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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唐纳德提出了一个行动计划,结果被你否决了?”史高治问道。
“是的爸爸。”葛莱史东回答说。
“说说你的理由。”史高治皱了皱眉头。
“爸爸,唐纳德打算策动一次刺杀活动,来触发战争。但是,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葛莱史东说,“狼要吃羊,总会有借口。既然战争是大家共同的需要了,那么还担心没有借口吗?何必让我们的人冒这样的风险呢?我敢肯定,即使我们什么都不做,也有人会将这一切做好的。”
……
有关六方会谈的地点,各方又争吵了好几天。俄国人觉得应该把地点放在彼得堡,但是土耳其人决绝不肯。土耳其人希望将谈判地点放在伊斯坦布尔,但是俄国人又坚决反对。法国人说,你们不要吵,放在巴黎吧,我们那里经常开会。但是土耳其人觉得法国人最近一直和俄国人穿一条裤子,于是反对说法国不够安全,还是德国好。但是俄国人又觉得德国实在是太妈妈的了……于是最后他们吵了好几天,原本已经确定在维。也。纳了,谁知道那边又突发了总罢工,结果,又忙乱了一番,最后总算决定把开会的地点放在了意大利的威尼斯。
还有两天,会议就要开始了。雅科夫和阿赫玛托娃推着一个婴儿车在会场附近的一座石桥边上漫步。雅科夫是一个亚美尼亚人,一直流亡在欧洲,是亚美尼亚独立运动的成员。前些时,他得到了一个噩耗,他的全家,包括父亲、母亲、妻子、大儿子、二丫头、三儿子、大哥、大嫂、二哥、二嫂、四妹、大侄子、二侄女……全家十多口人全部死在了土耳其人的屠刀下。这绝对是真的,因为,在报纸配的那张著名的一个暴徒,一只手高举着一把血淋淋的砍刀,一只手提着一个才五六岁的孩子的头,正在疯狂的欢呼,而在他的旁边,几个土耳其警察正笼着手,露出赞赏的笑容的照片上,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被土耳其暴徒提在手里人头,就是自己三儿子。
“无论如何,要让这些杀人者付出代价!哪怕飞身碎骨!我也要送这些王八蛋下地狱!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就让我永远在地狱里沉沦!”在看到那张照片后,雅科夫痛哭了一场,哭完后,他下定了决心。
搞到一支枪并不困难,很快雅科夫就搞到了一只冲锋枪,两个星期来,每到晚上,雅科夫都长时间地抚摸着这支冰冷的冲锋枪,他的动作温柔极了,就像在抚摸他去世了的妻子和孩子们一样,他一边抚摸着冰冷的枪管,一边轻轻地呼喊着父亲、母亲、妻子和孩子们的名字,直到那枪管变得和他的心一样的火热。
五天前,一个同样失去了亲人的朋友告诉他,会议最后的地点确定在威尼斯,一位据说手上沾满了亚美尼亚人,以及其他的东正教徒的血的土耳其帕夏将代表苏丹,参加这次会谈。
“他们将乘坐着防弹汽车前往会场。”那位朋友这样说,“具体的线路还不是很清楚。你知道,自从潘采夫炸掉了土耳其人的大使馆之后——愿他的灵魂得到真正的安慰——土耳其人就非常的小心。尤其是那些手上沾着血的魔鬼更是如此。你我准备的冲锋枪无法击穿这样的防弹车。所以,我们的计划必须修改。”
“好吧。”雅科夫说,“谢尔盖,你有什么主意没有?”
“我想,要干掉防弹汽车,就只能靠大号炸弹。”谢尔盖说,“进入主会场要经过一座桥,所有的车都要从哪里过。而且到了那里都必须减速。我们就在那里伏击他们,为我们的兄弟姐妹讨回公道!”
“谢尔盖,说吧,要我干什么?”雅科夫的眼睛闪闪放光。
“雅科夫,你得把枪给我,我和申波斯卡,就是那个浅色头发的小伙子,你也应该认识的。”谢尔盖说。
“是的,我认识他,是个好小伙子。”雅科夫说,“快说说你们打算怎么干?”
“雅科夫,我的兄弟,你不要急,听我说。”谢尔盖说,“我和申波斯卡先用冲锋枪发起攻击,到那个时候,那些警察什么的的注意力肯定会被吸引过去。你呢?嗯,你知道,一般的手。榴。弹也是不能保证炸掉防弹汽车的,所以我们要准备一个大号炸药包,就像是用来炸碉堡的。然后你负责将它扔到汽车那里去。”
“可是,这么大的东西,很容易被发现的。”雅科夫皱起了眉毛。
“我让阿赫玛托娃来配合你。”谢尔盖想了想说,“你们装扮成刚刚搬到附近的夫妻,我还会想办法给你们借一个孩子,嗯,阿尔迪尔的小儿子才两个月。正好可以用用。这些天,你和阿赫玛托娃,每天都用婴儿车推着他在石桥附近散步,到了那一天,就把炸药包放在婴儿车里面,把婴儿车的帐篷拉上……你觉得这样做怎么样?只是为了保证杀伤,我们放炸药可能要放多一点,这样你就要注意一定要丢远一点,要不然很容易炸着自己的。”
“就这样吧。”雅科夫说,“我会尽可能保护好阿赫玛托娃的。至于我,你不用担心……”
第六百零三章,刺杀(下)
这些天雅科夫一直在进行投掷训练,那座桥到时候绝对会是意大利警察重点防范的地段,他不可能靠的太近,而炸药包又相当重。不过好在因为地形的限制,威尼斯的街道普遍不算宽,车队通过的时候,警察按照惯例最多不过是将街面上清空,保证街面上没有其他的车辆和行人,至于街边的店铺呀,一般来说,是不会让人家关门歇业的。街边也一样是可以有行人的。从桥上下来这一段正好有一个转弯,加上街道有很窄,雅科夫如今已经相当有把握,将一个十公斤左右的炸药包,丢到那辆目标车辆附近。这样大的炸药包,足以将那辆防弹车炸飞。
就快要到时候了,阿赫玛托娃将借来的孩子放进了婴儿车里,这孩子这些天已经和雅科夫以及阿赫玛托娃非常熟了,不像早些天总是喜欢哇哇的乱哭,而且,这孩子也非常喜欢被雅科夫和阿赫玛托娃用婴儿车推着出去逛,最近两天都是一被放进婴儿车里就会咯咯地笑起来,同时睁大了淡蓝色的眼睛四处张望。
不过今天,孩子出门后却不太高兴,又瘪着嘴哭上了。这大概是因为原先他身下那又厚又软的垫子,被悄悄的替换成了一个做得像棉垫子的炸药包,这让他觉得不舒服了吧。
阿赫玛托娃干脆把小家伙抱了起来,于是小家伙又笑了起来,雅科夫则推着空婴儿车跟在旁边。
“嘿小宝贝,又出来了?这么开心呀。”街角那里的面包店的员工罗伯托朝他们打了个招呼,“又带着小家伙出来转转呀?要买面包吗?我们店里有新鲜出炉的。”
“是呀,小家伙总想到外面来玩。一会儿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再去照顾你的生意。”雅科夫努力的微笑着回答说。
“那好吧。”罗伯托说,“你今天神气好像有点怪怪的,嗯,难道你找到新的工作了?要是这样,那可真值得庆祝一下。好了,我也要去忙了,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这话,这个热情的意大利人朝他们挥挥手,就朝着面包店那边走过去了。
“街上警察多了好多。”阿赫玛托娃小声的对雅科夫说。
“不要去看他们,那会引起他们的注意的。”雅科夫低着头低声回答说,“要装作和从前一样。”
……
代表们的车队已经出发了,首先经过大桥的是意大利代表的车队。作为主人,他们首先到达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意大利代表的车队中又三辆小轿车,还有两辆装满了警察的卡车一前一后的护送,卡车的车棚里都是全副武装的警察。
“土耳其人的车队的情况应该是差不多的。”雅科夫望着缓缓的从不远处转弯经过的意大利车队,一边估摸着距离,一边这样想着。
中间的三辆小轿车的车头两侧都陪着小旗杆,上面挂着意大利国旗,三辆车也都几乎是一个样子,但是雅科夫注意到中间的那辆车的轮胎有更宽一些。他立刻想起了同志们收集来的一个情报:
“奔驰防弹轿车是在奔驰轿车的基础上加以改装出来的。它的一个技术要求就是,它的外形要和一般的非防弹车非常接近,以便迷惑可能的袭击者。但是在加装了很多的钢板和非常厚的防弹玻璃之后,车辆的重量增加了很多,所以原本的轮胎的承载能力不够了,因此,这种车辆配备了更宽大一些的轮胎……”
“如果这是土耳其人的车队,那那个该死的土耳其代表就应该坐在那辆防弹车里面。这个距离我有很大的把握,将点燃的炸药包抛到它的前面。”雅科夫开始在脑袋里盘算起了这次行动的一些关键细节,“炸药包的导。火。索时间非常短,只有一秒钟多一点。导。火。索的拉环直接和婴儿车连接在一起,只要我将炸药包从车上抓起来,导。火。索就已经点燃了,然后我就要用最快的速度将它投掷出去。接着炸药包就会迅速爆炸,根本不会留给土耳其人反应的时间。意大利人已经过去了,应该用不了多久,土耳其人就该到了。”
……
俄国代表伊比里奇·巴赫金和他的随行人员上了意大利人提供的外宾车,车队从俄国人居住的宾馆开出来,然后沿着临河的街道缓缓的向着会议地址行进。伊比里奇靠着后座的靠背上,闭着眼睛,默默地想着心事。
“这次会谈重要的不是让土耳其人立刻停止屠杀,而是必须让法国人和英国人明确态度,要让他们明确支持俄罗斯,并压制住德国和奥匈帝国,避免他们破坏帝国的计划。并且在这次大会中,尽可能的将土耳其钉在野蛮和非人类的耻辱桩上。要使人们相信,我国为了实现和平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并且做出了巨大的让步。但是野蛮的土耳其人却破坏了这一切,所以,帝国向土耳其发动的战争,乃是最为正义的战争,是代表着上帝惩罚异教徒,代表着文明惩罚野蛮,代表着月亮惩罚……”
这时候,俄国人的车队也已经来到了那座石桥附近,车队放慢了速度,开上了石桥。伊比里奇·巴赫金将窗帘拉开了一点,向着外面张望,突然他看到河面上出现了一条小快艇,这条小快艇正劈开水面,拖着飞溅的雪浪,向着石桥冲了过来,在快艇的前甲板上还站着一个人,他似乎正在往外掏什么东西。
“见鬼!那些意大利傻瓜在干什么?”伊比里奇骂道,不过他并没有立刻意识到,紧接着会发生什么。他只是隔着厚厚的防弹玻璃,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几声枪响,以及一些不太清楚的呼喊声。
接着他就觉得整个世界猛地震荡了起来,然后他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因为转弯的缘故,雅科夫倒是将刚才的过程看的清清楚楚,刚才,挂着俄罗斯旗帜的车队刚刚上桥,就有一条小快艇突然从岔河里冲了出来,笔直的朝着石桥冲过去,在快艇的前甲板上还站着一个大胡子。几个意大利警察发现不对了,朝着那条快艇开枪了,但是快艇的速度太快,那几个警察手里又都是手枪,根本就不太可能击中目标。
这时候,雅科夫看到那个大胡子已经从怀里掏出了一面红色的带着星月图样的旗帜,并且高喊了一声“安拉胡阿克巴”,然后就和快艇一起撞在了桥墩上,接着快艇猛烈的爆炸了,整座石桥,连同上面的车队,都飞上了天。
“这是怎么回事?”雅科夫一下子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