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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修为不断精进,也需不断以灵力炼筋锻骨,过程自然十分痛苦艰难。天生体格强健的人自然不必修习修炼易筋锻骨之术,而天生无疼、酸、麻、痒、寒、热、胀等知觉的人,修炼得也极容易。妖族天生体格强壮,自也不必。还有些人功法特殊的修士,也未可知。而多数修士为过易筋锻骨一关,都修炼附带闭穴神通的童子功,以减少易筋锻骨时的痛苦。
潇璇细细看完功法全篇,也觉可行,于是一同参悟起来。待得将全篇功诀烂熟于心,璇玉当先尝试,潇璇则坐在一旁护法。
璇玉先以功诀心法将自身的火灵力渗透到二百零六块骨头的骨髓中,霎时间全身从内到外,似在烈焰中锻造一般,实在灼热难当。
非但如此,人体周身命门要穴也与骨头息息相连,穴位在火灵力催逼下,酸、痒、麻、胀、疼等千般痛楚自周身传来,酸、甜、苦、辣、咸诸多异味自舌尖生出,赤、橙、黄、绿、青、蓝、紫万种重幻想在脑中浮现。璇玉初时还能抵御,过了片刻,便陷入异象中再也不发自拔,只来得及暗道一声不好,再无意识。
璇玉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潇璇正俏生生地坐在床沿上,满脸关切神色,不禁向她微微一笑。他想想动动身子,只觉酸胀疼麻四种感觉同时从骨髓里传来,莫说开口说话,便是动弹一丝一毫也是不能。
潇璇见璇玉醒来,顿时喜笑颜开,欣然说:“总算醒了!”但见璇玉不开口说话,眼中尽是疑惑,于是向他说了那日经过。
原来璇玉依法行功后,便因疼痛陷入了深度昏迷,而他心法兀自没停,火灵力仍旧在锻炼筋骨。又因遭受异象错觉,周身大汗淋漓。
潇璇见了大是惊异,她深知练功时最忌心火浮生,大汗狂涌正是走火入魔的前兆。当即取出凌霄留下的一张冰阵图。展开阵图,安上灵石后,门廊中顿时冰寒彻骨,璇玉身上大汗顿时停止。
潇璇见大汗被寒气突然逼回,心知情况更加不妙。但见璇玉容色稍和,于是减小了阵图威力,让阵图寒力与他修为匹配,达到外寒内热,区分于体表之境。又见璇玉神色痛楚,又不能替他封住穴道镇痛,只能心惊肉跳地等着。
如此到第三日上,璇玉突然一声不响的倒在了地上,潇璇见是大惊,忙伸手探察,只觉他体内的火灵力一丝不剩,而且气血衰弱,呼吸急促轻短,人却已陷入沉睡。
潇璇忙伸掌助他调理内息,导气归元。待他呼吸和缓,才撤手掌收功。又连给璇玉喂了两颗灵丹,运功助他将药力化入周身经脉,方才放心。璇玉又沉睡了一日一夜后,这才醒来。
潇璇看着璇玉问:“你可觉得好些了,若觉难受,不如趁这会儿将第二层的噬灵炼骨诀也练了,用木灵力来练,非但不会痛楚,反而有助调理伤势!”说着又给璇玉喂下了两颗灵丹,然后运掌力为他化开药力。
璇玉眼眸灿烂,满是感激之意。潇璇嫣然一笑,低头在他嘴上亲了一吻,然后羞得掩面而去。
璇玉眼中带笑,随即闭上眼睛,暗自运功。木性灵力甚是温和,淬炼筋骨时非但不痛不痒,反似骨中藏着风和日丽,舒坦以极。如此过了半月,璇玉以将灵力尽数散入了骨髓,而挥拳劈掌间却有千钧之力。又过了半月,潇璇也已散去了八成灵力,只等调养好身体,再以火灵力淬炼筋骨,以免走火入魔。
第五十三章 武力相胁
这夜明月高悬,璇玉和潇璇在河边漫步,只见河水汤汤,星汉灿烂,二人眼波脉脉,笑容盈盈,好如漫游仙境,逍遥以极。而对于五气朝元,易筋锻骨,结丹凝婴,飞升得道之类,也有渺不足道之感。
二人一路慢行,也不知走出了多远。忽觉林中细索声响,顿时心中一拧,均想:“此时法力全失,若碰到有人前来找茬,可是大大不妙!”只是此时爱侣相伴身旁,又觉即使一齐死了,也无甚遗憾。正思索间,忽觉一股疾风自左斜林间窜来,璇玉想也不想,反手劈出一掌。
这一掌由心而发,实含开山裂石之力。掌力到处,“轰—隆—”一声闷响,竟凭空里落下两柄黑幽幽的飞刀。明月之下,刀刃乌黑无光,实在诡异。
璇玉提气大喝:“鬼鬼祟祟,滚出来!”
潇璇却身影闪过,挡在璇玉身前。接着四下长草晃动,接着缓步走出了四名黑衣人。璇玉扫了四人一眼,只见一少妇,一大汉,一老者,一青年,均是面露煞气,不怀好意之辈。他稍一打量四人,不禁笑道:“四位连面罩都不带,看来是不准备让我们活着离开吧!能说是什么事嘛!”
老者阴沉着脸说:“我四人得知二位小友同雨轻尘交情不浅,斗胆猜测二位小友得了离恨天的真传,我四人也想沾沾两位小友的光,未审两位尊意。”
潇璇当即叱问:“你们潜伏了多久!”
青年嘻笑着说:“也没多久,小半年而已。你们前脚回到丹霞山,我们后脚就到了。我们步楚姑娘的香程,还不算落后吧!”
潇璇轻哼一声,取下了颈间项圈,淡淡的说:“出手吧!”
少妇媚笑着说:“哟!还带着金项圈呢!”说着身形晃动,便要过来抢夺,想立个小小的威风。璇玉被挡在身后拦阻不得,眼见他的手就要抓住项圈,潇璇却兀自未动。
当那少妇的就要抓住项圈时,潇璇手腕微抖,原本下垂的吊坠沿着项圈向上滑起,直打那少妇掌心劳宫穴。少妇早有防备,五指先合,直接将那项圈上吊坠抓在手中,向后拉扯,岂料抢夺不动,不由加力再夺,正当他劲力将发未发时,潇璇突然发劲,劲力急吐急收,同时用力回夺。
众人只听到“嘎—巴—”一声脆响,那女子右臂骨节竟被寸寸震断,手臂一软,便松开了吊坠,只是不住呜咽,退开两步,萎顿在了一旁。
其余三人见是一惊,大汉忙上前将女子拉起女子,身形晃动,呼吸间便退到了四五丈外,另二人也同时晃动身形退来。潇璇笑着说:“你若是动用法宝,心念一动便能灭杀我们,又何必来逞这份威风!”
少妇听了,只气得凝视着潇璇,眼中满是怨毒,只可惜右手臂痛极,说不出话来。
璇玉看了看四人,又说:“你们四个都有近几年才结成金丹的修士吧,自己不好好修炼,何必来和我们过不去。”
长髯老者冷笑着说:“看来你们真得了离恨天的真传,不然也不至出手就能伤一名有结丹修士!”
璇玉笑着说:“结丹又怎样,本门巡视马上就到,几位还是请便吧,我们就此别过!”说着挽住潇璇的纤腰,向来路走去。
三人冷哼一声,随即放出一股冲天气势。若在平时,璇玉全身法力必然这股气势激荡得在丹田内翻滚,但他此刻不负丝毫法力,这时自然视若无物。而潇璇已将八成灵力散入骨髓,剩余法力自然稳固,也不受这股气势影响。
潇璇手中提着项圈时时戒备,璇玉左手挽着潇璇的纤腰,右手搭在她肩头。看似缠绵,实则抬手便可拔下她髻上的凤钗掷出伤敌,同时也可能护住她。潇璇自也知道璇玉用意,故意将头微侧,显得二人恩爱非常,实则是让凤钗的吊坠挨在璇玉的手背上。
凤钗是璇玉精心炼制的一件法器,金圈更是被雨轻尘重新炼制过,坚韧实不下于普通法宝。
后方三人身凌半空,以示威慑,却见李楚二人对自己的威势视若无睹,心中大怒。老者最先沉不住气,袍袖扬起,向璇玉掷出一枚石印。石印迎风见长,印上火焰缭绕。印还未到,一股雄浑的炽浪以先排至。潇璇抡圈格挡,璇玉心知这一击威不可当,当下左掌向后拍出却没使半分力气。二人均知:“即使二人合力,也不足以阻挡法宝一击,只能借这一击之力,徐图后进。”
待到火灵巨力压至,二人非但不与巨力相抗,反而将火灵之力导入体内,再传至大地,消解于无形。二人在易筋锻骨上已有境界,身体也能勉强承受如此威压。不过以自身导引火灵力,便不能离开地面。饶是二人以虚化实,也只能暂时阻挡随之撞来的一股巨力,只要对方心念一催,便可将他二人碾为齑粉。
二人互望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出告别之意。而二人脚不离地,同时身形后仰,使出一招普普通通的铁板桥。印前阻力一消,随即横空滑过,待大印飞至二人头顶时,二人见到印底铭刻,不由得心惊胆颤,当即一齐向上推出一掌,将那大印斜斜击向后方空中。
躲过此劫,二人均只侥幸,只因那人若在在大印飞至自己头顶时心念微动,便可催动印上铭刻的法术。如此近在咫尺,任何法术都能将印下之人灭杀当场,何况这枚大印是那老者的本命法宝。不过由此可见,老者暂时并无杀心。
二人站直了身子,身上衣物已被大印附带的炽焰烧成了破衣烂衫,潇璇秀发披散,玉肌粉臂展现在皎月下更显晶莹。二人自知不敌,此时已全无战意,璇玉接过潇璇手中项圈,又为她戴上。潇璇盈盈微笑更增风姿。
璇玉见她好看,低头在她香唇上亲了一吻,伸手将她搂在怀中,只等那大印再次撞来,二人这般死便了。
那老者本意并非击杀二人,动用法宝不过意在威慑。如今见二人视死如归,全无惧意。法宝大印飞至头顶后,只自顾盘旋。落下自然不能,收回更加大失面子,一时竟不知落向哪里。
老者冷哼一声,缓缓地说:“哼!跟我们走,我们不伤你们性命。。。。。。你们也不用指望有人来救,丹霞山便是有一两个结丹修士恰巧路过,你们难道以为他们会为你两个小娃儿与同境界的修士争斗吗!”说着看了一眼河对岸,微笑着说:“不过视而不见罢了!至于丹霞山嘛,你们是师门弃徒,以为师门还会为你们一次派出四名结丹修士吗?即便为了面子,遁至这里也要大半个时辰。咱们现在还有的是时间!”
璇玉朗声说:“你那破石头落下来便是,罗嗦什么!”
老者冷哼一声,心念微动,石印顿时灵光大盛,直压到二人头上三尺处,印底的铭文光芒更加耀眼。这时只要老者心念一动,霎时间便可能将李楚二人化作齑粉,这时就是有人阻挡,也无力回天。
灵光照耀下的李楚二人却更显得俊美脱俗,二人长发被灵压击得四下飘舞,破衣烂袂迎风飞扬,却均神色怡然,犹似乘风欲仙。璇玉看着潇璇微笑着说:“好璇儿,咱们下辈子还做夫妻!”
潇璇嫣然一笑,嘀嘀地说:“咱们自然生生世世都做夫妻,还有什么说的!。。。。。。”想了想又说:“便只一件事你要依我,咱们不练武,更不要修真。我要你常常宠我疼我,我要给你生儿育女。便只种瓜采豆,那也美的很!”说着将头靠在璇玉肩上,双目微闭,自作冥想,神色甚是平和。
璇玉在她发顶吻了一下,也将面颊枕在潇璇头顶。这时二人心中只有对方,既不欲生,也不欲死,好似超越了自然万物。
正在二人闭目冥想时,一声佛号自天际悠悠传来“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二人睁眼望去,只见一名灰衣老僧,正从天边乘风而来,他身影由隐转明,显是一门极高明的遁术。只在呼吸之间,老僧已站在了二人身边,笑嘻嘻地说:“罪过,罪过!”
楚潇璇见这老僧圆头大耳,全身肥肥白白,不禁眼中带笑,对空中三人嗔道:“你们三个听见没,这位佛爷都说你们这是罪过,还不将这劳什子挪开!”
老僧却吹胡子斥道:“谁说他们罪过,我是说你身旁那小子罪过!”
璇玉奇道:“我有什么罪过!”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