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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色的帆布。
卡尔波夫跳下车,莫维奇迎了下来:“那个回族小子已和矮基弃车徒步了,就在我们前面5分钟,现在还可以看见,瞧,就在那里。”
卡尔波夫望过去,前面大约300米处有2个人,背着沉重的帆布袋,正向前走着。一个人还回过头向他挥挥手,正是维维。
卡尔波夫透过望远镜,他发现维维的头上仰,双眼微侧,右嘴角上翘牵动着脸上的疤痕,一脸嘲弄的神情。
猛地,卡尔波夫张大了嘴,喉咙发出一声怪叫:“你这个混蛋!”
莫维奇不解地望着卡尔波夫。
卡尔波夫下令道:“快!无论如何要抓住那个混蛋!你们谁第一个抓住那个回回小子,谁就将成为我的接班人,注意,一定要活捉,如果一定要开枪,只允许轻伤。
卡尔波夫的命令从来不容人置疑,一伙人狂叫着顺着脚印拼命地追了起来。有一个不听,想从旁边的小沙包过去,立时脚一软,陷进了流沙。他大叫救命,却不敢用力去拔自己的脚。别的人也不敢上前拉他一把,生怕也会陷入困境。
卡尔波夫反映奇快,他迅速到车里找了一捆粗大的绳子,扔了过去。那人死死地抓住绳子。莫维奇等人也赶紧过来帮忙,总算将那人拉出了流沙。
微风吹拂起一层黄沙,远近传来了爽朗的笑声:“卡尔波夫先生,真是佩服!居然那么快就能发现问题了。你说说看,是怎么发现的。不过你一百个放心,我会让我见到风沙堡的。”
卡尔波夫带着一伙人拼命地追,明明看到两人就在前面不远处晃动,只要一个冲刺,就可以抓到,可是到了冲过去,两人又转到了另一座沙丘上。
卡尔波夫累得气喘吁吁,站在一处沙丘顶上,看着两人的射影,恨得直咬牙。
莫维奇弯着腰,喘着气说:“老板。我叫几个人开枪,阻挡一下他们的速度,再叫几个人猛冲上去,,不就可以手到擒来啦。”
卡尔波夫说:“几个人,你疯了,万一打死了怎么办?你还想不想活着回去?”
莫维奇不服气地说:“那小子有什么了不起?”
卡尔波夫一脚踹了过去,莫维奇不提防被踹中胸口,一下摔向地上。
莫维奇连忙抱住头,原以为会一轱辘滚下沙丘,却是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卡尔波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将脚放在莫维奇身上,再用力向沙丘坡底踹,不曾想莫维奇身子在卡尔波夫的力量下滚了一圈后,又滚了回来。
其他的人也傻了。
卡尔波夫奋力向下冲去,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因为失去重心而翻滚下去,反倒是觉得十分费力,那种感觉反而是好像在上沙丘。
他不禁呆立在那里。
二、迷途(2)
矮基跟着维维,心里十分犹豫,不知应该投向哪一方。他一直想将手中的跟踪器扔掉,可是要是卡尔波夫抓住了他们,那是一定好不了的,可是要背叛维维,他心中也是十分的不想也不愿,而且维维就是没有枪,他十个矮基也不是一个维维的对手。
所以矮基茫然地跟着维维走啊走的。
维维走的并不快,可是很奇怪卡尔波夫他们尽管狂叫着,却总是离着200…300米的距离,有时可以看到,有时看不到,有时听得到他们的说话,有时则听不到。
矮基惊奇地发现,原来看起要上坡的路却是极容易走的。
当太阳升到半空时,周围一下子炎热起来,刚才还有一丝凉风,一下子扑过来的全是灼人的热浪。衣服贴在皮肤上,好像火烤过一样,皮肤好像要开始冒油。
矮基将一军用水壶的水浇在头上,身上,没两分钟便蒸发了。
维维说:“看来这几年你的生活过得很好啊,养优处尊惯了,怕是早已经忘记了如何在沙漠里生存。”
矮基恨恨地说:“不就是壶水吗?有你在,我还敢将所有的水洒掉喝掉。而且我们离全程结束还有不到10小时。”
维维说:“你的算术很好啊。”
矮基说:“你究竟在玩什么鬼把戏?怎么卡尔波夫那么愤怒?他的样子好像随时要将你撕成碎片。”
莫维奇器丧着脸喘息着问:“老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的样子好像随时要将人撕成碎片。”
卡尔波夫骂道:“一帮蠢驴!快看看,那小子还在不在监视范围内。”
莫维奇从怀中掏出一块长方形的黑色的东西,几个圆圆的按键上面是一块屏幕,上面有着一个绿色的光点在闪动。”
莫维奇说:“他们在我们左前方350米左右。快看,他们停下来了。”
卡尔波夫对莫维奇说:“你带5个人上去。20分钟后通话”
卡尔波夫举起望远镜前后左右望了足足5分钟,然后大声说:“地图!快拿地图来!”
一个矮小的中年人手持地图走到卡尔波夫身边说:“卡尔波夫先生,我需要和你单独谈谈,这很重要。”
卡尔波夫看看这个矮小的中年人,挥手让手下的人都走开一边。
那个矮小的中年人小心翼翼地将一张巨大的地图在地上摊开来。
卡尔波夫问:“布朗先生,依你看,我们现在应该是什么位置?”
那个矮小的中年人:“卡尔波夫先生,实话说吧,我不知道。”
卡尔波夫冷笑着问:“布朗先生,地理学是你的专长,如果连你都不知道,那你来这里做什么?吃白饭啊?”
布朗生气地回答:“卡尔波夫先生,请注意你的身份,说话尊重些。如果不是你野蛮地要求我一定要按照你的要求,一直待在车蓬里,守护着那些笨重无用的仪器,根本看不到周围的情景,那么就可能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卡尔波夫反讥道:“那些笨重无用的仪器不都是你带来的吗?”
布朗回答说:“是的,是我带来的,那又怎样。你不会连机器是死的,人是活的这道理都不懂吧?事实上,仪器只在一定情况下才能发挥和显示出它的威力或作用,而人的经验则不一样,随时都可能会发挥出它巨大的作用。卡尔波夫先生,我不想和你再吵些什么啦,我们还是设法搞清楚我们的处境吧。”
卡尔波夫冷静了下来:“布朗先生,你说得对,我抱歉,抱歉刚才所说的一切。”
布朗说:“这已不重要啦,让我们来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在我下车前,按照仪器的显示,我们之前所走的和我们预定的线路完全一致,但是当我一下车,我就知道不对啦。你看地图,我们预定的目标在这,最简单的事实就是阳光本来应该是在我们的背面或侧面的,可是现在我们却是迎着阳光。”
卡尔波夫说:“是的,我就是刚刚发现了这个问题,才急于想捉住那个死回回。”他咬着牙说:“那个死回回真是个狡猾的狐狸,从一见面,他就有意激怒我,让我逐步丧失应有的理智和判断能力。”
布朗说:“还有风向,一般说来,这一带刮得最多的是西北风,可是现在却也完全相反。”
卡尔波夫说:“布朗先生,请问你是如何判断的,现在可是一丝风也没有啊。你看!”说着,他抓起一把沙,手指轻轻松开,黄金般的沙子垂直地落在地上。
布朗说:“因为沙粒还是重了些。”他从口袋掏出一些细小的金铂纸碎。
金铂纸碎从布朗扬起的手中缓缓飘下,顠向东南方向。
二、迷途(3)
布朗接着说:“卡尔波夫先生,你可知道,在我们美国犹他州,有一个被人们称为“重力之山”的奇特山坡,有一条直线距离为500米左右,坡度很大的斜坡道,也是闻名全球的“怪坡”。驱车到此,将车停下,松开制动器,就会发现,汽车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拉着似地、缓慢地向山坡上爬去。在其它国家如乌拉圭、韩国、中国都有。尤以中国最多,辽宁、西安、山东、甚至台湾,现在再加上个新彊。”
卡尔波夫说:“布朗先生,你的意思是说,这里也有一个怪坡?就是我们脚下的这个?”
布朗肯定地说:“不错!不是一个怪坡,而是很多甚至可能数不清。这里无疑将会载下吉尼斯纪录的。可是正因为多,才是件可怕的事情,如果我没有判断错误,我们的无线电已失去了应有的作用。”
果然如布朗如言,无线电失去了作用,但令人结舌的是,无线电收到了自己发出的信息。
卡尔波夫失去了镇定:“布朗先生,依你看,我们是不是应该顺着原路退回去。”
布朗叹了口气:“晚了!”
卡尔波夫大吃一惊:“晚了?”
布朗说:“是的。你忘记了刚才我说什么了吗,我说我不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我们的仪器告诉我们没错,但事实上我们错了。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发生了偏磁现象,我们不知在什么地方,方向开始偏移了,离正确的方向可能只有几度,可是正是这一点角度,经过多次转向后,我们来到这里。如果顺着沙丘往回,最大的危险在于经过几个小时后,我们的车痕很可能会在风、阳光、甚至流沙的作用下消失,就算回到戈壁滩,因为偏磁我们无法确认夜晚8个小时所走过的路线。如果只朝一个方向前进,我们就可能是永远踩在自己的脚印上,在一个地方打转,直至累死、渴死、饿死甚至是被野兽无情地吞掉。”
卡尔波夫反驳道:“布朗先生,你太夸张了吧。只要我能走出沙漠,在戈壁滩上,我的无线电就能发挥作用。”
布朗苦笑地说:“凡事先要做最坏打算的好。一到这里,我就有一个强烈的预感。”他停了一下,好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我的预感是我们很可能根本就没有走出过14连队附近的那一带,我们根本就是在原地打转。”
卡尔波夫不耐烦地说:“布朗先生,你真是带给我很多的惊喜勒。”
布朗并不在意卡尔波夫的挖苦,他说:“你看,这连绵的沙丘,很多是怪坡。你可知道,我们现在这个位置,由于视觉在大脑形成的的错觉,看到的是坡顶,实质上是坡底。这样想起来,我们的地势是明显低于周围的地势很多。偏磁加上怪坡,于是我们就好像是掉在了一个金属桶的底部,这就是我们的无线电为什么传不出去而被反射回的原因。”
卡尔波夫说:“那好吧,照你说的意思。我们最安全的办法就只有落在那个死回回的身上啦。”
布朗说:“那个回回叫什么来着,叫维维吧。让我们再设想一下,他为什么要冒那么大的风险带我们去风沙堡。他为什么不带中国人去?答案有两个,第一,在风沙堡他没有找到值钱的东西,而他确实需要钱,中国人是无法给他那么多钱的。第二,他想得到某种东西,可是没有力量或无法找到解决之道,想通过他人特别是好像我们这样有实力的来为他找到提示。”
这时对讲机里传来了莫维奇的声音:“卡先生,我们还是无法捉住那个回回,他现在还是在我们周围300米左右。”
卡尔波夫说:“继续跟踪,我们随后就到。”
卡尔波夫对布朗说:“我已经决定了,如何如何,我一定要捉住那个死回回,也一定要到达风沙堡。这是我们长此以来就一直梦想的事。”
三、风沙堡
1968年的冬天,刚从伊犁刑满释放不久的维维从家里跑到了乌鲁木齐市,经过熟人介绍,他在新疆财经学校的饭堂里做杂工。
在这个边远的城市,WENGE的浪潮并不是掀得很高,汉人学生只有少数,维吾尔族学生、回族学生、哈萨克学生们还在真主与真知之间动摇,由于民族的心理习惯,他们更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