如飞鸟凌空般,曲折盘彷而下,姿态美妙已极。
峰腰冰岩,远看只微觉突出,一旦来得了,竟也有十数丈宽大,冰岩后一个三文方圆黑暗如墨的洞袕。
彭中轩双眼如猫眼,这黑暗最难他不倒,可是这一次却也使他踌躇不前,因为洞是弯曲的,无法一眼透视。但是,为了薛莲英的安全,就是明知洞内有伤身的危险,也只有不顾一切地闯上一闯。
行行重行行,彭中轩转弯抹角,也不知转了多少个弯折,倏地眼前忽明朗,却原来是一个山谷,可是这山谷里,雪花竞似飘不过来般的,整座山谷里没有出现半点白雪的影子,更使人惊奇的,远不止此,而是山谷里那绿油油茂盛的山树里草,那暖洋洋的气候,与外界差了天壤,毫无些许隆冬气氛,不啻一世外桃源。
彭中轩一进人这所在,心神均都为一宽,心中暗念,在这冰天雪地的腹地之中,有这么个地方,日后能在此隐居,该有多好……只是,一眨眼后,立刻记起薛莲英的安危,肩头晃处,赶忙往洞外纵去。
彭中轩刚纵得两下,突地,一条白影,凌空直泻而下,那份迅疾,真如天外陨星,使彭中轩也暗中惊服。
连忙停身,蓄势以待,心想,这一定是位武林绝世老人,武功必高得出奇,看样子今天难讨得好去。
可是,待白影在身前稳住身子后,竟使彭中轩大大吓了一跳,面前站的,诚非彭中轩所想却是个裸体少女。
该少女比彭中轩似乎还要高出些许,一头青丝,零乱的散坠在前身与后背,坠在前面的正好隐隐地遮住那全裸的上身,那一耸立的侞峰,下半身一块短短的虎皮,亦正好将那盖住。
彭中轩闪眼打量,少女冰肌赛雪似霜,面上轮廓亦秀丽异常,尤以一双朋眼睛,水汪汪,碧优优,仿佛深不见底的两个水潭,可是那一双手足,却是如此的大。竟较那身材的比例,大出一倍有余。
少女在那彭中轩身前,站了好一会工夫,双眼紧紧地盯着彭中轩打量,因为彭中轩除了双眼与一张嘴露出在外,别的任什么也看不见,甚至连是男是女,都无法分得出来。
这时,忽听彭中轩开口说道:“请问,你们这里可曾见到一个黑衣姑娘吗?”
他这里一开口,对面少女立即盈盈一笑,随着一个裸体娇躯,在彭中轩身前,慢慢地起了彼浪,如灵蛇跳舞,一摇一摆,非但节奏均匀,口中还发出一种细柔的歌唱,悦耳诱人已极。
彭中轩在吕良辕身上,亦曾一度春风,尝试过这种滋味。如今见到这情景。禁不住一阵爇血沸心。周身爇血也同时加紧奔流。
声与形的诱惑,只半响工夫,立即将彭中轩弄得六神无主,神魂倒置,竟使他忘了运功镇压心中的激动。
蓦然一声娇笑,划过碧空,少女随着纵身往前直奔,这一下,可真救了彭中轩,就中少女发笑跃走时,也同时将彭中轩惊醒了,当他发觉自己失神,禁不住额歼频冒,心中暗叫:“险哉!”
书中交待,这少女就是大兴安岭中,尚未开化的一种野人,他们没有文化,没有语言,也没有任何制度,只有一种遗传的风俗习惯,他们不懂得熟食,因为他们连取火的方法都不懂,可是他们有一种天赋的本能,就是行走如风,力大无穷,除生裂虎豹,以廷生命外,他们追求的就是性欲的奔放,以致于百年来,他们仍然繁盛,没有绝了种。
只是,他们求爱的方式,却别出一格,他们没有时间、地点的区别,男的向女的求受,只有用强,不管女的愿意不愿意,只要你被他抓住了,就别想逃出手去。
而女的却不同,她假如不愿意的话,就拼命的逃走,可是在她需要的时候,她的求爱方式,仿佛较男人略有羞耻之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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