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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招待我们。”
“嗯,是啊。光那一柜子的名酒、酒器就值十几万呢?布朗先生,你说我会不会就是那个神秘的ABC啊?”
“你吗?”他瞟了我一眼,“不可能。”
“为什么?”我不服气地问。
他不答,而是全神贯注地看着海面。过了一会儿,把玩了整个司舵室后,见他始终不理我,于是无趣地返回楼上。
二楼的客厅里,那些人兴致勃勃地聊着天,谈话的中心始终围绕着艾琳·艾德和老霍。干练的电脑程序员,坐在沙发上,对奥丁之眼说:“怎么样,这次的旅行,是不是又激发了你杀人的灵感?”
“喂,老大,别说这么恐怖。”艾琳故意娇作地叫起来,“如果这里发生谋杀案,我一定就是可怜的受害者了。
“不会只有你一个了。”
“难道霍老大你愿意陪我死吗?”
“不是我愿不愿意的问题,而是……”他竟然故意说话大喘气,真是没有一点老大的样子,“奥丁之眼这个家伙写过《水手的诅咒》这篇文章,我记得上面可是有十种死法哦。”
“对。”奥丁之眼故作深沉地点点头,接着艾琳又添油加醋地说,“我们这艘船上也正好十个人唉。奥丁,奥丁,你那个诅咒怎么说来着。”
“嗯——”奥丁之眼没有回答他,我们都注意到了客厅里气氛的不安稳,而对这不安稳的气氛表现最为激烈的就是包新心。
“妈的。十个水手出海游,掉下一个只剩九。”他不知从哪发现了一张纸,看后,忿忿地向奥丁之眼扔去,“这他妈就是你写的吧。”
“的确是我写的。只是不知被谁剽窃到了这里来。”奥丁之眼避重就轻地回答他,“你是从哪发现的呢?”
“书柜上。哼,一定又是那个ABC做的,真不明白,他妈的想要搞什么鬼。”
“也许是想杀了我们吧。哈哈哈……”艾琳说着不合时宜的笑话,念起那张纸来:
水手的诅咒
十个水手出海游,掉下一个只剩九;
九个开船启马达,爆掉一个只剩八;
八个远航去升旗,挂上一个只剩七;
七个撒网不顺手,缠住一个只剩六;
六个航运遇海怒,卷走一个只剩五;
五个烧饭漏瓦斯,烧毁一个只剩四;
四个哀悼降船帆,砸向一个只剩三;
三个晚餐缺食粮,饿坏一个只剩俩;
两个伙计悲叹息,晕倒一个只剩一;
一个水手找缆绳,吊起一个了此生。
“你们说,我会是第几个被谋杀的人呢?”
“你啊?”老霍一副受不了的表情,“如果我是凶手,一定把你第一个杀掉。”
除了亚森·罗宾,所有的人都点起头,看来这个花花公子还真的会怜香惜玉呢。
“好啊,我第一个升天的话,就可以看到你们怎么样被ABC玩弄了。嘿嘿……天好热啊,我要去游泳。”
多么富有诱惑性的建议啊,尤其是从一个大美女的嘴里说出这样的话。那些个男人们都是一副猴急的嘴脸,死盯着艾琳看。
“好啊,好啊,我的自由式可棒了。”兴致勃勃的亚森迫不及待地推开游泳池的门。外面是一池碧绿的水。
“不错啊,带游泳池的豪华游船。”奥丁之眼像是问我又像是问自己地说,“你说它价值几何?”
“不知道,你说呢?”
“这个,我只知道顶级的豪华轿车要上百万。”这样的回答不知是什么意思。
“水晶娃娃。”古畑任四朗对我说,“看你和奥丁之眼很谈得来啊。”
“是吗,不是吧。”我对他笑笑。
“对了,你不去游泳吗?”他又问。
“想去,但是我不擅长啊。”我自嘲着对他说,“事实上我只会狗刨,而且我也没带泳衣。”
“你的泳衣在我这呢。”站在旁边的艾琳·艾德勒对我说,“ABC也真是的,竟然把两身泳衣都寄给了我。来吧,我都放在楼下了。”
我不置可否地跟着她下了CL。那是两身一模一样的女式游泳衣,金红色,有一些透明,上面画有鱼鳞式的波纹。换上泳衣,又淋了些水的艾琳站在我的面前,全身上下金光闪闪,就像一条刚刚从水中爬起的美人鱼。
“咦,你怎么还不换呢?”她问我。
“我真的不想出丑啊。”我苦恼地对她求情说,“我只会狗刨式。麻烦你上去跟他们说我有些晕船,我想回房去躺一躺。”
“好了,不管你了。”艾琳有些生气地对我这个扫她兴致的人说,“小心我抢了你的意中人哦。”
“我的意中人?”
“奥丁之眼,不是吗?”她套上泳帽,戴上防水镜,矜持地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上二楼。
真的没想到,就在我刚刚冲淋完毕的时候,奥丁之眼他竟然破门而入了。他尴尬的望着匆匆披上浴衣的我,解释说:“对不起,不好意思。只是有件事现在必须告诉你。艾琳·艾德勒跳海了。”
“什么?”我一激动,不小心松开了手。
“是一刻钟前发生的。”他摇着脑袋将我要求的衣服递过来。“老霍现在要我们去甲板上集中。”
“知道了。”我一边穿衣服,一边问他,“奥丁,你说艾琳她为什么要跳海呢?”
“谁知道,不过如果我们不能在五点半之前找到她,那事情可就不好办了。对了,刚才你一直在睡觉吗?”
“是啊。我有些晕船,吃了几片药后,就一直在着躺着。”
“睡了大概有两个小时吧。”他若有所思,“你有没有听到什么?”
“听到什么?没有啊。怎么了?”我感觉有些慌乱。
“艾琳跳海的时候,没有人看到。大家只是在听到落水的声音后才看见她掉进海里了。”
“啊!”我急欲争辩说,“我真的没有听见,我想那时我正在冲淋。”
“嗯。”我走过时,听到了你房间里的水声。不过,你懂我的意思吗?我们并没有看见艾琳她自己跳水。”
“啊,你的意思,该不是说……十个水手出海游,掉下一个只剩九。”我突然就冒出了这么一句。
“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包新心胡乱挥出的一拳被古畑任四朗抓在手里,“安静点。”
“安静,你让人怎么安静。现在有人被杀了。”
“被杀了,你确定艾琳·艾德勒被人杀了。”他还是不慌不忙。
“难道不是吗?莫明其妙的聚会,古怪的诅咒,还有那个可恶的ABC……这些还不够吗?”
“可是我们并没有找到艾琳·艾德勒的尸体。如果她是在死后被人扔下海的,那么血呢?尸体呢?”他还是满镇静,不慌不忙地分析说,“还有那个凶手呢?我们假设艾琳是在被杀后从船尾的甲板上扔下海的,那么这个凶手当时就应该在甲板上。在听到落水声后,大家分别从船的两舷出来,跑向落水的地点,那么这个凶手显然是无路可逃的,但是他人呢?”
不愧是警察,分析得头头是道,但是这里面还是有个瑕疵,金田壹立刻发现了这一点,指出说:“如果说凶手就是我们之中的一个的话,那么他完全可以装作听到落水声后,跑出来看的样子。”
“这么说的话,那一开始的五个人不就都有嫌疑了吗?”
“是啊,你、我、老霍、包新心和奥丁之眼。”
奥丁之眼耸耸肩膀。“似乎我的嫌疑比较大啊,那份《水手的诅咒》可是我写的来着。”
“我呸。”包新心克智住将嘴里的唾沫往奥丁脸上吐的冲动,喷射到了海里。
“奥丁,别介意。我并不认为你就是杀死艾琳的凶手。”
“哦,为什么,老霍?”
“凭你的机灵,要杀人的话完全可以再想一个新的方法,何必抄自己的冷饭。按照自己的发表的谋杀剧本进行杀人,你可不是那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人。而且,我们真的确定艾琳就是被人杀死了吗?或者说,我们能确定艾琳她已经死了吗?”
“难道老霍认为这是艾琳的恶作剧?”我问。
“如果ABC就是艾琳·艾德勒的话,就很可能。”
“不管怎么说。”尼罗先生提议道,“还是再找人下水去找找吧。”
大家同意了,吉姆·布朗和古畑任四朗担当起了此番重任。两个人分别下了四次水后,彻底宣布搜索失败。
“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
“给有关方面打电话。如果这是恶作剧,艾琳这个时候也该显身了;如果这不是恶作剧,那么也只有求助他们打捞尸体。”
“嗯。”老霍同意奥丁之眼的方案,“吉姆·布朗去跟海事局联络一下吧。”
沉默寡言的吉姆忧郁地向他的司舵室走去。两三分钟后,里面突然爆炸了起来。瞬间的滚滚浓烟一下子将刚刚还奢望着的恶作剧论撕得粉碎,仅给我们留下了“水手的诅咒”。
九个开船启马达,爆掉一个只剩八。
炸死在司舵室的吉姆·布朗完全符合诅咒的特征。
此时此刻没有人再怀疑自己不是正处在恐怖和死亡的漩涡中。包新心歇斯底里,亚森瘫倒在地。看到抢着灭火器往司舵室冲的古畑任四朗和金田壹,奥丁之眼喃喃地问道“谋杀的动机是什么呢?”
众人愕然。
司舵室的火灭了,两个拖着疲惫身子回来的救火英雄就像两只灰老鼠一般,浑身上下一片灰黑。
“老大。接下来我们怎么办?”金田壹问道。
“我也没什么好办法,没法和海事局联系。我们就在这干等,还是想办法开船回到陆地呢。司舵室的损坏严不严重,还能不能开船。”
“我恐怕不能。”
“那么……”
“干等吗?”奥丁之眼说,“现在是全国休渔的季节,我们又不在通常的航运线路上,谁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才能碰到别的船。”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我们必须立刻离开这艘船。”
“可以驾驶救生艇,我们现在离海岸不过100多公里,按照太阳光和星星辨识方向的话,我们可以回到岸上。”
“不用找太阳和星星。”古畑任四朗说,“我的手表上带有指南针。只要一直往西划,就能回去。”
“那么,现在,马上。”老霍对着我和尼罗先生说,“准备一些干粮和水,我们半个小时后出发。”
“嗯。”大家点点头,各自回房拿行礼。
“喂,亚森,走了。别像一只癞蛤蟆似的趴着。”
亚森罗宾没有动,仍旧是蹲在甲板上,喃喃地咒骂说,“你们这些个笨蛋。救生艇上根本就没有划桨。”
“什么?”古畑任四朗大叫一声,我们所有人都被他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的老霍,也一屁股坐到了甲板上。
“ABC这个混蛋,我操你妈。”包新心的脏话简直是从胃腔里面窜出来的,声嘶力竭。
被截断了逃跑之路的我们就像被手脚打了结的章鱼,动弹不得。唯独解开它们,我们才有活路。此时此刻,我们都明白这一层的道理。
“只有找出谁是ABC,我们才有活路。”包新心在他的精神创口注射上吗啡,站起身来,“古畑任四朗,你是一个真正的警察吧?”
“不错。”古