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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算操纵媒体的时候,史高治就陆续的建立了一大堆的基金会,这当中就有一个叫做“自由世界”基金会。这家非盈利性的基金会在成立的时候,还在报纸上发表了一篇非常高大上的成立宣言,公然宣布,“成立这家基金会的目的乃在于在世界范围内促进自由。反对一切形式的奴隶制或者其他的奴役制度,推动民族自决,反对殖民主义。为建立一个自由平等的美丽新世界而努力。”嗯,说得明白一点,这个组织就是专们用来给欧洲殖民国家捣乱的。
这是一个非常“左翼”,非常“革命”的组织,它甚至和第一国际也保持着密切的关系。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导师马克思虽然一阵见血的指出,这个组织从本质上来说,依旧是个资产阶级的革命组织。他们的屁股是坐在资产阶级一边的,有时候甚至会坐到最为反动的大资产阶级一边去。但是马克思也同样承认,在支持亚非拉人民反抗殖民主义的掠夺的斗争中,这个组织是起到了非常积极,甚至是非常革命的作用的。
“自由世界”的人和一个叫做塞斯??佩德斯的古巴农场主取得了联系。这个人在古巴的农场主中相当的有影响,而且对于西班牙的统治也是极度的不满。
事实上,目前真正最为痛恨西班牙,也反抗得最为激烈的倒不是那些几乎被西班牙人杀光了的土著印第安人,而后那些殖民者的后裔——土生白人。自打玻利瓦尔在南美大陆上横扫了西班牙的势力,让大部分南美殖民地都获得了独立之后,西班牙人在南美,就只有古巴这么一出像样点的殖民地了。只是,自打占据了南美的大部分地区以来,西班牙就形成了奢侈**的好传统。当年,南美的黄金不断的流入到西班牙贵族们的手里,却没能在他们手里变成发展资本主义的启动资金,反而不断的流入到荷兰、英国、法国等国家换成了各种享受。结果,其他的国家都靠着来自西班牙的黄金发展起来了,西班牙反倒是成为了落后国家。
老话说得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简难。一家伙把几乎整个南美的殖民地都丢光了之后,西班牙的贵族们想要继续维持着他们的“体面”的生活,自然就越发的艰难了。于是西班牙人自然对作为在美洲最后的像样点的殖民地的古巴压榨得更为厉害了。
说起来,古巴岛的条件还真是不错,这里是世界上最适合种植甘蔗和烟叶的地方,出产大量的蔗糖和全世界最为著名的哈瓦那雪茄。如果没有西班牙人的压榨,如果能像美国那样独立自主,那么,那些土生白人农场主之类的人的日子应该会过得非常的舒服,就像若干年前的美国南方农场主一样。但现在,因为西班牙人的横征暴敛,就连那些农场主都觉得日子一天比一天艰难,对西班牙的不满度自然也就越来越高,再加上其他的先后独立的地区的榜样(那些地方的日子也不算太好,但是那些地方的农场主的日子却是比古巴农场主的日子好不少),古巴的农场主们自然也就悄悄地串联了起来,打算有朝一日,有样学样的造起反来。
对这些情况,西班牙人不是不知道,但却也没什么可以缓和矛盾的办法。因为这个世界上,最无法缓和,无法妥协的矛盾,就是经济上的矛盾。马基雅维里说过,一个人也许能很快的忘记他的爸爸是被谁杀的,但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是谁剥夺了他爸爸的原本应该由他来继承的财产。不但他忘不掉,甚至就连他的儿子,他的孙子都忘不了这个。而在国家与国家之间,各种各样的矛盾虽然很多,但是归根到底,真正能让两个国家兵戎相见的矛盾却只有一种,那就是经济上的矛盾。西班牙和古巴的矛盾就是这样的矛盾,从本质上,它就不可调和。即使偶有妥协,那也不过是在静候时机。而在这样的安静中,双方磨刀的手却也绝不会停下来。
当“自由世界”基金会找到塞斯??佩德斯之后,因为共同的利益,双方几乎一拍即合。“自由世界”基金会为塞斯??佩德斯提供资金,支持他联络其他的“志士”,同时还资助他们倒美国来购买武器,接受军事训练。
于是不久后,一批古巴人就登上了北美大陆。
第一批前来接受军事培训的古巴自由军的成员人数并不多,只有三十来个,带队的是一个叫做胡安??卡洛斯的小个子。在“自由世界”的安排下,他们被送到了克里夫兰,接受黑水公司的“保安培训”。
依照着古巴的情况,以及他们的追求,黑水为他们准备了最适合用来对付西班牙人的作战培训。
“西班牙军队虽然已经烂的一塌糊涂了,但是考虑到古巴对他们的意义,他们还是会动真格的镇压你们的。”罗德尼教官一边习惯性的将皮鞭拿在手里打转,一边对那些古巴人说,“再考虑到财力上的差距,嗯,正面作战中,你们是很难击败西班牙人的。”
“但是,玻利瓦尔和圣西门不是做到了这一点吗?”显然,这样的说法并没有让古巴人服气。
“玻利瓦尔有巨大的活动空间,可以自如进退。但是你们有吗?”罗德尼轻蔑的问道,“在和玻利瓦尔的战争中,西班牙人要防御几乎整个南美这样大的面积,在这么大的地方,即使将整个的西班牙的军队都投入进来,也就像是向大海里倒了一瓶墨水,一眨眼功夫就被稀释得什么都看不到了。所以玻利瓦尔将军的总力量虽然不如西班牙,但是每一战中,他都能集中起优势力量,对付那些分散在美洲的广袤的大地上的那些西班牙人,在这些战斗中,几乎每一次,他都拥有力量上的优势。我问问你们,在古巴这样的一个孤岛上,你们有机会像玻利瓦尔将军那样不断地以强击弱,一点一点地把西班牙人干掉吗?”
第二百三十五章,光荣革命
黑水此后提供的训练内容真是让胡安等一帮子人大开了眼界。首先,他们学习了快速射击。一招黑水的教官的说法,他们以后和西班牙人的斗争,将以城市游击战为主,在这种条件下作战,双方的距离会被拉得很近,可能都不会超过三十米。所以,在这样的作战中,最重要的技能不是精准,而是速度。
“如果你能早哪怕零点一秒钟拔出枪照着某个西班牙人的脑袋开上一枪,死的就是他;否则,死的就是你!”罗德尼教官在解释这种训练的时候,是这样对那些古巴人说的。
而当古巴人拿到配属给他们枪支的时候,更是大吃了一惊。
每个人都拿到了两只手枪,这是麦克唐纳步兵武器公司刚刚开发出来的一种全新的手枪,这种手枪开创性的使用了枪管短后坐原理,在这个时代里,这是世界上第一支自动手枪,这支枪在设计上几乎和后世的柯尔特m…1911一模一样,只是将子弹的口径削减到了0。30口径,并采用双排弹夹,好增加弹容量。当然,为了保证威力,所以,虽然减小了子弹的口径,但却采用拉长弹筒的方式保证了装药量并没有什么下降。按照公司的测试,这种子弹从m…1866手枪的枪管中射出时的初速高达五百一十米每秒,这甚至都超过西班牙殖民军手里的米尼步枪的初速了。
相比左轮手枪,这种手枪优点很多,比如但容量大,这种手枪的弹夹里可以一次性装入整整十五发子弹,当然,按照罗德尼教官的说法,考虑到不能把弹簧压得太紧,所以一般来说,弹夹里装填的子弹数量不要超过十二发。不过即使如此,这样的一支枪里面的子弹数量也已经相当于两支左轮手枪了。更何况,一旦打光了弹药,左轮手枪重新装填的速度真是慢得让人心碎。而m…1866手枪呢?它只需要两个步骤,退掉弹夹,换上一个新弹夹就可以了。
“当然,这支该死的枪虽然威力大,精度好,弹容量大,装弹快,但是它也不是完美无缺的。它最该死的问题是如果你不好好保养,它就很容易卡壳打不响!所以,每个星期仔仔细细的擦一次抢,每次用完了枪之后,都仔细擦擦,要不然,你就死定了。”罗德尼教官这样说,“还有,为了防备你运气实在不好,‘自由世界’基金会的好人们,给你们配发了两支这样的手枪,万一其中的一支出了问题,你还有另外的一支用。嗯,为了在紧急状况下拔枪更快,所以在你们的两支枪里,有一支是快速射击型的。”
“教官?什么是快速射击型的?就是这个没有准星的吗?”一个古巴人问道。
“嗯,很不错,你们的南瓜脑袋也有开窍的时候。”罗德尼教官表扬说,“就是这种。”
“这个没准星怎么用?”
“呆瓜!这是让你们近距离和西班牙人比开枪速度的。这个时候你们的距离都不会超过十米,还要准星干什么?没了准星,你们掏枪的时候就不会因为发生准星挂在裤子上一下子拔不出来这类的蠢事而丢掉命!”
除了有关手枪的各种训练之外,在黑水的训练营里,他们接受得更多的则是有关爆炸物的训练。比如在受到封锁的条件下,利用各种民用物资制造爆炸物,以及如何利用怀表加上自制的爆炸物制作定时炸弹。在比如,如何将这些定时炸弹送到各种最为关键的位置上去。
自行制造爆炸物的风险可不小,即使有专家指导,还是有人在制作爆炸物的时候出了状况——一个叫做马萨尔的家伙在制作炸弹时出了问题,被炸瞎了一只眼睛。不过除这之外,其他的倒还一切正常。
还有进一步的进阶项目则是有关各种目标,尤其是西班牙的各种船只的结构和弱点分析。
“这是西班牙人常用的运输船,产自法国的土伦,是西班牙人的船队中保有量最大的一种船。它的载重量大约两千五百吨,原本使用明轮推进,不过现在正在改用螺旋桨。这里是这种船只的结构图,它的龙骨的位置在这里。”一位教官指着一张图,正对着那些古巴人做讲解,“只要在这个位置上安装一枚装药大概在二十公斤左右的定时炸弹,就绝对可以一下子炸断它的龙骨,然后整条船就会在自身的应力作用下断成两截,装的货物越多,船沉得就越快……”
光说不练,不是黑水的风格,在伊利湖边的某个地方,黑水甚至在那里摆上了一条退役后被低价收了废铁的船,好提供给学员们学习。
……
西班牙,马德里。如今已经是晚上了,这个时代的马德里,还远不能和后世的马德里相比,在电灯还没有被推广到欧洲之前,马德里和其他的欧洲城市一样,一到晚上,就立刻进入了梦乡。但一辆马车车轮咿咿呀呀转动的声音打破了夜晚的宁静。这是一辆贵族家的马车,虽然在黑夜里,你没办法看清马车上的纹章,但是靠着路两边昏暗的煤气灯的一点光线,你还是能看清拉车的是两匹神骏的白马,这可不是一般的人家用得起的。
马车的前头挂着一盏马灯,这辆马车好像是从太阳门那边过来的,也许它的主人刚刚参加了某位贵族家里的化装晚会,现在正躺在车厢里疲惫的打盹儿呢。
马车在一座豪华的宅子的院子门口停了下来,看门人只是看了那马车一眼,就打开了铁艺的大门,于是在一阵马蹄和车轮的声音里,这辆马车驶入了院子,然后大门随之也立刻被关上了。
一个穿着斗篷的男人从马车上下来,将头上的帽子和身上的斗篷都递给迎过来的管家,管家对他说:“侯爵先生,请跟我来,将军在里面等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