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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天魔微弱的声音响了起来,他终究还是明白了,曾经他还不知道为什么魔也会死,也会转世,就和神仙一样,应该是长寿的,可是,就在此时此刻,他才明白,原来,并不是别人杀死的自己,而是自己杀死的自己。他这么多年的等待不过是一场泡影罢了,说的什么满足自己的愿望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罢了。
“明白了就好,跟我们回去吧。”神荼将自己的账本打开,在那名字之后用指尖的鲜血画了一个红色的勾之后,便合上了账本,看着面前的白衣少年,一身的白衣已经染红了,还有那绝望的脸。
镜花水月,看到的终究是一场幻境罢了。
神荼的手握上那柄剑,狠狠的一抽,鲜血如同无数飘散的花瓣,在空中飞舞。
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四亿万年,他等了整整四亿万年。他只是觉得自己沉重的很,身体很累,很想睡觉,很想就这么永远睡下去,就当黑色准备覆盖他整个视野的时候,突然之间一道采光闪过。
“长生,你决定了吗?”又是那个苍老的声音,和记忆之中的一模一样。
“什么?”他的声音响起,只是他的嘴并不能动作,只是脑海之中冒出的这么一句话。
“罢了,你完成了我的使命,我便许你愿望成真。”那到声音很快就消失了。
天魔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眼前又恢复了黑暗,他能够听见神荼的声音,还有浮华的声音,只是话语模模糊糊的,听不清楚究竟在说什么。
“长生哥哥。”一阵清脆而又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他心中一惊,想要挣开眼睛,却着你们都睁不开,他懊恼的咬了咬牙,眼前的黑色渐渐的散了去,她一身绿衣蹲在他的面前,满眼哀愁的看着他。
“如水——”他的嘴张了张却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长生哥哥,咱们回家。”她拉着他的手,那双温暖的手,一如多年前。
此般,美好。
天历六亿年,仙魔大战,魔军战败,天魔亡,九魔被天界重生镇压。
在天界的史书之上,只是写了这么短短的一句,没有写率领的将士是谁,也没有写弱水崩塌,更没有写这场战争的后半截是魔军不战而降,所有的一切都被潦草的带了过去。只是鬼魔却与邪神同压在东海底,而神魔水笙去除神籍后压在昆仑山下,受火刑千年,若非投胎万世,不得修道。
第二年春,妖太后暴毙寝宫,妖界所有乱臣贼子皆被革职,发落冥界当奴隶。
墨如香醒过来是在仙魔大战之后的地三个月,初春,桃花开的格外的灿烂,姿势这浮尘殿却冷清了许多,玉乘被玉碎带往了妖界,四尘也重新恢复了以往的工作,人界除了下了一个冬天的雨之外倒没有什么特别奇特的地方,整个浮尘殿中,长长能够见到的除却了浮华就剩下红莲与狐狸了。
墨如香走出了院子,已经没有任何的雪迹了,就连那院子里的梅花也已经枯萎了,迎面扑来的情形的空气,她深深的吸了一口,她也发现自己额角上的金色凤凰印记再也无法除去了,就连她的胳膊上都出现了一个绿色的如同草一般形状的鸡蛋般大小的记号。
得知天魔已经随着神荼去了冥界,说是要投胎的时候,墨如香确实吃了一惊,但是想想也许这样对天魔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墨如香并不知道的是现在的天魔却在十八层地狱里面受刑,一千年之后才能够投胎做人。只是这件事情,所有的人都是守口如瓶,并没有告诉墨如香。
虽说一切都是平静的出奇,但是唯独还是有那么几个人知道事情并没有结束,天劫的预告还是没有结束,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仍然存在这。就连墨如香都隐约之间察觉了这其中的点滴异样。
更让墨如香觉得难以接受的莫过于浮华,浮华对待她的态度没有以前那般了,现在像是一个真正的师傅,早上要听讲座,无非是看书读书一类的,上午练剑,下午也是练剑,就连晚上都要在重复一遍才行,但是几日过去了,墨如香每天都在重复一样的招式,任由她怎么向浮华表示不满,浮华也总是冷漠这一张脸道:“基本功夫学扎实了才行。”
就是因为这么一句话,墨如香想要说一些什么也终究是咽了咽口水,没有说任何的话。
终于,墨如香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那日吃过晚饭过后,墨如香便想要回房,只是走到了一般,刚刚经过桃林的时候,便看见天空之中一片乌云悄无声息的飘过。
是要下雨了吗?墨如香心里想到,但是她走了两步,还是隐约之间觉得不对劲,这样的天气,不应该有乌云的,而且那个方向。
墨如香不放心的再次看了一眼,咬了咬牙,终究还是追上去。
那片云飘往的方向正是师傅住的清醒居,等到墨如香到清醒居的时候,确实发现有一写不大对劲,师傅的屋子里面竟然有两个人影。
到底是谁来了?墨如香很是好奇,但是一想想自己和师傅的关系最近可是越来越僵,要是让师傅发现自己来偷听,恐怕更是有所影响,想到这里,墨如香便使用自己的力量将自己全身的仙气都屏蔽了起来。缓缓的靠近师傅的居所,因为那木桥踩上去的声音很是大,她的脚也悬空了,缓缓的靠近这。
“那个女娃留不得。”一道凌厉的声音传了过来,墨如香险些落到湖里,这个声音,不是台上老君又是谁,这太上老君的排场一直都是很大的,这一次怎么低调的很,居然悄无声息的就到来了,肯定又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想到这里,墨如香的好奇心便更大了,将耳朵靠近浮华的木屋,倾听着屋子里面的声音。
“留不留得不是你说了算。”浮华只是淡淡的回答道。
“就算她是你的徒弟,你也不能护着她,修罗直接危害到了天庭的地位,就算你不亲手将她送往天界,到时候天庭也会派人来捉拿的,难道你就忍心看着她在万众瞩目之中被那些天兵天将带走?”老君的声音很是焦急。
只是,墨如香却有些迷迷糊糊的,并没有听懂浮华与老君说的是什么。
“她不会威胁道天界的地位。绝对不会。”浮华肯定的声音传了过来。
墨如香却一愣,她怎么,好像,明白了一点。
“修罗生来就是王者,就算是手无缚鸡之力,其他的生灵也会臣服与她,你是觉得没有什么,或许玉帝也不觉得什么,可是天界那么多张嘴,你能管得住吗?”
“本尊还是那句话,本尊的徒弟由笨尊来负责。若有谁敢动我浮华门,我定让他魂飞魄散,尸骨无存。”浮华的话很是决然,也不给老君热河反驳的玉帝。
墨如香并没有听下文便悄悄的离开了,她自己对修罗的了解也不算少,修罗所拥有的强大力量也确实不容小看,她自己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力量有多么的强大,只是她还是不能接受自己就是修罗的事实。
她竟然是修罗皇族后裔,还投胎了,做了好几世的人,甚至做过妖精,神仙。可是为什么到头来还是要告诉她这么残忍的事实。
自己的浮华就是曾经毁灭了修罗界的主使,可是如今他是她的师傅,还是……
墨如香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朝着自己住的地方走了去,心中却是烦躁的很,就像老君说的那样,说不定自己有一天和会被带走,和当初如水被带走的时候一样,那梦境之中的哭喊。
她不过是长在如水旁的一颗仙草罢了,亲眼目睹了当年的惨状,如水被连根拔起,天雷滚滚,还有那一声声如同咒语一般的话语。
师傅说会护她周全的,但是等到自己真的失控的时候呢?那日天魔大战的时候就是,大脑根本没有做出任何的指令,身体已经朝着弱水奔了过去,这也就罢了,只是对危险的一种反抗罢了,但是自己会不会有一天会失控到对师傅也下手呢?还有天界那么多的人,就算她现在能够肯定自己一定不会,但是将来呢?她不像是师傅,能够测算未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未来的路应该要怎么走才好,但是她现在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师傅会离她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而她心中那萌发的小小的嫩芽,她害不能让它现在就枯死。
怀着这样一种复杂的心情,墨如香回到了自家的庭院,她习惯性的朝着那月光看了去,没有玉乘的影子,她哭笑了一声,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玉乘怎么会在这里。只是她刚刚转过头来,又转了过去,看着那树枝上的身影。
那一身彩衣在白色月光的照耀之下显得更加的绚烂,她转过头来对着她笑道:“如香。”
墨如香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身影,不是五彩又是谁,只是如今的五彩已经不再是孩童的模样,现在的五彩已经长得很高了,和墨如香像极了,十七八岁的模样,站在树枝上,格外的显得高。
突然之间,她的背后幻化出一堆翅膀,她飞身朝着墨如香扑了过来,正好落在墨如香的面前。
“五彩,你……’墨如香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五彩确实长大了许多,以前总是毒舌的很,可是恍然只见,墨如香就觉得如今的入菜安静了许多,那眼眸里带上岁月留下来的痕迹。
转眼,时光已经流转了这么久。
“玉乘走了,他再也不回来了。”五彩普金墨如香的怀里哭诉这,墨如香只是拍了拍她的头,很是温柔的说道。
“还会回来的。”
只是,墨如香自己也清楚的知道,能不能回来,她自己也不知道,狂缺这件事情也不是她说了算的,玉乘还有他的使命,不可能在这浮尘殿中过一辈子,就像她一般,不可能在这浮尘殿之中过一辈子。
“我们去找他好不好。”五彩抬起头来看着墨如香,那双牟艳丽还闪烁着星光,那是哭过的痕迹。
难道,五彩每天都在这里瞪着玉乘吗?玉乘最喜欢的地方除却了墨如香的屋顶,就属这桃树之上了。看着五彩这个模样,或许每晚都在这里等待吧。
“好,等所有的事情都解决后,我一定带着你去找玉乘。”墨如香笑道。
只是,墨如香并不知道的是,她并没有机会实现五彩的这个愿望。
所有的事情发生的都很急,第一个神仙到来的时候是在老君离去后的第二日,来着是赤脚大仙,走路的时候震动很大,墨如香很是不喜欢,探花的内容大概和老君相同。
浮华的回答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变化,就当墨如香以为这是一个结束的时候,却不曾聊到这只是一个开始,字赤脚大仙来过之后的每一天都会有一个神仙前来,陆陆续续的,竟然整整一个月过去了,还有一两个月就是夏天了,而墨如香的生辰也满了。
墨如香自己都快要忘记了,只是那日匆忙只见遇上了红尘之后才知道,师傅正在为她的生辰做准备,并没有宴请任何人,只有这浮尘殿之中的几个人,到也还算是融洽。墨如香的心情却是沉重的很。
最近,婆娑出现的频率也是越来越频繁了,就在一个时辰前,婆娑告诉她,天界会在明日派人来捉拿她,就算她不愿意相信,但是也还是不得不接受这个消息,婆娑绝对不会骗她,师傅会骗她,但是却骗不过她,从师傅的眼眸之中透露出来的消息,墨如香就能够清楚的知道,看来他是已经算到了明日的场景,今日这一桌,也算是送别礼吧,可是她却不愿意接受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的现实。
破天荒地的,以前总是第一个离席的浮华,这一次却留到了最后。饭桌上只留下墨如香与浮华,浮华并没有动筷子,只是一直看着墨如香,墨如香很是尴尬,却还是没有开口,明明都已经吃饱了,却又不敢抬头来看浮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