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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笑笑,“齐汉志啊,谁说你不够细心呢。考虑问题这不听前面的吗,嗯,像个参谋长的样儿了,放心吧,我都观察两天时间了,哨所里的日军士兵,对外联系。就是通过电话,只要咱们悄悄的干掉四个,留下一个,问出基本情况,应该能应付过去,再说了。也就不超过一个小时,咱们的机群就开始轰炸了!机场的小鬼子,忙着逃命吧,还顾得上一个小小的哨所?”
齐汉志兴奋的一挥拳头,“支队长。听您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有底儿了。干!不亲眼看到小鬼子机场的动静,心里老不踏实!”
已经是上午八点多钟了,阳光透过哨所不大的窗户,照射进来,西村伍长和另外三个日军老兵,还在蒙头大睡,像这样的外驻哨所,根本没有什么军纪可言,没有军衔更大的长官,伍长就是土皇上,何况,这是大日本帝国朝鲜驻屯军重兵云集之地,那些武装抵抗分子,还敢靠近这里,找死来吧?
所以,西村伍长可以放心的,跟三个老兵每天睡到太阳晒屁股,都懒得起床,至于可有可无的执勤任务,就只好交给那个叫小野的倒霉的新兵蛋子了,这不,忍受着阴冷潮湿的夜晚,在山风劲吹的岗亭外面,站了一整夜的列兵小野,浑身被露水打湿,抱着冰冷的三八枪,身体瑟缩着,眼巴巴地看着温暖又干燥的岗亭,就是不敢进去,喊醒另外的几个老兵来换岗!
岗亭内,传来香甜的呼噜声,更是勾起小野睡上一觉的强烈愿望,说起来也够倒霉的,自从被帝国一纸征召令,从父母身边离开,就被补充到了帝国朝鲜驻屯军部队,分配到了汉城机场守备队,来到一个哨所,从此,苦难的日子就开始了。
哨所一个五个人,就自己是新兵,自然沦为包括伍长西村在内的其他三个老兵,随意使唤的对象,什么做饭、担水倒垃圾,给老兵洗衣服之类的脏活儿、累活儿,都跑不了自己,不但要侍候几个老兵,还要一个人整夜的在外面站岗,六月里朝鲜的山间,白天还好说,阳光普照,身上暖洋洋。
可是,一旦到了夜间,那不大的小风儿,带着咸湿和阴冷,从黄海海面吹来,能把骨头缝都凉透喽,一整夜,小野只能蜷缩着身子,抵御阴冷的夜风,就连这,也不敢太过分,说不定什么时候,吃饱喝足睡得足够的伍长西村,就会前来查哨,如果发现自己打瞌睡,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顿劈头盖脑的军用皮带。
打得头破血流,然后,再跟着狠狠的几脚,恶毒的咒骂,“八嘎!身为帝**人,竟然敢在站岗的时候睡觉,不觉得丢人吗?猪头,难道,札幌乡下的乡巴佬,都是你这样!”
小野一声都不敢吱,就算站了一夜的岗,天亮之后,也捞不着休息,紧接着,该给四个老兵准备早饭了,然后,抓紧时间,睡上两三个小时,接着就是午饭、晚饭外带洗衣服,这就是小野在大日本帝国朝鲜驻屯军里,一天的生活轨迹!
现在,暖烘烘的阳光,照在身上,驱走了小野浑身的寒气,让他感觉非常舒适,可也带来一阵阵难以抑制的困意,小野往近在咫尺的岗亭里看了看,鼾声如猪般此起彼伏的响起,他放心了,决定趁机打个盹儿!
刚刚合上眼睛,就感觉到,一股凉风在脸边刮起,随即,脖子上一阵剧痛袭来,小野疼得猛地睁开眼睛,他骇然的看到,一张涂抹得花花绿绿的脸,就在眼前,眼睛里,是无尽的冷光,在阴森森的看着自己,他想喊,却发现自己,喊不出声音来,同时,他也看到,自己的鲜血,从颈动脉喷泉般奔涌而出。
那张无尽杀意的脸,在小野的瞳孔里,渐渐模糊,一阵懒洋洋的无力,瞬间遍布整个神经,小野有一种解脱的舒适,目光之中的生命色彩,逐渐暗淡,“这一次,能回到家乡了!”随即,无边的黑暗,淹没了小野。
齐汉志轻轻的将这具日军士兵的尸体,放在草丛里,打了个手势,隐蔽在草丛里的楚天,带着四名队员,迅速接近岗亭,楚天做个手势,队员们齐刷刷的掏出寒森森的匕首,然后,一名队员轻轻的推开岗亭的木头门,然后,六个人飞快的闪身进来,随手把门关上。
楚天和齐汉志对视一眼,都感觉到好笑,一张木板搭成的通铺上,四个鬼子兵,四仰八叉睡得跟死猪似的,呼噜声震天响,楚天伸出三个手指头,猛地一握拳,三名队员扑上去,左手捂嘴,右手的匕首对准三个鬼子兵的心脏部位,就是狠狠的一下,没至刀柄,“扑哧”刀锋入体的轻响,一股股污血喷溅而出,三个小鬼子,在喉咙里闷哼一声,当时就去见天照大神了!
西村伍长比较幸运,他靠着最边上儿的位置,楚天要留个活口,幸免被一刀毙命,此刻,光着膀子,只穿个兜裆布的西村,被齐汉志和另外一名队员,从床铺上拖起来,嘴里还被堵上个臭袜子,睡得晕头晕脑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兀自竭力的挣扎着。
楚天示意一下,齐汉志拿掉西村嘴里的臭袜子,“八嘎!你的什么人?”西村下意识的问了一会,话音未落,一个硕大的拳头在眼前迅速的放大,“砰!”这一下,打得够狠,西村当时就眼冒金星,嘴里一咸,污血混合着几个黄板牙,从嘴里吐出来,耳朵“嗡嗡”作响。
“独立师特战支队!”楚天冷冷的说道。
“哈尼?——支那人!”西村惊恐的挤出个惊讶表情,满眼的惊恐。他想喊也喊不出来,脖子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牢牢的扼住,“说,与其他哨所的联络方式,多长时间联络一次?”楚天的语气,不带丝毫的感情问道。
脖子上的大手,稍微松开了些,西村缓过一口气来,当时就大叫到:“敌袭!支那人偷袭!”动静是够大,可是,西村忘了,他的哨所,距离最近的那个哨所,至少也有三四公里远,又隔着一道山谷,还有风声,即便是他喊破喉咙也听不见!
楚天冷冷一笑,一名队员上去,匕首一动,西村左手的两根手指,就带着血丝飞出去,西村的惨叫声,被堵在了喉咙里,“联络方式、联络时间!”还是楚天冷冰冰的声音。
在西村听来,这个支那人的声音,比魔鬼还有恐怖,仿佛不拿任何生命当回事儿,不过,西村也是个滚刀肉的角色,倒也硬气,捂着还在滴血的手指头,疼得浑身发抖,可说出来的话,就是找死,“该死的支那猪,大日本帝国武士是不怕死的,你们等着吧,一会儿,其他岗亭打来电话,发现我没有接,大批的皇军士兵,就会马上包围这里,支那人,你们统统的该死!”
楚天皱皱眉头,这样的小鬼子兵,见得多去了,都是些被那个狗屁天皇洗脑的死硬分子,满脑子为大日本帝国尽忠的思维,拿自己个儿的命,根本不当回事儿,更不把别人的命当回事儿,从他的嘴里,掏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楚天不想在这个小鬼子身上浪费时间,一摆头,一名队员的匕首,轻巧的划过西村的颈动脉,鲜血喷溅,四具日军士兵尸体流出的血,把个不大的岗亭内,弄得血腥味刺鼻。
楚天拿起望远镜,走到不大的窗户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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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二百九十四章 战斗机群杀到
居高临下,日军汉城机场外围山岗的哨所,所处的位置极佳,视野极其开阔,站在哨所不大的窗户前,可以俯瞰整个机场全貌,只不过,因为距离较远,机场内景象,有些模糊,在阳光下,弥散着虚幻的光环,楚天拿着日军的军用望远镜,就是想仔细观察一下,以便在轰炸机群到来之时,更精确的指示轰炸目标。
楚天刚刚将望远镜拿到手里,“嘟!嘟!?——嘟!”忽然,汉城机场上空,响起了凄厉的警报声,警报声瞬间打破了平静,楚天心头一震,急忙举起望远镜,镜头里,刚才还寥寥可数几名日本兵的机场上,忽然混乱起来,到处都是奔跑的人群,就跟一壶开水,突然泼进蚂蚁窝一般,空荡荡的机场跑道上,出现了大批的日军士兵!
“怎么回事儿?——难道,自己摸了这个小鬼子的哨所,被发现了?小鬼子要出兵围剿自己?”楚天心里一惊,紧张的观察着,很快,他发现了不一样的情况,那些奔跑的人影,奔向了停在跑道上的一架架飞机那里,随即,飞机被推着,推上了跑道。
楚天的望远镜,紧紧的盯着,他看得出来,那都是日军的零式战斗机,然后,是一队队的日军飞行员,飞快的爬上战斗机,“齐汉志,马上命令报务员给青岛地面空指发报,汉城机场之日军,似已觉察我空袭计划,日军战斗机正在进行起飞前的准备!”楚天头也不回的吩咐道。
楚天百分之百的可以肯定,日军战斗机突然进行起飞的准备,是发现了正在逼近的航空兵轰炸机群,否则,无缘无故的,小鬼子能抽什么风?
汉城机场,日本朝鲜驻屯军第一联合航空队司令官片山少将,刚刚下达了机场内。所有战斗机联队,立即起飞升空,准备迎战独立师战斗机的命令,凄厉的警报声,刺激着他的耳膜,机场上一片混乱的景象,更是令他有杀人的冲动。
放下电话。片山少将脸色铁青,参谋长木村大佐满脸忧虑,说道:“司令官,我们派出去的侦察机和战斗机,在黄海上空不同空域,都遭到独立师战斗机的攻击。而且,是大机群,根据皇军飞行员被击落前,发回来的零散情报综合分析,朝鲜半岛是此次独立师航空兵的攻击目标!”
“否则,无法解释,我们派往不同空域和方向的侦察机和战斗机。都遭到攻击的现象!——司令官,我担心的是,以什么第一联合航空队现在的实力,能否抗衡独立师航空兵的大规模进攻,还有,独立师前来进攻的,仅仅是战斗机吗?”木村参谋长的脸色,死人般难看。提出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片山少将两眼冒火,握着指挥刀刀柄的手,因为用力,指关节发白,虽然这么多年来,没有与独立师航空兵正面交过手,但对于独立师航空兵北方飞行集团的实力。自己还是多少了解一些的,尽管情报的渠道,多是来自于关东军航空队。
以朝鲜驻屯军第一航空队的实力,显然不是独立师航空兵北方飞行集团的对手。差距不仅仅体现在战斗机的数量和性能上,最主要的,还是飞行员的实战经验上,独立师的飞行员,可是从来没有停止过战斗,一直与关东军航空队交手,而自己的飞行员,这几年来,被派遣军司令部的规定所束缚,一直避免与独立师航空兵交战。
说得好听点儿,是为了不影响帝国战略全局,换句话说,自己手下的飞行员,都是些没见过血的菜鸟,实际战斗力,比关东军航空队还不如,这是无奈的现实问题,片山少将对于朝鲜驻屯军的这道命令,一直不满,现在,恶果终于表现出来了,自己手下那些菜鸟,训练场上的精英,怎么能是独立师那些整天泡在空中之中的飞行员对手?
不过,片山少将并没有彻底绝望,独力难支,只能求援,他计算了一下,朝鲜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