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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就更不知道啦。”
“蝎子”说:“什么不上不下区,这么拗口,说中区不就完事了话,多省心!”这话让所有的人都是不禁一椤。
李志远不禁自言自语地说:“也对啊,我怎么没有好好想想这个词呢?”
陈卫国也说:“是有问题,为什么不说中区呢?”
王俊皱着眉头说:“不上不下区,既不是上区,也不是下区,那是什么意思?”
“蝎子”说:“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想,真服了你们!”
王俊说:“你不明白的,不要吵。去去去,还舍不得将你手中的金杯放回去吗?”
陈卫国说:“你去看看刘飞他们要不要帮忙。对了,你们三人把门槛上的那部车也处理掉吧。”
“蝎子”不敢说什么,小心地将金杯放回原来的盒子中,然后向门口走去。
王俊对李志远:“志远兄,我想知道德语中这“中”和“不上不下”是不是同一个单词。”
李志远说:“说实在的,现在想起,我当时也有些奇怪,为什么不用”中“这个单词,而选择了用“不上不下”这个单词,还专门查了这两个单词的区别,要说用错的可能性根本不存在,书写也相差很远,但后来不想因为一个单词而过于纠缠,便没有再深思啦。现在想想,应该是有深意的。”
陈卫国说:“为什么不是上又不是下呢?是不是说,他无法判断他究竟是在上区还是下区。”
李志远说:“也就是说在他的概念中并没有中区这个概念。”
王俊突然一拍大腿说:“我想到了!”
李志远和陈卫国连忙同时问道:“你想到了什么,快说!”
王俊呵呵地笑道:“我记得在希斯的笔记里提到有一个坡,看起来是上坡。。。。。。”
李志远和陈卫国同时哈哈大笑起来:“不错!就是它啦。”
李志远说:“这个坡就是上区通向下区的入口处的路上。这样说来,换了我,也只能想到这个概念来表达了,看到的和实际相反,认为是上坡实际上是在下坡。
嗯,这就是说,希斯所得出的结论就是:第一、圣药的埋藏点是在双子城范围内;二、这个地区最大的特点就是地势特别的怪,看到的景象可能同实际相反。让我想想看,当年我在进入风沙堡前,有一块区域就是这样的。”李志远用手比了比方向,然后迅速地从袋子中翻出地图,陈卫国和王俊连忙帮忙摊开,李志远说:“啊哈,让我们看看,这是上区的,当年蒙古大军进攻的方向应该是这里,东北方向,而老龙河大致由南至北,到达这里,码头在这里,上区皇宫在这里,而我们要找的不上不下区在这里,也就是上区皇宫的右后侧。现在想想,这不上不下区周围的环境确实比较怪异。”
王俊说:“这不上不下区叫起来太长、太拗口,我看就叫X区吧。”
陈卫国和李志远都连声称好,说够准确、够形象。
这时刘飞、振宇、“蝎子”回来来,就问什么事这么高兴,陈卫国就简单地说了一下。
刘飞说:“这么说,我们有机会找到那传说中的圣药啦?”
陈卫国点点头。
“蝎子”摆着脑袋说:“不好!不好!”大家很是奇怪。
“蝎子”就说:“要是人人吃了这圣药,岂不是人人都死不了,那不是这个世上人越来越多,到后来,老头子老太太满街都是,不好不好!要是坏人吃了,总打不死,这世界不是乱套啦。”
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狂笑起来,特别是振宇,他“扑”的一声,口水喷在了“蝎子”的脸上,而王俊则捂着肚子直说疼,而“蝎子”则一本正经地望着他们,表情十分的严肃。
好一会,大家笑声止了,刘飞拍着“蝎子”肩膀说:“兄弟,我好好想了一下,其实我们都误会你啦。”
陈卫国笑道:“说来听听!”
刘飞一本正经地说:“其实我们“蝎子”只不过是担心大家醉心找圣药,耽误了回家,耽误了他娶媳妇。”
“蝎子”的脸有些红了,他连忙分辨说:“胡说,简直是一派胡言。”
陈卫国笑道:“回家,那可是当前头等大事,什么也挡不了。”
李志远也说:“不错,这就是我们就要做的事。”
陈卫国和李志远挑了几件易带易保管的小盒子交给了王俊包管,因为层层包裹着,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估计也就是木雕、玉石、、珠宝、铜片等之类的。
陈卫国和李志远又做了最后一次检查,觉得确实没问题了,才熄灭了火盘,关闭了石门,然后带着众人出发啦。
“蝎子”说:“现在我们是回家吗?”
李志远说:“不错!怎么样,心情不错吧?”
“蝎子”说:“何止不错!这高兴劲简直是无法形容。”
6个人走的还是来的路,当快到达那部吉普车的位置时,远处传来了一声沉闷的枪声,所有的人都很震惊,立刻做好了战斗准备。
十四、深藏不露(3…U…W…W)
所有的人都是紧贴着沙壁,间隔几米,蹑手蹑脚地向前走着。
突然,走在最前面的刘飞突然停下了脚步,并示意后面的人有情况,所有的人便停止了脚步,闪身到沙柱的旁边,然后倾听着动静。
就听见远处传来了急促的奔跑声,而且显得十分的清楚,然后脚步声骤然停止。
陈卫国做了个手势,刘飞便带着振宇向前悄悄地摸到去,过了10多分钟,轻微的脚步声响起,陈卫国、李志远、王俊、还有“蝎子”都将手中的枪对准了前面,很快视线中先是2个光点在闪,然后可以分辨出那是刘飞和振宇,不过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只是看不清楚,那轻微的脚步声就是他发出的。
等三个人走近,陈卫国等人立刻认出了,那第三个人竟然是克洛泽。
克洛泽一见陈卫国便急声道:“陈营长,求你快去救扬森,他被人抓了。”
陈卫国大吃一惊:“什么,核基地出事啦?什么时候的事情?”
克洛泽说:“扬森刚在前面不远处被抓?现在追还来得及。”
陈卫国一怔,然后说:“这么说敌人就在这附近?”
克洛泽这才意识到了错误,低声说:“是的。”
陈卫国马上低声命令道:“刘飞,你和振宇在前面建立警戒区,王俊,你和智伟到后面建立警戒区。”四个人应声去了。
陈卫国低声说:“克洛泽,不要急,慢慢把话说清楚来。”
黑暗中,克洛泽定了定神说:“扬森断定你们这一次出去,一定不会再回来,所以决定偷偷地地在后面跟着你们。”
陈卫国道:“你们怎么会这样认为呢?这些年来,我可是从来没有抛弃过你们啊!”
克洛泽说:“我也是这么说的,但是扬森并不这样认为,他说:“既然那个叫李志远的已经很明确地表示知道出到外面世界的路,而这些天来他们又天天待在会议室里,肯定是在商量什么事情,然而他们却一点风声也不愿透给我们,你说这是什么意思?现在他们一声不吭地就出去啦,你还会幼稚地认为他们会再回来吗?”我心中也因此动摇来。
扬森又说:“实话告诉你,这个核电站很快就要没有电能啦,没有了电能,我们的生活将重陷于黑暗之中,到时候这里就会成为死寂一片,说不定还有发生大爆炸呢!
一旦真的发生的这种情况,你将会受到严重的核污染,先是出现头晕、头疼,然后头发脱落,皮肤出现血斑、浮肿,接着咳嗽、呕血,眼睛慢慢失明,身体机能下降,浑身无力,最后在无限的痛苦中死去。你说,你还愿意继续待在这里吗?反正我是不愿意的。”
我说:“大爆炸?核污染,为什么没有电能还会发生这样的事?”
扬森说:“你只怕不知道,当核物资在最后裂变时,物理性质是最不稳定的,很可能会产生突变,这时能量就有可能成几十倍、几百倍甚至几千倍的递增。到那个时候,我们的装置就很可能承受不了这巨大的能量,从而产生可怕的核爆炸。这就是我们为什么不能等到它自己消耗完时才关闭,而是要提前关闭,让核物质自己慢慢减速,这样才能保证安全。而现在,就是要关闭所有设备的时刻啦。”
我说:“那你为什么不将这些告诉陈营长?”
扬森说:“我是准备告诉他的,可是你也看到了,他走了,丢下我们走了!”
我说:“要是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呢?”
扬森冷笑道:“不是又怎样?你离家这么多年啦,难道不想家吗?”
我说:“可是我并不认识路啊!”
扬森说:“你不是说,那天在追击马化藤时,李志远就明确地表示那条水道可以出去吗?”
我说:“话是如此,可是我们必竟没有真正走过。”
扬森说:“这就够了!那出口一定就要那里的。难道你还打算一辈子靠别人吗?这些年来,我们什么事都要看别人的脸色行事,根本没有自由,只要这次能够回到外面的世界,我们才能真正地回恢以前的你我。
你不用担心,我早就做好了准备,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马上出发。当然啦,就算你不愿意,我也会一个人出发的。从现在开始,我只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考虑,如果太长的,我担心没有办法跟上他们的足迹。”
我说:“可是我们没有夜视镜。”
扬森生气地说:“克洛泽,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做任何事情都是犹犹豫豫的。不错,我们是没有夜视镜,可是我们有的是头灯啊,再说,你跟着他们出去了那么多次,怎么说这地下的路也走熟啦。就算不跟着他们,你也应该知道路才对。”
我说:“路我是知道的,可是。。。。。。”
扬森打断我的话说:“知道路就好,我们出发吧!”然后从实验室里拎出了一个行囊给我,就这样,我们就跟在了你们的后面。”
陈卫国说:“你们就这样离开了核基地吗?”
克洛泽说:“离开时,扬森已关闭了绝大部分的电力系统,只留下几部仪器在作最后的自动运作,他说核物质要慢慢冷却后才能完全关闭,只要这几天地下不发生爆炸,就应该不会有核物资泄露发生。”
陈卫国说:“那基地的铁门和出口呢?”
克洛泽说:“铁门是关上啦,出口也放上了沙盖并做了伪装。”
陈卫国深思不语。
克洛泽继续说:“我们一直跟到水道,在那天和马化藤交战的那个地方,我们发现你们并没有一直向前走,而是上了头顶上面左边的那个地道,我们争论了一会,决定还是跟着你们的后面。
后来我们上了一个天井,看到了一辆没油的吉普车,而地上杂乱的脚印显示你们来过这里,于是我们便沿着脚印走。但在不远处的转角,突然窜出了几个人,他们很快就将扬森打倒了,但扬森还是趁乱开了一枪,我听到有人惨叫一声,很可能是受了伤。
我由于当时离着他有十多步远,而且为了节约电,头灯没有开着,所以他们可能一时没有发现我,等意识到我的存在时,我已是逃进了黑暗之中。
那伙人并没有寻找我,可能是担心我身上有武器,再加上他们之中有人受了伤的缘故,所以便撤了。
说实在话,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我当时竟手足无措,都忘记了自己身上有枪,更忘记了应该马上去帮扬森。
也许是因为我太久没有听过枪声啦,所以被枪声吓得不轻。等我清醒过来,已经听不到他们的声息啦。
我想了想,只凭自己一个人,手上就算有再好的武器,也很难从敌人手上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