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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会不会有人拍砖啊?
我现在就只有这一个想法。
第四十九章 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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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夜久始终衣不解带的守着他。
“尊主,药来了。”凌玉把手上的药递了过去。
夜久轻轻撩开佚名身上盖着的被子,被子下的身体□,却不能引起夜久一丝丝的悸动,他精致肌肤上刺眼的红痕虽淡了很多却仍然触目惊心。
“尊主,还是我来吧。”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虽然心痛,可看着他每痛上一分心里的恨意便加上一分。
夏睿析,我定会将昭儿所受之苦千百倍的还给你。
夜久暗暗下定决心,要把夏睿析加在佚名身上的痛苦一点点的还回来。
小心翼翼在每块伤处都涂上药膏,再轻轻的按抚让药膏尽快被吸收。
每次涂药时都是夜久亲手涂上的,不知道佚名整整一夜经过了什么样的非人折磨,不仅仅是身上的伤痕,包括他的下体,那里已经被磨的破皮了,渗出血丝染红了他的亵裤。
掀起被子,夜久轻轻拎起他的宝贝,伤口已经不再渗血,可能是还有一丝疼痛,夜久一碰触伤处便听佚名轻轻呻吟几声。放柔自己的手劲儿,轻轻将药膏涂上。
佚名痛苦的拧紧眉头,赶紧放下他,盖好被子,凑在他的耳边轻轻换着:“昭儿,昭儿醒醒。”
佚名慢慢张开双眸,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憔悴却欣喜的脸,深邃的眼睛透着红红的血丝。
“昭儿,好些了么?”温和关切的声音。
“夜”唤一声身边的女子,佚名恍若自己是在梦里。
“恩,我在。”
“疼~”用力撑起自己的身体,可两天滴水未进早已经透支了他的力气。
“别动,躺着吧。”夜久轻按他的肩膀,让他躺回床上。
“想吃什么?我让他们做去。”
摇摇头。
“多少吃些。”
继续摇头,“不饿。”
“怎么会不饿,凌玉,去让人熬些粥来。”
侍立在一旁的凌玉赶紧出门吩咐去,临走前小心的扣上门,留给她们一方安静。
夜久看佚名的嘴唇已经有些干裂,才要站起身去倒些水,便见佚名紧紧拉着自己的衣角。
“昭儿,我去倒些水来给你喝。”
“你别走。”
夜久温和的笑笑,端过一杯清水重新坐在他的床边,“难得昭儿这么粘我,我怎么舍得走。”
喝一口水含在口里,俯身一点点的哺喂到佚名嘴里,没有情欲,没有暧昧,一举一动中只有怜惜。
“还要么?”
绯红慢慢爬上佚名的耳际,羞涩的点头。
夜久欣慰的笑笑,继续刚刚的动作。
然而这次并没有简单的放过他,随后的是一个温柔缠绵的长吻。
“夜,我~”也许是夜久的温柔,也许是她身上的温暖,佚名终于放开身上的戒备扑在夜久怀里放声痛哭。
一点点抚顺他的脑后的青丝,任由他在自己怀里放肆的痛哭 。
“昭儿,再等我几天,伯母的冤情、你的冤屈都会大白于天下。”
怀里的人儿怔了怔。
“到那时,你一定要嫁给我,我定给你一个举世无双的婚礼。”
“我要全汉寿的男儿都羡慕你,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男子。”
“我要和你的生生世世幸福下去。”
“我还有资格么?”佚名抽噎的问。
“我的昭儿是那么的明媚、温柔、坚强,是世上最聪慧的男子,是我最在乎的人,怎么会没有资格。”
握着他的手,夜久郑重的许下承诺:“昭儿,前半生我一个人走过了二十年,我希望自己的后半生有你能陪我到天荒地老。你可愿意?”
所谓幸福的时刻也许就是自己钟情的爱人执着自己的手对自己说爱你到天荒地老。
眸子里都是深情的期冀,佚名看着这双墨一般的黑眸,恍如梦境。
若这是自己梦那就让他永远不要醒来了。
那殷切期冀的眼神他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轻轻点头,把头埋到她的怀里,任由感动的泪水肆流。
夜久没有追问他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样的夜晚对于他来说也许就是一场噩梦,既然是噩梦便不要再无休止的追问了,自己既然不在乎,问与不问又有什么关系。
晚上的时候,夜久喂着佚名进了大半碗的米粥,也许是想开了,佚名的面色看上去要好很多,看着他能吃些东西总算放下心来。
用过晚膳,夜久陪佚名坐了一会,说些朝廷里的闲事开解开解佚名,唯恐他又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
佚名自是懂得夜久的用心,心底里也为她能这样细心而感动。
因为这几日佚名的所有事情都是由夜久负责的,临睡前夜久习惯性的去撩佚名的衣服。
佚名见她伸手就要拨自己的衣服,面色一红赶紧拉着夜久的手。
“我,我自己就好。”
看着他脸红红的像一个红苹果,夜久心里不仅一震,心口像是被什么电过一样,觉得自己心跳都快了起来。
“羞什么,这几日都是我帮你擦的。”
“那是,那是你…”拉上已经被她拨开一半的衣襟,“反正现在你出去啦!”
“呵呵,昭儿是不是害羞了?”夜久有些坏坏的挑起他的下巴,让他的眼睛对着自己的,“你还伤着,还是我来吧!”说着不由分说便解开了他的衣服。
佚名挣扎了两下还是任由她去。
夜久拿起一旁备好的药膏小心的涂上去。害怕他想起那夜的痛苦不敢有任何的挑逗,经过两天的调理,他身上的青紫已经少了一大半,原本就晶莹如羊脂一般的肌肤在烛火下更加诱人。
按下心里的悸动,继续佯装默然的往下进行。
正要翻开他的亵裤,一只纤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别,那里很脏。”
即使是平复心情了,下意识觉得那里自己最肮脏的地方。
夜久看着他有些焦急的样子,低下头继续手里的动作,淡淡的回了一句:“这里可是关乎着我自己的‘幸’福呢,你要是碰坏了怎么办?”
这个女人。
佚名有些哭笑不得了,什么时候还开玩笑,不过真的不想承认,这句话很受用。
下身一疼,下意识的倒吸一口凉气,夜久赶紧住手回看他的表情,见他咬着嘴唇一脸的隐忍。
“对不起,我会小心一点。”
伤口好了很多,药膏的功效还是不错的,夜久满意的看看自己杰作。
“啊呒~啊呒~”用嘴在那里吹了几口气,再轻轻放好,轻轻把他的亵裤穿上,“你要乖乖的啊,等过几天我的洞房花烛夜还有你的份子呢,到时候可不能犯懒。”
十足的哄小孩口气。
噗~佚名终于忍不住的笑出声来。笑着笑着,两眼都是泪水,这样的女子天下能有几个,自己何其有幸能得她的垂怜与她携手一生。
》 作者有话要说:哈喽!各位霸王们好啊,对嘛出来透透气总是不错的。
哈哈,看来该虐就得虐啊,炸出的好多霸王们,
第五十章 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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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比得上自己的姐姐囚禁自己的爱人,残害自己的孩子还让人心痛愤恨的。
听完暗卫的汇报后,女皇面色青白一言不发,一股从杀意从女皇身上向外扩散开来,就连门口侍立的小侍不禁为身边侵入的寒意一抖。
“滚!”声音不大,却像能穿透着宫墙一般让跪在一旁的几名暗卫身上一寒。
“都给我滚!”
哐当!是茶杯摔碎的声音。
女皇震怒,随侍的随从一个个匆匆逃离,生怕下个摔碎的是自己的脑袋。
夏源啊,夏源,枉我对你姐妹情深,你害我亲女,囚我爱人,我夏简与你势不两立。
掏出怀里的玉佩,“凌寒,你要等我,今夜我就派人去救你,她夏源不顾姐妹之情,我夏简也不再认她这个姐姐。”
“来人啊,急招丛老丞相、三皇女、大将军还有丛路进宫。”
接到诏令的时候,夜久还在欣雅阁未回丞相府。听到女皇诏令心下思寻,那夜的的黑衣人必是女皇的人。
看来是到摊牌的时候了。
正要出门,只见林清风闯了进来。
“尊主,情况有变。”
“怎么了?慢些说。”
“君后被端王劫走了。”
“你说什么?”
“端王发现事情败露了,刚刚我去小院探查的时候发现君后还有敏落都不见了。”
“你细细说来。”夜久顾不上去皇宫面圣,拉林清风进屋一问究竟。
“从昨天起,端王府就有些异样,全部侍从都被勒令不许出门,就连夏悠然早课都没上就匆匆出府了。我也被盯梢了,好不容易摆脱了盯梢的人便去那小院了,可是还是去晚了,屋内只留着一张字条。”
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张字条。
笔记凌乱显然是匆忙中写下的,上面只有两个字——皇陵。
皇陵?
莫非她们去了皇陵?
“凌玉你留下来继续照顾佚名,一定要保护好他。清风你去通知东方,我先走一步了。”
“那女皇那边呢?”凌玉问道。
夜久想了想,从怀里掏出古玉,递给凌玉,“你带上这块玉佩,还有佚名去找丛老丞相,你们一起进宫。”紧紧的握住凌玉的手,“务必把他照顾好。”
凌玉看着夜久那充满期待和关切的眼神郑重的点点头。
皇宫,匆匆赶来的夏睿轩已经候在一旁,女皇见随丛老丞相进宫的竟然是两个男子,遂一脸疑问的看向丛老丞相。
两人找到丛老丞相的时候并没细说来由,只说是夜久托付的,并将古玉递给了她,说有要事要禀告女皇。
“陛下,端王带着君后去了皇陵,再不去就来不及了,尊主已经带人赶去皇陵了,让我们来宫内报信。”
女皇上下打量着这两个男子,一人妖媚一人素雅,怀疑的看看说话的男子。
“你们此言可当真?”
“这是尊主留下的玉佩,务必让我将信儿带到。”说完递上手里的玉佩。
“陛下,尊主早在一年前便让我们的人潜到端王府监视她的动向,昨天端王府侍卫调动频繁,今早我们的人便发现君后不见了,还发现他们留下的纸条。”
说完便把纸条递了上去。情况危急已经容不得人多想,女皇迅速下令:
“老三,你带人给我围住东宫,一只麻雀也不能让她飞走,丛老丞相、大将军麻烦两位跟朕去一趟皇陵了。”
皇陵是依山而建,宽阔的神道直通山顶,夜久恨不得自己能飞过去,她知道越晚一分赶到,君后便多一份危险。
皇陵神圣的,静逸而庄严,顾不上什么忌讳直奔山顶。
在一片平整的空地上,端王被一群黑衣人团团围在中间,她手里拽着一位五花大绑的人,仔细一看正是君后。
敏落同样被绑的严严实实。
“哼,这么半天赶来的就你一位么?”夏源看着紧跟而至的夜久,仅仅是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年轻女子。
“端王是不是也太小看人了!”夜久轻蔑的笑笑,从腰上解下软剑,“要看看你这些侍卫挡的挡不住我手里的剑了。”
“你们是一个一个死,还是一起下去做个伴儿?”
轻蔑的笑容,一闪而至的剑花,亮白色的软剑如同阳光下飞舞的银蛇,一眨眼的功夫最沉不住气的几个罗喽已经断了气,在看夜久,脸上的笑容还未散去,那不屑与轻蔑的笑仍挂在嘴角。
一步一步靠近,
这样的武功,这样的剑术,这样一个满身杀气却浅浅而笑的年轻女子,仿佛有一种强大的气势在压迫众人,逼得人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你是谁?”
夏源不可置信的注视着眼前的女子,惊骇的眼神出卖了她内心的惊恐。留在自己身边的已经是血罗门里最顶尖的高手,可面前这人却在几乎是瞬间便要了她们的命。
“我是谁?”夜久轻拭剑身,“端王这个问题问的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